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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是看到白巫令那种冷冰冰的脸,这让他更加不爽。
“只是去确定一下月听灵是不是我们要找的人,仅此而已。”
“你是在怀疑我的判断有误吗?”
“不敢,白巫令只是想让事情做得更圆满罢了,以免浪费宝贵的时间。”
“哼。”
“公子心情不佳,是否为了科考一事?”白巫令没有因为月文星的生气而惧怕半分,至始至终都保持着镇静,总给人一种高深莫测的感觉。
“以白巫令的聪明,想必心里已经很明白,为何还要多此一问,你是在嘲讽我吗?”
“白巫令不敢,只是想提醒公子,凡事以大局为重,切不可为了争强好胜而暴露身份。”
月文星本来心情就不好,听了这些话之后,更愤怒了,怒拍桌子,大吼的质问:“你话中暗藏的意思是,如果不是因为我争强好胜,你恐怕到现在还不现身,对不对?”
“白巫令并无此意,还请公子明察,我们此行都只有一个共同的目的,所以必须好好合作。如今已经非常肯定月听灵就是祭师要的祭品,但她不是普通人,而是南明王妃,想要从南冥王的手中抓到她,不是易事。”
“这个不用你说,我自然知道。”
“那么公子您知不知道月听灵已经回到南明王府了?”
“什么,她回南明王府了,什么时候的事?”月文星一听到这个消息,甚是惊讶,心里的怒气全部消失了,这才知道自己误事,若不是白巫令出现提醒他,只怕他还继续犯糊涂呢!
“就在公子武考之后。”白巫令的答案,话中有话。
这个答案,让月文星更惊讶,甚至还有些焦急,“什么,那个时候她就走了,难道”
“公子所言正是,若不是因为此事,白巫令还不会太早现身,所以请公子日后注意。出令之前,天神再三叮嘱,切不可小看南冥王,凡事谨慎再谨慎,如今南冥王已经开始怀疑公子,月文星这个身份不能用太久,公子要想好后招。”
“我就不信南冥王有通天的本事。”
“公子说对了,他就是有通天的本事。”
“你”
“不要小看南冥王,这是天神再三交代的事,否则我们将失败而归。我已经命人去调查南明王府所在之地,有消息自会来告知公子,白巫令告退了。”白巫令话说完之后,身影就开始闪烁,没一会人就到外面了,最后消失得无影无踪。
“公子,我也走了,记得想人家哦。”红巫令走之前还要妖媚几句,她可不像白巫令一闪就消失,而是婀娜多姿的慢慢走。
月文星根本就不理会红巫令的妖媚诱惑,脑海里只想着白巫令刚才说的话,现在已经不再为科考的事生气,而是懊恼自己为何如此好强,非要去争什么文武状元,以至于身份败露。
在武考的时候,他都没有用天族的武功,想不到南冥王还能看出端倪,这个人的确不能小看。
书录从小就跟着自己的主人,所以可以从他脸上看得出他现在正在想什么,于是为他分忧,“少爷,再过三天就是十五了,南冥王月圆之夜会变成血煞魔鬼的事,人尽皆知,看来我们只能等过了十五再想办法对付他。”
“或许十五对于我们来说是个好时间。”
“少爷,您是不是想到什么好计谋了?”
“十五月圆之夜,南冥王会失去理智,虽然是个杀人魔鬼,但却少了平日的洞察能力,我们可以在十五月圆之夜用摄魂术将月听灵引出来,等南冥王清醒的时候,月听灵已经在我们的手中,届时我们以最快的速度离开,不就完成任务了吗?”
“好计谋,还是我们的少爷最聪明。”武修一直都没插上话,但听了这个计谋,忍不住大声叫好。
书录想了想,也觉得此计可行,不过还是有些担心,“少爷,万一南明王府戒备森严,月听灵这样出来岂不是会引起他人注意吗?”
“以我的猜测,十五月圆之夜的时候,当南冥王变成血煞魔鬼,南明王府的人差不多都躲着吧,所以那个时候的南明王府应该没有戒备可言,充其量就是一些机关陷阱,以月听灵的身份,不可能不知道这些机关陷阱,再加上她的轻功了得,只要一受我们的控制,就会以最快的速度赶来。”
“明白了,那我马上去把一切都安排妥当,就等三天之后使用摄魂术。”书录不再有任何怀疑,赶紧去准备一切,想着早点把事情办好,早点回去。
武修不想闲着,但却也不知道自己该做什么,只好主动问:“少爷,那我现在应该做什么?”
“三天之后,你在城外接应,准备好最快的马车,只要月听灵一到手,我们即可离开。”
“那要不要通知白巫令?”
“通知她干什么?”一说到白巫令这个人,月文星就变脸,很是不悦。
“白巫令的武功深不可测,她之所以得到天神的重用,不是没有道理,有她帮助,事情可能会更顺利一点。”
“你的意思是说,如果没有她的帮助,我就一事无成吗?”
“不是,我没有这个意思。”
“废话少说,你按照我说的去做就好,至于白巫令,以她的本事,自然知道我们在做什么,如果她想相助,会自己现身,无需通知她。我出去走一趟,你和书录把一切准备好就行。”月文星脸色越来越难看,话一说完就愤怒的走人。
武修虽然没有书录聪明,但他却也知道少爷在气什么,所以不敢再多说,听令办事。
第193章:改变阵法()
高流水中状元之后,身价直线上升,尤其是之前瞧不起他的店小二,现在根本就没脸见他,只能在远处干巴巴的看着他坐官轿离开。
如今大街小巷都已经传遍了皇上亲自监考的事,很多学子都后悔今年没有报名参加科考,想着明年要报名参加。
这原本是一件好事,但却有人对此很不快。
庞海威坐在酒楼靠窗的位置,亲眼看到高流水的轿子经过,想到自己没能金榜题名,心里很是不甘,越想越愤怒,甚至起了杀念,阴狠的看着下面的轿子,对里面的人想杀之而后快。
不仅是高流水,还有月文星,这两个人他都不会放过,但月文星武艺超群,想要杀他不是简单的事,所以只能先从高流水身上下手。
高流水坐在轿子中,此时已经换下那一身褴褛的衣衫,穿着一身乳白的长衫,俨然不是以前那个穷读书人了,而是个修净俊逸的儒雅公子,前后简直就是判若两人,但有一点始终没边,他的淡静。
月文星早已在状元府外面等候,一看到轿子来了,立刻用挑衅的语气打招呼,“,幸会幸会啊!”
,所以认不出眼前的人是谁,立刻训斥他的挑衅,“你好大的胆子,居然敢拦住状元爷的轿子?”
“停轿。”高流水命令轿夫停轿,然后温雅的从轿子从走出来,以一个文人的方式,和和气气的向月文星打招呼,“,幸会幸会。”
“还真是人靠衣装马靠鞍,现在的你,和当日在考场上衣衫褴褛的你简直就是判若两人。”月文星的语句中,字字带着挑衅,很明显的来者不善,还暗含着敌意。
对于这种敌意,高流水并没有多大反应,还是一如往常,温润儒雅的说话,“这都是拖了皇上的洪福,高某才有今日。”
“是吗?高状元,能否请教你一个问题?”
“月状元不必客气,但说无妨。”
“这些年来,参加科考的人都是一些有背景的人,而你毫无背景,为何敢来考科举,难不成高状元能预知未来,知道皇上会临时改题和亲自监考?”
“那么高某反问月状元一个问题,你如今高中武状元,难道也是靠背景得来的吗?”
“高状元何出此言呢?”
“如果你不是靠背景得来的,那怎么会也参加科考呢,难道月状元有预知未来的本领?”
“你”高流水的反问,让月文星一时之间无言相驳,陷入了沉默,不得不承认这个高流水有点本事。
能把他逼到无言相对地步的人,世上可不多。
高流水将月文星逼到了无言相对的地步,但他却没有任何得意之色,和和气气的说话,“月状元,高某今日才刚要搬进状元府,对里面的诸事尚且不熟,所以不能招待您了,还望多多原谅,改天定登门赔罪。”
“高状元言重了,在下还有事,告辞。”月文星没好气的说道,然后一副很不服的样子转身走人。
“月状元慢走。”高流水礼貌送客,言行举止优雅得当,但又不失尊严。
月文星没有任何回应,带着一股高傲的气势,直接走人。
旁边的随从有些看不过去了,愤愤不平的说道:“可恶,皇上都还没有封官进爵呢,他就这样嚣张了,摆明是来给我们下马威的。”
“不用跟他计较,行正,无畏;端言,无惧,善其自身,方能言他人。走吧,我们进去。”高流水礼貌送走月文星之后,挺直腰板,一只手至于后背,正气的往状元府的大门走进去。
“”随从们不大明白高流水说的话,迷迷糊糊的,但也没多问,跟着他走进去。
月文星还没走多远,停下脚步,回头看了一下,突然觉得高流水身上有股不同常人的气质。
一般而言,一个穷读书人高中之后定是喜上眉梢,但是他看不到高流水的眉宇间有任何喜悦,还是像以前那种,沉静、稳练、淡雅,虽然一副文弱书生的样子,但却总是给人一种高深莫测的感觉。
他到底是一个什么样的人?
月文星想着想着,突然想到白巫令刚才跟他说的话,立刻将脑海中所想的事甩到一边,不让自己再浪费心思在无关紧要的事上。现在最重要的是抓到月听灵,带回去给祭师,而不是去管高流水到底是什么人?
如果这一次不成功,只怕下次想要动手就更难了。
月听灵养了两天的伤,实在是坐不住了,于是就跑到书房去找风天泽,想知道他到底在忙什么。
来到书房门外,没有敲门,直接推门而入,刚跨进门槛就开口询问:“小风,你这两天在忙什么呢,都不见你的人影?”
风天泽正和十八奇士的几人在议事,即便有人突然闯进来,大家也没有惊讶,淡然的面对一切。
“灵儿,你找我有事吗?”
“你们是不是在商量什么事啊,我是不是打扰到你们了?”月听灵看到怎么多人在,像是在开会的样子,心里很明白自己来的不是时候,所以唯唯诺诺的问。
“无妨,你身上的伤好了吗,还疼不疼?”风天泽关心道,眼眸里满是温柔。
“这点小伤不碍事的,有百草叔叔的灵丹妙药,就算我不想好都难呢!小风,你从皇宫回来之后就一直在忙,到底忙什么呢,能不能告诉我?”
“我们正在调查一些人和事,只是还没什么进展。”他没有隐瞒她任何事,直接回答她。
“你们在调查什么人、什么事?你一向都不管别人的事,除非这个人惹到你了,最近有什么人惹到你了吗?”
“或许吧。”
“什么或许吧,小风,告诉我什么事好不好,不要把我搞成个局外人,不然我会很伤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