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所以,娄岩柏就带你在船上售卖面条,还将做手擀面的技术交给了你,是么?”白恒知道那个事情,奈何那时候眼睛看不见,娄苏说出去卖面条,他就在家里乖乖等他,那一年他才刚刚十六岁,以工作的理由留在了阿夜的身边。
那时候网络还没有太流通,面条要想卖得好,就必须要动脑,白恒脑子还算灵活,就提议将面条做成寿面的形式售卖到各个蛋糕店去。
可以说,这第一桶金就是这么赚过来的。
他们也算是面条起家,但起家后,他们就没有再接触面条,那时候白恒对面条这个行业很是抵触。
白恒租下了店面房,做起了上一世做过的奶茶店,因为阿夜和白恒长得都很好看,所以吸引了一大批爱喝奶茶爱颜值的小姑娘。
慢慢地,生意也就越做越大,只要有便宜又有发展前景的店铺,都被阿夜和白恒租了过来,只要是吃的,好吃的,他们都做。
“所以,那个采购员,跟娄苏的爹有关?”白恒终于明白了过来,才想起阿夜刚说的他把自己逼到了尴尬的境地。
“现在娄岩柏就在会客厅,你还想留这个采购员么?想留,我出面,不想他留下,你就得去打个招呼了。”阿夜叹了口气,“以前承了娄岩柏的情,我总得用等价的东西还掉。”
“所以当时你私下借给娄苏两百万,也是这个原因?”当初白恒一直不明白为什么做事铁石心肠几乎没有任何感情的阿夜会想借给娄苏两百万维持厂子运营。
现在终于明白了。
“这两百万我肯定不能亏损的,忙我是已经帮了,成不成全看娄苏的造化,你媳妇不是想找娄苏合作么,我倒要看看你媳妇会怎么合作。”
“我媳妇?”白恒一愣,“你说安乙?”
“你还能有几个媳妇,不就是安乙么?哎哟,看来这事儿你不知道啊。”阿夜笑得特别放肆,让白恒脸上一阵臊红,“我媳妇做事我为什么要知道,我又不像你,总是去调查别人。”
“我去会客厅了,我爹还在那呢,这两个亲家公见面,不知道会摩擦出什么火花。”白恒动了动抱得有些酸疼的胳膊,脸上露出一点讨好,“要不,你帮我抱抱六一吧。”
“出来不知道带个推车么?”阿夜满脸的鄙夷,但还是很爽快地接过了白恒手中沉睡的孩子。
白恒呵呵一笑,“我毕竟不是安乙,不能什么事情都想得那么周到。”
“想好说辞了么?怎么和娄岩柏交代?”孩子在交接的时候有点转醒的症状,阿夜立即熟练地抖动起来。
等孩子又沉沉睡过去,不免有些为白恒担心,事情都瞒了这么久了,今日估计得捅破好几个窟窿出来。
“实话实说好了,不过是隐瞒了父母,又没做什么伤天害理的事情,只是陈来凤要知道我有那么多钞票,估计又得想方设法为难安乙了。”
“你倒是会直呼其名了,要是放在以前啊,那就是不孝。”
“我妈总喜欢折腾别人,耍点小聪明,我负过安乙,这一次好不容易才在一起,总不能再辜负一次。”白恒说着跨出了办公室。
“你这般想,但安乙未必是你这般想的,她对孩子是真,对你,未必是诚。”电梯到达,两个男人进入电梯。
“人的情感会变化的,她在二十岁对我不诚,我便等她到三十岁,要是三十岁还不诚,我就再等到四十岁,大不了等到八十岁,铁石心肠也能融化吧。”白恒说这话的时候眼神从坚定变到迷茫,再到失落。
阿夜看得细致。
“你可知她这次为何要冒险来厂子里住?”阿夜说得不疾不徐,电梯到达一楼。
“不过是想找机会祸害娄苏罢了,奈何她见娄苏总是难受,也就祸害不成了。”白恒说得很平静。
“你知晓还让她进来?”阿夜恨铁不成钢,这白恒是得栽在安乙身上了。
“玩玩罢了,她其实也就想想,要真让她去给娄苏心眼上戳一刀,估计她把人打晕了,这刀还得靠我才能插上。”
“”
阿夜无奈地跟在白恒的身边,他快要弄不懂这男人了,到底想护着白家还是依着安乙。
白恒见他这般苦大仇深的模样轻笑,“不要用这样的眼神看着我,我也有私心,我不想我的亲人有伤害,更不想安乙过得不痛快,她也知道我的私心。”
“你到底该说你蠢呢,还是说你看得开呢?你可真是纠结。”这是阿夜最后的总结。
白恒没有反驳,他确实纠结,他明明可以按照当初跪在阿夜面前说的那样,只一心护着安乙。
到头来,他的心思就一点点发生了变化,他有野心,他想靠着他一人之力,让安乙重新爱上他,依赖他。
更想靠着一人之力,让安乙和陈来凤,白静静冰释前嫌,只是,这想法太难了。
两人一路走到会客厅,站在门口的秘书赶忙为两位老板打开会客厅的大门。
会客厅里烟雾缭绕,只见白东风和娄岩柏一人一根香烟,正吸得起劲。
好在会客厅的大窗打开,才不至于进去那般呛鼻。
“小夜。”娄岩柏先瞧见阿夜和白恒走过来,见到两人,立即起身掐灭了烟头,顺手扔进烟灰缸。
白东风见娄岩柏这个样子,也立即起身,回头就见自己儿子和他朋友阿夜走了进来,两人均为风度翩翩的好男儿。
第173章 明白人(1)()
“阿恒,快来见见你的娄伯伯。”白东风赶紧走到白恒的身边,欢喜拽过自家儿子的手腕,拉着他朝里头走去,边走还不忘边说道,“我这个儿子有过一阵子眼疾,所以娄苏成婚也就没有见过。”
“娄伯。”白恒走到娄岩柏面前站定,这娄苏生的一副好皮囊也是有原因的。
可能多年不在船上风吹雨晒了,这娄岩柏的皮肤虽然不算白皙,却也能看出年轻时候是个俊人。
“嗯,阿恒长得倒是白白净净,你也结婚了?”娄岩柏刚听白东风说他儿子也结婚了,本想着怎么他没收到通知呢。
“是的,不过我媳妇心疼我,也就没有办婚礼,下次一定单独请娄伯伯喝酒。”白恒好像看穿了娄岩柏心里的想法,不用他询问就将事儿说了出来。
“好,好,大家都站着做什么,来,坐下。”娄岩柏招呼三人坐下,秘书敲门后推门而入,为娄岩柏和白东风换去了旧茶,又为白恒和阿夜端上了咖啡。
等三人坐下,娄岩柏却一直在打量着阿夜和白恒,本想来找事的心态硬生生给他压了下去。
半响这会客厅里没人说话,倒是白恒一阵低沉的轻笑打破了沉浸,这笑声钻入娄岩柏的耳内,环绕了许久。
“听阿夜说,娄伯伯是来找我谈事情的?”他没有直接说出什么事情,反而是问娄岩柏什么事情。
娄岩柏为之一愣,这当初过来也不知道这家伙就是白东风的儿子,如今却落实了这让他亲戚苦恼家伙的身份,他反而是难以启齿了。
“听说,你在娄苏的厂子里帮忙干活?”娄岩柏提到这个,突然愣了愣,明显觉得问的时机不对,但说不去的话就是泼出去的水,收是收不回了。
听白东风说白恒和阿夜共同创立了这家公司,不管真假,这公司的规模都比他那两儿子的厂子大了不少。
和这公司比起来,他两儿子的厂子就如同是可以合格经营的小作坊一般。
白恒见娄岩柏为难,倒也不避讳,“是的,当时我姐姐说让我去厂子里帮忙,我想着毕竟是一家人,帮忙就帮忙吧。”
“原来是这样啊。”娄岩柏松了口气,还好这白恒真的在娄苏的厂子里做事。
“那,这公司真的是你和小夜一同创办的么?倒是年轻有为呢。”
“娄叔,这个公司就是我同白恒创办的,不过是一间办公楼,不需要营业推销的员工都在这个里头上班。”阿夜抱着六一,百般无赖地坐在位置上,心想娄岩柏到底在做什么?就不能单刀直入地说出想法么?
也好让白恒早拒绝,早结束,他可是看到白恒送了他好几个大白眼了。
其实娄岩柏这人永远都是和利益挂钩的,就说当初做面条的事情,阿夜就交了五千块钱的学费,还在娄岩柏那边当年做马了好久,到头来,还要承他的人情。
虽然这事情他阿夜认了,但要说两人真的能亲密到像师徒一般,那是不可能的。
阿夜就是那种别人待他好,他需要考虑再三,斟酌一二的人,更何况像娄岩柏这种实打实的生意人呢?
“我今儿来呢,就想问问我老婆妹妹的丈夫,他在这个公司也做了好几年的采购了,怎么说炒鱿鱼就被炒鱿鱼了呢?”说到采购的时候白东风的身体明显一怔。
他满脸错愕地看着白恒,可白恒却递给他一个心安的眼神。
白东风重新整了整衣服,满脸堆笑像什么事情都没发生一般坐在了位置上。
“我将他开除自然是有原因的,作为采购,必须踏实为公司做事,我记得您妹夫应该是姓王吧?”
“是,是姓王。”
其实这事情要不是他小姨子昨晚去他小儿子的厂子闹,他也不会来找阿夜,现在他的产业做得也算大,突然过来求人,还真有点难受。
但话又说回来,哪个做采购的没有点花花肠子?就算有点不踏实,也不至于将他妹夫开除了不是,娄岩柏心下也是顶着不舒服来的,却没想到还撞见了亲家公。
“王采购在这一个月期间,一共收取回扣两万八,如果娄伯伯不相信,我明儿可以将账单打印出来,邮寄到您现在的居住地。”
“相信,相信。”娄岩柏的面子再也挂不住了,采购确实可以公报私囊,但一个月就收回扣两万八,难道是要他将笔钱给垫上么?
他朝着白东风点了点头,“对不住了亲家,我也不知道我妹夫是这样,我先回去了。”
“唉,慢走,慢走!”
“唉!”娄岩柏的面上明显挂不住,和白东风说话时眼睛都在不住闪躲,仿佛做了什么亏心事一般。
娄岩柏走后,阿夜起身坐到了白东风身边,抱孩子是个技术活,更何况还要在白恒扎人的眼神下将孩子抱进烟雾缭绕的地方,实在是如坐针尖。
“咋滴,想教我女儿早点吸烟啊?你这一身烟味回去,我媳妇得叫我跪搓衣板。”
“啧啧,你爹还在呢,你就一点面子都不要了,那么妻管严?”阿夜朝着白恒使了使脸色,礼貌地叫了声,“白叔叔。”
白东风见阿夜那么客气顿时就坐不住了,“你叫我老白就可以了,我是来这单位工作的。”
“我听白恒说过了,您就做采购那职吧,您做采购,我和白恒都放心。”阿夜说这话顿时甜到了白东风的心里,让老人瞬间脸皮红了红,连耳根子都红了起来。
“爸,我让秘书帮你安排一个老员工带带你,你是打算今天就住在这里的宿舍么?如果今儿就住,我去找人安排。”
白东风是个地地道道的老农民,年轻时候以养蚕宝宝和种西瓜为生。
后来女儿出嫁了,老两口跟着女儿来到了宜锦市,一直在女儿女婿的厂里做做杂事,买买菜。
虽是如此,白东风却是那时候的文化人,在教学不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