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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也不客气,接过来坐在路边的台阶上,直接就捣腾起来,我身上受伤的地方不少,估计这一瓶都不够对付我那一身伤。
我坐着,吴若雪就蹲下来看我,她蹲下来后的胸部更显得壮观,她的胸部不像赵无双那样惊涛骇浪,只是相对他身材比例来说显得格外引人注目,让人忍不住想要放在手心里亵玩,要不然王小杰也不会为了得到这妞,用起下药那样下三滥的手段。
不知咋的,看到这胸部,我又想起下午的约定了,估计是吴若雪这妞察觉到,哼的一声,也不蹲着了,直接把我旁边坐下,还埋怨道:“都被打成猪头了,还不正经。”
我玩心大发道:“你还敢说,要不是你要当那和事佬,我至于被人打成这样吗?我看啊,这一次不是摸就能算数了,不然我这顿打实在是挨得不值。”
听我这样说,吴若雪有点不知所措,只能坐在身旁,拘谨而矜持道:“对不起,这事都怪我,要不是为了我,你也不至于跟他们打起来,我刚回来的时候,见王小杰他被扶出去了,全身都是血,你下手真狠,不过我也不怪你,他这是自作自受。”
我随口道:“不是我动手的,是黑猪动手的。”
吴若雪有点诧异问为啥,我觉得也没必要瞒着她,让她早日看清楚王小杰的嘴脸更好,就把事都给她说了。
听完后,吴若雪整张脸都变得震惊起来了,问道:“你到底是啥来头啊,怎么厉害?”
我这会正打算擦后面呢,可是擦不到,吴若雪就让我把药给她,她帮我擦,我也没拒绝,她撩起我后背衣服的时候,忍不住嘀咕道:“我看你这新伤加旧伤的,没少打架吧。”
我望着前方,也没回头,谈谈的说道:“加上今天这一场,这一个星期多差不多有八次吧,就记得两次偷袭,三次还手了,三次挨打了,其中有一半是因为你,你说你这妖精祸害谁不行啊,非得没事来祸害我。”
怎么一说,吴若雪就不乐意了,用力的按了后背一处伤口,恼羞成怒道:“你才妖精呢!”
我喊了一声疼,转过身想要报复吴若雪,结果我转头太过,吴若雪又刚好距离我近,我两差点都碰嘴了。
这会空气都有点暧昧了,吴若雪双眼慌张的看着我,似乎有点欲拒还羞的意思,而我则是丝毫不让,满眼盯着这头差不多落入圈套的兔子,偷偷的抹了把口水,一本正经道:“你说过的话还算数不?要是算数,就找个地方,你家还是宾馆?”
“”
龙城的云门区,一个女人。
这个女人正坐在紫竹藤椅上,穿着白色的睡袍,似乎刚刚才洗完澡,秀发还没干,但她也不管,而是静静的坐在椅子上摇晃,手里拿着红酒杯,分为的惬意。
摇晃着两条修长的大白腿,坐在屯门区最顶级的大厦顶楼,她像是俯视众生的女王一般,望着窗外的车水马龙,灯红酒绿。
落地窗反射出女人的面容,五官精致,岁月虽然留下痕迹,但依旧不改这女人的英姿飒爽,特别是她左眼下的泪痣,更为她添加了一股风情万种的气质。
这是一个让所有男人见到都忍不住想要跪倒在她面前仰视她的女人。
女人那只雪嫩纤柔手腕轻微摇晃,被手所牵引的酒杯在空中晃动,带出一个能蛊惑人心的轨迹。
她看似有点心不在焉,事实上却在思考一件不大不小的事。
推门而入的是一个男人,个头有一米九,身材魁梧,他安静的站在女人身后,似乎在等着女人发问,他了解在这个女人,她在思考的时候,如果你还想要的嘴巴里的舌头,最好不要随意的打扰。
片刻之后,女人似乎反应过来身后还站着一个男人,她头也不回,语气慵懒道:“辉煌的事解决了?”
男人叫阿坤,但能叫他阿坤的都是龙城呼风唤雨的大角色,寻常大佬不管是憎恨他还是记恨,真要见面了,还得恭恭敬敬的叫声坤哥,就连在黑猪面前不可一世的阿树,也得如此。
若是单纯论辈分的话,阿坤断然不是阿树嘴里的坤哥,但他的主人是这个在云门区一手遮天的女人,打狗得看主人,喊狗自然也得看。
阿坤跟随这个女人有快二十年了,从女人还是豆蔻年华的时候就跟着她,要说真领悟这女人的可怕,还要从十五年前出了那件事,某人倒台,殃及池鱼,天下大乱,屯门区也成为了不少人盯上的目标,是这个女人凭借一己之力,短短一年的时间,就将那些想要时势造英雄的王八蛋一个不剩的赶出了云门区。
那会阿坤才知道,这个女人之所以在那五年期间不大放异彩,乃是因为有个男人一直挡在她的面前,她懒得去斗,但男人一死,她便独自扛起了云门区的大旗,也不知道是化悲愤为力量,还是单纯的责任,总之,这个女人,不仅仅在云门区,就算在龙城,任何人见到,都要尊称一句菲姐。
一个女人要爬到这个位置,肯定不容易,要回报就得付出,所以到了如今,她依旧是孤家寡人,并不是没人追,相反,想要得到这个女人,从龙城排到明城都不止,但她没一个看得上眼的,倒不是她眼光高,而是这辈子实在遇不上第二个让她动心的男人。
坤哥通过落地窗望着闭目养神的女主子,轻声道:“已经解决了,罗湾区的阿树带人上去,把黑猪他们都给教训了一顿,不过黑猪跑了,这事你看要不要通知黑卡他们?”
女人面无表情道:“跑了?这阿树倒是挺聪明的,比起当年他那勇子挂帅的老大有脑子的多,知道要黑猪命的人不少,送了个顺水人情,至于通知,就不用了,自然有人通知他们,我就是有点好奇,这黑猪是怎么走露消息的,照理说隐姓埋名的十多年,不至于暴露的这样彻底。”
坤哥回答道:“跟服务生打听过了,好像是跟一初中生闹起来了,那人跟仇胭脂有点关系,打电话求救,好巧不巧阿树就赶到了。”
女人揉了揉太阳穴,轻描谈写道:“仇胭脂?那个跟燕云飞不清不楚的姑娘,我没兴趣知道她的事,我乏了,你退下吧,就这点破事,以后你处理就行了。”
女人下起了逐客令,坤哥原本可以识趣的退下,但他却有点犹豫不决,似乎下了很大的决心才说道:“跟黑猪闹起来的那初中生,姓陈。”
没有了先前一脸慵懒,女人似乎天生对陈这个字分外的敏感,她放下红酒杯,第一次转过头来,正面看向的坤哥,波澜不惊的脸上也泛起了一丝疑惑:“姓陈?你的意思是说,黑猪是知道他姓陈,所以才对付他的,嘿嘿,这倒有趣的多啊。”
“给我去查查,先从黑猪哪里入手,要比黑卡他们动作快,无论问出点什么,都要灭口,我不想任何人比我提前接触到这个黑猪,另外也查查仇胭脂和燕云飞,看看他们是不是知道一些我们不知道的事,你明白了吗?”
坤哥点了点头,她知道这个女人的命令就是绝对的。
女人破天荒的露出一丝狡猾的笑容道:“坤,你说要是真如我想的那样,把那个姓陈的初中生带回来,这义天是不是会乱了套啊,至少某些人的位置不保了,他坐了那个位置十五年了,也该坐够了,不属于他的东西,要是让他放手,他舍得吗?”
坤哥摇了摇头,似乎不敢对女人呢嘴里的那个“他”品头论足,也是,如今整个龙城,除了这个女人跟燕云飞,谁敢背后说那个“他”的风凉话啊。
女人似乎觉得无趣,跟坤哥聊天,还不如跟燕云飞那臭彪子聊天了,至少有时候酒喝多了,还能说几句掏心掏肺的话。
她摆了摆手,示意坤哥可以出去了,只是临走之前还加了一句:“我明晚就要所有的消息。”
坤哥轻轻叹息,其中的意味不知道是悲哀还是惋惜,这个女人对任何事都提不起兴趣,但一旦涉及到跟某个姓名有关的两个字,她便又似乎死灰复燃一样。
坤哥离开了房间,女人又拿起了酒杯,轻抿了一口,望着窗外,自言自语道:“姓陈的?初中生?按照年龄推算似乎差不多,还跟黑猪闹起来,当真是冥冥之中自有天意?”
“但如果真是的话,我又该怎么做呢,是亲手把他推到高位,还是趁这个秘密没有曝光之前让他消失呢?姓陈的,呵呵,你明知道女人的妒忌心都很强大的,死了怎么多年,倒是给我留了个难题啊!”
40道谢()
吴若雪最终还是没让我上手,只是让我送她回家,又说了几句无关痛痒的话,就把手机还给我,想把我给打发走。
只不过临走前说道:“陈让,你要是想追我,就按照王小杰一开始追我的方式来,先装老实人,等有一天我真进你套了,到时候你狐狸尾巴露出来了,我想下船也难,还不是你说了算,但别学他那些下三滥的手段,我不是什么贞操烈女,但你要是真敢玩那种手段,我就算名声不要了,豁出去也要让你去监狱待上几年。”
看着这妞扭着屁股上楼,我吞了吞口水,脑子里再回忆她那句话,简直就是屁话,我要是真跟王小杰一样,指不定还就跟他一样是个备胎,而且下场不好的备胎。
倒不是说男人不坏女人不爱,但敌不动我不动这手段放到追女生里面也适用,虽说有点遗憾没能上手,但我是真不急,谁都不能一口吃成胖子,这事得慢慢来才显得有情调。
从吴若雪的小区出来后,我也没直接回家,而是寻思今晚仇姐帮了我怎么大的,当面说声谢谢很有必要。
灵溪其实不大,从镇头走到镇外要是懂得走小巷子绕近路,也就是一小时的事,镇上别的不多,就那种巷中巷特别多,与市里虽然只有一座金山大桥的距离,但也没带动镇上的经济,这里还是很贫穷,但贫穷归贫穷,这二十多年也飞出去过几只金凤凰,那辉煌ktv的女主人算一个,其他的我就不知道了。
我绕过几个巷子,乌漆墨黑的,但从小就摸着这些路走,早就熟悉到不行了,从吴若雪家到仇姐家,我也只是用了十分钟,拿起手机看了看,九点十分,这点不算晚,仇姐的诊所基本都是开到晚上11点的,生意也特别好,就是这会大门就紧闭,要不是里面透出一丝微弱的灯光,我还以为里面没人呢。
我上前拍了拍门,声音不大,怕她睡着了吵醒她,仇姐的耳朵特别灵,要是没睡,我这拍门声她也能听到,就像黑猪说的,道上混的,那个不是耳听八方,消息灵通。
以前我最多认为仇姐是某个混混的金丝雀,但今晚阿树去了,没有提任何人的名字,而是直接说他是仇姐叫来的,别小看这一称呼,里面潜台词可是多了去了。
门没一会就开了,不过开门的不是仇姐,而是一个让我怎么都想不到的人。
燕青青。
我一共见了她三次,但每次见到她,就让我浑身不痛快,她长得不丑,相反很漂亮,但我就是不得劲,这感觉那会比起陈灵儿更加的强烈。
燕青青只是愣了一下,接着就叉着腰道:“好小子,能摸到这里来,看来没少跟踪你祖宗我呢,怎么着啊,想要报仇?”
我是不知道她在这,要是她在这我也不会敲门,中午见这妞在赵国士眼前都趾高气扬的,再加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