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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任何宣传方式都面临着如何吸引民众注意力的问题。不是站在大街上吹拉弹唱,老百姓就会买账坐下来听的。而是需要红军搞多种多样的其他方式,把他们吸引过来,才能真正地有效。
所以,就跟美国人日后搞颜色革命的时候一样,红军在上海棚户区也采用了免费请穷人吃饭的办法——具体来说,就是找个空地架上大锅,然后把穿越者送来的肉罐头、本地搜集的蔬菜、咸菜和精白大米统统丢进去,煮成一大锅很有油水的乱炖杂烩粥,请老百姓自带碗筷来吃。
虽然上海的穷人要比江西山区那边富裕一些,但由于长期失业的关系。吃不上饱饭的群众也还是很多的。一些不怕生的穷苦人家听说红军请吃饭。男女老少带上碗筷都来了。炊事员和宣传队员就一边给群众端饭。一边做宣传工作。而群众也都一边端着碗吃饭,一边津津有味地听着他们的讲话。
“你们从外地来上海,多半是因为老家遭了灾。又加上军阀的苛捐杂税,弄得你们彻底破产,不得不远离自己的家乡,抛下自己的儿女,到这地方来碰碰运气可是,且不说上海的工作并不好找,就算侥幸找到了工作,眼下全世界都在闹经济危机,你们每天的工资最多也就能拿到三毛钱,天亮起床。一直做到天黑,整整要做十二到十四个钟头。万一累出了病,工资是没有的,而且医药费也要自己出吃的都是一些粗茶淡饭,没有鱼肉荤菜吃。你们成天的流着血汗,不但没有钱寄回家去养家眷,连自己的生活都维持不下去,有很多人想回去,但又找不到盘缠,不得已只有忍痛做下去。否则连饭都找不到吃”
“我们红军为什么要打倒资本家?这个道理很简单!因为他们罪有应得!你看啊,老板他每天什么工作都不干,连生意都是靠着几个经理在跑,可他一年四季都能吃得饱穿得暖,而且还能住上大房子,可要是你们不工作呢?你们拿什么来养活家?就算你们每天工作,累死累活,你们每个月又能挣到多少钱呢?万一家里有一天谁生病,你们拿什么钱去看病?只能去借钱。问谁借?只能问老板借!还是高利贷!”
“这样一来,你们就背上了一辈子还不清的债务,子子孙孙要给老板做牛做马了”
“小伙子,你还是参加红军吧,红军里头有饱饭吃。与其在家吃了上顿没下顿,过了今天想明天,国民党和洋人的军队来了,还得躲东藏西,不如跟红军走,一起打出个穷人当家作主的新天地”
“大家跟我一块儿唱起来当兵就要当红军,处处工农来欢迎,打倒土豪分田地,要耕田来有田耕。当兵就要当红军,处处工农来欢迎,红军上下都一样,没有哪个压迫人。当兵就要当红军,处处工农来欢迎,买办豪绅反动派,杀他一个不留情!”
在听了红军的宣传之后,很多穷人当场就悄悄向他们反映情况,诉说黑帮、土豪、劣绅和资本家的罪恶,有的还自告奋勇给他们领路去打土豪恶霸——根据土地革命战争时期的红军基本方针,就是要无条件没收军阀官僚地主豪绅的一切财产,但不是让红军自己吃独食,而是除了维持军需的必要部分之外,都尽量的发给群众,并号召群众自己动手去没收。
这样的做法,一方面可以使群众成为红军的受益者,另一方面也因其亲自参与没收豪绅财产,而不得不与红军捆绑起来,算是投名状。无论从哪个方面讲,都非常有利于红军有效扩充兵员。
因此,在打了土豪恶霸之后,红军就把衣服、粮食分给群众,只把名贵古董和银元金条拿走。一时间当真是“普大喜奔”——听说红军开仓放粮、散发某个资本家或大土豪的东西,棚户区的穷苦群众们真是高兴欲狂,于是做工的、卖香烟的、擦皮鞋的、男的女的、老的少的一起出动,从各家各户争先恐后地涌了过去,顿时在满街上挤得人山人海,拿衣服的拿衣服,担谷子的担谷子然后笑嘻嘻地回家去了。
这样一来,在实际利益的诱惑之下,愿意接近红军的群众就更多了,一个个相继主动赶来送情报,指名道姓地讲出哪家富人最坏,做了多少罪孽,使红军打土豪的目标更准了——凡是做过官、收租吃饭,有钱有势的人家,均倒了大霉。关于此事的具体流程,一般是先由群众提出应打的名单,经工作队审查批准后,张贴告示,将其压迫群众的罪行公诸于众,将其财物没收分给贫苦群众,最后把犯人公审处决。
——有饭吃有衣穿,还能报仇雪恨,在当时足以让贫苦人民泪流满面,对红军感恩戴德。于是,等到红军战士一手擎着小三角红旗,一手摇着小铜铃来招兵的时候,年轻人就争先恐后地报名参军了。
九十五、招兵买马和造谣唬人(中)()
而在一江之隔的浦东陆家嘴,某处由穿越者们刚刚建立的营地里,另一支特殊的部队同样在迅速成型。
在这个年代,东方明珠电视塔和金茂大厦都还是没影儿的事。浑浊的黄浦江把上海分成了两个世界:浦西就是大上海充满摩登气息的十里洋场,浦东则只是从外滩公园遥遥远眺的一片农田菜地,江边滩头长满了芦苇,芦苇下的淤泥中还有小螃蟹出没故而有“宁要浦西一张床,不要浦东一间房”的说法。
幸好,随着穿越者和红十军团的到来,这片原本在很久之后的未来才会矗立起数十座超高层摩天大楼的土地,被提前大半个世纪开发了起来,成为了上海公社下属的一处重要军事基地。
——猎猎招展的“铁拳爆菊大出血”军旗下,一排排蓝顶白墙的复合彩色钢板两层活动简易房,和外观簇新的大型野战帐篷,在冬日的阳光下巍然屹立,宛如二十一世纪的某处大型国防工地。一块金光闪闪的牌匾悬挂在合金钢梁的大门前方,赫然是“上海城管大队”六个威风凛凛的繁体大字!
这就是穿越者为金奇娜大姐和胡德兴政委量身打造的嫡系部队,以及他们在这个时代扎根立足的保障。
目前,金奇娜的职务是上海苏维埃政府副主席,胡德兴的职位是上海市委副书记,而方志敏则是上海苏维埃政府主席兼市长——这种做法很符合我党早期让“党外友好人士”担任副职的传统,但也意味着副职人员如果不能想办法自力更生。就会沦为没有班底的“高级顾问”甚至“高级瓶”,很难抓得住实权。
众所周知,我党是一个组织力十分强大的战斗型党派,但纵然党内的组织力再怎么强大。也并不代表着下面就不会存在各种山头和势力,而在早期的革命斗争之中,甚至到建国初期,各式各样的“山头”一直是政治发言权的保障——你的“山头”或者说自家班底有多大,就说明你的政治能量有多大。
没办法,民国时期毕竟是一个有兵就是草头王的年代,背后到底有没有军事力量支持,对个人来说差别非常大,如果某位领导人完全没有自己的嫡系团体,往往就会变得束手束脚。到处都感觉施展不开。万一在政治斗争之中受到牵连。被撵下去关牛棚甚至打靶的时候。更是连一点保命的底牌都拿不出。
很显然,如今已经只能在红军系统里面混的金奇娜大姐,绝对不希望自己有朝一日会落得如此下场。
而对于王秋他们这些“天外来客”来说。能够让金奇娜大姐这个“自己人”和算是“半个自己人”的胡德兴政委,在这个时空建立起一支能打过硬的武装力量,在二十世纪三十年代的我党内部形成一个政治能量比较大的铁杆盟友,对当前这一史无前例的跨时空合作也是有好处的。
毕竟,旧版的我党和新版的我党是两个差异极大的组织,在观念和思想等诸多方面全都是天差地别。在这样的组织与组织之间,若是没有可靠有力的中介者进行沟通,就容易造成非常严重的误会。为了在未来的某些大宗交易和战略分歧之中,不至于出现开大会之时互相掷搪瓷茶缸的窘境;为了老顽固分子和新帝国主义分子不至于因为一些小问题而谈崩了一拍两散,王秋他们从一开始就策划着要建立起一支以穿越者金奇娜和政委胡德兴为首。装备各式先进兵器的武装力量,以期在未来与红十军团的长期合作之中占据主动地位,使这一时期红色革命斗争的形式和路线,尽量偏向城管犬牙国际纵队的实际经济利益。
——没办法,这年头的中国政坛就是这么现实,手里若是没有枪杆子,说话通常都不会响。
事实上,如果王秋他们手下没有那两千名看着很唬人的“国际纵队”雇佣军,而是仅仅扛着一堆先进军火和罐头食品过来“援共”的话,说不定方志敏等诸位肚子很黑的红十军团最高领导层,就会直接让穿越者们享受“海外爱国华侨”待遇:开口讨东西的时候是热泪盈眶、声情并茂,不要钱的恭维话是一箩筐接着一箩筐的送;等到真正要拍板决策各种重大问题的时候,就十分客气地让你靠边站了
接下来,为了绕开金奇娜和胡德兴等人之中没有正规红色军事干部的缺陷,这支新成立的独立部队并不纳入工农红军的序列,而是挂上了“城管大队”这一貌似平凡无奇,实则惊天地泣鬼神的可怖名头。
另一方面,原本跟红十军团没有多少关系的上海地下党、被释放的政治犯,刚刚投诚的国民党官兵,还有其它不少半路入伙的小势力,这些在上海公社之中的“杂牌军”,如今面对着红十军团这条强势的外来“过江龙”,自然也有“抱团取暖”的需求不得不承认,中国人无论在什么情况下,都有着内斗的传统。
于是,这几方原本被“边缘化”的力量一拍即合,很快就凑出了这个“上海城管大队”的草台班子。
——以年轻貌美,粉丝众多,拥有御姐,公主,武装娘,人妻,人母,怨妇,美女作家等等诸多萌点的“红色格格”金奇娜女士为城管大队长,并准备在未来的工作中逐步培养起她的领导能力和政治能力;
以拥有大量地下工作经验的胡德兴同志为城管总政委,负责领导城管大队的日常运行和纪律监督;
以拥有丰富军事经验的降将王耀武为城管大队参谋长,负责组建城管大队的作战指挥体系。
以毕业于美*校的孙立人为高级军事顾问。以便于通过他来了解这个时代的西方列强军队特征。
以大量上海失业工人掺杂少量国民党投降士兵为城管大队的兵员,在招降纳叛之余保持队伍的纯洁性。
以为从苏州反省院里救出来的红军被俘干部为普通教官,进行队列、行军和挖工事的基本训练。
以俄国狼人穿越者为高级教官,教授酒后驾驶和聚众斗殴呃。不对,是车辆驾驶和基础步兵操典。
由萧瑟女士担任客座教练,在有空闲的时候给胡总政委手下的女同志们培训女子防身术。
最后,以充满暴力美学的“铁拳爆菊大出血”旗帜为上海城管大队的军旗,象征城管们无敌的战斗力。
此外,还以金奇娜女士的独生女儿萌萝莉金杏贞为上海少年儿童先锋队的总大队长,挂着五道杠的肩章,负责领导全上海的进步儿童,以满足萝莉控的妄想不对,是继承先总理孙中山的遗志。
整个城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