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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
“启禀观主,张长老的本命灵牌破裂,应该是遭到不幸了。”道童高声说道。
三门观观主道号叫余正子,看外表大概三十多岁,但他可是货真价实的元朝之人,还是成吉思汗的嫡系子孙,当初全真受元太祖的邀请传道后,元朝宗室大部分子孙都信奉了道教。他体形偏胖,浓眉大眼,脸se红润,虽然道袍在身也并没有什么仙风道骨的感觉,到像是世俗间的一位王爷。听闻道童的话后也没有答话,挥了挥手让道童退下。用神识把副观主和另外三名长老喊了过来。
片刻,四名道人鱼贯而入,分主次坐下后,余正子看了看四人低声地说道:“张英的本命灵牌碎了,应该是羽化了,真是没有想到世俗间还有此等高人。”
“按说金丹期的人都不会在世俗间修行的,世俗间的灵气根本就不能满足修行的需要的,不知道张英这次是惹了什么人?以他的本事,一定是死在修士的手上,世俗间不可能有对他能产生威胁的事和物了。”副观主张勇细声说道。虽然名叫张勇,却不折不扣是一名女修,现在是金丹后期的修为,长得虽然不是国se天香,但有一种出尘的气息。据说她能当副观主也是和余正子有着亲密的关系。
“张英此人yin险狡诈,心狠手辣,做事又缜密,他要是死了,肯定是招惹了不能惹的人,但以他的个xing,虽然xing格贪婪,但也不会做无把握的事情,我估计应该是惹了什么大门派的人,被对方的山门知道后,派人出来剿灭了他。”大长老刘志超说道。这刘志超身高一米九二,在修道之前,也是江湖上有名的好汉,但他这人虽然在绿林,但从不滥杀,虽然脾气火爆,但下手极有分寸,现在也是金丹后期的修为。
余正子点了点头道:“应该是如此,现在世俗间不会有金丹期以上修士的,定是张英滥杀,被人发现后通知了师门才会有此下场的,要不然以他的修为也不会死前都没有神识传讯过来。”
“几个月前,张英倒是传讯过一名修士的头像过来,但后来他的本命灵牌未灭,我们自然也就没有在意,会不会是这个人把张英给控制起来了,然后才杀掉的?”张勇说道,蛾眉也皱了皱,她对张英这个人本来就没有什么好感,但结界的宗门能招揽到金丹期的修士也不容易,平时虽未有什么摩擦,但张英总是se咪咪的惹人厌。
“他一个金丹期的大修士,就是面对元婴期修士,也是可以传讯回来的,他这样不明不白的死掉,只有元婴后期的大修士出手才能办到。前次他传讯回来,说明那个人的实力应该不会比他强大多少,最多也就是金丹中期的修为。而这次能无声息地宰掉张英的人,应该是大宗门的元婴期修士做的,而且不止一名,如果他引起了这种势力的出手,肯定是他干了什么伤天害理的事情,我觉得,此件事没有必要追查。”刘志超说道,语气中对张英也并没有什么好感。
余正子闻言脸se虽然未变,但语气有点不悦了:“刘长老,无论如何,张英也是我们三门观的长老,就算他犯下了滔天大罪,也应该通知我们三门观来惩罚,而不是他们想杀就杀,要是我们三门观就此不闻不问,还要这个宗门干什么?不如都去当散修。虽然本观只有我一个元婴修士,但太上长老还在,咱们三门观也不是这么好惹的。”
看到余正子不悦,刘志超也不说话了。二长老接口道:“观主说得对,无论如何,张英再恶,也应该告知我们的宗门,若是我们不追查此事,别人还以为我们是缩头乌龟,我同意观主的意见,应该派人追查此事!”
他这一说,剩余的几个人也是点头赞同,虽然他们都不齿张英的为人,但是张英毕竟是三门观的人,如果不理不问此事,观中之人也会心寒,以后想要再拉拢一些散修进观那肯定是难上加难了。
余正子见众人都赞同也点了点头说道:“我是元婴期,要是去了世俗间,不但不能寸进,还得花费不少时间而驱除浊气,再则,我要出结界受得反噬很重,就算破开结界,要再次的回来也要等上几十年,所以本人不太适合去追查此事件,此次去世俗之间追查此事,要是罪魁祸首并不是我们所想的有着大背景,就直接抹杀了,如果对方有背景,咱们就和他们讲讲道理,但不要闹得太僵了,看看三位长老有没有人愿意提此重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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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七章 我的本领是杀人()
刘志超闻言马上接口道:“还是我去走一趟吧,我近来颇觉得自己道心有一些不稳,去趟红尘炼炼心也是好的,但还请观主赐下一些灵石,虽说金丹期在世俗间受到的侵蚀也不大,但总是有的,有灵石在手,也容易应付一些突发的情况。”
在结界里灵石也是非常珍贵的资源,对于金丹期修士,只有中品灵石才能满足修炼需要,刘志超告自告奋勇地去世俗界,自然也有自己的小九九,他虽然是长老级别但每个月也只能收到一百块中品灵石,就这么点灵石他自然也舍不得用,宁肯进境变慢,也不愿意用,灵石还是要留到紧要关头用的,如果是和人斗法,用光了灵力,用灵石可以恢复,比打座的速度要快上好几倍。莫小看了这好几倍,在关键时刻可就是能决定生死的。
听到刘志超要灵石,余正子心中是极其不舍的,可又没办法,他自己不能去,也不想让张勇去,而别的长老也不愿意去,想了想,强忍着内心割肉一样的痛点头道:“你一会儿去领六百块中品灵石吧,省着点儿用,现在所有的结界灵石都紧缺。”
“谢观主厚赐,我领完灵石就直接出发了,不再向各位告辞了,如果有消息,我会及时传回的,还请大家放心,我必然会办好这件事。”刘志超起身打了一个道揖,后退三步后才转身离去。
“就到此吧,各位都散了,各自修炼去吧,张副观主还请留一下,我与你商议一点事情。”余正子说道。
另外两名长老听闻后,也退了出去,只剩两人的时候,张勇一双桃花眼向余正子看去,用有如仙铃般的声音说道:“死鬼,你又想干什么坏事,特意把人留在此地?”
“我的小心肝,我那点心思,你还能不明白嘛……”余正子说完,一把搂过张勇,往床榻上行去。不一会儿就满室皆了。
……
梁山此时正在卡西娅的陪同下来到了桑托斯的别墅,两人一下车,就看见桑托斯领着一票人在门口迎候,老远,桑托斯就升出了双手,口中说着客套话一脸谄媚地向梁山迎去,见桑托斯如此热情,梁山自然也不好意思不理睬,伸出单手碰了一下便收回了手掌,然后又仔细打量去桑托斯来,所谓是人逢喜事jing神爽,现在的桑托斯一身戎装,jing神饱满,可算得是上是英武了。
“您肯大驾光临,实在是鄙人的荣幸。”桑托斯一脸谄媚地笑着,周围不认识梁山的人看到此景都惊讶不已,桑托斯的高调在哥伦比亚从所周知的,就算是总统来了,也不见得他会用这样的神态来说话。
“好了,老桑,不要搞这样的外交词令,前面带路吧,你请我来,看在卡西娅的面子上,我自然要来,但不要搞得太正式,我不习惯。”梁山挥了挥手,卡西娅搀着他的胳膊在边上站着,笑吟吟地打过招呼后就不再多置一言。
“好的,请进请进。”桑托斯在头前带路,仿佛是一个引路的待者,梁山和卡西娅自然像国王和王后一样,两人一个气宇不凡,一位美艳动人,还真有一点凯撒和埃及艳后的味道。
三人来到一楼的大客厅,客厅中间放着一张很长的长条桌,桌子两边已经坐着十名军官,见到桑托斯和梁山进来,都站了起来,只不过见桑托斯有如侍者一样引路的时候,有一些军官脸se不由得变得难看起来,但看见桑托斯一脸笑意,不以为意,他们也只能强压着不平之气了。
桑托斯坐了主位,梁山和卡西在他的两旁坐了下来,这时早已准备好的乐队在演奏巴赫的曲目,两边的侍者也流水线般上着食物,酌上红酒。
“叮叮”,桑托斯拿手里的叉子轻轻地敲了敲大大的红酒杯,吸引了众人的目光后说道:“各位,今天我很荣幸地邀请到了华夏国的贵宾梁山先生来参加午宴,我由衷地感到十分地荣幸,在此,我想,咱们共同举杯来祝梁山先生身体健康,也祝梁山阁下与我们的友谊能万古长青。”他这一说话,除了梁山,全体的人都站了起来,连卡西娅也站了起来。
梁山心想这老东西倒是会拽词,外交辞令用得这么纯熟,不知道又怀着什么鬼胎。虽说心中还是有一些不待见这个老东西,但伸手不打笑脸人,再说了梁山可是华夏古国的,自然会讲一些礼貌,也站起来不在意的举了一下杯子,抿了一口红酒就坐了下来。如果要按规矩来说,他这就失礼了,他应该也要先感谢主人的再喝干杯中的酒才对,他这样的行为,其中有几名军官都不满地哼了一声,要不是桑托斯在宴会之前已经交待过梁山是极其重要的贵宾的话,早就有人跳出来理论了。
桑托斯倒是毫不在意,能出人头地者,无论从格局和心胸来说,都不是常人能及的,桑托斯就是其中的佼佼者,能屈能伸,能哭能狠,能跪能求,能缠能打,也不知道他是不是研习过李宗吾先生的《厚黑学》。
“尊敬地梁山先生,听说华夏的人都留着辫子,不知道是不是真的?”其中一名叫卢卡的上校向梁山问道。虽然桑托斯强调过梁山的重要xing,但见梁山如此无理心中还是忍不住想要找些麻烦。他自然知道现在华夏人早就不留辫子了,如今的资讯这么发达,他这么说的意思只是讽刺梁山没有礼数。
梁山是什么人,元婴期老怪,他不是不懂礼数,只是觉得不需要和桑托斯讲究这些罢了,他本身就是食物链顶端的人,谁见过暴龙跟兔子讲礼数,根本不是一个级别的。在华夏国内这样的情况比比皆是,下属向上级敬酒的时候,最常说的一句话就是“我干了,您随意。”现在见有人问他这样的话,虽然有点刺耳,但也没有过多在意。
“华夏人不留辫子已经有一百多年了,不过跟西班牙人已经有三百年没有屠杀奇布查人的历史比起来,还是有点短。”梁山淡淡地说道,他这话一说,桌上很多人都面露怒容了,要知道现在的哥伦比亚,有大部分的人都是西班牙的后裔,他这话一说,就是骂人祖先了。
见到属下有点群情激涌的苗头,桑托斯赶紧站起来打圆场道:“梁山阁下是我的贵宾,也是我人生中最重要的伙伴,我想提醒各位,对梁山先生的尊敬要超过对我的尊敬。”今天来的军官都是他的心腹之人,这是以后他执政的班底,他本来只是想让大家都认识一下梁山,免得以后有什么误会。只是没想到上来苗头就有点不对,他这话的意思也很明显,就是告诉大家,梁山的来头的确比他还大。
他的手下们也知道现在桑托斯是得到华夏国的支持,自然也就认为梁山应该是华夏国派来支持桑托斯的,虽然也会尊敬梁山,但也是建立在平等的基础上的。现在听完桑托斯的话后,似乎并不是他们所想的那样,此时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