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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家一上来就跟你说对不起,还用那种近乎“低三下四”的语气跟你说话,试问有几个人还能对他发得了火?
“事情已经发生了,我怪你又有什么用?如果那群人存心想要绑架小鹿,我们在明他们在暗,只会防不胜防,就算今天无法得手,也会寻找其他机会。”滕靳司的情绪比刚才平静了好多,他知道对季梵西发火并不能让小鹿安全回来,更何况今天这事只能算是个巧合。
【我可以帮什么忙吗?】季梵西没料到滕靳司的态度转变得如此之快,相较于以前,他确实变了好多。
“你还是坚持你的复健治疗吧,小鹿是我老婆,我一定会将她安全救出来的。”滕靳司说完便挂了,长长的吁了一口气,心里不无感叹,如果按他以前的脾气,说的话绝对不是这样的。
季梵西拿着手机怔怔的发呆,真真是个善良的姑娘,她在潜移默化中将滕靳司改变了,没有以前那么冷血,变得有……人情味了,说话做事也没以前那么武断专横。
从得知小鹿被劫持的那一刻起,滕靳司就心神不宁的,脑子里一团乱麻,也正好是这通电话,让他终于可以静下来思考,脑海里忽然蹦出来一个名字:许建。
早在前几天,他就让南宫收集了几个他在商场上的头号敌人,根据他的分析和判断,这些人陷害自己的可能性很小,也是南宫的一句话提醒了他。
“主子,你说这会不会是黑社会干的?”
顿时,他有一种醍醐灌顶的感觉,脑子里的思维一下子明晰了好多,他应该从多方面着手,不能完全排除是商业对手干的,但也有可能是他们找黑社会份子联手,抑或者是单纯的黑道势力。
说起混黑道的,他记得自己一向与他们井水不犯河水,再加上舒大哥的妹妹舒格琊是香港以及东南亚一带令人闻风丧胆的黑道魔女,她行事风格独特,通常喜欢玩新鲜刺激的,整人功夫一流,这也是很多人怕她的原因之一。
她自己混黑道也就罢了,偏偏还嫁了个称霸欧洲的黑道教父,所谓道高一尺魔高一丈便是这么个道理,她很强,可比她强的还有,于是,俩人之间衍生了一段奇缘。
有了这么两个黑道首领撑腰,其他人敢不给他面子吗?但有一个人,他和自己还真有些过节。
这人便是——许建,地地道道的贱人一个!
本来他是不会去在意这么个小人物的,可自从他几个月前在“左媚右转”酒吧惹事之后,他便暗中派人查探了他的所有资料,从而得知他以前是跟小鹿一个学校的,当年小鹿在学校被冤枉的时候,他还调戏过她,试图猥。亵她。
也是那一次,他大发雷霆,将欺负过小鹿的人全部严惩,尤其是那几个对她意图不轨的男生,却没料到因此结下了祸源。
许建的母亲居然是东南亚某条道上黑势力领主的女儿,家破人亡之后便带着儿子投奔了父亲,磨剑三年,估计就是等着报仇的这一刻。
思来想去,也只有他的嫌疑最大,如果真的是他,那小鹿……的危险指数会直线升高,他突然不敢再想下去,立刻给南宫辰打了个电话,让他以最快的速度查出许建的联系方式或者藏据点。
不一会儿,又有电话进来,他以为是南宫,却意外的看到一个陌生号码,心里猜到了九分。
【滕少,好久不见,还记得我是谁吗?】电话里的声音很轻佻放肆。
滕靳司暗夜般的黑眸愈发深沉,拳头捏得紧紧的,周身都透出一股肃杀之气,如果此刻许建胆敢站在他面前,一定会被他的气场震慑住。
“放了梁真真。”他不想将自己对小鹿的爱称袒露在这个卑鄙的男人面前,以免引发他的龌龊思想。
【哈哈哈哈……】许建笑得很狂放,笑过之后语气变得凶狠恶劣。
【滕靳司,你以为我还是三年前那个许建吗?任由你摧毁我的一切却无能为力?你不是一向自以为自己很能耐吗?连自己的女人都保护不了还算什么男人?三年前我没有如愿的尝到梁真真的滋味,如今……我有的可是大把的机会。】
许建的声音猥琐得让人恶心,尤其说到最后一句话,更是掺杂了得意和猖狂,他就是存心想要气滕靳司,他越生气,自己就越开心。
他的目的确实达到了,滕靳司气得青筋暴突,一想到许建那张恶心的嘴脸欺负小鹿,他的心便狠狠的揪作一团,咬牙切齿的说道:“你要是敢挨梁真真一根毫毛,我会让你生、不、如、死!”
【呦!威胁我?】许建忽然笑起来,然后又阴阳怪调的说道,【你他妈的还敢威胁老纸?你以为劳资真的怕你?信不信我现在就上了你的女人,现场直播给你听听,或者再请个人拍段视频传给你,让你亲眼看看你的女人如何在我身下呻。吟浪叫!】
滕靳司的拳头越捏越紧,恨不得一拳将玻璃打碎,强制性的压下了自己即将爆发的怒气,“你想要什么?
【我想要什么?难得滕少肯心平气和的跟我谈条件了,不再对我发号施令,我这个人呢,就是他妈的认死理,从读书期间到现在,一直对梁真真念念不忘,她那白嫩嫩的小脸蛋,还有粉嘟嘟的小嘴,想必身上的皮肤会非常的滑腻,啧啧啧……光想想,我下面都硬了,尤物啊!】许建绘声绘色的说道,声音异常的贱。
“只要你放了她,我什么都可以答应你。”滕靳司闭上眼睛深呼吸了一口气,小鹿是他的老婆,法律意义上的真正妻子,他绝对不能让她受到一丁点的伤害,哪怕是倾家荡产,也在所不惜。
而且,他非常的了解小鹿,她虽然表面上柔弱,实则坚强倔强,一旦被许建那人渣玷污了,她肯定会失去活下去的信念。
电话那端的许建笑得很欢畅,那声音听得人毛骨悚然,【什么都答应我?看不出来,滕少你还真是个痴情种子,居然会为了一个女人,抛出这么大一个诱惑,难不成我要你的帝豪斯集团,你也肯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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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怜的真真,亲们猜猜,她会被欺负么?*__*嘻嘻……
318互不示弱()
“好,我可以给你。”滕靳司毫不犹豫的回答,唇角勾起一抹冷笑,许建啊许建,你还真是狮子大开口,难道你以为我给你,你便要得起吗?
同时,他也在进行一项豪赌,赌许建的心理承受能力。
帝豪斯集团是他滕家几代人创下来的基业,付出的心血和艰辛是外人所不能体会的,从他祖爷爷创始了帝豪斯集团到现在,已经八十多年了,倾注了太多的感情,也和公司的高层股东们建立了深厚的革命情谊,大部分人都是真心实意的站在他这边,唯有少部分人心怀不轨,而那些人都在他的牢牢掌控中,跳不出他的手掌心。
如此和睦齐心的帝豪斯集团,外人是插足不进来的,就算他将股份全部转给许建,那也只是个空架子,因为帝豪斯集团所有的高层员工,只认他一个总裁,其他任何人接手的结果,都掌握不了实权。
除了这些之外,他还有一种办法将失去的股权夺回来,这是他们滕家的秘密,只有继承人知道,所以,他才敢如此笃定的说出这句话,要不然滕家老爷子非得从祖坟里爬出来好好打醒他这个不孝子孙。
许建原本就只是开玩笑性质的说说而已,听他答应得这么爽快,反而心生疑虑,不明白他葫芦里卖的什么药,更不相信他会如此轻易的将帝豪斯集团拱手让人,区区一个梁真真怎么比得上富可敌国的帝豪斯集团?
哼!他当自己是三岁小孩子吗?这种低级的把戏他岂会上当?
【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心里打的什么主意!比起帝豪斯集团,我更想要的是实实在在的钱,还有,你跪在我面前求饶。】许建的声音变得狠厉嚣张。
滕靳司就知道他没那胆量,这种小人生来就多疑,根本就办不了什么大事,光知道整些下三滥的招数。
“是不是这样你就放了梁真真?”他蹙眉问道,从小到大他就没跟谁跪过,没想到这次居然要跪许建这个人渣。
【当然不可能!你以为我是在过家家吗?说放就放,她原本就是我看中的女人,被你横插一脚给拐跑了,我都不介意她是只破鞋,她应该高兴才对,跟着我难道不比跟着你好吗?堂堂滕家大少爷,只要一招手,女人就会成堆的涌过来,你又何必如此执着呢?】许建调笑道,声音猥琐恶心。
滕靳司气得拳头捏得“咯吱咯吱”响,这个人渣,最好不要被他看见,否则他会让他尝尝什么叫做生不如死!
“东南亚道上可不是由你外公一个人说了算,炎鹰帮的势力几乎占了大半江山,如若不是他们不想赶尽杀绝,你以为……你外公的帮派还生存得下去吗?”他低沉有力的声音充满了力度,一字一句的敲进许建的心里,让他心慌。
俗话说,知己知彼,百战不殆,他必须先了解自己的对手,才能准确无误的找到他的弱点,然后加以利用,方能找到机会赢他。
【滕少的消息果然灵通,只可惜这对你来说起不了丝毫的作用,想要救出梁真真,我劝你还是乖乖听我的,别耍什么花招!否则……哼!】许建慌乱过后立马稳住心神,态度依旧狂傲无礼。
“是吗?既然你觉得毫无关系,那我马上给舒格琊打个电话,我想她会很乐意扩展地盘的。”滕靳司悠然自得的说道,目前他也只能将舒大哥的妹妹搬出来,希望能够为自己争取时间救出小鹿。
这下,换做许建惊讶了,据他所知,滕靳司一向不与黑道沾边,充其量就只能算是一个商人,他……他怎么会认识炎鹰帮的帮主舒魔女?
不!一定是自己杞人忧天了,他肯定是从哪里打听来的,故意说出来想要吓唬自己,没那么容易!
【别以为你说出舒格琊的名字就可以吓到我,她再厉害也只是个女人!难不成她也是滕少的姘头?】许建嘴里吐出来的话一句比一句恶心。
“许建,你敢为你自己说出来的话负责任吗?你最好祈祷这句话不要传到舒格琊老公的耳朵里,否则,你会知道什么叫做祸从口出。”滕靳司的声音仿若来自地狱的寒冰,彻骨的凉。
【说了不要威胁我!把劳资惹生气了,什么事都干得出来的!】许建明显有些气急败坏了。
“我只是在跟你陈述一个事实,信不信由你。”尽管滕靳司很生气,可他知道自己不能惹怒许建那个人渣,要不然他真发起狂来,小鹿就危险了。
他的话并没有说完,但该说的已经全部说了,他现在只能祈祷许建还有那么一点点的人性,不要像只疯狗似的到处乱吠,这样一来,他才有时间找舒格琊帮忙救出小鹿。
许建很生气,他不想再听下去了,一个字都不想再听,狠狠的按下挂机键,浑身冒火的在房间内踱来踱去,吓得一众手下战战兢兢,老大发脾气的时候他们最好躲得远远的,不然被倒霉的点到那就惨了。
“梁真真呢!怎么还没到?赶紧给阿虎他们打电话,让他们立刻、马上把她带到我面前来!”他气恼的吼道。
“是,属下马上给阿虎打电话。”小喽啰吓得腿都哆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