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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有帝**团长、双料特使亲自倒酒,这些家伙一个个受宠若惊——每人都谦逊半天不敢拿杯子接酒。
开玩笑,就扯开康妮尊贵的身份不谈,现在的圣马诺港,康妮可是举足轻重的人物。虽然已经将部分产业转手出去,但是大部分要害产业,比如说造船业、锻造坊、港口中心广场等产业要不根本没挂牌转让,要不就挂了个天文数字,以至于无人问津。
可以这么说,现在大半个圣马诺港都在这位富婆的手中。跺跺脚整个圣马诺港都得震三震……
这样强势地大人物竟然做侍女的工作,谁敢轻易接受啊……
康妮久劝不入,渐渐的不耐烦起来,脸色有点不对头,类似我这样的战斗职业认识已经感受到帝**团长带来的无形威压和杀伐之气——咱们的小富婆要发飙了……
还是刚才在一旁统计数字地奥古斯丁先生人老成精,久经历练的他只是往现场扫了一眼,就洞悉了康妮的真实想法,拿起空杯子这位圣马诺执政大人仿佛在参加家宴一般,以客人对着家宴的女主人的口吻冲着康妮示意:“哦,契那司夫人。给我来一杯吧……好要冰一点的,现在可真热啊……”
“奥古斯丁先生!您的称呼有些问题哦……”康妮明显口不由心的嗔怪着——原本紧绷着的小脸现在已经笑意荡漾……
等康妮殷情的替奥古斯丁先生添好酒。那些家伙才恍然大悟,一个个争先恐后地公爵夫人长。契那司夫人短的叫开了……
很明显,我们地康妮大人,已经感受到海伦娜的巨大威胁,首先采取了亲民政策,正在我地属下中制造既成事实的舆论压力。
“好了,酒也喝了,天也聊了,现在我们开始谈正事吧。”一群大男人。拼命的讨好未来的公爵夫人,这样的风气可不太好。我敲敲桌子,将大家的注意力引到我这边来:“我们先讨论建国庆典的事宜——前往各国的使团人员分配方案奥古斯丁大人已经拿出来了,现在大家都说说自己地看法吧。”
沉默,除了沉默还是沉默……
刚刚还在拼命溜须拍马的一大堆人马上陷入了死一般地沉默当中。
我环顾着在座诸人,除了奥古斯丁先生和算是卧底的海盗代表‘刀疤’之外,其余都是些新面孔。
骑士联盟、海盗头目、商人联合会、以及公爵府的老人们组成的圣马诺新政府成员宛如同时中了‘沉默术’一般集体失言。
他们目光飘忽着四下游动,就是不和我的目光交接,偶尔不小心被我盯到也是急忙将目光投向地上,仿佛自己的脚尖突然开了花一般。
“你们是以沉默表示反抗呢?还是觉得奥古斯丁先生的计划完美无缺?”沉默半晌之后我继续追问。
“执政大人的计划确实周详,我们有仔细研究过——最后还是觉得执政大人的计划最好……”一位老人站起来说道,看他的服饰应该是就公爵府的人。
见到我将目光注视到他,这位公爵府的代表非常标准的向我行礼致意:“公爵大人,只要是您的意愿,我们完全服从。以前如此,现在如此,将来也如此!”
我的心中无奈的苦笑,公爵府的老人们忠心无可质疑,但是一旦忠心过了头,伴随着的就是主观能动性的缺失。
商人联合会的代表近来受制于奥古斯丁先生和康妮的联手制约,日子过得惨兮兮,遇到这个好机会也不遗余力的表忠心:“幕达大人说的正是我们所想,我们对大人绝对服从,这个计划确实如大人所说——完美无暇。”
有人挑了头,接下来的众人一一站起发言,主题只有一个——绝对服从公爵的领导,领导的正确命令是锻炼,领导的错误命令是磨练……
就连刀疤因为不能显得太另类,也不得不站起来敷衍几句——我从他的眼睛里看到了玩味的眼神。
太郁闷了,这和汉堡畅所欲言的气氛根本就是两码事,我终于发现,完全放手派奥古斯丁先生过来主持圣马诺港的政务确实有些有欠考虑,这位原德尚的宫廷顾问大人能力和忠心无可质疑,但是施政手法却完全和民主不搭边。
虽然我实行的是貌似民主的独裁制度,但是这位执政大人根本就是将独裁进行到底了
186 后院葡萄()
了,接下来的大部分内政议题,这些家伙明摆着就是爵府成为一言堂,说什么他们都是一叠声的附和,一点自己的主见都没有。
偶尔说几句也是些不着边际的话。
接连讨论了十多个议题,我总算是明白了——这些家伙有问题!
公爵府内的老人本着忠心一力维护我这个新任公爵,骑士联盟更重视他们身份的确认,有了我这个公爵为他们正名,他们以后就是堂堂正正的骑士了——所以他们对我的政策也是没原则的认可。
海盗们已经经过奥古斯丁先生和内奸‘刀疤’或明或暗的清洗打压,剩下的可能在某些方面已经有所补偿——他们现在不敢乱发言。
麻烦的是商人联合会,他们的代表吞吞吐吐似有隐衷,表面上唯唯诺诺,实际上却有一些不能公开讲的要求。
我猜想大概是政治权利方面的要求……说可能要求一些民主权利。因为他们隐隐约约谈到规划权和贸易税制定的问题。
这倒是个有趣的现象……
就我看来,世界上没有绝对民主的社会制度,区别只在于当权者代表的是哪一部分人的利益而已。
社会制度的演变,从客观上来说受到生产力水平和公民素质水准的制约。
生产力水平低,人们温饱都成问题,哪有闲暇要求政治权利?翻翻历史书就知道,原始氏族社会确实共劳动同消费,那是生产力低,不这样合作大家都得饿死。
渐渐的随着生产力的提高,生产出来的产品除了消耗之外还有剩余——原本民主选举出来的氏族族长们渐渐有了私有财产,而一般的氏族成员如果破产就成了奴隶。
再后来生产力进一步提高,物资比较丰富之后伴随着的是贫富分化更为严重,奴隶们成为社会的一大阶层,甚至在人数上占了社会人数的大部分,那么严重受压迫的他们必然要求基本的人身权力——这时候差不多该到封建社会阶段了
然后是商业发展,资本主义萌芽,既有基本人身权利也有一定财富的人们开始要求政治权利了……
这时候才会讲到民权自由什么的。
这既是生产力的问题,也有需求的问题,二者相辅相成。
跳阶段发展不是不可以,不过太勉强总会出现这样那样的问题。
举个很简单的例子,以前的世界,我们国家搞村民选举,因为村民们思想意识跟不上,很多人没有重视国家给自己的权利,人情票、贿选票的情况时有发生——这就是部分村民自己的素质问题。
所以说我们国家改革宁愿慢一点,稳妥一点,我们应该支持——俄罗斯就是前车之鉴,阵痛疗法显然已经失败,现在的俄国慢慢又回到原来的老路上去了……
在这块大陆,以前世界的所谓民主精神还没有被提上台面,人们寄望的只是统治者能够体恤民情、降低税赋而已。
平民的要求很简单——生活温饱、少受当权者欺压,就这样算是大治之国了。
奥古斯丁先生非常了解底层人民的需求,他的志向就是建立这样一个国富民强的理想社会。
然而为了达到这个目的,他所使用的手段有待商榷——太强硬了!
执政大人的强势,再加上原公爵府的老人一片忠心,骑士联盟属于得势派自然紧跟公爵代言人,商人联合会现在就靠着执政大人才能混口饭吃,海盗集团或被打压或被收编不敢反抗——现在的圣马诺港,局势安定与否还在两可之间,合作进取精神不足已经显露端倪。
他显然想借鉴汉堡的发展模式,却只学到了形式——与起点低,而且民心铁板一块的汉堡不同,圣马诺是一个各大势力关系错综复杂的地方。
汉堡就是纯粹的奴隶社会起步,他们原本的需求仅限于解决温饱、保证基本的人身自由——只要给他们这些东西,他们就会感恩戴德,会为了给于他们安定生活的领主卖命。
圣马诺因为地理优势,商业发展比较超前,同时多年的无政府状态让他们的思想已经和大陆大部分国家不同——基本可以算是封建社会末期刚出现资本主义萌芽阶段。
压制他们是必须的,但是同时我们也必须给他们点甜头,让他们能感受到一点点希望——这样才能激发他们创业的激情。
以前的世界我们国家的经验证明,国有企业就是干不过私企,为了圣马诺的未来发展,我必须让这些商人以及海盗们觉得生活有盼头才行。
按照穿越前非常流行的一句话,叫做‘幸福指数’得上去。
草草散会之后,我将奥古斯丁先生留了下来,两个人开始讨论圣马诺的发展问题。
就如同我所担心的,因为商人联合会的不合作、不抵抗态度,
易收入已经大幅缩水,很多船队开始绕远路走别的路干脆歇业表示对圣马诺当局政策的反对——康妮收购的产业因为缺乏可靠的交易路线,利润已经开始负增长。
“这可不是好兆头啊。”听完奥古斯丁先生的施政方式我脑袋都大了:“您按汉堡的规划方式将城中心居民强制拆迁,这确实有欠考虑——虽然在城郊给了他们拆迁安置房,但是明显他们的资产缩水了嘛,城郊再大的地盘有城中心的地盘值钱吗?”
“而且商业贸易税您怎么能按汉堡的税率来办?”我苦笑着:“汉堡是交易的必经之地,想绕远路都没办法,再重的税只要商队还能获得利润他们就必须得经过汉堡!圣马诺就不同了,虽然圣马诺是最合适的贸易港口,但是毕竟还有其它的路线可以走——我不认为您不会想到这一点,除非……
“没错,我有别的打算,大人!”奥古斯丁先生得意的笑着:“我就是要赶他们走,这是夫人想的计划,她要涉足远洋贸易。”
“夫人?哦……你是说康妮吧……进来干嘛?”
“还不是为了您!我的大人!”奥古斯丁先生感叹着:“夫人想组建一支超大型的船队,为您探明前往东方大陆的航线,让您能够有朝一日回到东方与家人团聚。”
“这和排挤商人们有什么关系?”我纳闷:“她要组建探险船队就组建好了,没必要抢别人的饭碗呀。”
“据说商人联合会里有一份前往东方大陆的航海路线图,不过他们视为绝密,夫人多次追讨都没能到手,所以才找我给他们点压力……”奥古斯丁先生解释着:“中心广场是商会的地盘,我们才将他们赶走,贸易税也是仅限于远洋贸易的一些商品——大人您就放心吧,我们计划周详得很,他们要是再不屈服,我就会趁着这次大典的机会,邀请内地有志于远洋贸易的商人与会,他们早就垂涎于远洋贸易的巨大利润却一直苦于圣马诺原商人的抵制,才不能进入这个市场。”
“到时候,我依旧给他们以前的税率,同时海盗方面我已经和他们达成协议,今后无论什么海域,只要没有得到圣马诺认可的船队他们都可以用圣马诺缉私队的名义对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