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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这宫中,他不在她身边的时候真是难为她了。看着她一个人无精打采的样子,他心疼,恨不得时时刻刻都陪伴她左右,带着她去各处游玩,只是,人活着,难免不能随意。
“好,现在学么?”弄墨抬头望着他。
他忙的时候她可以弹弹琴打发打发时间,这样也不错的。
看着弄墨的模样,车非铭轻笑出声,指腹轻轻的碰了碰她的脸颊,“看你急的。”
“我记得你说要教我弹琴的,也不知道是谁到今日才记起。”弄墨有些哀怨的看着他。
车非铭闻声只是轻轻的笑着,手一招,一琴便出现在石桌上,是那日他给她看的那一款。
“可看好了。”说罢,琴弦波动,琴音倾泻而出。
修长的手指在琴弦上翻飞,那琴音温和如清风刮过,听起来悦耳,感觉起来舒服。弄墨静静地听着,只觉得浑身的细胞都在舒展开来。
看着车非铭认真的脸,黑眸流转的光华,弄墨不知道是琴声在悦耳了还是眼前的人让她看的痴了?
一曲毕,弄墨还独自沉醉,那目光痴迷,车非铭见此,嘴角一扯,愉快的笑声从薄唇溢出,道:“弄墨这是醉了么?”
那笑声那么欢悦,黑眸中掩藏不住笑意,一次次的溢出。
“恩?”恍惚中,弄墨应了一声,却不知道眼前的人为何笑的如此的风华。
“我竟不知道我长得如此好,让弄墨丢了魂儿似的。”他竟不知道他的长相可以让她看痴了,这皮相在今日发挥作用了。
弄墨闻声,顿时清醒,随之红晕悄然爬上脸颊,让那原本娇艳的容颜更是越发的诱人。
“我不记得了,可不可以在弹一遍?”弄墨眸中闪过一丝羞涩。
琴声再次划过,这一次弄墨不敢分神,分分寸寸的用心记着。车非铭弹完,她便凭着记忆弹一遍,不懂的就问,不对的地方车非铭也会耐心的教着。
学了几日,弄墨的基本功已经过关,可以独立弹奏一些简单的曲子。
倾城殿外,车非铭站在亭子的对面,看着弄墨一边又一遍的弹奏他教她的曲子。清风拂过,几缕青丝调皮的飞舞着,修长的手指在琴弦上翻飞,声音悦耳。
走了几步,却见她微微侧脸,脸上浅浅的笑意,如同三月的阳光那般灿烂的可以融化一切冰霜。
不知道弹了多少遍,他也不知道占了多久。忽然,他眸中跳跃着火焰,越来越旺,车非铭袖袍一甩,大步的朝着她走去,手掌盖住她翻飞的手指,当她错愕抬起头的时候他已将她红肿的手指握在手心。
“日后再练。”声音依旧如往常那般轻柔。
原本胸中烧着一团火,在看到她指尖隐隐的血迹时,那火无声无息的没了踪影,只剩下满眼的疼惜。
纤纤的玉手,此时指尖红肿不堪,他心疼道:“疼么?”说罢,轻轻的闻着她带着血迹的指尖。
弄墨摇了摇头,“不疼。”似是怕他不相信,她再次强调,“真的。”
望着她眸中璀璨的光华,弯弯的眉眼,淡淡的笑意挂在脸上,似是真的不疼。见此,车非铭胸中的火焰忽然再次燃烧,“你是笨蛋么,手都红了肿了不知道停下来么?”
看着他面无表情的样子,还有眸中跳跃的火焰,弄墨只是轻轻地笑了。她知道他是关心她。
拿着药膏,轻轻的为她敷上,手上的动作越发的温柔,忽然后悔叫她练琴了,看看这手指都成什么样子了。
“日后不准练了。”看着她疼着皱眉,双眼却依旧笑着的他,车非铭直接下决定。
弄墨闻声笑的越发的灿烂了,“我还想在某人的生辰为他献上一曲呢,现在看来不用了。”她故作惋惜的道。
手上的动作一怔,瞬间便恢复如常,然他的内心却泛起了阵阵波涛,汹涌而澎湃。看着她的手,心疼,却也想着她为自己谈上一曲,内心纠结。
“你有这份心就够了,若是为了我伤了自己,我怎么忍心。”终究是舍不得她有有一丝一毫的不适。
她为他弹送一曲,他高兴,若是代价是伤了她自己为前提,他宁愿不要,因为他不舍得她有一丝一毫的不适。
“恩。”弄墨乖巧的点头,心中却不是这么想的。
既然学了,既然有这份心思,那么她便不会就这样放弃了,偷偷学你可不一定知道呢。
“今日,我已命玉圣将空城的那株并蒂莲放在寝宫中了,要去看么”
“我不想动了,回去在看也不迟。”手上疼着呢,不想动了。
“好。”将她抱在怀中,调整姿势,让她更舒服一些。
看着前面的景色,车非铭忽然觉得不满,假山林立中一片片绿色,太单调了,总觉得少了什么。想到她经常在这个亭子里做着,心下便有一些想法。
“弄墨,可有什么喜欢的东西么??”车非铭轻声问道。
弄墨抬起头看着他,“怎么?”
“弄墨不觉得前面的景色过于单调么?”
看了看前面,假山,竹林,确实有些单调,“有水会更好。”水从假山穿过,曲曲折折的水桥,应该会更好吧。
车非铭轻笑出声,“我的想法跟弄墨不谋而合呢。”
“会不会劳民伤财?”倚凭楼的另一面还挖着湖呢。
闻声,车非铭笑的更大声了,看着弄墨的样子,终于开口,“国师正考虑怎么把银库的钱花出去呢?”
太多了,钱都快不值钱了。
“啊,那我的钱呢。”她投资醉金楼的钱呢。
摸了摸她的脑袋,车非铭心情愉悦,“你的脑袋那么小,整日瞎想也不怕累着,放心,你的钱,没有敢动。”他的弄墨 很可爱呢。
“那就好,哈。”弄墨心情飞扬,“我的钱留给女儿做嫁妆,日后让她风光无限。”
“你只会生儿子。”车非铭看着她,眸子深了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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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5:长大了,真哒()
微风徐徐,拂过两人的墨发,柔和的风让人觉得舒服。亭子中,两人就那么静静的。
忽然,弄墨有些不舒服的在车非铭的怀中轻轻扭动,面色有些苍白。
“怎么?”感觉到怀中人儿的异样,车非铭低声轻问。
看着她面色苍白,额上冒着细密的汗珠,就连嘴唇也无一丝血色,眸中闪过一丝焦急,赶忙把手放在她的额上,问道:“弄墨,哪里不舒服?”
不烫,没有烧着,那是什么。
徐徐清风中,隐约闻到一丝血腥味道,随之愈来愈浓。车非铭微微拧眉,面色一片冰寒,眸中尽是嗜血的暴戾,瞬间空气凝固。
居然在他不知情的情况下受伤了,而且还伤的如此重?杀气顿时铺天盖地而来。
“弄墨,告诉我,哪里疼?”
此时,弄墨疼的皱眉一张小脸,贝齿深深的陷入红唇中,脸色越发的惨白。
看着她双手捂着肚子,深邃的眸中一凛,急忙拨开衣衫,却未发现任何异常。将她换了一个姿势,才发现自己的腿上多了一滩鲜红的血迹。
弄墨整个脑袋沉沉的,人也晕乎乎的,思绪也跟着停止,不一会儿只觉得身内藏着一个火炉,滚烫烫的。
“清风,清风。”车非铭焦急的大喊,整个人站了起来,检查她身上的伤口,掀起衣裳,看见她吓体蜿蜒而下的血迹,触目惊心。
“弄墨。”声音变得颤抖,手指发抖的朝着血迹的裤子伸去。
清风来的时候正好碰上这一幕,看着脸色苍白奄奄一息的弄墨,以及伤心的大人,面色一沉,赶紧迎了上来。
“大人,别让夫人站着。”空气中浓郁的血腥,他面色更沉了。
夫人,怎么会受伤?看着娇小的夫人,清风感慨,上一次昏迷要了半条命,这一次又流了这么多血,可真命苦啊。
疑惑之余,他已把完脉,松了一口气。
车非铭摆着弄墨,拭去她额上的汗珠,急急地问道:“如何?”
“大人…”清风欲言又止。
清风的欲言又止,车非铭心急如焚,眸中暴戾之色愈发的浓烈,“说。”那声音,带着刺骨的寒意,阴森的如同来自十八层地狱。
“夫人是来了葵水。”清风虽是神医,却极少碰到这样的事,当下脸一红,面色极为别扭。
闻声,车非铭怔住,脸上晦暗交叉。顿时,眸中爆发出的喜悦却是惊为天人的,清风从未见过自家大人笑的如此璀璨,刹那间芳华尽显。
他是不是很久没见到帅的了,可是也不得不承认自己大人的笑容可同日月争光,仅一瞬,那笑容消失殆尽,取而代之的是浓浓的担心。
“为何她如此难受?”苍白的容颜,晕乎乎的靠在他的怀中,他心疼。
“夫人体质弱,气血亏损,日后可要好好养着,寒凉之物万万不能碰着。”女子来月信会有腹痛,不过,夫人的情况比较严重。
只不过夫人未满百岁就来了葵水,这下,除了年龄,其他的跟成人毫无差别。
“日后她都会如此么?”气血亏损,补回来便好。只是,日后的每个月她 都会如此疼痛吗,他关心的是这个。
“女子每月都会有几天不舒服,身为女子,这是不可避免的。”
清风开始对大人汗颜,瞧你那紧张的模样,什么你都能替她做,唯独这个月信跟生孩子你不能帮忙。
“停了吧。”
短短的三个字如一道惊雷闪过,清风差一点站不住脚。看着大人万分心疼的面容,他彻彻底底的无语。
这个时候玉圣也来了,听到这句话,皱了皱眉头。
“大人,下次记着日子,提前服药便不会疼痛了。”
清风真想说,你以为是喝水,不喝便不喝么,停就停么,若是真的停了,日后你肯定会哭着要她来。他无语望天,不知道该说什么。
彪悍如大人,怎么竟是给他出这么哭笑不得的事儿?
清风帘卷,一地的幔帘晃动着。
倾城殿,车非铭坐在*边,静静地看着沉睡的弄墨,心疼的握着她的手。
一天了,她还未醒来,看来她的体质真的很弱呢。
如扇的睫毛轻轻的煽动,缓缓睁开双眼,便看到车非铭那双深邃的黑眸,里面是映着小小的自己。
“夫君,我怎么了?”今天晕乎乎,她不知道发生什么了。
“日后,你每个月都有几日不舒服。”这几日,我都会照顾你。
闻声,弄墨沉思着,忽然一怔,竟然来月信了,天,她未满百岁呢,这身子未免太早熟了吧。
“这几日,我照顾你,不用担心。”车非铭抚了抚她苍白的脸颊柔声道。
弄墨躺了一天的*,想起身活动活动酸痛的筋骨,刚要起身便被车非铭止住了。
“你身子不舒服,躺着。”音落,便把她按回去,然后轻轻的拉上被子。
闻言,弄墨瘪了瘪嘴,有些不情愿的看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