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亿!”
“哦呵呵呵!没问题!在我看来别说两亿,就是三亿也可以——前提是只要其他人不反对的话”
小鸟游真白一副女王风范地掩嘴笑道,同时意有所指地朝伤疤脸的巴拉莱卡大姐望了一眼。
而巴拉莱卡则是从嘴里拔出卷烟,爽朗一笑。“放心,我们也不会反对你们多占些份额的,毕竟这种事情只有王秋同志才是主力。而且在这一次的事情结束之后,或许还能给你们介绍来几笔新的生意呢!”
“新的生意?难道还有更多的核废料需要像这样进行处理?”蔡蓉眨了眨眼睛。
“呼——没错!”巴拉莱卡缓缓吐了个烟圈,“原苏联各国积压的核废料,眼下同样等着处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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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维埃社会主义共和国联盟,这个以北极熊为象征的前超级大国在轰然解体之后,给旧版图上诞生的诸多扑街后辈们,遗留下来了规模庞大、数以万计的核武器与核设施。
虽然它们原本是可以威慑全世界的强大力量,但由于苏联解体之后的技术水平退化。人才素质降低,尤其是缺乏最基本的资金,这些数量巨大的核武器和反应堆,到如今却只能在严重缺乏维护的条件下超期服役,逐渐被风吹雨打。慢慢地锈蚀腐坏,沦为让子孙后代们越来越提心吊胆的超级定时炸弹
所以。如果能够找到门路,只区区几亿美元就彻底摆脱这些要命的烦恼的话,相信不管乌克兰和俄罗斯等前苏联地区各国的财政状况再怎么糟糕,也会想办法凑出这笔费用的。
——听完了巴拉莱卡大姐的介绍,得知在ri本这边的生意完成之后,还能拉到俄罗斯那边的单子,蔡蓉这只元气萝莉不由得更加兴奋了。但作为主要劳动力的王秋,却似乎还是有点犹豫。
“把核废料通过虫洞传送到异世界,这个主意好是好。但问题是,我们都知道的,每一个虫洞后面都有一个穿越者,而虫洞也是因为穿越者才会出现。如果我们随随便便就把这么多高辐shè的核废料一股脑儿丢过去,虫洞对面那位没防备的穿越者,恐怕立刻就会死于急xing辐shè病——于是这虫洞也就没了啊!”
说到这里,他不由得耸了耸肩膀,“而且,我们要等到什么时候,才能发现一个新的虫洞呢?”
“那个,关于第一个问题,我想我们可以留到以后再作进一步讨论。至于第二个问题”
小鸟游真白在脸上绽开一丝狡猾的坏笑,伸手指向蔡蓉的背后,“你是不是先朝这个位置看一下?”
“呃?难道嘶——”
王秋先是莫名其妙地眨了眨眼睛,然后便领悟到了什么,顿时不由得倒抽了一口凉气。
他心情复杂地咧了咧嘴,嘎吱嘎吱地转过身体,然后便不出所料地在蔡蓉的背后看到了一个洞。
一个突然出现在虚空之中的黑洞!
这个洞的直径大致相当于一只篮球,四周弥漫着腾腾的黑雾,边缘泛着闪耀的银光,中间则是一个幽深不见底的黑暗漩涡,急速地旋转着,显示出一种隐隐的吸力,仿佛能够吞噬一切。
虽然这场面貌似很玄幻,很神秘,很超脱常识,但是聚集在这里吃早饭的人,全都知道这是怎么回事。
——在相隔了将近两个月之后,能够跨越时空的神秘虫洞,又一次赫然出现了!
而一段新的冒险、新的远征,也即将随之展开。
第一章、和谐时代的业余牧师()
“蒙主荣耀,蒙主启示,愿一切光辉尽归于您,天上的父你要专心仰赖耶和华,不可倚靠自己的聪明。…。 …在你一切所行的事上,都要认定祂,祂必指引你的路。”
从狭小窗口shè入的阳光,透过窗户上拼成镶嵌画的彩sè玻璃,在地板上投shè出五颜六sè的绚丽光晕。描绘在天板边缘的众多天使们,正微眯着眼睛注视着房间内的一切,犹如他们在天空之上注视凡人一般。
在这七彩的光斑之中,捆绑在十字架上的耶稣像显得格外引人注目,再搭配上弥漫在这个密闭空间内的淡雅熏香,还有回荡在耳边的宗教音乐,成功地制造出了一股神圣而又庄严的气氛。
一位身穿黑衣,戴着眼镜,相貌斯文的年轻人,此时正站在十字架下,手捧一本镶着银边的厚厚经书,一脸庄严地向坐在长椅上的信徒们宣讲着,“不是我们爱神,乃是神爱我们,差他的儿子,为我们的罪作了挽回祭,这就是爱了。亲爱的弟兄啊,神既是这样爱我们,我们也当彼此相爱我们在天上的父,愿人皆尊你名为圣。愿你的国度降临。愿你的道行于地上,同样也行于天上。我们ri用饮食,今ri赐给我们。免却我们负担,便如我们免却他人负担。叫我们远离诱惑,救我们脱离苦恶”
——如果仅仅从上面的描述来看,这似乎应该是一幕很普通的教会礼拜堂布道的场景。
像这样的事情。在目前全世界任何一个有基督教存在的角落,都无时无刻不在发生。
但问题是,如果在座的信徒们转过身子,从这座小礼拜堂敞开的门口朝外望去,就能立刻看到对面那座房子屋顶上的新月徽章,听到一声声“allah akbar!(阿拉阿克巴!真主最伟大!)”的赞词。。 。
——在这里,基督徒与穆。斯林们每天都是屁股对着屁股。相隔不到十米进行祈祷真是和谐啊!
所以,十字架下的年轻牧师每次抬起头的时候,就经常跟对面那个戴着假胡子和缠头布的阿訇对上眼。
而在两座房子之间的院落里。还有穿着黄sè僧袍的和尚和穿着青衣的道士在解签算命。
望着这副堪称群魔乱舞的“和谐”场面,已经在这儿打工两个多月的白斯文忍不住叹了口气,将手中的福音书翻到最后一页。匆匆结束了这一天的晨间祈祷。
“因为国度、权柄、荣耀全是你的,直到永远。祈愿,阿门”
被灌了一个多小时**汤的信徒们,在领了圣饼和红酒之后,便三三两两地各自出门离开了。
而貌似此地牧师的白斯文,先是擦了擦额头上的汗水,又弯腰关掉了讲台下面播放着圣歌的立体声音响之后,也闲闲散散地踱出了礼拜堂,来到城隍庙zhong yāng的庭院里透透风。
嗯?城隍庙?!!
没错,这里就是城隍庙——在这座类似四合院的小庙中。左边侧殿的新月徽章对着右边侧殿的十字架,如来佛祖和道家三清并肩坐在大殿里,院子里插着国旗果然不愧是各大信仰完美合一的和谐典范。
所以,如今这座充满了和谐特sè的城隍庙,论属xing既是教堂又是清真寺。既是佛寺又是道观,此外还是党支部——因为城隍庙的承包人田老板,居然还是一位货真价实的党员
所以,这座庙里的情形,当真是正如同城隍庙门口挂着的那副囧囧有神的对联一样:
上联:信基督道法自然。。。
下联:爱耶稣佛渡众生。
横批:真主安拉。
怎么样?够有中国特sè,够和谐的吧!
顺便一提。为了响应省里最近有关大力加强宗教界爱国主义教育,“把党支部建到庙上”的口号,所以在横批的上方,这几天又新增了两面交叉摆放的党旗和国旗
如果是任何一位虔诚的基督教神职人员,看到如此亵渎神明的“教堂”,只怕是马上就会两眼一黑晕厥过去。如果是狂热的伊斯兰原教旨主义者大概立即就要准备人肉炸弹对这个鬼地方进行爆破拆迁了。
如此囧囧有神的“和谐”场面,恐怕也只有在社会主义的中国才会发生。
为什么好好的城隍庙,会被搞成这副不伦不类的样子?
因为在如今这年头的中华大地上,盖寺庙是一门绝好的生意。随便弄个屋子,供上不知道哪里冒出来的阿猫阿狗,都会有人来烧香送钱上供。如果能配上几个专业会忽悠人的,尤其是监狱里放出来的职业诈骗犯,那生意肯定会更红火——往往一年几百万的纯利润都是小意思!
可惜啊,像这样有技术含量的专业忽悠界人士,如今实在是不好找,而且索价也很高。所以,承包了这座城隍庙的田老板为了节省成本,除了聘请了几个专家作为“镇庙之宝”以外,还雇了一班口才好的大学生冒充职业宗教人士,尤其是职业要求能说会道的师范专业学生最受欢迎。
此外,为了“拓宽销路”,田老板还想出了发展多种经营的歪招,把城隍庙的偏殿辟为基督教堂和清真寺至于这教堂到底是新教的还是天主教的这清真寺应该算是逊尼派还是什叶派,只怕是就连里面的业余牧师和业余阿訇自己也不晓得——更别提他们还经常换岗。
于是,在这里进行暑期打工的本市师范大学历史系学生白斯文,就按照每ri排班表,把各种神棍职业统统都给做了一遍——既要扮演牧师布道,又要客串阿訇主祷,有时候穿上青衫坐在庭院里给人看手掌纹算命,甚至还要戴上僧帽混充小沙弥去念经而且香客们的评价居然还都不错!
——这个莫非在忽悠人这项主要业务上,全世界各大宗教的套路都是差不多的?
很显然,这种过于实用主义的做法,会让很多自命坚贞的宗教业同行感到不满——譬如说,此时此刻,白斯文刚刚走到庭院里,就看到一位上门来踢馆的黑瘦牧师,在门口跟膀大腰圆的田老板骂骂咧咧。
虽然这位黑瘦牧师的口才更胜一筹,但很多事情都是必须用武力才能解决的——才两句话过后,说不过对方的田老板就随手抄起一把扫帚,朝着这个上门恶客劈头盖脑地打了过去。
这位黑瘦牧师先是硬着头皮跟田老板厮打了一会儿,结果额头上狠狠挨了一棍,眼镜也掉到地上踩得粉碎,怎么看都是打不过了,于是就只好捂着脑袋朝门外逃窜,一边跑还一边破口大骂:“你这穷鬼的打手,马克思和毛爷爷的帮凶,不信上帝的恶魔,死后要下十八层地狱,被十殿阎王万箭穿心下油锅”
白斯文原本正想过去给老板助拳,谁知对方非但如此不经打,而且说话还挺恶搞,顿时忍不住大笑不止,“呵呵呵!这是哪里来的蠢货啊?基督教也有十八层地狱和十殿阎王了?他的圣经是怎么念的?”
“谁晓得呢?这货就是一傻逼!”穿着一件衬衫的城隍庙承包人田老板耸了耸肩膀,丢下赶人的扫帚,拉着白斯文走到角落里,随后悻悻然地小声说道,“这夯货居然大模大样地给我发号施令,要求我响应梵蒂冈教会的号召,抵制有关部门在教堂里插国旗和党旗的无理要求虽然庙里挂红旗是有点怪,可那些乡下小庙倒也罢了,我这城隍庙的对面就是街道办事处,胳膊怎么可能拧得过大腿?”
“然后你们就打起来了?老板?”白斯文笑道,“您都退役好几年了,脾气还是那么火爆啊?”
“哪儿能呢?和气生财的道理,俺老田还是晓得的,所以一开始也只是随便打了个哈哈就应付了过去。谁知这傻逼居然顺着杆子往上爬了!”田老板瓮声瓮气地说道,一脸的纠结加郁闷,“从口袋里拿出了一小块装在玻璃盒子里的烂木头,硬说是钉死耶稣的真十字架碎片,逼着我一万五千块钱买回去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