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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说杜言修暂时放下报复的念头先入山腹之内寻找灵穴所在,在七扭八歪且岔路甚多的洞窟里面穿行了好半天,杜言修这才在一处豁然开朗的地下大厅里找到了此行的关键所在,北岳恒山的灵穴。
恒山的灵穴深入山腹之内数百丈之多,早就超过了前面几座名山的灵穴深度,杜言修已然在猜想其中是否另有文章。此时放眼望去,大厅中央那一片殷红色不住冒着气泡的岩浆池想必就是恒山的灵穴所在了。
“莫非。。。。。。真的是南脉北移?”
虽已半身蜕变为神格,但杜言修身上属于人类的那份好奇心仍在发挥作用,故此观察恒山灵穴的时候,他也不由得记起了风水学的一个传言。
风水学认为在华夏本土之内合计有九条山龙和五条水龙,分别代表着华夏的名山大川,而这九条山龙和五条水龙就执掌着华夏风水龙脉中灵气汇聚走向。
而近千年以来,源出昆仑山的华夏龙脉就在一直朝着南方不断移动,风水上称之为“北脉南移”,因此方有华夏南方的英才辈出的局面。很久以来南方的豪商巨贾亦是多得不可数记,经济繁盛,人文荟萃,种种繁荣景象远胜同一时期的北方地区。
不过俗语说得好,风水轮流转,何年到我家。
一些风水学的宗师就持有不同意见,他们认为这种“北脉南移”只是表面的暂时现象,很快就会出现与之截然相反的“南脉北移”进行纠正。此刻杜言修眼前活跃的地下岩浆池正是这种“南脉北移”说法的有力例证,汇聚北方灵气的恒山灵穴居然在一个岩浆池中,正说明华夏的龙脉将要改变走向朝着北方移动。
本来龙脉移动与否和杜言修关系不大,常人希望升官发财这类理想也与他注定无缘,但是一个正处于活跃期的灵穴仅仅使用通常的封禅仪式是不够的,必须要进行血祭。
血祭的主料并不复杂,只是需要一定数量的“炎黄真血”而已,数量要求不多,五百毫升足矣,可是必须要新鲜的热血。这可叫杜言修到哪里去弄呢?
开始冥思苦想的杜言修琢磨起来,忽然感到眼前一亮。。。。。。似乎这附近就有一位很合适的献血人选啊!
第二百四十五章()
。
“你说要多少?五百毫升!开什么玩笑!”
一听杜言修报出的数目,赵瀛那张本来温润如玉;总是略带笑颜的俏脸顿时变成蟹壳一般的铁青颜色。
这还不算完,只听赵瀛用那种咬牙切齿的表情看着杜言修,然后一字一句地说道:
“当今之世由所有炎黄后裔继承下来的炎黄真血血量统统加起来,也才有一个人身体中的血量那么多。杜先生,您该不会觉得天下间的炎黄真血全部都汇集在小女子我一个人身上吧!五百毫升,哼哼!”
碰了满脸灰的杜言修闻言亦是一愣,他临时抱佛脚的构思的确事先没有经过仔细盘算,终究漏掉了一些关键的因素。果然光凭一拍脑袋就硬性划分指标这种事情不可能切合实际,看来还得另寻他策。
自然,临时抓人抽血这个办法就不用想了。一般人身体里的“炎黄真血”含量可谓是微乎其微,套用一句工业术语就是矿石品位太低,缺乏大规模商业开发的价值,而且目前的时间条件也不容许他这么做。
看来举行血祭唯有选择其他的替代品取代“炎黄真血”,不过具体要拿什么东西代替呢?
无论是一脸愤恨表情的赵瀛,刚刚赶到的章岚,还是脸上写满我不知道这句话的陈紫嫣都在不约而同地望着杜言修。
尴尬的杜言修抓抓头发,无可奈何地摇了摇头。看来这个高难度的计划只能靠他自己想出主意了,求人不如求己啊!
学习前人的法子照方抓药与自寻出路另辟蹊径之间的难易程度可谓高下立见,已经被赶鸭子上架的杜言修苦笑一声索性不再言语,开始专心埋头思索血祭替代品的来源。
既然原本血祭需要“炎黄真血”,那么其中必然有着一定的规律,应该是需求其中含有特异能量的血液。华夏九州之内自然是以“炎黄真血”为最佳,古人的这个选择并不稀奇。现在没有“炎黄真血”却需要复行血祭,杜言修只能究其根本逆向推导出所需的材料。
“血液、血液。。。。。。”
杜言修口中不住念叨着这个词,然后便开始目不转睛地看着自己手背上泛着淡淡青色的静脉血管出神。
许久之后,杜言修突然大笑起来,起身笑道:
“常笑人看不穿世间盛衰荣辱皆是虚无幻象,怎么今日连我自己也一块陷进去了呢?来,大家跟我一同下去,血祭的办法有了!”
恒山山腹之内的岩浆池依旧不紧不慢地吐着气泡一副悠然自得的模样,浑然不觉自己身侧已经多了几个不速之客。
前来封禅的一行人中为首的杜言修吩咐一声,其他人便各依职司站到位置上,唯一一位大闲人章岚则退到一旁等着看结果。
脸上带着信心十足的笑容,杜言修上前几步走到岩浆池的近前,然后自怀中抽出一柄匕首。不等旁人搞清楚杜言修的想法,只见他连眉头都皱一下,便狠狠地下刀在自己的左手手腕上划了一道深可见骨的切口,大股的鲜血立时喷涌而出,好似泉涌般壮观。
嗣后杜言修手腕上连续不断流淌滴落的血液注入到逐渐沸腾的岩浆池中,不知不觉间空旷的洞穴里那原本充斥着硫磺味道的空气中,渐渐地透出了一股奇异的芳香气息。如兰似麝而又带有一丝超凡脱俗的香味,使闻者顿觉沁人心脾浑身舒爽,却不知世间何以有着此等神异的香料。
杜言修伤口中流淌出的原本是深红色的血液,但是等到血液一与岩浆池中炽热的岩浆接触,异变陡生。
高温烧灼下,除了有少量血液化为蒸气散逸到空气当中,更多的血液正在高温烧灼下渐渐地变成掺杂有少许银色的金黄色液体,且在岩浆中来回游弋不定,就连温度足有数千度之高的岩浆都不能奈何它们。
等到杜言修感觉流失的血量足够抵偿五百毫升“炎黄真血”,他这才用手指在伤口上轻轻一抹。
微微的白光闪过以后,适才那道深可及骨的伤口已然在眨眼间消失无踪,若非岩浆池中尚有鲜血为证,直叫人以为是大梦一场。
“ok,一切正常!下面我们做正事吧!你们几个都傻愣着看我干吗?”
不幸被同伴当成珍稀动物观赏的杜言修似乎有些恼羞成怒,他咳嗽了一声又继续说道:
“喂,你们两个究竟听到我讲话没有?”
在杜言修自愿献血的前提下完成了血祭仪式,接下来大家已是熟能生巧的封禅并未发生其他意外事件,所以这一次的恒山封禅总算对付过去了。
然而众人嘴上不说,每个人的心中却仍旧留下了深沉的疑问。既然杜言修血管里流淌着那种绝对不应该属于人类的血液,那么现在的杜言修还能算作是人类吗?这个问题的答案还真的是只有天知道啊!
临走时巡视了一趟恒山被困的游客,刚刚自愿大出血的杜言修又格外开恩,谁也不知他用什么手段在大冬天里形成了龙卷风,将出入山区的道路清扫开来,这大概是算作日行一善吧!
至于这些人侥幸出了恒山又该怎样去对付外面公路上的重重积雪阻隔,这个杜言修就没功夫深究了,说不得只好让他们自求多福了。
山东 泰安
这座全国闻名遐尔的旅游城市也未能逃过一段时间以来天灾人祸的连环打击,此时到处都是一派民生凋敝市井冷落的景象。平日里游人如织的泰山山路上也难得看到几名顶风冒雪攀登泰山的游客,整个城市和景区都显得甚是萧条冷清。
想想也是啊!这年头大家吃饭都已然成问题,谁有还有心思去旅游啊!不过怪事年年有,今年特别多。
最近泰安的各家宾馆却陆续入住了不少的游客,这些人整日里大门不出二门不迈,似乎就要一门心思窝在宾馆里。莫说是登泰山游览,就连已经近在咫尺出门走不了几步路便可到达的岱庙也没兴趣去瞧瞧,终日都在房中盘膝打坐。
虽然这个情况实在称得上诡异,但是如今旅游市场太过萧条,泰安市内的各家主要依靠接待游客为生的宾馆都丧失了大半客源的前提之下,不管多别扭,也没人愿意这种时候把上门的客人往外推。
于是乎这些眼光毒辣,平常看人一眼便能分辨出三教九流的旅游从业人员遇到任何反常的事情都不予理会,到后来更是干脆采取一概不听不看不问的办法,大有一番咬定青山不放松,任尔东西南北风的超凡气质。
当日杜言修远行之前吩咐齐云联络华夏修真同盟会的高层调集人手为封禅泰山做准备,这些天来杜言修在全国各地到处忙着封禅,齐云就一直在和同盟会协调封禅的前期准备工作。
按照杜言修的要求,凑足大典所需要一千二百人规模的仪仗和辅助工作,而且个个都要求是修为臻至丹元稳固,水火交济的修行者,人选条件限定可谓十分严格。
即便说同盟会有号召天下修真的名分,但杜言修的这个苛刻要求未免有点强人所难,为了赶上日期,封禅繁重的准备工作一时间闹得偌大一个同盟会上上下下一干人等鸡飞狗跳好不热闹。
大多数先期抵达泰山的修行者全部由同盟会下属的经济实体出面,分别以商务旅行团和部分散客的名义安置到泰安市内的各家宾馆居住,等待最终确定封禅的时间。
在同盟会看来既然是封禅泰山,那么让大家待在泰安总没有错的,从某种程度来说,他们并没有错,只是稍微理解得偏差了一点。
搞定了北岳恒山,封禅五岳的大业完成了五分之四的杜言修带着自己的三个帮手启程来到了泰安市内。杜言修事先和齐云约定在泰安碰头,眼下正是到了计划的收尾阶段,成败与否全看这最后一锤子究竟能不能达到预期的效果。
在恒山杜言修遭到不明力量的算计,险些没有经过准备就超升为神明,那样一来他的自我意识就会削减到最低变成他人的傀儡。以人类之身超脱成神,看似风光无限,实则个中风险并不小于实际收益。
中途警醒的杜言修没有让那个不明意图的家伙达到目的,它反而偷鸡不成蚀把米,平白将杜言修的半个身体转化成神格而又没能达到自己的目的,的确是赔大了。
是故,杜言修亦是在某种程度上具备了与神明不相上下的力量,只是欠缺正确运用力量的知识和经验而已。
因此当杜言修逐渐从空中接近泰安市内的时候,庞大的思维领域已然将齐云的意识与他自身的意识连接为一体,不再受到外来因素的干扰,这就是神明力量的粗浅运用之一“一念三千”。
“小云,我到了!这些日子辛苦你了。”
正在与同盟会的几位高层交涉的齐云眼神中突然泛起异彩,杜言修发动“一念三千”侵入齐云思维世界的同时,亦是将自己的思维世界开放给了齐云。
分别以来杜言修所获取的那些所谓只能意会不可言传的东西悉数被齐云获得了,巨大的境界提升在刹那间完成,当合拢双眼的齐云再次睁开眼睛,她身前的几位大老顿时感到了齐云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