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照顾娇娇的护士?哼!在我这里又显摆什么呢?转而张文德又一想,我怎么又用这么阴暗的心理揣度上刘兵了呢?自己现在真有点小人了!张文德想着,不禁对自己冷笑了两声。
他不知不觉走到了一家超市的副食品货架前,在最高层找到印有“德芙”字样的巧克力包装,他刚要那三块走,突然看见了包装上的价码…¥18。00,他吓了一跳,怎么这么贵啊?他又找了其他几种样式的,有20的、有22的…他拿着巧克力简直有种捧着金条的感觉,他不知道自己究竟该不该买。
他在货架前拿着三块巧克力,想了足有十分钟,终于下定决心,扔掉了两块,拿着手上的另一块,准备交款,当他就要走到收银台的时候,忽然他感觉心里不知道被什么东西猛的刺了一下,他停下脚步,一狠心,又走回到了刚才的那个货架,抓起了刚才丢在那里的另外两块“德芙”,大步流星地向收银台走去…
15()
“老张啊,按说你有病刚出院,我不该再给你派活儿,但是你也知道,咱们这里是个集团企业,不是慈善机构,不能白养一个大活人,你说是不是啊?所以啊,总公司让我派一个去辽北市的新贸公司要账的人,他们那有咱们500万的帐。我想让你跑一趟,能要回来多少是多少,别勉强。好不好?”李南山装的尽量和颜悦色一些,但张文德显然从他的眉宇之间发现了一些其他的东西。
“李总,你看我孩子前两天刚住院,我媳妇那里忙的都打不开点儿,您能不能缓我两天再让我走?”张文德小心翼翼地问道。
“张文德,你自从病好了以后是不是有点觉得你劳苦功高啊?我告诉你,你不要登着鼻子上脸啊?我这么跟你说话你还跟我讨价还价的?”李南山突然改变了语气,这样激烈的骂道。
“李总…我不是…不是讨价还价,我是真的家里有困难,我女儿的心脏病又犯了,我真是脱不开身啊!”张文德对李南山突如其来的变化有点不适应,于是磕磕绊绊地解释道。
“你不想去就说你不想去,不要在我这里找什么客观理由,你女儿犯心脏病又不是你犯心脏病,我可管不了那么多!我希望你要好自为之!”李南山依然这样口气生硬地说道。
李南山的话就像几颗重磅炸弹炸的张文德脑袋“嗡嗡”直响。这个李南山平时就阴阳怪气的,对公司员工能怎么用就怎么用,没有半点儿含糊,但做生意却狗屁不懂,年年最好的时候才能保证一个收支平衡。张文德刚进公司的时候怎么也不明白,他怎么能受到总公司的信赖当上了这个分公司的总经理,而且不管这个分公司业绩怎么差都撼动不了他在这个公司的位置,后来才听公司里的老人说,李南山的妻妹的丈夫是总公司的一个开国元老式的人物,在总公司说话很占分量,所以他才能如此稳固地坐在这个位置上。
李南山用眼睛的余光瞟了瞟张文德,掸了掸烟灰,继续说道:“我再问你,王玉婷为什么突然不干了?”
“我不清楚啊。”张文德不知道李南山要出什么招,心里忽然感觉虚的很。
“你不清楚?你不会不清楚吧?我可听说在公司里你和她的关系可一般啊?”李南山的声音突然又变的很阴冷很尖刻。
“李总,你什么意思啊?”张文德突然警觉起来。
“我什么意思?你还问我是什么意思?你当我在公司是瞎子?是聋子?我告诉你,这个公司上上下下都有我的眼线,你来的年头也不短了,你不会不知道这一点吧?”李南山突然意识到里自己的失态,就稍微的调整了一下,缓和了口气,继续说道“张文德,你知不知道自己半斤八两啊?那种标致的女孩你也敢动?你连老婆孩子都养不起,你还养情妇呢?”
张文德这才听明白李南山是什么意思,一股血气直冲脑门儿,他真的想起来暴揍一顿这个王八蛋,可是他忍住了…孩子还在医院呢!
“我如果没猜错的话,是王玉婷告诉了你我怎么样了她,你才鼓动她离开公司的吧?我告诉你,王玉婷那种姑娘是个阿物,只可亵玩,不可赏鉴,我本来也没想对她怎么样,她跟你说的那些只不过是我一时兴起,她要是从了呢,我会给她一笔对于她这样的农村姑娘来说很可观的处女膜损坏费,但是她要是不肯呢,我也不会硬来的,因为我也害怕东窗事发,名誉毁了不重要,重要的是如果我老婆知道了我就玩不下去了,我在这方面做事还是比较谨慎的。今天和你说了这么多,我是不怕你到外头乱传的,你如果乱传了我有足够的方法弄死你,而且还不让我自己受到任何伤害,至于是什么手段你就没有必要知道了,你如果乱传了,我会用事实证明我的清白,然后让我的妻子更加信任我,从这个角度讲,如果你乱传了,我还要谢谢你呢!怎么样?我对你够坦诚的吧?”李南山说到这里,竟然还露出了微微的得意来。
张文德愣愣的坐在那里。
李南山继续说道:“至于王玉婷你就可以先养着了,算我和你同事这么多年送你的一件礼物,我可要在这里向你声明一下,我没碰到过她,她是一个纯正的雏儿…”
张文德不知道自己是怎么走出李南山的办公室的,他只是感觉出来的时候浑身都在颤抖,而且颤抖的不会说一句话…
16()
张文德坐在了去辽北市的火车上,他心里像打翻了五味瓶,这个不是滋味啊。他已经为了保住这个工作,丢掉了自己的尊严、丢掉了自己的人格。张文德想,这要是放在上大学时候,不管是谁这样羞辱我,我都会玩命似的扑上去,打他个人仰马翻,可是现在不行啊,给娇娇治病的钱现在正处于等米下锅的状态,不能因为一时的冲动丢掉了饭碗啊!只有忍吧,他愿意说什么就让他说去吧,现在已经管不了那么多了,愿意怎么样就怎么样吧。张文德静静的闭上眼睛,想睡一会儿,可是不知道为什么就是睡不着。
昨天他整整愁了一个晚上,家里现在不能离开人啊,他如果走了,即使时间再短,志清那身体状况也承受不起这么繁重的劳动啊。没办法,张文德只能给王大兴打了电话,请王大兴妻子帮助志清照顾一下娇娇了。
解决完这个问题,张文德今天早晨就马不停蹄地坐到了这趟火车上,从昨天被李南山羞辱到下午去照顾娇娇,到晚上去求助于王大兴,再到今天早上天不亮就赶火车,现在上了车的张文德才长舒了一口气。
其实,从昨天被李南山羞辱了一顿之后,他就一直在问着自己是不是有必要换一个工作,他已经承受不了这种压力了,体力的压力、智力的压力、心力的压力都让他难以承受,更让他承受不了的是李南山已经本末倒置地把他“包养”了玉婷的消息通过了他的亲信散布到了整个公司,张文德明显感觉到周围不清楚他和玉婷真正关系的同事们对他的一种异样的眼神,这些眼神里包含的是什么,张文德一时还不能分辨,但无论是什么样的眼神都让张文德感觉这个公司已经呆不了了。他在公司关系最好的同事也劝他道:“能走就走吧,这儿真的没有什么可留恋的了。”可是他往哪里走啊?现在找个工作比找只东北虎都难!去找有之?张文德无奈的笑了笑,这件事他已经不是第一次考虑了,最终的答案都是否定的。一是他如果去了,有之铁定让他做最轻巧的工作,他是不能忍受自己吃白饭的,他更不能容忍背后有人在这方面对他说三道四;二是他现在从内心深处不愿意去亲近周有之,究竟是为什么,他自己也说不清楚,也许是只有在老同学面前他还保留有唯一的一份自尊,所以他不愿意破坏它吧。他想的不愿意再想了,就干脆第二次闭上眼睛,想去进行自己独一无二的精神自慰。但他却惊奇的发现,以前设置的自慰场景却失灵了,于是他又经过一翻努力,在幻想昨天李南山羞辱他的那个事件的基础之上,创造出一个更雄伟的自慰场景。
就在那一天的上午,天气有一点点阴暗,公司里所有的职员都在尽心的工作着。
他和李南山正吵的不可开胶,李南山一次又一次编造出玉婷和他的诽闻来羞辱张文德,张文德再也忍无可忍,他一把抓起了李南山的衣领,准备给他点颜色看看。
这时,突然一群头戴贝雷帽、身穿防弹衣≈拿冲锋枪的人在一个满脸横肉的中年男子带领下冲了进来。公司上下马上混做一团,女职员们一边擦着眼泪一边往工作台下的空子里钻,男职员不冷静的大喊大叫、浑身哆嗦,冷静一点的也大汗淋漓,李经理更是狼狈不堪,双手抱头蹲在一个墙角处,口里不停的叽里咕噜,却不知道说着什么。只有张文德稳如泰山的坐在椅子上,没有丝毫反应。
“横肉”说:“文德兄,啊,不对,张主席,多年不见,别来无恙啊?”
张文德一声冷笑,说:“哼,王老弟,辛苦了,没想到我隐姓埋名这么多年还是被你找到了,不容易啊。”
“哎,并不是我不容易,这么多年张主席要彻底退出江湖我也不能来找你,要不是张主席身闲而心不闲,继续遥控指挥‘暴动者阵线’我哪能找到您啊?”
李经理虽听不懂他们说些什么,但看张文德的眼神明显变样了…那是一种恐慌而又敬畏的眼神。
“横肉”继续说:“张主席,我们当家的意思是在这里就把您直接办了,我不敢违抗上峰的意思。不过看在咱们多年的交情上,死法您还是可以选择的,您看怎么办好呢?”
“悉听尊便!”张文德不为所动。
“那好,张主席,对不住了!老七,送张主席上路!”
“好勒!”“横肉”一下达命令,一个膀大腰圆的人马上从人群中走出,准备给张文德上刑。
张文德长叹一声:“天欲灭我,我亦奈何!”
这时,突然几名和“横肉”们装束差别不太大的人,从窗户踢碎玻璃,从天而降,进入室内,其中一人大喊:“‘暴动者阵线’中央警卫团团长于xx受‘暴动者阵线’中央军委周副主席指派率领警卫团部分士兵奉命赶到,请首长指示。”接着随着一声枪响,“膀大腰圆”应声倒地。
张文德一听心里了开了花,说:“现在我命令:全体参战人员争取活捉全部敌人,略有反抗者,就地正法!”
“是!”于团长一个标准的军礼,开始执行任务。任务在十分钟内宣告结束。
这时一名士兵向于团长小声耳语几句,并递过一张纸。于团长马上向张文德报告:“‘阵线’中央军委周副主席给您发来电报。”
“念!”张文德点着一根雪茄,说道。这时,他发现李经理的眼里充满了更多的敬畏。
“主席:根据‘阵线’中央委员会、中央军委连夜讨论,大家一致认为您还是应要尽快回到中央主持工作比较好,我已派直升飞机去接您,希望您能遵照大家意见。周。”
张文德一边接过电报一边若有所思的说道:“按大家的意思办吧。”
这时一架直升飞机从天而降,张文德在众人搀扶下走进飞机,飞机远远飞走。
李经理和以前瞧不起他的那些人彻底呆住了,他们顺着直升飞机飞走的方向长跪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