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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婿拜见岳父。”
赵高:“你怎么来了,陛下如何?”
阎乐:“是丞相命小婿来看看的,陛下已经睡着了,只是睡得不踏实,似乎有梦魇侵袭。陛下再叫大兄还有先皇后的名讳,还有原来关东六国君主的名字。陛下的手不停的抓向腰间似是要拔剑抗争,幸亏公子胡亥咬了陛下一口,才将陛下弄醒,现在陛下在阿诺皇妃怀中睡了。公子胡亥颇为不俗,他是第一个发现陛下着了梦魇的。阿诺皇妃赶到犬丘殿的时候,无论如何也唤不醒陛下,其他人也是束手无策,只有胡亥一口咬在陛下手腕上这才把陛下弄醒。现在,陛下都是抱着公子胡亥才能安睡的。岳父,胡亥深得陛下宠爱,岳父眼光独到,小婿钦佩之至。”
赵高:“我只有一个闺女,所以你在我眼里就如同是我的儿子一般,咱家若想长久的富贵下去,不另起炉灶怎么行呢。小乐,附耳过来。”
赵高附在阎乐耳边低声说了一阵,阎乐不住点头然后拱手离开,赵高此时心中大定,因为他知道他的第二步已经成功了一半,接下来就看卢生这三个神棍的表现了。
第546章 两大灾星()
金乌西坠,玉兔东升,犬丘殿内外灯火通明。嬴政慢慢醒来,这一觉睡得很踏实,所以嬴政一觉醒来感觉精神头很足。胡亥躺在嬴政身边睡得口水滴答,不过这小子睡觉不太老实,把毯子踹得到处都是。嬴政一见心疼的赶紧把毯子给胡亥盖好,等到嬴政一回头却见阿诺那温柔中带着担忧的眼神。
嬴政:“莫怕,待到结果出来,该怎么办就怎么办。”
阿诺:“臣妾是怕,是怕。”
嬴政搂住阿诺说到:“朕知道你说的是什么,放心,玲珑在那边帮着朕嘞,还有渤海龙君的协助,朕不会有事的。朕既然是天子,代天牧民,上苍自然会有安排,些许挫折也会有的,无伤大雅。”
阿诺:“陛下说的是,臣妾多虑了。”
两口子正说着话,众臣逐一醒来。嬴政笑问:“众卿睡得可好?可曾告知家人,切勿让家人担忧啊。”
众人拱手说到:“已经告知家人,臣等谢陛下。”
嬴政:“赵高呢?”
阎乐答到:“回禀陛下,赵高等在偏殿之外。”
嬴政:“你去替他。”
“喏。”
嬴政又对阿诺说到:“传膳吧,还不知要等多久,先吃饱了再说。对了,滋阳可休息了?”
阿诺:“已经安排住在了六英宫内,这孩子许是闻见了段姐姐的味道,所以睡得很踏实。臣妾安排了宫娥嬷嬷看着她,紫烟阴嫚也在六英宫陪着她,想来不会有什么事的。”
嬴政:“你有心了,替朕也替你玲珑姐姐多疼疼滋阳。”
阿诺眼圈一红低下头去说:“臣妾知道,陛下且请放心。”
赵高迈步走进殿门,他前脚刚一迈过门槛就突然惊叫一声。
“天,怎么回事!”
殿外禁卫迅速动了起来,嬴政都能感到殿顶上有轻微的脚步声想动。
“赵高,何事惊慌?”
赵高:“陛下,犬丘殿外突发异象,莫不是快出结果了?”
嬴政:“什么异象?”
赵高:“殿前校尉,黑卫统领,你二人向陛下禀报。”
殿前校尉和一个黑衣黑甲的蒙面人同时走进大殿跪在嬴政面前。
“参见陛下。”
嬴政:“外面究竟怎么了?”
殿前校尉:“回禀陛下,方才突发异象,犬丘殿上的匹居突然纷纷坠地而亡。陛下请看。”
殿前校尉手中拖着一只死去的乌鸦,乌鸦在唐代之前一直被人们视为吉祥和孝子的象征,周代有“乌鸦报喜,始由周兴”的说法。所以这大秦这个时代,上至君王贵族下到黎民百姓对乌鸦都是非常喜爱的。谁家家中进了乌鸦就跟现在的喜鹊冲着你家喳喳叫一样,预示着喜事临门。
乌鸦这种鸟是不怕人的,又因为人们的保护和喜爱所以进城栖息在人家的屋顶上房檐下。皇宫之内树木繁茂,大殿楼阁连片为乌鸦提供了很好的栖息地。按理说乌鸦这么多定然会吵闹不堪,也会有很多不洁之物撒下。但奇怪的是章台宫内朝外朝所有的大殿上的乌鸦绝对不会乱叫也绝对不会乱排乱放,当然栖息在那些不大重要的大殿或者宫娥内侍居住的场所的乌鸦就绝对没这么老实了,那是该呱噪就呱噪该噗嚓就噗嚓,弄得宫娥和内侍们烦不胜烦,但又无可奈何。毕竟乌鸦是神鸟啊,那是不能随便给弄死的。除此之外还有一个奇怪的现象,就是在宫殿内不管经过多久你绝对找不到一只死乌鸦,这倒不是说宫内的人打扫的勤,即便是一些荒废的庙宇里也找不到死乌鸦。这只能说明,乌鸦知道自己啥时胡要死,所以在临死前早早地去了僻静之处,因此在宫殿内外时间不到死乌鸦的。
但是现在一只死乌鸦就在校尉的手中,嬴政皱着眉没有伸手去接,他问黑卫统领:“殿外情境如何?”
黑卫:“待在大殿顶部以及围着大殿飞翔的匹居纷纷坠地而亡,不过只是一阵。臣派人去别的宫殿探查,远的还没回报近处的却说附近只有犬丘殿出现这种异象。臣数了数能找到的死去的匹居,约有五六十只左右。”
嬴政:“可刨开看过?”
黑卫:“看过,腹内除了草籽小虫之外别无他物。所有死去匹居体外无上,也没有出血迹象。”
嬴政:“将死去匹居装入一个木盒内拿到宫外焚化吧,退下。”
“喏。”
嬴政:“众卿稍安勿躁,怕是要有结果了。”
嬴政话音刚落,阎乐急匆匆跑了进来。
“陛下,卢大夫出关了,有结果了。”
嬴政:“宣!”
卢生走进大殿的时候所有人都是一惊,这才过去几个时辰,卢生的鬓角上的头发竟然变成雪白,远远看去就好像有人用笔蘸着白颜色在卢生的两鬓上各画了一道似的。
嬴政:“卢生,结果如何?”
卢生满脸疲惫的说到:“回陛下,臣经过推演终于得出了结果。果然是灾星入秦,而且还不止一个。这个,陛下臣可以在这说吗?”
嬴政:“说吧。”
卢生:“陛下,这灾星共有两颗,一颗远在万里之外的北方,而另一颗却在陛下之侧!”
赵高:“一派胡言!陛下之侧全是能臣良将,陛下后宫内虽无皇后统领但阿诺皇妃却把后宫打理的井井有条,安静祥和,哪里会有什么灾星。”
李斯:“卢生,你所说的在北方的那颗灾星可指的是匈奴?”
卢生:“正是。”
李斯:“匈奴已经被打得伤了元气,冒顿单于也被白震斩杀。匈奴若想恢复没个几十年怕是不行,何来灾星之说?”
卢生:“在下只负责推算运势,得出的结果是什么在下事先也不清楚,而且也没法改变,因为这是天意。陛下,臣当然知道匈奴大败,冒顿已死。可知推演之后的结果就是这样,这灾星就在北方。至于有何缘故,灾星是谁,臣实在是算不出来了。”
赵高:“那你就说陛下之侧的这颗灾星是谁?”
卢生:“陛下,臣不敢说。”
嬴政:“恕你无罪,说吧。”
卢生:“陛下,其实这两颗灾星一远一近一大一小,北方的那颗才是陛下应该小心的,陛下之侧的这颗嘛。”
嬴政:“你就直说吧,是谁?”
卢生:“如此臣就直说了。陛下之侧的这颗灾星并非朝中大臣,而是陛下的亲人。这颗灾星乃是天命孤煞之星,注定要克死父母以及血亲之人,而且还会孤独终老一生。此命可以说走到哪哪的起运就会衰竭,靠近谁谁的运势急转直下,而且是无解之命呀陛下。”
嬴政的脸色很不好看,他咬了咬牙说:“直说吧,是谁?”
卢生:“陛下,此星落生之后大秦梓桐撒手而去,此星回宫之后,大秦接连失去两公一将。陛下,您还要臣明说吗?”
段烈站起身来怒斥卢生:“大胆妖人,胆敢蒙蔽陛下,你这做法就是让陛下骨肉分离,置陛下于不慈境地,你居心何在!陛下,卢生信口雌黄,其心可诛,其罪当杀!”
冯去疾:“卢生借口天意妄议朝政,包藏祸心,污蔑陛下血脉,其罪难容,当杀!”
第547章 两派之争()
卢生跪倒在地有气无力地说道:“陛下,陈该做的都做了,该说的都说了,推演的结果就是如此。陛下入不相信,太卜、太祝都在,陛下可以让他们再次演算。这次推演臣耗费的精力太多,就在结果将出的时候,臣只觉得胸口发闷,浑身痛苦难当,几欲昏死过去。但片刻之后,臣只觉双鬓一凉,之前的痛苦顷刻消失。但是尽管如此陈还是觉得犹如大病初愈,这应该就是偷窥天机的报应。成现在什么也不想说,只想好好睡上一觉,臣推演的结果陛下愿信就信不愿信的话,陛下尽可以杀了臣另请贤能推演,臣绝无怨言。”
说完之后,卢生以头杵地再也不言语了。段烈示意太卜和太筑,不料这俩平时对段烈言听计从的个人,此时却一脸难色。
嬴政:“太卜何在?”
太卜:“臣在。”
嬴政:“你可能够运用天算术推演国运?”
太卜:“陛下,我大秦自立国以来,从不用天算术推演国运,多用的是奇门之术,想我大秦百战立国,奇门之术正是推演战争胜负的手段。我大秦逢战胜而国运兴,自然不重视这太乙神数。是故,臣并不会这太乙神数,若是让臣观星问象,臣或有所得。”
太祝:“陛下,太卜之言句句属实,我大秦已经有近百年没用过太乙神数了。”
嬴政:“卢生推演结果揭晓之前竟有了短暂的异象,卢生来见朕时双鬓已经雪白这是受了天谴,折了寿命所致,足见卢生的推演是可信的。”
段烈:“陛下!滋阳还不到两岁呀,她知道什么懂得什么?从她出生那时起她就没见过她母亲一面,好不容易长到这么大吃第一次见到陛下,享受来自父亲的宠爱。滋阳已经够可怜的了,玲珑若在,滋阳得是多么受宠的一位公主哇!可如今,就因为没了亲娘,就被小人肆意侮辱欺凌,可怜她小小年纪竟然背上了灾星之名,这教她将来如何做人!陛下!”
冯去疾:“陛下,段奉常所言极是。所谓异象也不过是巧合而已,王绾和卢焕两公的去世也仅仅是巧合而已。但若这种巧合被奸佞之人利用,以期达到某种不可告人的目的,陛下若还是言听计从岂不是令亲者疼仇者快!”
魏缭:“冯大夫慎言,仅凭揣测就妄下断言岂不是乱了法度?”
魏缭在朝中属于异类,他身居要职但是哪头也不靠,属于只听嬴政的话对白家和赵高一伙不偏不向的存在,因此魏缭对这两股势力的而态度没有丝毫偏向,他觉得谁对或者嬴政支持谁他就支持谁。刚才冯去疾的话虽然没指名道姓,但是谁都听得刚出来冯去疾说的是谁。魏缭并不知道赵高的真实打算,他只是单纯的觉得冯去疾说的有些危言耸听,当然魏缭对卢生的话也是半信半疑的。
魏缭:“陛下,不管是用什么方法推演预测国运,都有一个准和不准的问题存在。而到底是准还是不准确实没法立刻验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