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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力量彪悍的让人害怕,玉圣国师清风不想后腿却被这股力量逼退了好远。
这样的力量他们从来没有见识过,这不是大人的力量也不是夫人的生命之力,而是一种很陌生气息。
“夫人。。。”玉圣大喊。
可是,金光中的弄墨好似听不到,依旧目光呆滞的盯着车非铭,汹涌的力量不断的流入车非铭的身子中。
玉圣见此,很着急的抓着清风,“快,别让她做傻事啊。”
弄墨着的做法,是同归于尽的做法啊。
“没用的。”国师哭了。
咬着摇头,夫人的执着不比大人少一分,只要他们认定的,谁都无法阻止,就像现在一样。
他们不知道的是,弄墨的脑中忽然翻飞这一些场景,这么做,她只是想车非铭活过来,那代价已经不是她所考虑的,她只想车非铭活过来。
她是夜色微花本体,可本身的能量她不清楚,她只知道,救活他之后,她便要投胎轮回了。到时候,她不知道是投胎成人,成妖还是一株花儿,这些她都不去想,只要他能活过来就够了。
然,救活车非铭办法就是逆天而行。
灵魂的剥离转换,血液的流逝,都让弄墨承受着崔欣的疼痛,然,极痛反而显得平静,此时此刻的弄墨看不到任何的异样。
在最后的一刻,她笑了,因为他可以活下来了。然,她也哭了,因为她要离开了。
她很舍不得,更是舍不得忘了他。
一想到自己可能会忘了他,她就觉得一颗心几乎快要裂开了。他的柔情,他的疼爱,她的一切,她将在也看不到,感受不到。
泪流慢慢的看着他的面容,恋恋不舍的抚着他的面庞,最后含着泪覆上他冰冷的唇:我要走了,你好好照顾自己。
颤抖着双唇,她内心在呐喊。
如果我们的相遇是万劫不复,那么来世,我们便做路人吧。
光芒散去,弄墨轰然倒下。
“夫人。。。”四人齐齐的出声,都冲了过去
看着抱着大人不放手的夫人,他们在离他们一米左右的时候齐齐听了下来,不敢上前,也不敢开口说话。
四人都红着眼眶,拳头紧握。这一刻,他们完全感受不到弄墨生的气息,只感受到了一股恋恋不舍的意念。
四人的身子僵住了,也没有了思考的能力,面色悲痛。
就在这一刻,弄墨闭着的眼角滑落一滴晶莹的泪珠,滴落在车非铭心口的花瓣上,那一刻,花儿开的极致的灿烂,随后一点点的缩回了车非铭的身子,随后消失不见。
然,也就是在这一刻,弄墨的身子开消散,化作一般般的并蒂莲花瓣在空中漂浮着。漫天的芬芳花瓣中,车非铭的缓缓的睁开了双眼。
空洞的眼神在看到升腾的花斑时,他已然坐了起来,下意识的喊道:“弄墨。”
扑过去的双手,欲想抓住弄墨,却眼睁睁的看着她的脸化作瓣瓣花瓣。
最后一眼,却化作瓣瓣花瓣,看着上空不但上升的花瓣,车非铭心脏一缩,整个人僵硬的如同一块石头,不动了。
“弄墨。。。”
想再次叫出来,却发现自己开不了口,更害怕开口之后得不到回应,车非铭就那么死死的看着空中的花瓣慢慢的消散,直至最后不见。
花瓣消散了,留下了一室的馨香,车非铭依旧仰着头,定定的看着空中。
一般花瓣,幽幽落下,车非铭伸出手,接住那花瓣,一滴泪滑至其中。
“弄墨。。。”唇瓣动了动,声音确是哽在喉间。
1:京城妃家()
夜,静谧,却有一个落院亮着灯,甚至可以从外面看到里面的那一抹身影。
屋内,一女子坐于案桌前,很认真的写着字。
认真的神情,专注的眼神,一笔一划,一字一句的写着:平生不会相思,才会相思,便害相思。 身以浮云,心如飞絮,气若游丝。 空一缕余香在此,盼千金游子何之? 证候来时,正是何时?灯半昏时,月半明时。
将笔放好,女子清脆的声音轻轻地念出来,眉宇间微微蹙着,有些纠结。
为何,她最近老是坐着一个梦,梦里有一男子温柔的跟她说话。那话里间带着的柔情,带着的疼*,她差一点就认为这是真的。
甩了甩头,她决定今晚不睡觉了,不睡就不会做梦。
她一遍又一遍的念着宣纸上的诗,一次有一次,却依然想不通为何?虽她决定了不睡觉,可奈何不了瞌睡虫,整个人趴在案桌上,双眼缓缓闭上。
梦中的景色一片的华丽。
灯火辉映 漫天星光的夜色,她一脸的灿烂,媚眼弯弯的。她依偎着的男子也笑了,是那样的风华绝代。
“呵呵,这是哪?”
江中,波光潋滟,各式的小船缓缓的划过江面。桥上,流转着各色的走马灯;岸边,人来人往,热闹非凡。
闻言,男子铭笑了笑,搂着她,眸中也染上了喜色:“弄墨,喜欢吗?”
弄墨点了点头,“喜欢。”回眸,她朝着男子温婉一笑。
晕黄的灯光中,那笑容如初绽的夜色薇花,梦幻而绚烂。
“弄墨。”男子搂着她,眸中映着她柔媚的面庞,看着她弯成月牙的双眼,一颗心似是融化了般,轻若羽毛般在她的眼角落下湿吻,深邃的黑眸如天边的星星出奇的闪亮,抚着她身后的墨发,下颚轻轻的摩挲着她的脑袋,却将她楼的更紧了。
“我们去坐船吧。”
柔柔的晚风拂过面颊,发丝飞扬中,两人已在一个小巧的船中。四周紫金色薄透的纱帘,依稀看到外面的景色。
晕黄的烛光在摇曳着,茶几上摆放着点心,茶壶。她躺在他的怀中,脸上的笑靥越发的灿烂。
“你对我真好。”说罢,双手覆在了腰间的大掌上。
“你是我的弄墨,我不对你好,该对谁好?”
“只准对我一个人好,知道没有。”
她整个人跪坐起来,四目相对,那黑眸中含着难得的霸道还有无比的认真。
深深的对望,顷刻之后,男子笑着点头,蠢溺道:“只对你一个人好。”
说罢,轻吻着她的眼角。
梦到这里的时候,女子缓缓的睁开双眼,脑子里还浮现着方才梦里的画面,仿佛耳边还回荡着男子充满温柔的爱意。
此时,朦胧的月色照射进来,透过窗子,忽然有种淡淡的忧伤划过。
这个男人到底是谁,为何她梦到他的时候,他一直都是满眼的柔情?为何,梦里的她也叫弄墨。
她的名字妃弄墨,梦里的男子那么温柔的叫唤,弄墨,每一次叫唤,她的心就好似有温泉流过。
甩了甩头,弄墨决定不再去想这个问题。
也许是日有所思夜有所梦,是都,这是在提示她,她即将红星鸾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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魔宫
吟荷小筑上,清风徐徐,池中的花儿开的绚烂,阵阵清风,好是醉人。
栏杆上,车非铭一袭紫金镶边的袍子站立着,就那么定定的站着不动,就显得尊贵无比。只是,在好的气质,都抵不过此时他内心的思念。
一动不动的看着河中的莲花,深邃的眸子布满了蚀骨的想念。
微微抬眸,望着天边:弄墨,你现在可好?
现在的你,是否也在想着我?
那时候的车非铭悲痛的几乎是天崩地裂,世界一片黑暗,在玉圣告知说,弄墨只是轮回转世的时候,他才像个人样。
因为活着两字,对他来说,便是全部的信念。
车非铭本就是一个冷酷的人,自从弄墨走后,他整个人更是冷酷无情,魔攻上下,上至路易十三,下至宫人,无疑不小心翼翼的。
没有人敢提夫人、弄墨等字眼,总之有关弄墨的字眼没有敢提。
现在,清风等四人不敢跟车非铭说话,生怕遭殃。
一个人静静的看着,默默的想着,回忆着,思念如潮水般汹涌,那种痛苦,深深的折磨着他,他快要忍受不住了。
拼命的忍受着心中的苦涩,车非铭转头看着石桌上那一盆精致的花儿。
恬淡的,静默的矗立着。
他想到了初见的场景:花轿中,梦幻般的蓝色恬淡的矗立于花轿中,化成人形之后的她娇小的让人心疼。
嘴角微微扬起,车非铭伸出手,轻柔的抚了抚花儿的叶子,柔声道:弄墨,我好想你。
那声音轻的他自己都听不见,并不是他没有力气说话,而是一要说出口,话在心里却是难以开口。
深沉如车非铭,在弄墨不在的时候,能轻声说出这样的话来,说明他想弄墨想的快要疯了。
相思如海,最让车非铭最为痛苦的是,知道弄墨轮回投胎,转换为人,一直到现在,却没有找到弄墨,这是他最为抓狂的事情。
一个月,两个月,三个月,还是一年,两年。。。他真的快要疯了。
明明想念着一个人,想要拥着她,却偏偏找不到。
弄墨,不管你怨我也好,恨我也罢,祈求我快点找到你。
他知道,是自己不好,弄墨才会受到轮回的痛苦,可是不管怎么样,他只求能够找到她。
车非铭沉侵在思绪中,路易十三久等了多时却未察觉道。
路易十三见此,也是提车非铭难受。
世界上最遥远的距离不死生与死,而是我明明知道你还在世间,去却怎么也找不到你。
“大人。。。”
路易十三的话语打断了车非铭的思绪。
车非铭闻言,转头看着路易十三,一脸的紧绷,似乎是很不满路易十三的打扰。
“何事?”
“陌太子来消息,已探查到夫人的轮回的地方。”
“在哪?”一听到有弄墨的消息,车非铭异常的激动,那冷酷的深情终于有正常了。
“人间,京城。”
车非铭一听,立即转身,迫不及待的就去找弄墨。
路易十三见此,赶忙出声:“大人,不可。”
闻言,车非铭黑着脸停下了脚步,看着路易十三面色不善。
见此,路易十三很是无奈,“天上一天,地下一年,如若夫人真如陌太子所说,那么夫人如今也只有十一二岁而已,按照人间的说法,夫人如今还只是个半大的孩子。”
你确定你这样去了,夫人不会被你吓着么。
深邃的眸子闪了闪,车非铭定定的看着路易十三,看的他心里毛毛的,“大人。。。”他忍不住叫了声。
“恩。”只是一个单音,里面却带着颤抖。
宽大的袖袍下,拳头紧了又松,松了又紧,天知道他是多么的克制。可是为了日后,他必须忍住。
只要是弄墨的,无论是折磨的相思,还是蚀骨的念想,他都忍受得了。
“大人,这花儿是夫人轮回前最后的一缕意念,花儿好,夫人自然安好。”说罢,路易十三离开了。
意念而生出的花儿,自是与轮回投胎的柔体有关联,只是,这花是大人花费了浑身将近三分之一的血液,一般的修为才拼下来的。
如今盆中的夜色微花,仅是一株花,有的只是承载着夫人的一缕执念。
车非铭看着花儿,最后还是忍不住去了一趟人间。
热闹的街道,熟悉的山光水色,如潮的想念一遍一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