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展昭看他,“你不说t市等么?怎么突然来了?”
赵爵笑眯眯绕过展昭,跟他身后白玉堂说,“一会儿,你陪我去拿一件东西。”
“什么东西?”展昭纳闷,边问边挡住白玉堂。
赵祯指了指嘴唇,“秘~密~”
展昭气急,赵爵忽然蹦了起来,“赢啦!”
众人转脸再看,只见洛阳直落两局,轻松拿下第二盘,终获得了这个区组冠军。众人都高兴地跑了下去给阳阳庆祝。
白玉堂后站起来,拍了拍白色裤子,见一旁赵爵坐台阶上,托着下巴看自己,低头跟他对视,问,“你真只是想抓一个幽灵这么简单?”
赵爵笑得人畜无害,“嗯,你们帮我抓到人,我请你们听音乐。”
“什么音乐?”白玉堂算音痴,对此毫无兴趣。
“白队长有没有杀过人啊?”赵爵微笑。
白玉堂点头,示意——自然杀过。
“那让我们祭奠一下,那些亡灵。”赵祯动了动手指,“弹一首安魂曲。”
展昭站看台下边,仰脸往上望,只见白玉堂皱眉看着赵爵,赵爵坐台阶上,做着一个弹奏姿势……是自己多心么?
展昭下下意识地皱眉,赵爵这个动作,似乎有某种暗示。
2弹给凶手的镇魂曲02替代与填充()
时钟指向晚上九点。
展昭一手端着一杯冰草莓冰激凌圣代,一手拿着勺子,正眯着眼睛直视着正前方大门。
他身后,众人开派对。
阳阳得了网球比赛冠军,i众人因为要准备出远门,所以临行前给他开一个盛大派对。
众人都玩得挺开心,唯独展昭眯着眼睛坐沙发另一头,盯着大门算时间。
半个钟头前,赵爵吃了点心后突然拽着白玉堂,说让他帮个忙。
展昭想跟去,赵爵耍了个花招将他支开,等展昭回来时候,两人已经走远了。
展昭打白玉堂手机,白玉堂接听说赵爵要他帮忙拿一样东西,让展昭不用担心,很回来。
展昭于是耐着性子房间里等着,每隔三十秒看一次时钟——好慢!
而此时,白玉堂开车带着赵爵来到了一桩特殊建筑物前边——i现所警局是建成,还有一座老,废弃已久了,有部分已经拆除,准备建造一所警官培训学校,近已经开始建设。晚上,工地一片黑暗,白玉堂将车子停了大门口,不解地看赵爵,“来这里干什么?”
赵爵微微一笑,“找宝贝。”
白玉堂听得一头雾水,不过还是随着赵爵下了车。他拿着手电筒,和他一起走进已经准备拆除大楼。
赵爵找到了楼梯,电梯都已经拆除了,一直通道地下,黑洞洞入口。
赵爵踩着咔哒咔哒作响钢板楼梯,走下了地底2层,那是曾经老警局太平间。
白玉堂看着锈迹斑驳牌子——太平间三个字这漆黑过道里,真是叫人“触目惊心”。
赵爵走了几步,回头瞧,只见白玉堂气定神闲地走他身边,手里打着电筒还东张西望,“都拆得差不多了。”
“你不觉得阴森可怕么?”赵爵眯着眼睛问他。
白玉堂看看他,“有什么可怕?我以前又不是没来过。”
赵爵撇嘴,伸手点了点白玉堂,“你这种心理属于缺乏恐惧感。”
白玉堂望了望天,抬头……就看到墙皮剥落屋顶,问赵爵,“你大半夜来这儿,寻什么宝贝?”
“嘘嘘。”赵爵眯着眼睛跟白玉堂说,“你要保证哦,不告诉你家那只猫咪,我这么辛苦才甩掉他到这里来。”
白玉堂微微皱眉,“那我可不保证。”
“那么怕他啊?”赵爵激将法。
白玉堂脸皮也厚,无所谓地说,“当然。”
“你承认你怕他?”赵爵惊讶,“你是白家人么?”
白玉堂觉得好笑,也没回答,见赵爵法医室旁边一间储物间门口停了下来,伸手似乎要开一扇铁门。
转了转门锁,赵爵“啧”了一声,“打不开!锁上了。”说着,看白玉堂,“踹开它!”
白玉堂一脸钦佩地看他,“你带我来是踹门?那你刚才带洛天来比较实惠。“说完,将手电筒交给赵爵,从口袋拿出钥匙来,钥匙环上挂着两根钢条。
赵爵拿着手电筒,让电筒光照着自己脸,学着怪调子阴森森问他,“警察竟然还会撬锁。”
白玉堂打开门,伸手拿过他手电筒,“警察会撬锁多了。”
“没劲。”赵爵进了储物间,刚一脚踩进去,激起了一层灰,呛得他“咳咳”地咳嗽了起来,赶着灰尘皱眉,“也没人打扫一下,真是。”
“说起来。”白玉堂有些好奇,“这个储藏室好像从来没人进来过,以前一直锁着,我还以为是废弃。”
“因为二十年前这里死过人。”赵爵无所谓地回答了一声。
白玉堂微微蹙眉,“二十年前?谁死了?”
赵爵眯起眼睛,打量着白玉堂,伸手指了指天花板。
白玉堂不太明白,抬头看……一愣。那一瞬间,他确被吓了一跳。
只见这储物室天花板上装着一面哈哈镜。大半夜,打着手电,抬头看到头顶一面哈哈镜。关键是看人要反映一下才知道那是哈哈镜,第一感觉只是头顶出现了一张扭曲脸,还是自己脸……
“嘿嘿!”赵爵闷闷地笑了起来,“好玩吧?”
白玉堂看他,“这镜子很奇怪。”
“看到时候会不会觉得……人心都有扭曲一面?”赵爵声音耳边响起。
白玉堂转过脸,跟他对视,“展昭试过无数次想催眠我,都没有成功,所以你还是别白费功夫了。”
赵爵微微一愣。
白玉堂指了指那面镜子,“那是暗示口令,对么?”
良久,赵爵哼了一声扭脸,“一点不可爱!”
白玉堂问他,“到底找什么?”
“镜子后面。”赵爵伸手指了指,拿了个凳子放眼前,“你爬上去,打开镜子,里边有一卷资料,拿出来。”
白玉堂将手电筒给他,爬上凳子,拧下了固定哈哈镜螺丝。果然,就见镜子后边有一个方形窟窿。从里边抽出了一卷用塑料袋、胶带等不少东西固定资料袋。
“是什么?”白玉堂好奇。
“带上飞机看好了。”赵爵伸手轻轻地拍了拍袋子上落灰,“重要资料!”
白玉堂见他卖关子,也不多说什么,两人离开了警局上车,开车回家。
半路接到了展昭电话,说他们已经飞机场私人停机坪了,让他们直接去那里,登机飞往t市。
白玉堂挂了电话,发现赵爵一直看自己,就问,“看什么?”
“嗯……你还记不记得上次那个人?”赵爵问。
“你说谁?”
“跟你很像那个人。”
白玉堂忍不住皱眉,“他是什么人?”
“和你很像人。”
“前后两句是重复。”
“他也无法被催眠。”赵爵架着腿,“其实你有没有想过一个问题?”
“你问题真多。”白玉堂车子打了个弯,前方就是机场了。
“如果一个人要统治世界,是培养全身都是武器进攻型战士,还是刀枪不入防御型战士?”
“跟以子之矛攻子之盾有什么区别?”白玉堂将车子停下,“如果是我,一半进攻,一半防御。”
“有矛也有盾啊。”赵爵笑了笑,依旧意义不明。
刚下车门,展昭就跑过来了,拉过白玉堂上下左右检查了一番,虎视眈眈看赵爵。
赵爵举着手里塑料纸包晃啊晃,“想不想看好东西?”
展昭一愣,瞧白玉堂,“什么东西?”
白玉堂一耸肩,“藏旧警局地下二层那间从来没打开过储物间里!”
随着白玉堂描述,展昭眼睛一点点亮起来,追着赵爵,“给我看看。”
众人顺利登机,展昭也顺利抢到了赵爵资料,将塑料袋剪开,就见是案卷记录。
“什么案子这么神秘?”展昭纳闷。
“蓝色文件袋啊?”公孙似乎显得有些失望,“件袋是特重大案件、黄色文件袋是有死者案件、蓝色文件袋只是轻度刑事案件、绿色是民事案件,白色涉毒案件。”
“几份都没死人普通刑事案件,你什么时候藏着资料?”展昭拿过袋子来看了看,发现并非是二十年前旧档案,而是三前发生。
“你哪里来资料啊!”展昭问他。
赵爵微微一挑眉,伸手按嘴唇,“秘密!”
展昭仔细看文件夹内文字记录,就见是发生各地绑架案件,总共有三起。
“普通绑架案啊。”展昭翻看着,皱眉,“这个绑匪好奇怪,绑架是普通人家,甚至是家庭条件不好人家孩子,勒索却是上百万?”
赵爵微微一笑,点头。
“为什么?”白玉堂想不通,“买了保险还是有什么社保基金之类?”
赵爵接着摇头,“貌似都不是。”
“什么?”
看到后,展昭发出了一声惊讶低呼,“绑匪打了个电话之后就再也没有后续了?然后也没有出现撕票也没有来拿钱,从此就这么消失了?”
赵爵指了指下边,示意他接着看。
众人都凑过来看资料——那些被绑架学生,之后就没有再出现过了,父母们承受了极大痛苦。三起案件,三个都是6…1岁小女孩儿,手法一样,消失结局也是一样。
“如果只有一起,那有可能是绑错人了吧?”看着报纸白锦堂回头问了一声。
“但是三起话……”白玉堂微微地摇了摇头,“就蹊跷了!”
“三起案子都是三年前发生。”公孙翻看着资料,“当时正好警局搬迁,资料被存起来了么?”
赵爵手里拿着刚才白驰从冰箱里拿出来巧克力蛋糕,正边点头边感慨蛋糕好吃。
“这三起案子,有什么特别?”展昭问他。
赵爵微微笑了笑,对白锦堂勾勾手指,“呐,有钱人,我问你个问题。”
白锦堂回头。
“如果说啊,有人绑架了你弟弟,跟你勒索一千万,你会不会报警?”
白锦堂嘴角抽了抽,“直接做掉他们。”
赵爵望天,“假设一下,你们是千万富翁甚至亿万巨富,普通商人,家里有独生子女被绑架了,绑匪讨要赎金,你们会不会很爽地给钱?是报警,还是想一些反制措施?如果被撕票,会不会报复?”
众人面面相觑,展昭眼眉一挑,“我明白了,这些失踪小朋友,是替代品。”
赵爵撇着嘴啃蛋糕,“果然聪明人一点都不好玩!”
展昭是明白了,其他人还没明白呢,赵祯问,“什么替代品?”
“比如说,那些富裕人家自己孩子没被绑架,但是经常和自己孩子一起某个小朋友,被绑架了。绑匪将过程寄给那个富裕家庭,警告他们说,如果不想自己孩子有同样遭遇,就将钱送到哪里哪里。”
白玉堂皱眉,“那些小孩子还真是替代品,可真会有人乖乖就范么?”
“从心理学角度讲,这是避免伤害,属于人本能,被选择机会较多。”展昭给众人分析,“如果采取普通绑架,那么伤害已经发生,很多人会选择面对、接受、或者抵抗。而绑架替代品行为,属于警告和示威,大多数人此时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