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我遛狗到这里,没想到竟然遇见了你,实在是太巧了。”白恒嘴角噙笑,说得坦然。
安乙打量着他与金毛狗,真不知是人遛狗还是狗遛人。
体内的燥热持续肆意,尤其是见到白恒后,更是如洪水猛兽,让安乙的身体有灼烧之感。
连眼神都变得迷离,她知道,她是被下药了。
但她不好意思去医院,更不能指望一个瞎子带她去看这羞耻之症,好在她曾经在偶然的机会有学到过媚药的解法,试试应当不会错。
可是,她好想吃了面前这个无辜又俊朗的男人,如果,如果她这一世还是与他成婚,会不会有所改变?
安乙拼命摇晃了一下脑袋,撇去心中的胡思乱想。
“你,家就在附近么?”声音仍旧沙哑,还夹杂着隐忍,她想化作饿狼,吃了眼前的大白羊。
“你的声音,是感冒了么?我家有感冒药,去吃一点吧。”白恒的邀请看似无害。
“嗯。”安乙慢慢强忍着不适走到白恒身边,“能快点么?”
她牵起白恒的手,就在两人手掌交握的时候同时颤了下,安乙刚想收手,却又被白恒牢牢地禁锢住了。
“你,是不是发烧了?”
安乙无语,心中却已然如雄狮般咆哮,“发烧你个大头鬼,上一世蠢,这一世不仅蠢,还瞎,我想吃了你啊,啃了你啊,吃干抹净你啊”
没听见安乙的回答,白恒更是担心,面色也变得阴郁不定。
“你,真的不用去医院看看么?”白恒问完,摸索着就想探上安乙的额头。
但因为眼神不好,不仅没有摸到额头,反而手指轻点过她的耳垂,脸庞,撩拨得安乙倒吸一口凉气,好不容易才控制住心中的旖旎。
“没事!”
一路上,白恒指点安乙地址,两人来到一辆白色轿车旁边。
“瞧见白色轿车了么?”白恒问。
“嗯。”安乙铁青着脸回答,哪个混蛋说近的,都走过两个红绿灯了,才瞧见一辆白色轿车,她只想当街撕烂这混蛋的衣裳。
第17章 鸿门宴,宴阴谋(3)()
在车门被打开的瞬间,安乙只觉得雾水遮挡了她的眼睛,远方亦迷离。
人,终究会有极限的,如今五脏六腑又如同被万蚂撕咬,颈脖处亦痛得直不起来。
她喘着粗气,只觉所有忍耐都变得奢侈,在她快要陷入昏暗的时候,后方的声音让她陡然生畏。
是安宗宝追过来了,安乙甚至没有来得及回头,更没来得及确认,直接开了车门,钻进车内。
白恒摸索着进了副驾驶,驾驶位上,男人转头看向神色迷离,喘息不断的安乙,微微眯起了眼睛。
她不喜欢这人考究的眼神,所以神色微凛,语气却急促,“开车,拜托。”
车门被上了锁,在安宗宝等人敲击车窗的时候,白色轿车在夜幕中,缓缓地发动,又缓缓行驶向远方。
“有水么?冷水。”嘶哑的声音再次响起,如今说话都变得奢侈,那喉咙就如同被人塞进了烟火般,干涩,微微震动就有刺疼,疼得她不敢多说一句。
白恒没有说话,他直接递给安乙一瓶矿泉水,安乙刚想接,却又被他抽回,就当安乙忍不住想要爆发的时候,矿泉水又重新递了过来。
“发烧最好不要喝冷水,少喝些。”白恒虽然瞎,但他不傻,安乙的手心滚烫,必然是发烧所致。
话刚说完,安乙已经喝下半瓶水,泉水冰冷,倒是让她体内的灼热少了些。
她慢慢地瘫倒在后座的靠椅上,手轻轻地触碰金毛的脑袋,“不是发烧,你家还有多久?”她怕她的理智快要消散。
“不用去医院么?”白恒转身询问,明明他只能看见一个光影,但他对这如迷雾般的光影依旧迷恋。
墨镜的内里,是灼热的目光,是炽热的眼神。
“不用。”一男一女几乎是异口同声,安乙蹙眉注意到驾驶位上的男人,他声音清冷,不像是专门的司机。
但她也懒得询问,只是微微阖上眼睛,让自己的心态更加平和了些,亦使体内的灼烧可以慢慢地降温。
但驾驶位上的男人好似不想放过安乙,那清冷又飘渺的声音再次响起,如同天际浮云一般轻巧。
“你们这的人不是常说什么媚药,性药,春药的,这姑娘吃的就是这个东西,她也未必想要去吧?”
男人说得是,安乙根本不想去医院,不管是什么情况,被下药总不是一件光彩的事情。
她怕,淡定的医生与护士们,在治疗结束后,在背后的议论。
她自认为这一世的脸皮实在太薄,薄到几乎听不得一些羞耻的议论,无论是人前还是人后。
男人见安乙不回答,又继续问道,“我说得对么,姑娘?”
无聊的人,无聊的事情,无需理会,所以安乙闭目养神,既然已经说对了,何必多问一句。
车内顿时寂静,只听见金毛哈气的声音,和安乙忍不住的喘息,急促。
“先去城南郊区吧,谢谢。”静默过后是白恒的声音,音调起得突兀,却格外地诱人,安乙忍不住深呼吸一口。
那燥热的感觉再次涌入,涌进她的五脏六腑,就如同滚烫的岩浆一点点路过心脏,脾肾和四肢。
唇齿之间有呻吟溢出,她瞬间咬住下唇,血腥肆意,那味道与羞耻之感,让安乙终生难忘。
城南郊区空旷无垠,一路行驶皆是青山流水,甚至连来往车辆都少之又少。
安乙尽量控制住情绪,眼神却无法聚焦,浑身薄汗四溢,脊背之处更是如虫蚁攀爬,不疼,但难受,难受得生不如死。
车辆终于在驶入宅院中停止了前行,安乙猛地打开车门,就在刚出车门的瞬间,被捏在手中已然褶皱的矿泉水从颈脖处淋进衣裳。
她控制住自己摇摇欲坠的身形,看向被金毛带下车的白恒,“厕所,洗澡的地方。”
断断续续的言语让白恒浑身一怔,他蹙眉,唇齿微动,刚发出点滴声音,又断然终止了一切言语。
“跟我走。”
心中的忧虑与千言万语,最终化作三个字,安乙点头,低垂眼眸,不作声地跟在白恒的身后。
等两人一狗走远,白色轿车再次启动,转弯,离开了偌大的庭院,落叶被夜间狂风吹落,一切显得孤寂。
安乙在白恒的指点下,直接钻入了厕所,这里有被不透明玻璃隔绝的洗漱间,里面虽没有浴缸,但花洒亦好用。
她最后看了眼客厅里坐着的一人,一狗,锁上了浴室的门,打开花洒,甚至连衣裳都没脱,直接钻进了水幕中。
在刚接触冷水的时候安乙浑身激灵,转瞬又好似适应了冷水,她又慢慢地褪去了衣裳。
等理智回归,安乙才开始思考今后的事情。
今日的逃跑,必然会激怒安宗宝,就算今晚逃过了,那还有明天,后天。
她需要留在母亲身边保护母亲,肯定无法与安家彻底决裂的。
母亲又是老实本分的人,安宗宝没有犯下原则性的问题,她根本不会下狠心,更何况还有一个肥胖成灾,一直没有工作的姐姐?
那她如果将这个事情说与母亲听,她甚至不用去猜,就知道有百分之八十的几率是叫她忍耐,父亲终究是父亲,打断骨头还连着筋呢。
安乙猛灌两口水进肚子,将水调成了微热的状态,正好可以让她洗个温水澡。
她的心思又一次飘到了远方,安宗宝肯定不会将订婚钱还给屈田一家的,那现在她到底应该怎么做?
让导师开导?
不行!她不能让导师担忧,也不想让导师知道。
让许舒帮忙?
她要帮什么忙呢,许舒也不能与她形影不离,这件事情终究还是要自己来处理。
烦躁袭上心头,安乙关掉水龙头,感受体内的欲火。
却没想到闭眸之后全是白恒的样貌,脑海中更是他上一世的花言巧语和在医院中那突兀的拥抱。
她猛然睁开眼睛,像要甩掉垃圾一般快速地摇晃脑袋,等脑袋觉得眩晕,她才踉跄了两步,堪堪扶住玻璃墙壁,稳稳地站住。
厕所门外,白恒盘膝坐在地上,侧耳倾听,即便只有水流与轻不可闻的叹息,他也想要听得真切,感受到名字叫安乙的存在。
第18章 羞哒,放肆()
门,被人从厕所里面敲响,白恒猛地站起来,却因为瞧不见,撞上了厕所的木门。
等他稳住身形后,里头人的声音适时地传了出来,“请问,能借我两件衣服么,我的衣服全湿透了。”
安乙红着脸蛋,面上带着娇羞,她的声音要比开始的时候好些,不再沙哑。
“呃,有!你等一下。”
听着脚步声离开,安乙再次转身对着镜子中的自己咧嘴笑了笑,深呼吸一口,又泼了些冷水在脸上。
现在比刚服用药物时候好了许多,她又猛烈地灌水,新陈代谢也走得快了些。
不知道药物到底清理了多少,但至少没有那么难受了,听见白恒的声音,反应也不再这么强烈,这也算是不幸中的万幸。
敲门声响起,安乙立马跑到门边,虽然他是瞎子,看不见,但她还是觉得难为情。
所以那柔软的声音再次响起,“白恒,我开一点点门,你摸着门缝将衣裳放在地上,走远一点,谢谢。”
“嗯!”
等到门外人的同意,安乙才重重地点了点头,好似在给自己鼓励一般。
门,被缓缓地拉开,安乙白皙的手臂就如同一个逃窜的小松鼠,飞快地拿过衣裳,又飞快地缩了回去。
许是缩得太快,手背撞在门框上,疼得安乙倒吸一口凉气。
“你,没事吧!”
是白恒的声音,安乙正好赤脚蹲在地上,脚下一滑,整个人都摔倒在地,由于条件反射对门的拉扯,光溜溜的姑娘就恰到好处地暴露在白恒与金毛的面前。
好在白恒紧紧地牵扯着金毛,不至于让它往安乙的身上开心地扑过去。
安乙吓得原本红润的面色变得惨白,只能将手中的衣裳遮挡在胸前。
不知是惊慌失措的紊乱还是因为看见白恒摘去眼镜后荷尔蒙的猛烈撞击,安乙只觉得被压抑克制住的药效又开始变得肆无忌惮。
她赶紧咬住下唇,不让娇羞的声音扰乱心绪,面色却不再苍白,那绯绯之色再次来袭,袭击着安乙的身体,扰乱了她的思绪,更如同猫儿磨爪一般,挠抓着早就平静如水的心脏,惊起片片涟漪,再也无法回归平静。
“摔疼了,扶我起来。”安乙的声音不是沙哑的,甚至带着妩媚与蛊惑,可这口吻却是命令的口吻。
她见白恒站在原地不动弹,又继续说道,“你弯腰,伸手,我会碰到你的。”
白恒按照安乙的要求弯腰,伸手,只觉得带有水汽的柔软钻进了掌心,再轻轻地捏住他的手指。
“受伤了么?要叫医生么?”白恒紧张地蹙眉,事情来得太突然,他没来得及带上眼镜,怪异的眼睛应该直接暴露在安乙的面前了吧,他怕她害怕。
“嗯!摔疼了,你再靠近一些,我借力起身,好么?”安乙撒娇地说道,她只觉得现在的自己就如同魅惑人心的妖精,等着那人的靠近后,就直接将他吃干抹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