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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就谢谢哥们儿了,你的好处我刘兵记一辈子,哈哈。”
刘兵想以开玩笑似的说出这句话,调节一下严肃的气氛。但周有之却没有笑的起来,他沉沉的叹了一口气,喃喃地自言自语道:“但愿一会儿老二也能像你这样就好了,我今天这酒水钱也算没白花!”
刘兵不知道周有之在说什么,有些丈二摸不着头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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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浩看了看表,宴会已经进行了三个多小时了,人人都酒足饭饱了,他不禁纵了纵眉头。回头叫道:“砹,有之,咱们就这么点儿活动内容啊?忒没劲了吧?怎么也得运动运动身子啊?”
周有之看了看王浩笑骂道:“你他妈是不是在你老婆那儿出说道了,怎么一到我这儿就逼我犯错误啊?”
“什么活动啊?还涉及到犯错误的问题了?”一旁的刘博问道。
“大教授跟你没关系,说了你也不去!”王浩故意吊刘博的胃口。
“操!你没说你怎么知道我去不去啊?”刘博反问道。
“嘿!大教授说粗口了嘿!这事儿有门儿!教授,运动运动下肢去不去啊?”
刘博早已会意,但故意又追问一句:“大局长,你说的是哪个下肢啊,是旁边两只还是中间那一只啊?”
“何着这教授也不都是好东西啊?”王浩打趣道。
“哦,你这意思是,只许你们政府高官放火,不许我们平民百姓点灯是不?”刘博笑问道。
“没有没有,我可没这意思,我就是想不出来大教授**是个什么样子?”
“教授不是和尚!七情六欲一点也不少!”
“行了,我早已经安排这个项目了,刚才看你们聊得挺热乎就没好意思打搅你们,行了,收拾收拾,开拔!”周有之站起身来,伸了个懒腰说道。
王大兴已经从刚才的只言片语里听出来什么意思了,他铁青的脸上又布起了阴云,“有之,我还有点儿事儿,我先走了。”说完,王大兴扭头就要走。
刘博一把抓住了王大兴的手,笑说道:“砹,老大,怎么个意思?我好几年都不回来一次就不能多陪陪弟弟。”
“我家里还有点儿事,下次你回来再聚吧。”王大兴一甩手,扬长而去。留在一旁的刘博尴尬极了。
周有之走过来对刘博说:“算了,算了,老大就这脾气,你别介意。”
“嗨,我能跟老大生气嘛,我就在想啊,老大挺可怜的,‘潦倒不通事务’啊!”刘博看着王大兴远去的背影叹了一口气说道。
周有之抿着嘴拍了拍刘博的肩,转身去叫别人了。
这时候张文德迎面走了过来,苦笑着低声对周有之说:“有之,这个我不想来,我看我也走吧。”
“你先别走,等我把他们安排好了我有一件事儿要找你商量呢?”周有之对张文德说。
“找我商量事情?你能有什么事情找我商量?”张文德诧异道。
“这件事情还非得找你商量不可!你先去我办公室等我,我把他们安排好了就过来。”周有之随即叫来了一个女秘书,让她引张文德去他的办公室,自己便去照顾另外一批兴致正浓、正准备赶赴红灯区的人了。
“张先生请跟我来。”女秘书微笑着对张文德说道。
张文德不自然地点了点头。
“你是有之的秘书?”走了一会儿,张文德问道。
“是的。我是周副总的秘书。”女秘书仍然微笑着回答着。
“你怎么称呼?”张文德接着问道。
“我叫林如,您就叫我林秘书好了。请进,这是周副总的办公室。”
林如把张文德引了进来,办公室的豪华程度马上让张文德有些惊诧。
“张先生您随便坐,您想喝点儿什么,我去给您取。”
“茶吧!”张文德随口说道。
林如出去了,张文德像刚学会走步的孩子试探着向周有之办公室的深处走去,绕开老板桌,是一道门,张文德随手将门推开,他突然发现屋子内的一切是那样的熟悉,是的,熟悉极了,张文德从自己脑子里努力搜寻着关于如此布局的有关信息。啊!他终于想起来了,这不是他们刚毕业、还没结婚的时候与有之租住的那间出租房的布局吗?
张文德有些激动,干瘦的脸上显得红润起来,一种力量促使他走了进去,这时又有张照片映入了他的眼帘,张文德突然激动的张了张嘴巴,两行热泪毫无顾及地顺流直下,流的是那样的放荡,那样的自如。
照片上是一只小船快乐地游荡在勤学湖的湖中央,划船的两名脸上洋溢着幸福的舵手是他和有之,另外两个笑的灿烂的坐船姑娘一个名叫吴筱月,另一个叫做柳志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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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个时候多好啊,不像现在…”
突然有人说话,张文德打了一个激灵,回过头一看不知道什么时候周有之站在了他的背后,他急忙擦了擦滴出来的泪水,他发现有之的眼角也有一些发红。
“这是我去年入住这间办公室的时候特意让工人们弄的,你不知道,可费劲了,尤其是找那张一头沉的写字台你就不知道花了多长时间,呵呵,我就是想在我忙完了闲暇的时候能找找以前那种感觉,但物是人非啊,等到都弄好了,我自己反倒感觉这里面凄清的厉害,没有了你打呼噜的声音,筱月和志清也再也不可能帮我们来打扫这间屋子了…一切还都不是以前那个样子,呵呵,没办法…”周有之说话时充满了悲凉感。
“唉…过去的终归要过去,没有东西能永远留住,这是自然的法则。”张文德叹了一口长气,悠悠地说道。
“唉…不说了,出去坐吧。”周有之也叹了一气,转身踱了出来。
“有什么事情非要今天跟我说?他们都回来了,你怎么不去跟他们一起玩去?”张文德边走边问道。
“我?呵呵,看来你真的不了解我,那种女人我是不会沾的,我有我的底线!文德啊文德,看来你真把我周有之看扁了!”周有之装做轻松地说道,然后一屁股坐在了办公桌上。
“我…不是那个意思,你别误会。”张文德尴尬地张了张嘴,最后说道。
“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你跟我说话也客气上了。”周有之扔给张文德一支烟,自己也点上一支,然后用一种特别的眼光打量着张文德。
张文德苦笑了一下,没有说话。
“听刘兵说娇娇做手术要花很多钱?”周有之一个手指灵活地将烟灰弹了弹,然后走到展览柜前,从里面拿出了一支刚刚托人从外地黑市上搞来的五四式手枪,一边把玩着,一边装着不经意似的问道。
“嗯。”张文德答应了一声以表示情况属实。
“大约需要多少?”周有之不看张文德,纯熟地将枪的零件一一卸下,继续问道。
“20几万吧?”
“你现在能支付的起吧?”周有之也不知道自己是一种什么心理,竟然明知故问道。
张文德没有正面的回答,只是苦笑了一下,然后吸了一口烟。
周有之抬起头,看了张文德一眼,眼里掠过了一丝鄙夷的神情,“那你为什么不跟我说呢?”
张文德还是继续吸着烟,低着头,不说一句话。
周有之看了看,把刚拆下的枪放到了桌子上的一边,找了条毛巾擦了擦手,然后从上衣的口袋里拿出了一样东西放到了张文德跟前的茶几上,然后叹了一口气沉重地说道:“你要是还拿我当亲兄弟的话你就把它拿着。”
张文德抬起头,向茶几看了一眼,那是一张价值30万的支票。张文德心里突然一颤,随即平稳下来,平静地说道:“我还拿你当兄弟,不过这钱我不能拿,再说我也还不起你。”
周有之冲了上来,双手拽住张文德的衣领,在牙逢里钻出了一个个字:“张文德啊张文德你真让我心寒啊!你说这话的时候是拿我当兄弟嘛?我什么时候说让你还了?啊!”
张文德眼皮向下一搭,任凭周有之怎么摆弄就是不说话。
周有之无奈只好将他向沙发里一推,放开了手,然后弄了弄自己的衣服,说道:“我是娇娇的干爸,这钱我给定了!”
张文德还是不说话。
周有之见张文德这样,一股血气涌上心间,他正准备痛斥一顿张文德,不想手机响了,是刘兵打来的。
“有之啊,你赶紧来吧,刘博现在要走呢?”刘兵上来就说。
“走?去哪儿?”周有之问道。
“哎,你过来就知道了,赶紧来吧,快点啊!”刘兵说完就把电话挂了。
周有之放下电话,看了看沙发上坐着抽烟的张文德说道:“教授好像要走,你过去看看不?”
张文德摇了摇头。
“那好,我到那边看看马上就回来,你先别走,等我,我还有话要跟你说。”周有之说完就走了。
张文德看着周有之的背影,不禁眼角又湿润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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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我说教授,这么急急忙忙地走干啥啊,这可一天还没呆到呢!什么事儿这么着急啊?你不说明天还要去给淞辽大学做学术报告吗?我还想明天你忙完了咱再闹上一个通宵呢,你瞧你这事儿弄的!”周有之一边开车一边抱怨地对刘博说道。
刘博笑着说:“我也不想啊!但出版社催我回去谈我那本专著的事情,回去迟了,人家是要不高兴的。”
“嗨,就这事儿啊,行!你说重要我也不能耽搁你是不是?”周有之嘲弄似的对刘博说。
“行了,大老板,你可别寒碜我了,这事儿的确非同小可,这涉及到我明年评教授的事儿,不是闹着玩的。这么多年了,我也想跟哥儿几个好好聚聚啊,这要是换件事,就是换成教务处告诉我明天有课我都耽误他一天不回去,跟你们好好乐和乐和。”刘博说道。
“行了,就让刘博走吧,以后回来的机会有的是,不在乎这一次。”坐在副驾驶位置上的刘兵也附和道。
“没想到,这女人也擒不住咱教授向上攀登的心啊,我是得在这玩两天,他愿意走就让他先走吧。”张同打趣地说道。
“要说教授提前退场这事儿还得赖有之,是有之找的这个妮子不和咱教授口味。”王浩接着张同的话向下说道。
“要说咱这教授啊也真是,打炮还对什么口味啊,你俩一‘坦诚相见’就完了呗。”刘兵继续打趣道。
“你们一提这个啊,我倒是又想起来一个说法,我在哪儿看的了…忘了,反正是这么说的:18岁的讲故事骗她和你睡觉;28岁的不用讲自动和你睡觉,38岁的会讲故事骗你和她睡觉,48岁的要讲故事避免和她睡觉!我听完以后觉得特有道理!”王浩说道。
车里的人都乐了。周有之说道:“操!这小子肚子里全是他妈这货,真他妈拿他没办法,就这素质,还他妈工商局副局长,妈的!”周有之逗笑地说道。
“那你是没办法啊,咱素质虽然不高,但咱手段高。”王浩知道周有之有意打趣他,便也顺着他说了下去。
“哎,王浩,车里也没什么意思,这还有半个多小时路程呢,你给大家再讲两个解解闷儿。”刘兵提议道。
“来,我想想啊,那就再讲这么一个。话说有一个王国,这个王国呢有一个**官,他总是看王后那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