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薄言一阵沉默,好半晌后才缓缓的道:“你告诉她,我不恨她,但也不想再见到她,让她走吧。”
薄情微微一想道:“女儿明白,娘亲放心,我会处li好此事。”
兰姨,娘亲不处li她,是对的,因为她不配。
薄情再次踏入流光苑,是薄言醒来后的第三天,满园的徘徊花开得正艳。
瞧着争娇斗艳的花朵,薄情忽然停下脚步,淡淡的道:“珊瑚,你摘些徘徊花,一会儿带回去,送到娘亲房中,娘亲最喜欢徘徊花的花香。”随手摘一朵大红的,在手中把玩。
房间内,兰姨一身大红的衣裙,正端坐在镜子前。
薄情站在门口上,似笑非笑道:“幸福完了没有,梦醒了没有,如果没有请继续,我会等你。”
这身红色充满喜庆的衣裙,是兰姨重新为自己缝制的嫁衣。
这些日子,兰姨似是疯了一般,整天自言自语,完全沉浸在自己编织的快乐中。
兰姨回过头,看到薄情站在门上,下意识的缩了缩脖子,意识不清的道:“你不是死了吗?怎么又活过来了。”
盯着已经一脸茫然的兰姨,薄情缓缓的走入内,眼眸微眯起淡淡一笑道:“兰姨要嫁人,我当然回来讨杯喜酒喝,怎会舍得轻易死掉。”
打量一眼这里的环境,薄情走到兰姨面前。
看着她紧张的神情,摊摊手笑道:“我是特意赶回来,参加兰姨你的婚礼,兼葬礼,怎么,不欢迎?”
“葬礼?”
兰姨心里一阵收缩,紧张盯着薄情:“你是什么意思。你要杀了我。”
薄情灿然的笑起来:“我的意思,本少主先参加你的婚礼,然后再参加莫非叔叔的葬礼。”
娘亲念着当年的情分,可以饶恕她,而自己却不会能轻易放过她。
莫非就是她的死穴,就用这个死穴,慢慢的折磨她,即便不杀她,也要她痛苦一世一生。
“你说什么?”
兰姨猛的站起来,却因为身上的伤,一下摔倒在地上。
顾不得起身,趴在地上,自言自语的道:“不,不可能的,你有解药,莫非怎会死,他不会死的……”
薄情淡淡的瞟一眼地面上的兰姨,甜甜的笑道:“不过你若是愿意,我一定会成全你们,就在这里,给你们举行一场冥婚,怎样?”
“冥婚?”兰姨的面色雪白。
薄情眨了眨眼睛,挤出两汪眼泪,轻轻的抽泣道:“是啊!莫非叔叔因为被你所辱,自被救出来以后,一直闷闷不乐,又知道予姨是因为他而去世,一时想不开,他就……自尽了。”
“不……”
兰姨似是受了极大的打击,惨叫一声,喷出一口鲜血,昏醒了过去……
薄情看到这一幕,冷哼一声后,淡淡的道:“用药抹掉她的记忆,丢出薄府,是生是死,就看她自己的造化。”这已经是她的最大让步。
“娘亲,我回来。”
回到皓月阁,薄情和珊瑚手上,都捧着一大把的徘徊花。
薄言一看到二人手上的花,马上放下手中的书笑道:“快拿花瓶灌上水,赶紧把花插上,不然花会很快失去光彩的。哦,顺便再找一块花泥,我要插花,这样花能活久一点。”
珊瑚忙碌一会儿,东西终于准备就绪。
薄言让她暂时把花都放在花瓶中,自己则坐到小几前,取出一支鲜花,拿起小剪精心的修剪一番后,才插到花泥上面。
薄情则取出早已经裁剪好衣料,坐到窗下飞针走线起来,缝的正是那蓝色的云丝锦,在梦中,她记得薄言喜欢蓝色的衣服,这块衣料给她正好合适。
珊瑚趴在小几边,双手支着下巴,眼睛一会儿,一动不动的盯着薄言,一时又回过头看看薄情,好像是在心里对二人做着比较似的。
薄言取花时,不经意的看到她的小动作,拿着花枝含笑道:“珊瑚,你一时看着我,一会又看着情儿,在看什么呢?我们们脸上脏有东西吗?”
珊瑚摇摇头道:“没有,只是奴婢听别人说,孩子总是比父母长得好,可是为什么,主子跟族主一比,明显……主子长得比较丑。”最后一句,刻意压低声音。
薄情除了眼睛外,母女二人确实长得一点也不像,两人只能说是各具千秋,绝不是珊瑚说的,薄情长得细弱丑,不过是在哄薄言开心而已。
噗哧……
薄言忍不住笑出来,暗瞟一眼薄情,用掩着面小声道:“嘘!你小声点。情儿小时候,最不喜欢听别人说,她长得没有我好看,小心她把你变成丑八怪。”
两人似是一拍即合,珊瑚马上把薄情回到龙城后,调戏庄梦蝶的事情,只字不漏的说给薄言听,逗得薄言掩面直笑,直说薄情是女流氓。
珊瑚见薄言很喜欢听,就挑一些无关紧要的,薄情的趣事,说给薄言听。
尤其是说到薄情跟正一大师,在武林盟比赛下棋的事情,把围观众人的各种表现,各种语言,一一表演出来,还表演得维妙维肖,入木三分,逗得薄言笑拢嘴。
薄情坐在旁边,听着二人对话,看着薄言的笑容,心里不由的一阵宽慰。
珊瑚的话,虽然听起来似是在故意的排宣自己,其实过是想哄娘亲开心。
有意无意把一些,能证明自己足以跟皇室抗衡的消息,不着痕迹的透露给娘亲,好让她放心。
见二人正说起兴,忽然挑起眉,似是生气的道:“珊瑚,你最近皮痒,想让我抽你是不是,主子的坏话你也敢说,小心我把你的坏事,全都抖出来。”
珊瑚故作娇憨的道:“族主,你听听,主子她生气了,怎么办?怎么办?”
“珊瑚别担心,情儿最怕痒,我们们搔她胳肢窝,她笑就行了……”说完,放下小剪刀,似是真的要搔薄情的胳肢窝。
“你们别过来,不然我对你们客气。”薄情生怕他们会过来整蛊自己,已经停下手中的针线活,一脸戒备的盯着正坏笑的二人,预防你二人会来真的。
珊瑚捏捏下巴,坏坏的笑道:“看来主子真很怕痒,这个消息应该能换不少银子。”
薄情脸上的表情不由的一僵,珊瑚跟谁换,自然是远在东圣的慕昭明,平时就被慕昭明压得死死的,若是让他知道这个消息,以后还怎么跟他斗。
“我警告,这个消息,若是有第四个人知道,我就把你的银子全都充公……”
“不要,我发誓,绝不透露一个字。”不等薄情说完,珊瑚已经认栽的叫起来,银子是她的命,绝对不能碰她的银子啊!
珊瑚正哭丧着脸,忽然似是想起了什么,马上跳起来道:“主子,糟糕了!惨了!今天还有一件很重要的事情,还没有做。我们们忘记得一干二净。天哪!”
薄情看到珊瑚一副呼天抢地的样子,不似是假的,皱起眉头道:“我们们忘记了什么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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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4章 庄周送礼()
第254章庄周送礼
“我不知道,原来薄少主还有迟到的习惯。”
薄情以最快的速度,赶到蓝山布庄的时候,刚踏入门口,就听到姜主事不冷不热的声音响起。
抬起头,就看到对方不悦的眼神,还有黑得不能再黑的,是对她的来晚,感到十分的不满yi。
扬起妩媚的笑容,薄情咬唇看着对方道:“姜公子,你生气了?我不是有心迟到的,实在是族中事务太多,所以……”才故意迟到。
纤细的手指,绕着一缕发丝,妩媚大眼睛,无辜的看着眼前的男人,像是在等对方原谅自己的过错。
姜子修却保持着一惯的淡然,没有多看她一眼,淡淡的道:“我没有生气。”自然不存在什么原谅不原谅。
“可是,你的脸色告诉我,你生气了。”
看到对方不为所动,薄情马上扁扁嘴,委屈的看着对方。
心里暗暗道:“这个男人一定有问题。”连慕昭明都受不了毫不掩饰的自己,他居然全无反应。
蓝山布庄的姜主事——姜子修,是医药世家姜家现任家主的次子,年龄跟慕昭明差不了多少,为人温文尔雅,喜欢经商。
只是,姜家世代为医,族中男女无论嫡庶,全都以习医为主,世代皆有人在太医院供任要职,偏偏出他这样一个,不好行医好经商的异类。
现任家家主姜仲勋,即姜子修的父亲,经过多次规劝无果后,只得任由他恣意妄为。
只是他做事的这间布庄,并非他个人所有,究竟其主是谁,由于时间太长,龙城中早已无人得知。
而且,在龙城中,以行医为生的姜姓人家,也只有一家,所以姜家,亦是薄情的婆婆姜氏的娘家。
薄情当日,也是刚好听闻他姓姜,才故意问他龙须糖的事情,省得到时她还得亲自上门一趟,不是她不想透露姜氏的消息,而是现在还不是时候。
但没想,真的给蒙对了,姜子修知道这东西。
姜子修一看薄情的眼睛,连忙避开她的委屈眼神,不冷不热的道:“本公子没生气,只是没有等人的习惯。”这只磨人的小妖精。
此刻,薄情一身黑色抹胸衣裙,衣裙上有着另一种黑色的彼岸花暗纹,非常的漂亮,黑色包裹着她玲珑有致的娇躯。
薄薄的黑色面纱,遮住她鼻子以下的容颜,只露出一能让星辰失色的眼睛,更给人一种神秘的美感。
薄情把手中的发丝一抛,妩媚的一笑道:“我这样的倾国倾城的大美人,别人想等,还没机会呢。况且,公子只说是三日后,并未指明是哪时哪刻,其实少主还不算迟到,只是来得有点晚。”
此时,脸上哪有半点委屈,分明是告诉对方,她迟到是理所当然的,因为她是美人嘛。
有点晚?姜子修看着薄情,她的一举一动都有种说不出风情,刚才那一记媚眼,几乎让他热血沸腾。
这只妖精,姜子修马上稳了稳心神,指着旁边的几盒东西道:“你要东西在那里,自己搬上车,走吧。我没空理你。”
薄情看着姜子修,无比幽怨的道:“你这个人,怎么可以这样嘛。那么大一盒东西,人家怎么搬得动。你忍吗?”
姜子修面上肌肉一阵狠抽,指着薄情,姜子修是一句话也说不出。
薄情嘟起小嘴:不行,你得给我搬,不然,我就不要了。哼!“生气的坐到一边,不再说话,却别有风情。
姜子修一阵冒冷汗,妖孽,妖孽,寻常女子那会像这般,到处……卖弄风情。
想了好半天,终于还是用了一个违心的词语形容,其实心里很清楚,薄情是天生媚骨,何须卖弄。
姜子修想了想道:”你回答我一个问题,我就让人帮你搬上车。“
刚说完就后,薄情比方才还幽怨十倍看着他,似是自己做了什么天理不容的事情,不由一阵心虚。
薄情一脸不高兴的道:”帮美人做是一种荣幸,你怎么可以跟人家讲条件呢。你这是在污辱,轻视人家的容貌。“眼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