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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子符却丝毫不放过它,完全是一副硬生生累死它的架势,转手间又是一把长戟出现在手里刀枪剑戟、斧钺勾叉十八般兵器竟被文子符耍了个遍,那金光校尉不愧为天上界武神座下先锋校尉,修炼万年之下,一身武艺精熟非常,文子符得了他附身,便拥有了他的战斗技巧。即便他实力比之幻型怪稍逊,也有一争之力,何况他修炼的乃是张天师秘法的阴阳五行符法,虽然只有紫级一阶,但比之一般符箓师紫级五阶的实力也不会稍差。他能稳稳压制住幻型怪也就不奇怪了。原本一般与文子符相当的神打符箓师,若是请到金光校尉这个等级的天上界正神附身,能战斗个一刻钟就算是不错了,可文子符可随时吸纳天地灵气,再加上上次实力大进,天地灵气淬炼过的肉体,竟比一般神打符箓师能坚持战斗的时间还要更长。幻型怪对地上界符箓师了解甚多,原本希望坚持过这神打附身的一刻钟,到时候趁文子符脱力之时将他一举成擒,可想不到它足足抵抗了快半个时辰,文子符依旧是一副龙精虎猛的样子,哪里有半点要脱力的迹象。
幻型怪心知久守必失的道理,何况他在文子符方才近半个时辰的猛攻下,气力早就耗竭,若非心中坚定的相信文子符再过一会便会力竭,它也不可能坚持到现在。如今他见文子符丝毫没有力气不继的迹象,又无法从他的攻击力逃脱出来,不由长叹一声,暗道想不到我运气如此不佳,竟遇到了这等地上界的怪才,只怕此人是万古以来继张天师之后最杰出者了,罢罢罢,我又如何能与这等怪才抗争,便就此认输就擒吧!它想到这里,抵抗的意念更是薄弱,巨剑格挡起来也有些有气无力起来。文子符方才耍完了十八般兵器,正想着前世记忆里一位姓李的武术大师的绝艺,当即便以雷电化出一对双节棍来,可那幻型怪早就没了斗志,挡过文子符投掷过来的灵咒兵器,顺势将手中巨剑幻化回手臂的样子,脸上露出一丝苦笑,双腿屈膝在地道:“公子实力高深,幻型怪不是公子对手,愿意认输、俯首就擒!”文子符将手中雷电双节棍消散掉,冷哼一声道:“算你识相!不过本公子今日初试这神打之术,若不是你这般实力的对手,也难以体会出神打附身的好处来,你且起来回话吧!”随着他话音落下,自有天波府的女将上前来将幻型怪捆了个结实,这才让它站起身来。
第88章 大宋宗室 (1)()
文子符见幻型怪被捆绑结实了,这才转身向韩老太君拱手道:“老太君,抱歉了,想不到今日竟打扰了您大寿的庆贺,小子在这里给您老请罪了。”今日原本是老太君过大寿的喜庆日子,只是潘家竟然来逼婚,已经让老太君大为光火了,何况后面还有邪鬼现形的事情,即便老太君再能忍气吞声,心中也是极为愤怒,何况老太君根本就不是那能忍气吞声的人,以她的脾气,若非皇帝就在上首坐着,只怕她早就已经抡起龙头拐向那罪魁祸首的潘弼砸去了。不过文子符毕竟是显露了一番实力,老太君见了他竟能轻松战胜幻型怪,心中欢喜之极,那被潘弼破坏了寿宴而有些愤怒的心情也恢复了几分,她呵呵一笑道:“子符说的这是哪里的话,若非你即时出手,只怕这幻型怪就已经跑了出去。”她上上下下的打量文子符,越看越是喜欢,连连道果然是英雄出少年。其实这也是老太君故意抬举文子符了,那幻型怪露了行藏,即便符法真人不出手,凭着信王赵正的实力,也已经足以将它生擒活捉了。
“文小友,请不要忘了上一次我拜托给你的事情!”金光校尉见事情已经落幕,便从文子符身体里脱离出来,他虚悬于金色光柱之中,期待的看着文子符。如今天上界形势愈加危险,他其实是奉了武神命令专门注意地上界情况的,否则也不可能文子符方才施展神打,他便第一个响应了。文子符挥挥手送别金光校尉,说道:“校尉放心便是,我既然已经答应了,自然不会食言,只要地上界能挺过这一关,我自会践约的。”金光校尉缓缓向天空飞去,听了文子符的话,嘴里叹了一口气,似乎是在为地上界危机而天上界却不能出力而感到惋惜。他大声说道:“希望此次尔等能度过难关,否则”他的话声音越来越小,后面几个字已经完全听不到了。大宋的宗室高手们以及臣子这还是第一次看到神打符箓师的附身神如此缓慢离去,而且竟然还跟符箓师交谈,这在以前可是闻所未闻。
一般神打符箓师送神之后,附身神都是眨眼间就消失不见,似金光校尉这般声势极大又实力强悍的天上界正神,竟然还好言好语跟那位大哲驸马说话,也是让大宋朝堂上下大为感慨,暗道看这少年如此年纪便有了紫级的实力,只怕未来大哲的崛起已经是可以预料的了。当今地上界五国并立,其中大宋占有地上界第一人的符法真人这位银级七阶灵咒符箓师,大哲有天下第二人的东皇鲁仲道这位银级六阶灵咒符箓师,大夏有李贞这位银级六阶的神打符箓师,而大容有潜力极大的慕容熙这位银级四阶的驭鬼符箓师,大理则有段紫骍这位银级五阶的灵疗符箓师。正因为五国各得一位银级符箓师,而这几位银级符箓师实力相差不大,这才导致如今五国间形势处于一个微妙的平衡之中,而各国的银级符箓师便更多的成为了一种象征性的力量。这便是为何符法真人在大宋即便受到排挤,但大夏却依旧不敢大举东进的原因之一。
文子符如今才十八岁年纪,按他表现出的实力来分析,以十八岁达到紫级五阶符箓师的境界,只要他肯用功修炼,再加上大哲皇室丰富的物质支持,只怕修炼到银级九阶,成为新的天下第一人也毫无问题,到了那时,大哲有一位银级六阶的东皇,再来一位银级九阶的年轻人,即便其余各国国力比大哲强上许多,只怕也要看大哲的脸色行事了。这便是为何符箓师在地上界能享有尊崇的地位的原因了,一旦有了比他国更强大的银级符箓师,在地上界便有了更强的威慑力量。银级符箓师在地上界已经足以影响到一个国家的实力对比了。话题扯远了,我们说回正题。大宋君臣数十人亲眼看到了文子符惊人的实力,心中各自打着算盘。倒是大宋的宗室们显得有些不慌不忙的样子,其实他们早就已经商量好促成杨桂英与文子符的婚事,一旦两人最终走到一起,凭着杨家对大宋的忠心,似文子符这等绝顶的人才,未来至少不会特别针对大宋,甚至在大宋受到大夏或大容攻击之时给予一定帮助。不过此时当务之急却是处理这绿皮幻型怪的事情。赵正站起身来,走到幻型怪身边,围着它转了好几圈,沉吟着也不知到底在想些什么。
地上界极北之地邪鬼入侵一事在大宋只有符法真人、韩老太君与杨桂英这三人知道,即便信王在大宋地位尊崇,对此事也是毫不知悉。文子符却知道这幻型怪只怕是邪鬼军团派来的探子,否则为何被抓住的是这擅长变化模仿人类的幻型怪,而非其他类型的邪鬼呢。文子符正想说话,赵正却忽然停了下来,他一手抚着胡须,看了看早就爬起来躲在潘贵妃身边的潘弼一眼,压低了声音道:“潘丞相,这邪鬼为何会假冒贵公子,难道潘丞相”他话还没说完,潘弼便噗通一声跪在地上,磕头如捣蒜一般,连连道:“皇上,臣对此一无所知啊,臣不过只有区区黄级符箓师的实力,那幻型怪精擅变化,臣又哪里看得出它是邪鬼,只道是犬子最近有些病痛而已。
”宋皇见他磕头如捣蒜,身边潘贵妃也是扯着他的袖子连声哀求,不由神色一缓,说道:“丞相起来吧,无知者无罪,既然丞相对此毫不知情,朕便赦你无罪好了!”潘丞相见皇帝赦免自己无罪,顿时大喜,又连连磕了几个头,这才爬起身来,一边衣袖拭泪,一边呜呜咽咽的道:“只是可怜我那孩儿,也不知到底被这邪鬼给怎样了”他说到这里,脸上露出一副担心的表情来。旁边赵正见了他这模样,动了动嘴唇,可又想到既然邪鬼敢冒充潘弼的儿子,自然已经将潘仁美处理掉了,那潘弼虽然位高权重,却只有潘仁美这么一个儿子,想起他白发人送黑发人,也觉得心有戚戚焉,便不再言语了。文子符却知道此事并非如此简单,那邪鬼为何冒充潘仁美混进天波府,又为何只独独跟在潘弼的身边?更何况那幻型怪所变成的潘仁美的样子神情有些木然,作为潘仁美亲生父亲的潘弼,自然应该对儿子的状况一清二楚的。只怕这潘弼说是不知,只是说辞罢了。文子符暗忖此事只怕与这丞相脱不开干系。
第89章 大宋宗室 (2)()
当即便轻声对身前的韩老太君说道:“老太君,此事只怕没这么简单,那邪鬼军团入侵大容之事如今所知者甚少,但为何这邪鬼却又出现在潘弼身边,其中因由只怕需要详细审问,不过此刻周围人多口杂,还请老太君想个法子。”老太君原本心里对潘弼还有些同情,她自己七个儿子,三个孙子都早早战死沙场,对这白发人送黑发人之事最是同情,即便潘弼与她势成水火,她也对潘弼如今的遭遇极为同情。可听了文子符的话,老太君这才想起北方大容的事情来,当即暗自责怪自己怎么如此妇人之仁,接着便悄悄接近那赵正身前,悄悄在他耳边低声说了几句,赵正听完之后脸色连连变化,最后点了点头表示知道。韩老太君转回来向大宋群臣招呼道:“好了好了!时辰也已经差不多了,这邪鬼既然已经就擒,只需好生看管起来便是,各位大人还请外厅饮宴吧!”她龙头拐杖顿了几顿,将大宋的臣子们的心思给叫了回来,将他们赶向外厅。这大厅里坐着大宋的皇帝贵妃,还有一干宗室,以这些臣子的地位,自然不能与皇帝一起饮宴,当即便收起心思,恭恭敬敬的跟皇帝告辞,然后随着天波府的女将们指点下出外饮宴去了。
待得群臣散去,这大厅里便只剩下了大宋皇帝贵妃,宗室人等以及两位辅政大臣和天波府人等了。那赵正见官员都走得干干净净了,这才拱手道:“皇上,臣有要事启奏,此事事关我大宋万世基业,更关乎我地上界生死存亡,还请皇上定夺!”大宋皇帝有自知之明,知道自己不是个治国的材料,当即挥挥手道:“皇叔说的哪里话,既然事关我大宋万世基业,皇叔便自行决定了吧,若是要行军打仗,便与老太君商量着办就是!”他不想听这些烦心事儿,便对韩老太君道:“老太君,朕也坐了有些时候了,已是饥肠辘辘,老太君还是早些将膳食传来为佳。记得朕上次来天波府做客,那还是老太君八十大寿的时候,眨眼间已经过去十年啦!”赵正听见皇帝只顾絮絮叨叨说些琐碎之事,当即便怒了,暗道我大宋万世基业竟不及你这小儿肚皮重要?他在宗室里地位尊崇,不过却向来深居简出,一般不会干涉朝堂上的事情,所以这才会有潘丞相一介外戚在朝堂上权势熏天的事情。
不过此事却已经不仅关系到大宋基业,若是一个处理不好,只怕到时地上界生灵涂炭,这大厅里的人估计没一个人有活路!赵正见皇帝不争气,将他登基二十来年的所作所为又回想一遍,当真是越想越气,登时便怒喝道:“吃吃吃!你除了吃喝玩女人,到底还会什么?都说了此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