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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口了。“这位大人怎么称呼?”文子符轻轻按在嘴巴片刻也不停歇的大臣肩膀上,轻声问道。
这大臣口没遮拦,将天波府杨家上上下下骂了个遍,甚至连大宋宗室皇帝也不曾逃过他的嘴巴。而作为天波府杨家女婿的文子符自然也受到了牵连,而且文子符有意要教训这口没遮拦之人,为自己的小舅子出气。“何人阻我?本官乃是礼部侍郎……”那满脸正气的大臣转过头来,将自己的官衔报出,可当他看清面前之人的样貌时,只觉得亡魂大冒,暗道我命休矣。方才他骂得太过畅快,竟然将文子符也给带了进去,不过他原本以为文子符此时还远在大夏,等他回来时,此事早就已经烟消云散,而以文子符的和善大度,想必也不会追究往事。但是如今被文子符抓了个正着,这『性』质就完全不一样了。大哲朝堂上下都知道,这位一肩挑三驸马虽然平时和善大度,但也不是一个任人欺侮的主,而且两年前他冲冠一怒为红颜,挥手间灭掉地上界邪鬼军团无数邪鬼的壮举早就已经深入人心。以他的『性』子,如果言语间对他不太恭敬,他也不过一笑置之,但是如果对他的女人不够尊重,那文子符就会让你知道他的厉害了。这礼部侍郎自知刚才将天波府骂了个遍,杨桂英自然也是在他痛骂的名单里面。
“驸……驸马……您怎么……怎么回来了?”这礼部侍郎都不敢看文子符的眼睛,连说话也变得结结巴巴起来,哪里还有方才挥斥方遒,痛骂大宋朝堂上下的豪爽意气。他低着头尽量将姿态放低,不停对文子符点头哈腰,试图取悦文子符,到时候大人不计小人过,他也可以保得一条小命。“礼部侍郎是吧?如今军国大事,你一个小小的礼部侍郎官手倒伸得挺长。你会打仗么?你会练兵么?你会……”文子符满脸笑意,连续几个问题问得这礼部侍郎哑口无言,他只是觉得大哲不应该跟如今实力强大的大夏和大容为敌,毕竟连大宋都在一个月的时间里被两国联军打得几乎亡国,大哲如果跟他们碰上,无异于羊入虎口。文子符见这礼部侍郎不停摇头,叹息一声,暗道大哲怎么就竟出这种软骨头呢,平日里老头子在的时候,这些软骨头说不上话,倒还不觉得怎么样。
可今天亲耳听到他们大放厥词,文子符才发现其实最可恨的便是这些软骨头了。明明大夏和大容包藏祸心要一句覆灭大宋和大哲,这些软骨头却还打着放弃抵抗以换取大夏和大容的同情,难道这些人的脑子都是猪身上长出来的?文子符忽然之间失去了再说下去的心情,杨镇疆虽然被这礼部侍郎痛骂了一顿,但毕竟大宋如今只有三府之地,被人瞧不起也是正常。他送开礼部侍郎的肩膀,那礼部侍郎如蒙大赦,连连点头哈腰的表示感谢。可是文子符一句话便将他的喜悦给打得消散无踪,只听文子符淡淡的道:“既然你这礼部侍郎妄图参与军国大事,那这礼部侍郎就让别人来做吧,你去前线当个小兵好了。”这礼部侍郎听文子符说要将他派到前线去送死,顿时便双腿一软,一屁股跌坐在地上,好半天才反应过来,连忙哀求文子符饶他一命。不过文子符此时没有心情跟他多说,一脚将他踢开,缓步走到杨镇疆身前,柔声道:“镇疆,委屈你了,是姐夫回来得太晚了。
”杨镇疆见到自己最敬佩的姐夫突然出现,心中委屈一下子便宣泄了出来,也顾不得这里是大哲朝堂,而自己又是大宋出使大哲的使臣,哇的一声大哭起来,猛的扑到文子符身前,委屈道:“姐夫……姐夫……姐姐她……我曾祖母她老人家也已经一病不起,我大宋也要面临亡国的厄运啦!”文子符拍拍他的肩膀,柔声安慰道:“放心,你姐姐她没事,很快就会回来的。等老太君见到你姐姐,精神一好,病情自然也就恢复了,不用担心。”听到姐夫说姐姐没事,杨镇疆自然不会怀疑,又是呜呜哇哇的哭了起来。朝堂上众臣见他们两人旁若无人的说话,却没有人敢出声打断。刚才那礼部侍郎可是活生生的例子,这些大臣自问惹不起文子符这位驸马爷,顿时便噤若寒蝉。“陛下……臣是为了我大哲好啊,驸马他这种举动显然是公报私仇,请陛下为臣做主啊!”正当文子符柔声安慰杨镇疆时,那被文子符贬斥到军营去当个小卒的礼部侍郎大声喊起冤来。
他膝行几步,对鲁悳磕头如捣蒜,表明自己乃是忠心为大哲着想的忠臣,试图获得鲁悳的支持。可惜他方才大言炎炎的十大不能出兵帮助大宋的理由早就已经让鲁悳反感至极,文子符说要将他贬斥到军营里去,已经让他心中极为痛快,又怎么可能会反对文子符的要求。他当皇帝整治大臣要名目、要罪名。可是文子符虽然只是一介驸马,但因为他实力非同小可,要做这种事情其实还比鲁悳要方便得多了。见得不到皇帝的支持,礼部侍郎顿时连如死灰,跌坐在地上,再也动弹不了半分。而杨镇疆见自己的姐夫三言两语便解决了一名反对出兵大宋的大臣,顿时喜上眉梢,乐呵呵的看着姐夫,眼里满是崇拜。就在这时,原本一直默默无声静静看戏的清流官员总算开始发言了,而第一个发言的便是作为清流首领的庞籍。他身为当朝太傅,虽然只是个地位崇高的虚职,但毕竟是关系国家存亡的大事,发表自己的意见是没有问题的。只听他道:“陛下,臣以为可以出兵大宋。”
第194章 反对者死 (1)()
庞籍出班奏禀道:“陛下,臣认为应当出兵帮助大宋抵挡大夏和大容的攻击。所谓唇亡齿寒,如果大宋被大夏和大容灭国,下一个受到攻击的必定是我大哲,语气等大宋灭国之后再挣扎,还不如就在此时与大宋合兵一处,这样抵抗大夏和大容的力量也要多出一些。而且这战火只要不蔓延到我大哲国内,对我大哲造成的损失也要小不少……”庞籍一说话,顿时便停不下来,他先分析了一番敌我实力,然后又分析了此时出兵的利弊等等。庞籍虽然是个清流官员,但本身还是有些本事的,他对这出兵与否的分析极为透彻,顿时便说到了鲁悳的心坎儿里。听得鲁悳连连点头,不免要称赞几句太傅所言极是之类的话。其实鲁悳自己早就有意出兵大宋,只是作为一个帝国的皇帝,也不是他说想出兵就能出兵的,还得要朝中众人赞同才行。他之前有些犹豫也只是担心本国战力不足以对抗大夏和大容的联军,毕竟如今大哲作为最大依仗的三位银级符箓师都不在国内,自然也让他顾虑重重。庞籍一番分析入情入理,顿时便有不少主战派应和起来。
之前朝堂上只听到议和投降之声那是因为鲁仲道等人都不在国内,而作为主战派首领的蔡攸又领军在外,再加上蔡攸率领的四十万大军被大夏和大容迅速打掉了一半,这些主战派自然不好说话。反而是投降主和派眼见情况不对,这才在朝堂争议上占了上风。但是此时情形又已经完全不一样了。文子符忽然回到大哲,便给了主战派极大的信心,两年前文子符以一人之力覆灭掉邪鬼军团数百万大军的事情早就已经众人皆知,而文子符也成为了大哲如今最大的依仗,即便是鲁仲道这位老牌银级符箓师,同时还曾经挽救过大哲于危机之中的护国王也有些不如文子符如今的声势了。以文子符的『性』情,即便杨桂英已死,只怕他也不会放过大夏和大容,所以主战派顿时便有了底气。庞籍之前一直闷声不说话,任由杨镇疆被那礼部侍郎将他说得哑口无言却不曾帮他说过半句话,此时见到文子符进了大殿,庞籍便知道应该自己说话的时候到了。庞籍话音刚落,便有些坚持议和的大臣大声反对起来,毕竟大哲派出国内最精锐的四十万大军被大容骑兵打得险些全军覆没是不争的事实,这些大臣反对起来也是理由极为充足。
虽然文子符已经回到了大哲,如果说以他的实力足以影响一场战争的战局,众人自然不会怀疑,但要说他能将大容和大夏八十万大军打败,那就有些不足信了。毕竟当初文子符灭掉邪鬼军团数百万大军的时候也险些暴走失控,而且那也是机缘巧合之下邪鬼军团倾巢来攻,大夏和大容自然不可能将八十万大军集中在一起的。再说了,虽然大哲如今有三位银级符箓师,但是周言狂傲又目中无人是尽人皆知的事情,以他的『性』子帮不帮大哲还说不准呢,众人自然不会将希望寄托在他的身上。而且大夏和大容也有两位银级符箓师呢,难道大夏李贞和大容慕容熙都是摆设不成?文子符此时没心思听他们争辩,他早就已经打定了主意要帮助大宋,大哲朝廷的决定对他来说并无影响,即便是大哲不肯出兵,他便以个人名义出手好了。等杨桂英回来的时候,以她对大宋的忠心,绝对会不顾危险前去大宋,文子符自然不可能坐视自己最爱的女人孤身赴险了。他没心思听朝廷的争辩,但也不好就拉着杨镇疆就此离开,便挽住了杨镇疆的手臂细声安慰,说道不管大哲怎么决定,姐夫一定会帮天波府帮大宋出这口气的。
听到文子符已经打定主意要帮助大宋,杨镇疆顿时便感动无比,眼泪又流了下来,不停的说着姐夫最好了之类的话。他对文子符极为推崇,而且对他的实力也极有信心,因此听到姐夫说要帮助大宋,便放下了心来,擦了擦眼泪,就伸起耳朵听大哲朝堂的争辩。以庞籍为首的清流和主战派跟主和派争个不休,一些墙头草见文子符已经回来了,便噤声不敢参与进去,但能够入朝为官的又有几个胆子小的,虽然文子符实力高深,这些人即便心中惧怕,或者为了自己的利益或者真心为国,都是舍了命的劝谏鲁悳不能出兵,一个个摆事实讲道理,倒将一干主战派驳得哑口无言。这些主战派如今最大的依仗无非就是文子符回归,如果有他在,自然不惧大夏和大容的强悍军力。
但是那些主和派也是抓住了这一点跟他们辩论,这个说驸马爷虽然实力高强,但毕竟只是一个人,想要对付八十万大夏和大容的联军,也不是轻而易举的事情,如果说驸马爷能从八十万大军里杀个十进十出我们能信,但要驸马爷打败八十万大军,难道你还真以为驸马爷已经达到金级符箓师的境界了?这些朝中大臣不乏对符箓之术深有见地之人,他们也知道银级符箓师如果准备充分了,要毁灭一座城池,击溃十数万军队的确不是什么难事,但是想这等威力绝大的灵咒,大多需要极长的准备时间,而且一旦使用之后便会很长时间内灵力枯竭,这样银级符箓师便失去了他原本的威慑力。而一旦没有了银级符箓师的震慑,大夏和大容趁此机会疯狂进攻,只怕连符箓师都得搭进去。当官的人都是靠嘴巴吃饭的,能将白的说成黑的,能将对的说成错的,一边静静聆听大哲朝堂争辩的杨镇疆不由暗暗咋舌,他毕竟年龄还小,不曾入过朝堂,如今还是他第一次见到朝堂上的激烈争辩,这才发现原来这些当官的都不是易于之辈。最让他郁闷的便是这些人的理由堂而皇之,你就算有心用武力让他们屈服,也有些说不过去,反倒显得自己被别人驳斥得恼羞成怒一般。
杨镇疆听了一会儿,便发现虽然如今大哲朝堂上并不是像他姐夫没来之前那般清一『色』的只有反对出战的声音,但主战的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