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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说什么?”
看到费德勒那因为愤怒而越来越红的脸庞,刘越连忙说道:“好吧,我承认,这个比喻很糟糕,但是大概就是这么个意思,其实你已经看到了这一点,但是你没有更深的想下去,那就是,怎么利用这一点。”
费德勒兀自有些气呼呼的说道:“我已经有些后悔了,至高神在上,你这个亵渎神灵的家伙,哦,不,你自己就是神灵,该死的,难道你连一点身为神灵该有的自觉都没有吗?”
“好吧,好吧,让我们心平气和的谈一谈,你说,人活在这个世上,最基本的需求是什么?”
费德勒露出思索的神色:“食物,衣服,房屋,大概就是这些吧。”
“好吧,那么我们是不是该想想,在这些不可缺少的需求当中,我们能为人们做些什么?”
费德勒皱眉苦思了许久,开口道:“你说呢?”
刘越耸了耸肩:“不知道。”
听到刘越干脆利落的回答,费德勒险些晕倒:“你说什么,你不知道?”
刘越满脸无辜的神色:“我刚才说的这些,老实说,和我并没有多大的关系,你觉得我会没事去想这些吗?”
费德勒一窒,随即叹了口气:“好吧,我承认是我太着急了一点。”
刘越拍了拍他的肩头道:“好了,我的朋友,既然我们有了思路,找出答案就不是什么难事了,不过,你是不是该向我解释一下,你,或者你们,是怎么发现我的身份的?”
费德勒长出一口气道:“我可以不说吗?”
“对不起,不行,当然,你也有权利保持沉默,不过这样的话,我们之间就没什么合作可言了。”刘越坦诚地说道。
费德勒犹豫了一下,咬牙道:“告诉你也没什么关系,但是你一定要给我保密知道吗,事实上,萨弗拉斯权杖在我们的手里。”
“萨弗拉斯权杖,见鬼,你说那玩意儿在你们手里?”刘越思索了片刻,登时脸色大变,原本搭在费德勒肩上的手如触毒蛇般缩了回来。
对于这件大名鼎鼎的神器他可是闻名已久,甚至可以这么说,在主物质界真正能对他造成威胁的人或者物品里面,萨弗拉斯权杖绝对可以排进前三名里去,他可不认为自己能比当年的全见者更强,事实上,除了对少数几位神灵无效之外,这件神器根本就是近似无敌的存在。
它不但能够捕捉并禁锢神灵的化身,连远在其他位面的神灵本体都会被吸入权杖中,并且其与各位面之间的联系会被彻底切断,而众所周知,没有了赖以为生的信仰之力,神灵也是会死亡的,所以说,这东西根本就是不折不扣的神灵杀手,不过这件神器也有个缺点,那就是必须击中对方才能生效,而且还有一定的失败机率。
可以说,直到这一刻,刘越才真正开始信任费德勒的诚意。
第二十一章 夜宴(五)()
两人一路走一路谈,但是一时也不得要领,要想从众多神灵的口中夺食可不是一件容易的事,艾欧教会虽然人数一直不多,毕竟也传承了那么多年,教中也不乏心智高绝的人物,若说刘越能在弹指间解决这个问题,当真是连他自己都不相信。
待两人回到大厅,只见人们围成了一圈,大厅中央空出一片地方,两个身强体壮的武士正在那里你来我往,打得激烈万分,刘越原以为是助兴的表演,不料看了片刻才发现,两人竟是生死相搏,不由愣了一下,虽然他也知道在真理之门尚武之风颇为盛行,事实上,一座与兽人战斗了两百多年的城市如果没有这种尚武的风气,那也是一件很让人不可思议的事情,但是今天毕竟是欢迎宴会,难道这是某种自己不知道的礼仪?
刚想问一下费德勒,扭头一看,才发现这个老头居然悄无声息的就离开了,心中对他的评价不由又高了几分,虽然他刚才稍稍分了下心,但是要想躲过他的神识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
其实在法兰,这种宴席上的比武是很正常的,通常都是表演性质,只不过今天这两个人分别隶属于普莱斯与洛维利这两家,联想到他们的关系,出现这种场面也是不足为奇的。
此时场中已经分出了胜负,个头稍矮的那个武士眼看已经陷入绝境,却在近乎不可能的角度凭着一记出人意料的“顺势斩”击倒了对手,所幸的是,高个的武士因为在场的几位牧师抢救及时,总算保住了一条命。
刘越虽然还没搞清楚情况,但是只要看一下科尔索斯那张愠怒的脸,大致也就能明白谁是落败的一方了。
只见那个得胜的武士挥舞着手中那把黑色的长剑,在场中得意洋洋的大声咆哮着,大概是觉得身上的皮甲太过累赘,他索性一把撕了下来,露出精壮的上半身,贲张的肌肉随着他的动作不断起伏,汗水混合着对手飞溅在他身上的鲜血流淌,引得那些贵妇忍不住尖叫起来,有些大胆的甚至已经开始将一些手帕之类的贴身衣物向他抛去,一时之间,刘越仿佛来到了古罗马的斗兽场,人类内心最深处的黑暗与嗜血的**在这一刻显露无遗,空气中洋溢着一种奇异的味道,他知道,那是肾上腺素与鲜血混合在一起造成的结果,今天,注定将是一个疯狂的夜晚。
科尔索斯的脸色很糟,如果不是在这种场合的话,或许他已经爆发了,对于这种酒宴中的比武胜负,他其实并没有放在心上,但是输给维安·普莱斯这一点让他觉得很屈辱,他讨厌普莱斯家族的每一个人,尤其是维安·普莱斯。
这并不仅仅因为他们在求学时维安的成绩永远比他好,也不是因为他们两个同时喜欢上的姑娘最后总是投进维安的怀抱,甚至不是因为维安有个好儿子,而他的那个远在龙城的宝贝儿子却是个典型的纨绔子弟,其实从心底里,只有他自己清楚,维安·普莱斯最令他憎恶的就是,他的相貌,没错,虽然他总是一副不修边幅的样子,但是在内心深处,科尔索斯又何尝不想成为风度翩翩的美男子,就是因为这个该死的维安·普莱斯,只要他一出现,所有的风头都会被他抢走,所有的目光都会投注到他的身上,不管自己怎么装扮都好,在他的面前,自己永远像一个不起眼的跟班。
“真是太让人讨厌了,如果他能从我的视线里永远消失就好了。”他总是忍不住会有这种念头,他在心底恶狠狠的发誓:“总有一天我会做到的,等着吧,维安·普莱斯。”
科尔索斯打了个响指,一个神情凶悍的大个子立刻来到了他的身边:“鲁尼,你去教训一下那个不知死活的小子。”
鲁尼神情不变,点了点头,慢条斯理的把自己上身的衣物脱光,交到旁边的侍从手里,随即抄起一把双手大剑,发出一声如同野兽般的咆哮,纵身一跃,来到了大厅中央。
旁观的众人一惊,随即发出更为狂热的叫喊声,那个隶属普莱斯家的武士刚想开口,只觉恶风扑面,大骇之下连忙向后急退,口中怒喝道:“混蛋,你想干什么,连基本的礼仪都不懂吗?”
鲁尼挥舞着手中的大剑,狞笑道:“我从来不喜欢和废物浪费时间。”
“锵”一声巨响,两人的武器架在了一起,那个武士与鲁尼的脸凑到了一起,两双布满血丝的眼睛同时瞪着对方,那个武士大声道:“我是洛维利家的马克·罗斯顿,报上你的名字,无礼的家伙。”
一黑一白两把剑交叉在一起,鲁尼甚至能从剑刃上看见自己的脸,他用力向前一推,让两人的距离缩得更加短,随即从牙缝里吐出几个字来:“我从来不为死人浪费时间。”
马克心中大怒,刚想反唇相讥,只觉一股巨力从对方的剑上涌来,他不敢硬架,连忙借势向后退去,心里明白,纯以力量而言,自己确实不如对方。
鲁尼得势不饶人,手中那把双手大剑一下比一下重,他的剑本来就比马克长不少,再加上有着身高的优势,马克一时竟被他这种打法压制住了,完全无法近身。
看到鲁尼占了优势,科尔索斯的脸上不禁挂上了一丝笑容,在他旁边那群贵族哪还会不识趣,纷纷喝起彩来,有些靠的比较近的,则开始拍起了马屁,把他乐得眼睛都眯了起来。
洛维利父子这一边也不甘示弱,为马克打气的,指责鲁尼没有武士风度的等等,乱成了一团,而那些夫人小姐们更是被这种场面刺激的脸色通红,不时的发出说不清害怕还是兴奋的尖叫声,场中的气氛再次推上了一个**。
刘越对这种层次的战斗全没有兴趣,无论是力量还是技巧在他看来全都乏善可陈,热闹精彩的程度更无法与前世那些功夫片相提并论,唯一值得称赞的就是真实性了,不经意间他发现柯林斯就在离他不远处的地方,不过看起来他对这场战斗也不怎么感兴趣,眼神总是忍不住往其他的方向飘去。
顺着他的目光望去,刘越不禁微笑起来,他望向的那片人群大多是女士,毕竟这里虽然比较开放,但是在这种场合下,总不能男男女女挤成一团吧,他自己也经历过这段青涩时光,自然明白是怎么回事。
“看上哪家的小姐啦?”刘越促狭的拍了一下他的肩膀,悄声道:“介绍给我认识一下怎么样?”
第二十二章 夜宴(六)()
柯林斯正有些神不守舍,被刘越这么一拍,几乎吓得跳起来,自从与“狮牙”合为一体之后,他很是吃了一番苦头,拥有强大的力量并不是坏事,但是如果连自己也操控不了,那就是可怕的灾难了,最初的那几天,他房间里的家具几乎天天都要损坏那么几件。
晚上睡觉更是麻烦,方圆数百米之内,任何风吹草动都瞒不过他的耳朵,于是他不得不整夜整夜的被打呼噜、磨牙、甚至放屁之类的声响骚扰着,而最糟糕的是,夏天实在是热情如火的季节,尤其适合做某些爱做的事情,可以想象,这些动静对柯林斯这样一个毛头小伙子来说是何等的刺激,最直接的反应就是,他发现自己总是会莫名其妙的烦躁,走在街上,也会忍不住对着那些女孩子玲珑的曲线瞄上几眼,他有时候甚至以为,自己变成了一个下流胚。
当然,经过一段时间的调整,他已经渐渐适应了这种力量,对于自己那过于灵敏的五感也能够收放自如,并且开始体会到一些乐趣,比如像今天的宴会,他可以轻而易举的听到那些客人的私密谈话,甚至连那些躲在人群看不到的地方偷欢的情侣也躲不过他的耳朵,当然,他并不想去偷听别人的谈话,但是对于“她”,尤其是在无意中发现对方正在谈论自己的时候,某些道德规范就不得不暂时放到一边了。
即使如此,柯林斯也从来没有放弃对身边的感应,毕竟他也是主人之一,如果听得太入神,闹出什么笑话,那可就惨了,他甚至已经能够看到父亲那张愠怒的脸了。
如今被刘越如此突兀的一拍,惊吓就不去说了,尤其是那种尴尬,只要想象一下就能明白,就好比一个人躲起来看毛片,正没事偷着乐的时候却被父母当场抓住,所以此时柯林斯脸上的表情当真是五颜六色,缤纷多彩。
“老师?您怎么,怎么像……一样,吓我一大跳。”好不容易恢复正常表情的柯林斯拍着胸口道。
“哦,你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