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严格来说,“缠丝蛊”其实并不是蛊,而是一种叫“金蚕蛊”的蛊所吐出来的蚕丝。只不过这种蚕丝极为特殊,虽然没有生命,不过却有一种吞噬他人生命力的本能。
而这也正是我们一开始并没能发现它的原因,否则哪怕它就只有一丝丝的生命力,也绝不可能瞒过我的“天眼通”!
这玩意儿实在是太隐秘了,要不是搜过了石歧的残魂,恐怕等到老爷子归西,我们也不见得能发现此物。
此时的龚健同样也在打量着手里的“蚕丝蛊”,眼见我的目光再度瞥来,这才不由赶紧问道:“这玩意儿怎么处置?”
“还能怎么处置?一把火烧了呗,省的再到处害人!”
“啊?”
此言一出,龚健不由当场一愣:“烧烧了?”
龚健急忙问道:“不是说它是极好的炼器材料吗?”
“是吗?”
微微挠了挠头,这事儿我还真不知道,刚才搜魂的时候,我就只顾着找王老爷子的病因了,至于其他的,我倒并没有留意!
于是我下意识笑道:“那你就先留着吧,等下次见了‘天华圣地’的人,我帮你问问!”
“多谢小师叔!”
龚健面色一喜,似乎还真挺喜欢这玩意儿,急忙便用符纸包了起来,同时小心翼翼的塞进了自己的乾坤袋里。
“走吧!咱们先回去吧,我有急事要找主教大人他们商量!”
“嗯!”
龚健急忙点头,倒也没有多问,告别了王少聪夫妇,我俩这便又直接赶回了魔都教!
奇怪的却是,刚一下车,我们竟就再度又碰到了宫长老,此时的他满脸焦急,直到见我下车,这才不由面色一喜,急忙迎了上来:“你去哪儿了?我都找你好半天了!”
“怎么了?”
我下意识问道:“出什么事儿了?不是说明早再来接我的吗?”
“情况有变,咱们恐怕现在就得立即动身出发了!”
“啊?”
此言一出,我不由就更狐疑了,忙问道:“什么有变?到底出什么事儿了?”
“这”
宫长老一脸的欲言又止,似乎是有什么难言之隐,也没说出个所以然来,而是一个劲儿的催促我道:“你就别问了,等我们到了茅山,你自然就知道了!”
“好吧!”
既然宫长老都这么说了,我当然也不好再继续追问,原本想找主教大人和林逸他们商量一下的,似乎也已经来不及了。
无奈之下,我只好赶紧让龚健去找来了林逸,直接便将手里已经被我封印的“鬼修”交给了他!
同时言简意赅的将先前所发生的事情,一五一十全都告诉了他,让他等主教大人回来之后,好好跟他商量一下,看看能否从鬼修的身上掏出更多的有关“天坑”的信息。
同时叮嘱他们即使问出了什么,也千万不要轻举妄动,一切都等我从茅山回来了再说。
尽管我还并不知茅山宗到底发生了什么,可见宫长老那一脸焦急的样子,似乎这事儿还挺急的。既然昨晚都已经答应他了,我也只能先去茅山赴约了!
“好!我明白了!”
林逸听完下意识点了点头,显然同样也从我的描述中,隐隐明白了那口“天坑”的不凡!随即笑道:“想不到绕了一大圈儿,这鬼修终究还是又栽在了你的手里。”
“放心吧,我会把你的话,原原本本都告诉给主教大人他们的!”
“那就好!”
微微点了点头,林逸办事,我向来都很放心,随即便把目光径直瞥向了边上的龚健:“你呢?要不要跟我们一起回去?”
“啊?”
“这”
话才刚落,龚健忍不住便当场一愣,他的眼中下意识闪过了一抹惊喜,更多的却是犹豫:“这不太好吧?毕竟我可”
“有什么不好的?”
都没等他把话说完,我便不由赶紧打断了他,笑道:“你原本就是茅山宗的弟子,根红苗正,如今不过是回娘家罢了,只要你自己愿意,谁又还敢拦你不成?”
“这”
此言一出,龚健不由就更犹豫了,不过我看的出来,其实他的心里应该挺想跟我们一起回去的。
毕竟那可是他从小长大的地方,即使后来被逐出萧墙,但却依然是对那地方怀有着浓厚的乡土之情。
算算时间,他怕都得有好些年不曾回过茅山宗了吧,确实也是时候该回去看看了。
“真的可以吗?”
龚健明显被我说的有些心动了,随即便把询问的目光径直投向了不远处的宫长老。但凡是宫长老不反对,他只怕还真想跟我们回茅山看看。
奇怪的却是,我原以为宫长老肯定会举双手赞成此事。毕竟龚健可是他唯一的徒弟,当年被他逐出茅山,那不过是迫于当时形势的权宜之计,并非是真想将他逐出茅山。
如今既然有这么好的机会,可以让他名正言顺的跟我们一起重回茅山,我想他当然不应该反对才是。
然而结果却并非如此,恰恰相反,眼看着龚健向自己投来了询问了目光,宫长老竟显的异常犹豫。
足足过了良久,这才说道:“看你自己吧!你若现在真想回去,倒也并不是不可以!只不过我觉得,现在还并不是你重返茅山的最佳时机!”
“啊?”
此言一出,我不由当场一愣,着实没有想到,宫长老竟会是这样的态度。
尽管他也说了让龚健自己决定,并未直接旗帜鲜明的站出来反对此事,但他随后的那一席话,可不就是在暗示龚健暂时先不要回去吗?
“好吧!”
不出所料,龚健明显也听出了宫长老的言外之意,尽管他本人其实很想跟我们一起回去!
然而既然自己的师父不同意,他也只能无奈的点了点头,随即一脸苦涩而又歉意的对我拱手笑道:“抱歉了,小师叔!我还是不跟你们一起回茅山了!”
“唉,行吧!”
微微点了点头,尽管有些不明就里,不过既然连龚健自己都这么说了,我当然也不好再多说什么。
只能上前轻轻的拍了拍他的肩膀,这才跟着宫长老径直钻进了车里。
直到汽车都已经发动了,我才突然间又想起了另外一件事情,急忙问道:“对了!徐长卿呢?”
龚健不跟我们一起回去,那倒也就罢了,然而徐长卿却是陆真人的亲传弟子,而且跟我相交莫逆。正是我跟茅山宗之间最好的纽带,难道连他也不跟我们一起回去?
“他在魔都还有点事情需要处理!”
宫长老急忙解释道:“这次我走得太匆忙了,有关鬼市的许多事情,其实都被搁置了下来!别人我不放心,只好是让徐长卿代替我来做这些善后的工作了!”
“这样啊?”
微微点了点头,尽管有些狐疑,不过我倒也并没有多想,只是心中却越发有些觉得,宫长老好像有些怪怪的!
我左思右想,却是怎么也想不通宫长老,为何会不让龚健跟我们一起回去。
尽管宫长老并没有跟我明说,此次陆真人到底找我何事,但其实我大概也已经猜到了一些。无外乎就是为了我手里的“阴阳合气决”和“茅山引雷术”呗!
这样算来,其实是茅山宗对我有事儿相求,既然如此,我若届时顺势提出要为龚健“平反”,几乎可以说是水到渠成。
只要他们不傻,不仅不会反对此事,甚至反而应该主动促成此事,以此向我试好。然后我才会心甘情愿的交出“阴阳合气决”和“茅山引雷术”!
诚然,无论是“阴阳合气决”,亦或是“茅山引雷术”,原本就是都茅山宗的!
然而这些东西,毕竟已经落在了我的手里,而且来路很正,所以到最后,是否要将这些东西交还给茅山,那可就得看我的心情了!
如此好的机会,几乎百分百可以替龚健“平反”,让他重入茅山宗的萧墙,宫长老竟依然觉得时机尚未成熟?
那么问题来了,他又到底是在等什么样的时机?
莫非在他眼里,如今这样的时机,难道还不够好吗?
不过想归想,我倒也并没有多问,毕竟这事儿始终都是他茅山宗的家事。
而我虽然因为拜入了“龚师父”门下,勉强也算得上是半个茅山弟子,可我毕竟还不是真正的茅山弟子,所以宫长老不提,我当然也不便多问。
身为龚健的师父,他当然没理由会害了龚健,既然他暂时还不想让龚健重回茅山,必然是有他自己的理由。
一路沉默少语,不多时我们便抵达了机场,宫长老早已提前安排好了一切。只等我们刚一抵达,立即便有茅山弟子赶紧送来了提前订好的机票。
只可惜茅山的附近却并没有机场,所以我们只能先坐飞机赶往金陵,然后再从金陵转车,方才能赶回茅山。
直到上了飞机,宫长老也始终一言不发,也不知他到底在想些什么。
大约两小时的样子,飞机总算平稳降落在了金陵的“禄口机场”,刚一下飞机,我便在航站楼遇见了一个熟人。
正是先前已经跟我打过好几次交道的宋江,此时带着几名茅山弟子,早早便守候在了机场!只等我们刚一抵达,他们便不由赶紧迎了上来。
再一次见面,宋江对我的态度,简直来了一个三百六十度的转弯,那叫一个热情,不断向我嘘寒问暖。搞得连他身边的其他几名茅山弟子,都不由诧异的看了他一眼,心说什么时候,宋长老竟变得如此通情达理了?
一路颠簸,大约又过了两小时,下午三点,我们总算来到了茅山宗的山脚!
远远望去,我几乎一眼便发现了耸立在茅山半山腰处的老子神像,蔚为壮观。
不过这显然并不是茅山宗的真正山门所在,那只是景点的一部分,仅仅是用来应付那些普通人罢了!至于真正的茅山宗山门,只怕是和龙虎山、阁皂宗一样,隐藏在山里的一处结界当中。
果不其然,在宫长老的带领之下,我们甚至压根儿就没有进入景区,而是沿着一条小道,直接来到了山里的一处悬崖边上。
这才从乾坤袋中掏出了一枚铁牌,同时对我笑道:“到了!咱们进去吧!”
话音刚落,随着他手中铁牌上光华一闪,面前的悬崖早已消失不见,取而代之的却是一层半透明类似薄膜般的光罩!
“陈楠师弟请!”
宋江直接对我做了个“邀请”的手势,这才带着我直接穿过了薄膜!
我的眼前骤然一亮,却见前方的景致骤然间便发生了变化,但我紧接着便不由当场一愣!因为眼前所见到的东西,几乎跟我想象中完全不同!
因为有了先前进入阁皂宗和龙虎山的经验,我原本以为,一旦迈过结界,眼前必是亭台楼阁,灵泉飞瀑,结果我却仅仅只见到了一片杂草丛生的废墟。
“啊?”
“这”
霎时间,我整个人都不由径直呆在了原地,尽管我早知道茅山宗已经大不如前,颇为落没,但也不至于没落到如此境地吧?
来此之前,我曾不止一次听人说过,茅山乃是道家名山,更是道教“上清派”的发源地,被道家称为“上清宗坛”。
甚至还有着“第一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