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气沉沉,没有一丝生机。
乐无忧惊讶的张了张嘴,慌忙的回过头看了一眼四周,可周围的树木生长的却十分茂盛。
似乎察觉到城中的诡异,乐无忧咽了一口口水,回头看了看男人。
男人狠狠的嘬了一口烟袋,低垂着眉头,对着乐无忧点了点头,慢慢道:“以前,这方洲城也是个十分繁荣昌盛的城镇。可自从15年前,天上忽然下了一场大火,将这方洲城数千户人家活活烧成灰烬。侥幸活下来的几户人家,实在不愿离开自己的家乡,便一直留在这了。那场大火之后,城中花草尽数枯萎,怎么都养不活。就连从外面摘来的时蔬,便是一进这城中,立马枯萎。而且,外来的人,只要是留在这过夜,第二天包袱都在,可人却莫名其妙的消失了。自此后,来方洲城的人见了这副光景,都说是……说是城中闹鬼,才会将方洲城霍乱成这样。”
说到这,那男人放下烟袋,看着乐无忧的双眼,语重心长道:“我看你这样年轻,不忍心你就这样白白送命。你若是执意进去,听我一句,寻了那人便赶紧走,不要在这逗留。”
乐无忧回过神,感激的看了一眼男人,坚定道:“谢谢你,我这便去了。”转身一顿,望了望破旧的城门,小心翼翼的向前走过去。
男人见了,只默默叹了口气,背起地上的背篓,独自走了。
要说安苏默,呆的地方便是这方洲城中的同生客栈。万宇心说走这条路去京城比较近,便寻了这城的大路走。
一进城,安苏默便有一种十分奇怪的感觉。似乎有什么东西在牵引着自己。并且这感觉愈演愈烈。安苏默有些心慌。
安苏默有一个习惯,心慌烦闷的时候,喜欢抓着自己颈肩的吊坠。不知为什么,这枚吊坠好像能压制着自己的身体,让自己平静下来的能力似得。
安苏默向颈肩一摸,浑身的鸡皮疙瘩都要起来了。
颈肩空空的,什么都没有。
这吊坠,可是母亲留给自己的唯一一件东西,上一次就险些弄丢,没想到还是丢了。
吊坠没了,安苏默的心更慌了。实在是想不起来它究竟是什么时候掉了的,顿时感觉头痛欲裂,冷汗直流,似乎是老毛病又犯了。
“万宇”安苏默颤着嗓音说道。
“少爷,怎么了?”万宇一勒缰绳,马车慢慢的停下。
“在这……住上几日再走吧。”安苏默强忍着身体上的疼痛,慢慢说道。
“好,万宇这就找客栈。”虽然心中奇怪,但毕竟少爷身体不好,赶路虽重要,但也不及少爷的身子重要。
城中实在是荒凉,人烟稀少。万宇驾着马车走了半日,才找到了一家名唤同生的客栈,客栈内还算干净整洁,安苏默随口说住上三日,便被万宇扶着进了房间休息。万宇栓好马车之后,也进了紧挨着安苏默的一间房。
安苏默昏昏沉沉的睡到了酉时,迷迷糊糊睁开眼,外面差不多已经天黑了。映衬着屋子里面十分昏暗。抬起手揉了揉额头,似乎没有刚才那么疼了。再放下手之后,却猛然发现前几日在手上飘着的那淡淡蓝光,又正肆无忌惮的出现在手上,而且比之前的那几次颜色都浓重,形态也较之前大得多。像一团蓝色的火焰在手中一般,把整个屋子都照亮了。
经过前几次,安苏默也见怪不怪了,只歪着头,仔细打量着手上的这一抹蓝色。手向右伸,火焰忽的十分暗淡,慢悠悠的摇曳着。向左伸,蓝色火焰便跳跃的十分紧,似乎是在叫安苏默去那个方向是的。
安苏默全神贯注的低头看手,慢慢站起身来向左走,一个没留神撞在了桌子上,桌上放着的茶杯掉在地上摔得粉碎。惊得隔壁万宇急急跳下床,三两步跑到安苏默的房间猛敲门。
“少爷少爷,你怎么了是不是出什么事了?少爷”万宇急急的呼喊着,拍门声响起时,安苏默手上的蓝色瞬间消失的无影无踪。安苏默扁了扁嘴,无奈的叹了口气。
还寻摸着看看究竟是怎么一回事呢,就这么被万宇给搅合了。
幽幽打开门,万宇正一副要撞门的样子,见了安苏默,万宇连忙上前,仔仔细细瞧了瞧安苏默,紧张的问道:“少爷,可有不舒服的地方,万宇给少爷找大夫去?”
安苏默道:“进了这方洲城便知这是一座荒城,有这么一家客栈已经是不易,又去哪儿寻得到大夫?更何况我这皮囊,若是寻常大夫能治得好也罢,治不好,要那些人又有何用?不能治愈,岂不是白白受了那些罪么。”
万宇听罢,失落的低下了头,喃喃道:“少爷您不要这样……万宇担心……”
安苏默听了半响,淡淡说道:“好了,天色已晚,你回去休息吧。有事我自会叫你的。”
万宇只得将装着药丸的小瓶留下,嘱咐安苏默吃药,将门关好退出去了。
第二天早晨,那药瓶还是原封不动的放在桌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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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2。第22章 :真相()
天刚亮,门外便传来一阵窸窸窣窣的声音。复制址访问 :那声音极小,但安苏默还是被吵醒了。
外面阳光正好,透过纸窗洒进了屋子里面。映的屋子暖暖的。
安苏默慢慢睁开眼坐了起来,将枕边的面具随手戴在脸上后,连自己都没有发现,脚下没出声的便走到了门口。轻轻推开门,便看到店小二万分惊恐的看着自己,好像见了鬼一样。
“何事?”安苏默扫视了一眼跟着店小二上来的三个人,手中都拿着利器,躲在店小二的身后,无一不颤抖着身子,惊恐的看着自己。
怎么?莫不是昨晚梦游了?
安苏默低头打量了自己的衣裳,并未发现什么不妥。抬手摸了摸脸,也不脏啊。
莫不是遇到了黑店罢?
正兀自寻摸着,店小二首先发了话:“公……公子您是……是人还是鬼?”声音极小,战战兢兢的问出了口。
这一问,瞬间将安苏默从想象中拉回了现实来。虽男子汉大丈夫能屈能伸,不急不躁才是本分,但此人说的话着实过分了些。心中有些恼怒,蹙眉说道:
“阁下莫不是闲到一大早跑来开客人的玩笑罢?难不成阁下的店竟有这般神奇,住上一宿便成了鬼神?”
见着安苏默确实有些怒了,店小二咽了一口口水,小心翼翼的抻着脖子,看了看安苏默的脚下。
呼,有影子有影子。
店小二猛地松了口气,对着身后的人小声嘟囔了几句,那些人才敢站起来,脸上带着歉意的看了看安苏默,低了头拿着武器离开了,剩下店小二一人,对着安苏默讪笑道:“少爷您不知,这方洲城,不太平啊。”
安苏默一转身,踱步走到桌边,对着店小二挥了挥手,示意他坐着说。
店小二受宠若惊,连忙走进屋子,轻手将门关好,坐在了安苏默的身边,道:
“公子,要说起这方洲城,还真是不知道造了什么不得了的孽了。很久以前,方洲城可是繁华的紧,周围邻近的城不知道要羡慕多少个来回。可十五年前,天上忽然下起了一场火,这城中的大部分房子、农地、还有人,都付之一烬了。”
说道这儿,店小二很伤感的抬手擦了擦眼睛。
安苏默转脸打量着店小二。
不过十几岁的年纪,知道的倒是挺多的。
似乎是看出来安苏默心中的疑问,店小二伤情之后,又慢慢说道:“这城中的大火连着烧了三天三夜,总算是灭了下来。村子里还活着的人,有的是在不想留在这伤心地,便离开了这方洲城。有的人,想着这毕竟是自己住了这么多年的老家,实在是不忍离开,便留了下来。
可留下来的日子也不好过啊,这城中的花草树木,一夜之间全都枯萎了。就连从城外带来的,也难逃厄运。唉。想必是村子那些死去的人实在是心有不甘,灵魂一直徘徊在城中作怪吧。公子您不知道,这外乡人来了方洲城,凡是要留在这城中过夜的,第二天都莫名其妙的消失了。
所以小的今早才会冒失的冲撞了公子,还请公子见谅。”
店小二讪讪笑着,抬起手,不好意思的摸了摸鼻子。
“竟有这等奇事?”安苏默转了转手上的戒指,皱眉思考着。
也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自己竟然养成了这动不动就皱眉的毛病。本一张俊美的脸生生皱的老气横秋的,倒是愈发的像安蔚宸的样子了。
“是呀,公子,此地不宜久留,您还是趁着天亮,快些离开此地才是啊。”店小二说话的时候,眼睛转了转,偷偷瞟了一眼安苏默。
安苏默慢慢的打了个哈欠,脚下却早已经迈开了步子,闪到了店小二的面前,手一抬,轻轻掐住了那店小二的颈子,垂着眼眸瞟了一眼自己抬起的右手,歪着头打量着手上的那物,轻声道:“这是何物?”
店小二浑身紧绷,安苏默掐着自己的手冰凉,神儿都不知道被吓飞到了哪儿去,听见了安苏默那温凉如水的声音后,却猛地回过了神,待看清他手上的东西之后,吓得浑身汗毛都张开了。
“你说是不说?你究竟是何人?为何要守在此地?为什么要撒谎?你有什么目的?”
安苏默连着问了这么多问题,把店小二弄的晕晕乎乎的。安苏默索性将店小二扔在椅子上,床上的被单儿一扯,在店小二的身上绕了几绕,系紧。
一系列事情办完之后,安苏默幽幽走到桌子边儿上,倒了杯茶,吹了吹,小口抿着。
“给你一盏茶的时间,若是不说,我便将这玩意儿与你喂了,看看究竟有什么功效。”安苏默一只手端着茶杯,另一之手捏着那东西,饶有兴致的细细看着。
“不不……公子饶命小的,小的这就招了”店小二吓得浑身冷汗直冒。这回算是碰了钉子了。扁了扁嘴,如实说道:
“其实……我之前说的有一些还是真的的……那场大火是真的那花草枯萎,其实是这城中有……有妖怪”
店小二说的煞有介事,一瞧见安苏默皱眉,便慌张的解释道:
“少爷您一定要相信我说的话自从那场大火后,城中便涌现了许多奇奇怪怪的人,经常一眨眼就消失了,也有突然出现的,还会变些石头银子出来,小的就收到过那些石头……嘿嘿。虽然我们也很害怕,但是他们到也没怎么伤害过我们,便渐渐也习惯了。
来我们客栈住的,凡是过夜的血肉之躯,都经常莫名其妙的消失,第二天我们再进房间中,都只剩下了包裹。传言说……是被些妖怪抓了去吸了精气。”
安苏默放下茶杯:“那你们怎么没事?”
店小二咽了口口水,紧张道:“怕是因为我们是开客栈的,能招来人气,便……便留着我们了。小的想,可能也有些原因是因为少爷您手上拿着的那枚香罢。那是小的去寒蝉寺庙寻的香,说是可以让妖怪闻不到人身上的味道,便分辨不出我们其实是血肉之躯。但此香闻着没事儿,万万不可吞下肚子,说是有剧毒哪少爷若是问我们有什么目的……我们只是些贫苦的平民,只是为了过日子,想着若是少爷您……您也同那些人一般消失了,寻了您的包裹来罢……小的知错了骗您,也是为了同那些妖怪和睦相处,怕我们走漏了风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