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汉风1276-第9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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官妓。如今秀王府缺人。我带这些人进王府为奴婢。于法于情两便。

    正写着。街上锣鼓喧天。不知几千几万人山呼海啸地喊“万岁”。红莺出去一看。原来是小官家和杨太妃移驾入城。泉州军民夹道跪迎。所以欢声雷动。

    赵筠这会儿可没心情去看远房侄儿。就写了两封表章让家人送去。一份是恭贺王师克复泉州。两宫移驾上陆;一份是启奏朝廷。说自己将起回父王骨骸。求朝廷颁个谥号。才好办后事。

    红莺见小姐在孙家触景生情,怕她勾动愁肠,便借口这里办丧事不方便,催着回秀王府,留下几个仆人操办丧事,其他的家人媳妇都跟了去王府。轿子在街上没走多远,就听得有人喊:“是赵筠姑娘么?”

    好大胆!竟然直呼郡主娘娘的名讳!冯奶公抬眼看去,是个普普通通的年轻人,衣饰非富非贵,笑盈盈地看着红莺。

    “妈妈的,哪来的小杂种不要命了?郡主娘娘的名讳,也是你叫地?”几个年轻家仆急于在新主人面前表忠心,摩拳擦掌的走上去,准备狠狠揍那小子一顿。

    路边行人更是瞠目结舌,满泉州宗室虽多,都是旁枝远房,女子中县主顶大了,便是蒲寿庚没杀害宗室的时候,郡主也只有秀王亲女、当今皇姑的玉清。当街呼名,是大不敬。看这小哥斯斯文文的,竟然这般胆大,青天白日敢调戏郡主!

    正要看一场好戏,却见那青年身前忽然就冒出了几个身强力壮的便衣护卫,轻轻拨拉几下,跟着郡主的家奴就偏偏倒倒近不了身,再看那几个护卫,个个虎虎生威,身上带着股战场上杀人如割草的杀气,叫这几个家奴退避三舍,不敢上前厮打。

    红莺踮起脚尖,仔细看看那年轻人,扑哧一声笑了,对着轿窗轻轻说了几句,只见轿帘子一掀,玉清郡主娉娉婷婷的走出,街上闲人不由得暗暗喝一声采:好个天仙也似地郡主!她目不斜视,径直走到那年轻人身前福了一福:“兄台白龙鱼服,叫妹子这些有眼无珠的家人们如何认得出来?却不是戏耍妹子么?”

    嗬,郡主称他为兄,难道是玉牒上哪一位王子?昨日处死蒲寿庚,楚风站在高台上,离人群远远的,泉州人多没看清楚他的样貌,此时竟没人将他认出来,有人说是王子,有人说是陈相爷公子,莫衷一是。

    只玉清郡主赵筠看着楚风想笑,这位楚兄什么都好,就一头短发像受了髡刑的贼囚,此时乔妆改扮,拿个大帽子盖在头上,又像个海上的胡商。

    “赵筠、呃、筠妹妹”,楚风觉得称名字太生分。既然人家叫他楚兄,他就打蛇随棍上,厚着脸皮叫妹妹了。“咱们找个茶馆坐坐,谈谈人生谈谈理想如何?”

    赵筠听了就想笑,小山丛竹地士子们,交往都是讲诗谈词、吟风弄月,这个楚兄就是奇奇怪怪地,叫他写诗,写首打油诗,这会儿又说什么人生理想。都是听不懂的词儿,叫人听了好生奇怪。红莺也在旁边撺掇:“小姐闷得慌,便和楚公子走走,不妨事的。”

    走走就走走吧。但这暴露了身份,就不好走了,一大群人跟在后面看热闹,比刚才两宫移驾进城,也不逞多让了。

    “叫你家仆挡住那些闲人。”楚风在赵筠耳边低语,只见她耳垂晶莹如玉,差点忍不住就要去亲一亲了。

    赵筠觉得楚公子口中热气呵到耳朵上,热热的、痒痒的,脸上一红。侧转头对冯奶公吩咐几句,家奴们就拦住街上闲人,不准他们跟着。

    “快走!”楚风牵着赵筠的玉手,往旁边小巷子里狂奔,甩掉了那一大堆人,只有身后几个护卫还跟着。

    长这么大。还是第一次被男人牵着手,赵筠只觉得脸上热热地,待要甩开,楚兄地行为霁月光风洒脱得很,自己又何必着了行迹?两人一直跑过几个拐角处,才停下来。

    对视一眼,楚风的帽子跑掉了。露出一头短发。毛乎乎地像个刺猬;赵筠地云鬓散乱,头发披到雪白地脖子上。脸蛋红得可以滴下水来,望着楚风的模样。忍不住吃吃的笑。

    楚风还不知道怎么了,也跟着呵呵傻笑,这下不得了,赵筠笑得快背过气去,好一阵子才恢复。

    自打七岁以后,不知有多少年没有这么狂奔过了,运动过后心胸为之一畅,连日地愁闷竟去了一多半。

    正好法华也跟上来了,楚风把他的帽子摘下来扣到自己头上,又去牵赵筠的手,却被她躲开了。这年月妇人虽然可以抛头露面,与男子都是前后相随而行,肩并肩行走已是不拘礼法了,在大庭广众之下牵手而行,那真正是离经叛道的举动,便是从小胆子大的赵筠,也不敢的。

    拐出巷子口,正巧就有一座大茶楼,两人并肩走进去。法华摸了摸自己光头,没了帽子实在显眼,没法子,只得带人跟了上去,假作互相不认识,坐了两三张桌子。

    茶馆里早坐了七八张桌子的人,聚精会神的听说书呢。

    “啪!”说书先生将惊堂木一拍,山羊胡子一抖:“平日里说三国、讲隋唐,都是陈猫古老鼠的事情,须知楚汉争霸那一股天下英雄气,一传三国,二传至隋唐,三传到我皇宋,至今不曾断绝。今天地段子,单表的《张枢密海上点兵,楚总督泉州破城》。”

    楚风二人来了兴趣,竖起耳朵听那说书先生怎么发挥,前面说得还靠谱,后面到泉州大战,就天花乱坠了:

    “那楚总督单名一个风字,身高丈二、腰阔三停,丹凤眼、卧蚕眉,须赛钢针、声如霹雳,乃是当年楚霸王一脉相传……”

    众茶客听得入神,不防有个读书人辩道:“楚霸王叫做项羽,并不姓楚,怎的会是楚总督祖上?”

    呃说书先生不防有此一问,幸好他积年说书,反应灵活,立刻圆了回来:“汉高祖定鼎天下,楚霸王后人为避祸,改姓为楚,亦是不忘先人事迹的意思。

    言归正传,却说泉州南门外,楚总督胯下紫电追风马,手中劈海火龙枪,大叫道:谁敢与我一战?尤永贤心胆欲碎,两股战战,手中烂银枪似有千斤重……”

    赵筠听得诧异,仔细看看楚兄,并无楚风说书人讲的那般模样。

    这哪儿是说的我,分明说地巨灵神下界!楚风苦笑着摸摸鼻子,两人转移到楼上去坐。

    谁知楼上正说的《蒲寿庚大摆诛仙阵,楚真人五雷镇妖邪》,又一个说书先生唾沫横飞:“楚真人乃是天上北方玄武天尊下界,一手五雷正法。当此时,轻移道步,急转麻鞋,将手中霹雳炮望空祭起,道声疾,说时迟那时快,只见霹雳炮从云端打下,一道金光电射,正是祥云万朵、瑞气千条,蒲寿庚欲化黑气而走,却被祥云瑞气望空罩住,金光直射泥丸宫中,钉住他三魂七魄……”!~!

    。。 

115章 大长公主() 
红莺不明白,为什么小姐回府之后,时不时的看看楚公子,然后就是一阵笑?楚公子脸上长了花?

    俏丫环被郡主姐姐搞得莫名其妙,忍不住睁大了弯弯的眼睛,仔细看看楚公子,嗯,一个鼻子两只眼,没有什么奇怪的地方嘛。小姐笑的什么呢?

    瞧着红莺莫名其妙的样子,赵筠和楚风对视之下,同时微笑起来。刚才在茶楼,听了那段《张枢密海上点兵,楚总督泉州破城》,赵筠就总忍不住朝楚风脸上瞅,瞅一次,笑一回,无他,“丹凤眼、卧蚕眉,须赛钢针”与楚风本人相差太大,太有喜剧效果了。

    正说笑间,冯奶公惊惊慌慌的走到二门下,朝上报道:“娘娘不好了,陆大人带人围了王府。”

    红莺撅着嘴,一跺脚:“哼,王爷走了,这阿猫阿狗的都欺负到咱们秀王府头上了!”

    “开中门,摆驾银安殿。”赵筠冷着脸吩咐一声,冯奶公出去招呼家奴们,开了王府中门,又去银安殿上侍候。

    赵筠不去迎接,只在银安殿上相候,被家仆迎进王府的陆秀夫,憋了一肚子火却发作不得。玉清郡主在居丧期间,又是孤女,就算让他吃个闭门羹,按礼制也无话可说。

    银安殿金碧辉煌,面阔7间,汉白玉前墀环以石栏,台基高七尺二寸,歇山顶、绿琉璃瓦一派贵气,屏风上团团描金五爪云龙,显示着王府的威严。

    陆秀夫冷笑一声,他知道郡主在银安殿上相见的意思:要以王府之尊压我么?你违法在先,我有国法在手,今日偏要做个强项令!

    就在陆秀夫走进秀王府大门的时候,楚风也在劝赵筠:“陆大人好歹是一府之主,筠妹妹是不是太过分了点?”

    “什么一府之主,不过是个幸进的小人!”赵筠颇不以为然,两年前陆秀夫还在李庭芝幕中做幕宾。身上没有一官半职,两年升到直学士院、知泉州府,不是幸进是什么?再者,父王之死,朝中衮衮诸公,一个都脱不了干系!

    楚风只好闭上嘴不说话了。自己总不能把历史上陆秀夫会在崖山海战失利后。抱着小皇帝跳海地事情说出来吧?只怕不被治个大不敬地罪名。也要当成失心疯灌上一嘴粪尿。

    陆秀夫进殿。行礼坐下。却见玉清郡主端坐在大典正中高台王座下面。居高临下地俯视自己。方才行礼。她大剌剌地坐着。连个福也不曾道。真是藐视本官到了极点!待要开口说正事。就见琉球楚风坐在对面。笑盈盈地看着自己。对着抱拳施礼哩。

    陆秀夫还礼。心中就打了个突:这楚某结交皇族。意欲何为?

    玉阶上。赵筠轻启朱唇:“陆大人来见本郡主。有何指教?”

    陆秀夫正言厉色地说:“孙孝祖大逆不道。当夷三族。家奴充军、婢女为官妓。故而下官令人去孙家提了花名册。其后点名。却少了一大半。敢问孙孝祖地家奴。可是郡主藏在王府?”

    “不错。人是本郡主带走地。此刻便在王府中充执事。”

    “贼奴充军,乃是国家法度,虽然江山残破,法度不可废也。便以郡主之尊,岂能干涉下官判案?下官斗胆,请郡主行个方便。放出这些家奴,按律惩治。”

    赵筠一下子火了,她从前就敢换了男装在外面走动,在女子中,本是个天不怕地不怕的角色,前些天被蒲寿庚降元,没奈何受了半年的委屈,这会子大宋光复泉州,还有人来找麻烦。岂不是两边受气?当真大宋朝的亲王郡主不值钱了么?于是冷冷地说:“几个家奴。又不是谋逆正犯,本郡主就是向朝廷要人。料想也不会不给的。陆大人为此小事大动干戈,是欺负我父王不在了么?”

    陆秀夫一时语塞,当日国舅杨亮节和秀王赵与言语争执,激王爷出镇处州,张世杰又不愿发兵马相助,害秀王殉国归天,这件事说来行朝中人人有愧,自己当然也不能敷衍塞责。略想了想,又道:“王爷殉国,下官好生钦佩,常以王爷的忠义自勉,设若有山穷水尽的一天,下官定学王爷的作为,绝不苟且偷生。只今日事关国家法度,不可以情废法,故请郡主三思。”

    “哼哼,谁是留梦炎,谁是李庭芝,到了生死关头才能分明。”赵筠语带讥诮,平日慷慨激昂,临难苟且偷生的鼠辈实在太多,这会儿说什么都是一张嘴,当不得真。

    陆秀夫苦笑:“若是本朝中兴,下官自然寿终正寝;万一神州陆沉,下官一死而已。”顿了顿,又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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