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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有之对自己的行为产生了深深的懊悔,这种懊悔既不是后怕也不是感觉对不起林如,而是觉得对不起他最心爱的两个女人。
我为什么要这么做呢?周有之在那天反复地问自己。难道我真的变的如那些浪荡公子一样了吗?
这么多年来,周有之天不怕地不怕,惟独害怕一件事情就是被女色所腐蚀、被**所吞并,这是周有之的一条原则底线。为什么要定这样的底线呢?原因有这样两条,第一,周有之一直觉得,作为一个成大事的人来说,必须要有一条让自己执着到底的信念予以坚持,也许这条信念与他所要做的事情没有任何关系,但坚持了这一条信念,就是坚持了自己的一种信仰,他会时时刻刻告诉自己,无论这个社会肮脏到什么程度,自己的心里还总能有一块净土让他在纷繁的争吵之后去自得;第二,他爱着筱月、也爱着杨柳,他一直认为完全有必要用自己行为上的自好去保卫两个女人心的安宁。
他不能也不会将自己的这些想法告诉别人,即使说了,别人也不会相信。是啊,有哪个人会相信同时“霸占”着两个女人的商界男人会有这样的想法呢?但是周有之的的确确是这么想的,这么多年也的的确确是这么做的。
然而,就在今天,他竟然为了一种只是推测的报复,推翻了自己原则,丢掉了为筱月和杨柳所一直坚持的信仰,这是怎样的一种无耻,又是怎样的一种卑劣呢?
这件事情,不管从哪一个角度,林如都是不会往外说的,她要顾及自己的家庭,要顾及她现在这份高薪的工作,那也就是说,只要周有之自己不主动坦白,筱月和杨柳将一辈子也不会知道刚才所发生的事情,即使他们知道了,也没有什么可担心的。但是周有之仍是难受,难受的痛不欲生、难受的无可奈何…因为他所坚持的那一份信念就在他的一次极度阴暗的心理的鼓惑之下轰然倒塌了!
37()
“我决定听我弟弟的话去美国治疗了。”苏彤疲倦地在电话的另一头说道。
“你终于不讳疾忌医了,我很高兴你能这样做。”杨柳高兴地说道。
“唉…这一走不知道多长时间才能回来。”
“你不用有这么大的心理压力,没有必要的,我觉得你这次去美国应该抱着一种去旅游的心态,而不是一种去治病的心态,我这话的意思你明白吗?”杨柳小心的问道。
“你的意思我明白,你跟我说话不用这么小心翼翼的,咱们姐妹都这么多年了,谁还不知道谁啊,我纵使真有心理疾病,也不会在跟你打电话这个当儿就复发吧?”苏彤打趣似的说道。
“苏彤,你误会了…”杨柳急忙解释道。
“你看你越解释不越成这个意思了?”苏彤在电话另一边说道。
电话这一边的杨柳无奈地笑了笑,将电话筒从左耳朵换到了右耳朵上。
“那你准备什么时候走?”杨柳问道。
“不急,再等一个月。我想先回一次淞辽,再赴美。”苏彤轻声说道。
“什么?你还要回来一趟?”
“是啊!难道你不欢迎吗?”苏彤开玩笑似的问道。
“哪能呢?我高兴还来不及呢!还行,你能在出国之前回来看我,这说明你还有点良心,这个姐妹我没白交!”
“别臭美了,我回去是去找另一个人。”苏彤一边“咯咯”地笑一边说道。
“怎么?这头儿还有比我还重要的人?究竟是谁啊?男的女的?我的政策你是知道的,‘坦白从宽,抗拒从严’,快说!”杨柳开玩笑地说道。
“就是以前跟你说过的那个大学同学!”苏彤坦然地说道。
“你不是跟我说过躲他好几年了吗?怎么又倒腾出来了?”杨柳惊骇地问道。
“不知道怎么回事?也许真是冥冥之中有神在安排吧!他竟然替公司要帐要到我弟弟门上了,偏偏呢,又让我给撞上了,唉,没办法。”苏彤无奈地说道。
“替公司要帐?那这么说他生活的并不好?”
“非但不好,而且可以用‘遭透了’来形容。”
“造化弄人啊!”杨柳感叹道。
“你知道吗?我要把我身子给他,他竟然连看都不敢看,哈哈!”在电话一端的苏彤竟然大笑了起来。
杨柳惊愕地张了张嘴巴,没有说出话来。
苏彤停止了大笑,也突然沉默了。
“那你为什么…还要…回来?”杨柳又开始小心起来。
“我也不知道为什么要回来?就是感觉再看他一眼,我才能踏踏实实地去美国。”苏彤明显也没有了刚才的兴奋。
“唉…”杨柳深深的叹了一口气。
电话两边又是一段沉默。
“你看,咱姐俩打一次电话竟说我了,现在说说你吧!”苏彤提议道。
“我?我有什么好说的!”杨柳不屑地说道。
“说说你那位风华正貌的副总裁呗!”
“也没什么好说的,还是那个样子,哎,对了,你知道吗?他还和你是校友呢?”
“是吗?也是辽大的?他是哪届的?”
“这我就不清楚了,没问过他!”
“唔…,怎么?你还想这么拖着?”
“什么叫‘这么拖着’?”
“你就不想做副总裁太太?”
“我不是跟你说过了吗?跟他在一起要的就是那种感觉,我根本就没想过要跟他结婚,即使是他老婆死了。”
“这么说你不爱他?”
“哼!这年头就是跟着感觉走,什么时候感觉没了,我就该换了,我要是真跟他结婚,等到感觉没了的时候还得履行一道法律手续,都不够费事的,再说我也厌烦那种无聊的婚姻生活了。”
“我发现你的想法挺超前的。”苏彤打趣他道。
“所以我活的要比你潇洒。”
“嗯…有点儿意思…”
正在这时门铃响了,杨柳向门口望了望,“他回来了,不跟你聊了,来的时候找我啊…”
杨柳放下电话,拿起了一旁的镜子端详了一会自己,然后站起来,向门那边走去…
38()
“今天怎么回来的这么早?公司里没有什么事情吗?看你好像不舒服的样子。”杨柳关心地问道。
“没什么,只是挺累的,所以早回来一会儿。”周有之急忙掩饰道,他此时心虚的很。
“唔…那你今天怎么非得要出来吃?”杨柳又问道。
“只是想而已,也是不想让你做了,怕累着你。”周有之笑了笑说道,脸上带着一丝明显的疲惫。
“你就那么疼我?不对!一定有什么事让你不高兴,告诉我。你老婆有病,不能跟他说,我这么健康,还不能跟我说吗?”杨柳认真地问道。
周有之知道,杨柳是爱打破沙锅问到底的人,不跟他说点什么肯定是过不了这关的,于是便说:“我按你说的,把钱给娇娇的爸爸了,没想到还是被退回来了,看来你这个电视台著名主持人的法子在我那位老同学身上还是不管用!”
“唔…娇娇他爸也真够拧的,我真是第一次见到这样的主儿。”杨柳听说自己的“妙计”失败之后,似乎有一种失落感。
“唉…没办法!我现在已经是黔驴计穷了!”周有之故意做出感叹状。
“你就那么想借给他钱?”
“你用错了一个字,不是‘借’而是‘送’!”周有之故意纠正道。
“呵呵,好好好,那你就那么想送给他钱?”杨柳有些哭笑不得,又按周有之的意思重复问了一遍,而且把“送”字的读音发的格外的重。
“是啊!我就想把这三十万送给他,这是我专门为他准备的。”周有之一只手拿着刀另一只手拿着叉子,一边“蚕食”那块牛排,一边说道。
“我发现你们辽大这届学生绝对都有病。”杨柳喝了一口果汁,然后说道。
“你是怎么分析出来的?我发现你太有才了,说说为什么?”周有之有点开心了,他吃了一口牛排,逗杨柳道。
“你看啊,你和你那位老同学,一个玩命地要把自己辛辛苦苦挣来的钱给对方,而另一个,面对着急需给孩子的救命钱却玩命似的推脱,这你们不都是有病是什么?”杨柳装模做样地认真分析着。
“唔…”周有之也装着好像刚明白过来的样子,抬起了头,假装细细地想了想,说:“这个分析很有见地啊,你可以到我们公司来当分析客户心理的营销部职员了。”
“去你的,总没正经的。”杨柳笑着说到。
“呵呵。说实话,娇娇的爸爸对我有恩啊,要不然我也不能一而再、再而三的这样做。”周有之看着玻璃窗外的行人,缓缓地说道。
“什么‘恩’啊?人家不就是在你爸去世的时候跟你回家了吗?多大的事儿啊,至于么?”杨柳显然不理解周有之的这种感情。
“唉…你从小在城市里长大,家庭环境又那么好,你不会理解那是一种什么样的感情的。当你突然知道你父亲去世的时候,那是什么感觉?天塌了!你什么也不知道了,感觉这个世界上除了自己的母亲谁也不存在了,你谁也指望不上了,你都不知道自己该先干什么后干什么了!这时候有一个人来到你身边,帮你料理你父亲后世,安慰你母亲,给你弟妹做饭洗衣服,那是什么感觉?不亲身体会是怎么也理解不了的。其实他跟我回去不回去,帮你料理不料理后事,那都是次要的,关键是他给了你一种精神上的支持,你明白吗?这种帮助才是我当时最需要的!”周有之一口气说了这么多,也不管杨柳听不听的懂。
杨柳眨了眨眼睛,呆了一会儿,使劲地点了一下头,似乎明白了其中的道理…
39()
“有之啊,我一直想找一个文笔好的文字秘书,最好是男的。年龄不限啊。”欧阳明坐在老板椅上,躬身在一摞文件上写着什么。
“行,那我尽快给您找一个。”周有之笑着说道。
“我知道,这本是人事部的事儿,不应该麻烦你这个副总裁,但是他们找的我是真信不着啊,上次就给我找了一个二五眼外加马大哈。”欧阳明开玩笑似的说道。
“你看欧总,你这么说不就见外了不是,我给您找秘书,还能掉我的价儿不成。”周有之说道。
“呵呵,有之,你能这么想我很高兴。”欧阳明笑呵呵地说道。
“欧总,以后有什么事儿您就尽管吩咐,我是您的人,您让我做什么都是分内的。”周有之奉承道。
“你也别这么说,你可是咱欧氏的第二大股东,也是统治阶级的一员嘛,再说要雇你的也是欧氏集团董事会,哪能是我自己雇的你呢?”欧阳明仍旧弥勒佛似的笑着。
“是是是,欧总说的对,是我有些糊涂,不过无论怎么样还得是您这个欧氏的创始人、第一大股东掌舵,咱们这条船才能迎风远航啊!”周有之自己说着这些言不由衷的话,都想抽自己几个耳光。
“行,有之,没什么事儿你就先忙去吧,有事儿再过来。”被奉承的有些飘飘然的欧阳明抑制不住兴奋,脸上泛起了一阵红。
“那好,欧总,您忙着,我先走了。”周有之后退的走了几步,待要转身出门时,却又听见欧阳明叫他。
“有之!”
“欧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