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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妇,他是心怀敬意的。他们应该是凤凰社的第一批成员,算是自己的革命先烈了。
“詹姆这辈子做了不少傻事,最大的错误就是拒绝了邓布利多做他们保密人的提议。”詹姆哽咽着说,“他认为在自己有朋友的情况下还让一个长辈做保密人是对朋友的羞辱,我劝过他,但他坚持要让我做保密人——”
悔恨一下子涌上心头,他说不下去了。“然后我推荐了彼得那家伙做保密人,因为他的阿尼马格斯是罕见的老鼠,容易躲避危险——”他抽泣了一下:“谁能想到,近十年的朋友……居然这么不可靠,转眼就把詹姆卖了……”
“事情都过去了,西瑞斯。”洛哈特安慰道,“这是——”他想说这是命运,但觉得不妥。“哈利,你也别责怪他了,西瑞斯也是无意的……”
“我没有责怪他。”哈利生硬地说,说毫无想法当然是假的,但还能怎么办呢,布莱克是自己最后的亲人了。“全都是斯内普的错,要不是他把预言告诉了神秘人……”
“抱怨和追究过去的事情毫无意义,保密人不选择一个强大可靠的人从一开始就错了,就算你成为保密人,也会引来神秘人的追杀。运气好的话,你逃脱了,但神秘人永远也不会像预言中那样被哈利杀死,战争会持续好久。”艾伯特说:“运气差一点的话,你被抓住,逼问或者摄神取念出赤胆忠心咒的位置,那今天哈利就是来瞻仰你和他父母三个人的墓碑。”
“别说了,我们还是离开吧,夜里来墓地里简直是太可疑了。”争议毫无价值,不管说什么,都改变不了波特夫妇腐烂的尸骸此时正躺在冰雪和石头下面的事实。死亡从来不只是死者的不幸,更多的是生者的煎熬和痛苦。布莱克擦掉眼泪,“那边还有几个大人物的墓,但你们没必要看了。”
——
一只鸟从墓地旁边的松树上飞起来,洛哈特瞬间抽出魔杖,一道蓝光闪过后把它打了下来。
“我的天,你出手好快!”艾伯特。泰伦斯被洛哈特拔出魔杖、击落飞鸟一气呵成的手法吓了一跳,“你打那只鸟做什么。”
“你没见过疯眼穆迪的出手速度呢。”洛哈特收起魔杖,“我以为那只鸟是食死徒的探子呢,太紧张了。”
“好了,赶紧走吧……”布莱克看了眼那只鸟的尸体,推着众人离开。
赫敏举起魔杖,在空中画了一个圈,一束白色菊花出现在空中,她伸手接住,摆在哈利父母的坟上。
“别这样。”洛哈特皱了皱眉,给这束花一个隐匿咒,“这时候不能冒险留下任何和我们踪迹有关的线索。”
“哦。”赫敏小声地说。
——
雪越下越大,几个人踏着渐渐堆积起来的雪往墓地出口走去,在距离哈利父母墓碑两排的地方,他们看见了布莱克说的重要人物的墓碑。
在地上一块青苔斑驳的花岗石上,刻着坎德拉。邓布利多,生卒日期底下是及女儿阿利安娜。还有一句格言:
珍宝在何处,心也在何处
“坎德拉和阿莉安娜是谁?”哈利奇怪地问,他不认识除了校长意外任何姓邓布利多的人,“下面那句话是什么意思?”
“一个是邓布利多的母亲,还有个我也不清楚,反正是校长的家人,快出去吧。”布莱克催促他。
几个人推开来时的窄门,重新踏上了滑溜溜的石板路,回到了村子的小广场上,此时正有人喝醉了从小酒馆里步履蹒跚地出来。
“西瑞斯,巴希达。巴沙特住在哪,你应该知道吧。”
“嗯,跟我来。”布莱克说,“我们应该先顺路去神秘人上次想杀哈利失败的地方,也就是他出生时的家。”
他们走上了一条黑暗的街道。它通往村外,与他们进来的路正好相反。他们步伐很快,因为想尽快经过麻瓜们亮着的窗口,窗帘后现出一个个人影。
“神秘人真的会把魂器藏在哈利原来的家里?”艾伯特不敢相信,“我对魂器的全部了解都只是斯克林杰先生那天和我说的几分钟话,他为什么不把东西藏在自己身边?”
“他身边有纳吉尼了,一条蛇,如果再拿一个在身边,那就起不到为自己保险的作用,完全没必要做那么多魂器了。”洛哈特说,“至于他另一个魂器会藏在哪,世界上任何地方都有可能,当然首先是他去过的地方。”
“天哪,这去哪里找啊,除非他像那种寻宝小说里一样把东西摆在最明显的地方,设下机关等你们去闯,他要是随便往野外一丢怎么办?”
“似乎无解,但应该有什么办法,比如强大的侦测魔法,或者预言什么的可以对付它吧,但似乎很麻烦,也需要大量的魔力,我反正不会,有这种技术的巫师全世界也没几个吧。”
——
又讨论了一会魂器可能的下落,他们在布莱克的指点下看见了那栋房子——树篱已经长得乱七八糟,瓦砾埋藏在齐腰深的荒草间。房子的大部分还立在那里,完全覆在沉黑的常春藤和积雪之下,但顶层房间的右侧被炸毁了,那可能就是咒语弹回的地方。
“为什么没有人重修它呢?”赫敏小声说。
“重修很麻烦,强大的黑魔法对物品的伤害是很彻底的,而且也没必要重修。”洛哈特答道,“也许当时的人认为应该把这个房子留作纪念?”
哈利彻底脱掉了隐形衣,一只手抓住了锈得厉害的铁门,用力推了一下,一声清脆的断裂声,铁门掉了下来。
——
【求】
——
第289章 巴希达;巴沙特()
“我的天。”布莱克抽出魔杖,指了下铁门的根部,把它修复了。
“我们要进去找吗,房子稳固吗——哦,吉德罗,看!”
他们触动了一个什么小魔法:一块木牌从他们前面的地上升起,从杂乱的荨麻和野草中钻出,就像某种奇异的、迅速长大的花朵。
牌子上的金字写道:
1981年10月31日,莉莉和詹姆。波特在这里牺牲,他们的儿子哈利是惟一一位中了死咒而幸存的巫师。
——
“我在美国,在一份杂志上看见说洛哈特先生也在死咒底下幸存了,是这样吗?”艾伯特好奇地问。“是您发现了抵抗死咒的方法,还是?”
“怎么可能……对付死咒要么躲开要么挡住,没有其他办法,而且我是昏迷了很长时间后苟活了下来。而哈利和我不一样,他不但没事,还把凶手都杀死了。”
“可你就是从死咒底下幸存了,而且你总不能把金妮也杀了吧,她只是被控制了。”赫敏不满地说,“哈利是靠他母亲的保护,而你是靠自己!”
“好吧,我是靠自己。”洛哈特笑了笑,亲昵地搂过赫敏,亲了下她戴着个红色头套的小脑袋。
——
哈利和布莱克率先走进了院子,众人经过了那块从杂草堆里长出来的木牌,木牌上还有其他字:
这所麻瓜看不见的房屋被原样保留,以此废墟纪念波特夫妇,并警示造成他们家破人亡的暴力。
在这些工整的字迹旁边,写满了各种题字,都是来瞻仰“大难不死的男孩”死里逃生之处的巫师写上去的。有的只是用永不褪色的墨水写下了自己的名字,有的在木牌上刻下名字的首字母,还有的写了留言。最近的那些在十六年的魔法涂鸦上闪闪发亮,内容大致相同。
祝你好运,哈利,无论你在哪里。
希望你能读到,哈利,我们都支持你!
哈利。波特万岁。
他们不应该写在牌子上!”赫敏不满地说。
但哈利朝她开朗地一笑:“很好啊,我很高兴他们这么做,我感受到了来自他们的善意。”
他们推门而入,门可能早就在海格过来抱走哈利的时候就被他弄坏了,轻轻一推就直挺挺地倒下去,砸在地上荡起一片灰尘。里面还是那副样子:倒在地上撞成碎片的柜子,凌乱的家具。
走上露天的、残破的楼梯,他们进入了那个哈利反弹伏地魔咒语,屋子被咒语炸开时被碎石砸坏了的桌子和小小的摇篮、倒在地上的奶瓶、只剩三条腿的摇篮、在风中轻轻荡漾的变成灰黑色的窗帘……
“呜……”布莱克捂住口鼻,又开始流泪。
“好了西瑞斯,别伤心了。”哈利反过来安慰他。
“哈利,你能感觉到魂器的存在吗。”赫敏第一个想起来正事,“像教授说的那样,解除大脑封闭术,感应一下?”
洛哈特和艾伯特也将目光转向哈利,如果能这样轻轻松松地把魂器找出来,那自然是再好不过了。
哈利闭上眼睛,过了一会,睁开眼摇摇头:“没有,只有浓烈的恶意在这些被破坏的东西上散发出来,我不明白他当时到底是什么心态攻击了我。”
“必杀的心态呗,因为某些我们不知道的原因,他完全相信那个预言。”洛哈特在破了房顶,到处都是残垣断壁的房间里来回走动了下,没发现任何异常。
“找不到我们就走吧。”布莱克说,故地重游让他心情糟透了。十几年前的那个夜晚,他正自以为是地为食死徒们把他当成保密人,却怎么也抓不到他而沾沾自喜的时候,却猜不到他信任的虫尾巴已经把波特夫妇卖了。丝毫不知神秘人正不受任何阻碍地踏入赤胆忠心咒的范围,要灭他的好朋友满门。
等到他收到消息赶回这里,哈利已经被抱走,尸体也被魔法部处理,而他则在追杀彼得的过程中被魔法部逮捕,心灰意冷的他没有自辩,因而未受审判就被投入了阿兹卡班。
——
没有任何发现,但众人的情绪随着来到现场一游而变得更糟了。洛哈特带着众人离开这里,亚瑟又用纸条给他传来了一些信息,有关曼吉克的活动日程和家族情况等。他要赶紧去见一下巴希达。巴沙特女士,问问活了有一百五十年的她是否知道点什么。
布莱克在被家族赶出来后,曾经在戈德里克山谷波特的家里暂住过一段时间,因此对这里的巫师家庭还算熟悉,他带着众人经过几座房子之后,拐到了一个门口,来到了巴希达女士的家。
“巴希达女士是英国魔法界着名的魔法史学家,霍格沃茨魔法史课本的编写者。”赫敏朝完全不认识巴希达的美国男孩艾伯特介绍。
他们跟着布莱克走进小门,穿过一个几乎跟刚才那个一样荒芜的花园,他叩响了那扇门。过了一会,有个苍老的女声在门后响了起来。
“谁?”
“是我,巴希达女士,西瑞斯。布莱克,你还记得我吗。”布莱克说。
几秒后,门打开了,一个矮小佝偻、白发苍苍的女人站在门后。
“你来这里做什么?”她警惕地向门外望了望,嗬!一大帮现魔法部的通缉犯。“你们——唉,快进来。”
屋子里虽然点着灯,但很暗,陈年的霉味、灰尘味、脏衣服味传进众人的鼻子里,她在一张破椅子里坐了下来:“你们不该来的,巫师聚集地是他们的重点盯防区域。”
“巴希达女士,我们是来请求你的帮助的,对于神秘人的魂器——”哈利说,“您是否知道一些有关它的线索或者摧毁它的办法。”
“我不知道什么魂器,更别说摧毁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