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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姬:“说说吧,你是怎么想的,又是如何打算的。”
玉蕊:“太后,玉蕊见到嫪毐时他浑身是血杀气腾腾,他说他要去找相国,若是相国不能救他他就去找君侯。太后,一直以来嫪毐都是您可以拉拢扶持的人,嫪毐才是您真正的依靠。这一次您和相国闹掰了是坏事同时也是好事。此时相国对您心存愧疚,正是想办法补偿您的时候,您若有事求他,相国必定会想尽一切办法办到的。”
赵姬:“哀家要他办什么?”
玉蕊:“将宦者令等人扣上丽荣余孽的罪名定罪谋逆,诛三族!承认嫪毐剿灭谋逆的功劳,逼相国封嫪毐关内侯!”
赵姬:“不是于国有大功者不得封侯,这是祖制,吕不韦不会答应的,况且还有,还有阿宣。”
玉蕊:“吕相国那里就要太后亲自出马了,君侯那里只需太后一封书信,太后不妨直言不讳,就说已经和吕不韦划清界限,只是没想到节外生枝,所以不得不出此下策。君侯定会答应的。”
赵姬:“你对阿宣了解很深啊。”
玉蕊:“奴婢其实是喜欢君侯的。”
赵姬笑了一下说到:“哀家明白了,只要你尽心尽力也不是不可能。双儿不就是哀家送到阿宣身边的吗?”
玉蕊:“谢太后。太后,此时要先做的天衣无缝光有相国和君侯还不行,还需一人相助。”
赵姬:“谁?”
“廷尉李斯。”
赵姬点点头说:“你想的很周到,李斯主管法典刑罚,定罪怎能少得了他。只是他未必肯听哀家的。”
玉蕊:“李斯自比仓廪中的硕鼠,由此可见此人最看重的是官禄爵位,许他就是。”
赵姬:“此时只需吕不韦就可办到,对吗?那么谁去找李斯来呢?”
玉蕊:“嫪毐还有奴婢。”
赵姬:“你自然没问题,可是嫪毐能答应吗?”
玉蕊:“那就请太后和嫪毐之间的关系小小的改一下。”
赵姬:“何时?”
玉蕊:“现在。”
嫪毐已经换掉了满身是血的铠甲,玉蕊为他换上了一生黑色暗红云龙纹锦袍,这件锦袍是先王子楚的遗物。当嫪毐走进寝宫等候时候,赵姬惊讶的瞪大双眼看着一步步靠近并跪在自己面前的嫪毐。
嫪毐:“太后,末将该死!”
赵姬:“嫪毐,你父亲嫪独是怎么死的哀家一直没有告诉你,那么今天,哀家就原原本本的对你说吧。”
赵姬把嫪独之死的前前后后所有细节都告诉了嫪毐,除此之外还重点强调了她和嬴政在邯郸时经历的生死和经受的羞辱。嫪毐一边听一边哭,也不知他是在哭自己的父亲,还是为赵姬母子经历的一切而难过。
赵姬:“嫪毐,哀家好不容易盼着先王继位,而华阳丽荣之流竟然联手打压太王太后,也不让先王将哀家和大王接回大秦。若不是白宣和吕不韦使出妙计哪有哀家和大王的今天。回到大秦哀家本以为是苦尽甘来,却不想先王早早的去了,只留下哀家和大王孤儿寡母。吕不韦身为国相把持朝政,虽有阿宣掣肘但哀家实在不愿看到他们俩互相残杀,那对大秦而言就是一场浩劫。所以哀家只能委屈自己,只盼着大王能早日亲政,到那时哀家即便是死了也能无愧于先王了。嫪毐,哀家一直以来都在暗中帮你,其实就是看中你的忠心和能力,哀家要让你赶紧强大起来,到那时你就可以和阿宣一样成为大王的左膀右臂,到那时哀家就不怕任何权臣了。嫪毐,你愿意帮助姐姐吗?”
赵姬跪在嫪毐面前,伸出双臂将嫪毐的头搂进自己怀里。要知道赵姬只穿着一件纱衣,纱衣里面什么都没有。
嫪毐:“末将愿为太后死,可是末将今晚干了傻事,信了那个阉人的鬼话,末将气愤之下杀了他们,又怕走漏消息所以豁出去一死将他们都杀光!末将本想去找相国请罪的,相国答应过末将要让末将回镇北军的。这次就算是刺配流放,只要能回镇北军就算当个马夫,末将也心甘情愿。太后放心,末将把那几个兄弟都带走,北地三郡靠近匈奴远离关中,每年都有战事,都会死人。太后,无需担心了。若是嫪毐侥幸不死,定要立下奇功马上封侯。到那时嫪毐就和君侯一起保太后和大王平安!”
赵姬听罢心里也涌起一股暖流,这嫪毐对赵姬的关心是属于那种默默付出的,能得到这样一个男子的关心是每一个女人梦寐以求的。
赵姬猛地将嫪毐推到在地翻身压了上去,嫪毐吓得正要挣扎却见赵姬身上的纱衣唰的一声从她的娇躯上滑落,嫪毐的眼睛直了。
赵姬:“嫪毐,姐姐比那个娜莫如何?”
嫪毐:“太后比她美一万倍。”
赵姬:“留下,姐姐告诉你怎么做,你不仅没事还能封侯。这样,你就能最快的保证大王和我的平安。告诉你,吕不韦早晚是要造反的,他写那部春秋就是在积攒人气,他若造反第一个就会把我当做人质要挟大王和阿宣,我之所以委身于他就是要摸清他到底何时造反。所以,你不能离开,你要装作和从前一样保护我,当吕不韦造反的时候,你就突然出手杀了他!”
赵姬一边说一边解开嫪毐的衣衫,她的手在贴着嫪毐的肌肤游走。这是一具健美匀称充满了爆炸般力量的年青男子的身躯,绝不是吕不韦那臃肿丑陋的身体所能比拟的,只一眼赵姬就痴迷了。
赵姬:“嫪毐,叫姐姐。”
“太,太后。”
赵姬的右手一紧,顿感右手中的滚烫膨胀瞬间将她的小手撑开。极品,嫪毐堪称男人中的极品。
“叫姐!”
“姐。”
战斗瞬间爆发,从地上打到榻上,再从榻上打到桌案上反复数回。当赵姬嗳嗳告饶并沉沉睡去之后,嫪毐精神抖擞的走出寝宫。门口,大宫女玉蕊正在等着他。
“嫪毐,封侯之后不要忘了我。”
“姐姐的恩情,嫪毐定当报偿。”
“怎么报?”
“这个,姐姐要什么?”
玉蕊把嫪毐拉到无人之处,突然猛地抱住嫪毐,一只小手插进嫪毐裤腰之内。
玉蕊:“姐姐就要这个。”
嫪毐低吼一声如同一只发怒的公牛一样将玉蕊顶在了墙上。
那座被封锁的院落内,李斯领着廷尉署的官差属官们正在勘察现场,廷尉丞悄悄来到李斯身边说到:“廷尉,找到罪证了。”
李斯:“是什么?”
廷尉:“掺了鹤顶红的补酒,用砒霜喂过食材,方才还在太后寝宫附近发现了巫蛊木人,木人背后写着太后的生辰。更有甚者,下官等在宦者令的公寮(办公室)内发现了拆散的弩,还有铠甲盾牌和长剑戈矛,全是军中所用之物。宦者令谋反之意昭然若揭。”
李斯:“王城后宫,禁卫森严,太后起居皆有法度。若说巫蛊本官还信,若说毒杀,你看看这些变了的食材,用这些食材做出的食物给你你吃吗?宦者令谋反,他就一个闺女谋反作甚?就那么一间小屋藏了那么多东西。呸,那也叫藏?那是明目张胆的告诉你,额要造反!什么时候谋反的人如此嚣张了,不怕死吗?对,反正他也死了,怎么说都有理。”
廷尉丞:“以大人之见该如何是好?是否直接推给国相或者君侯?”
李斯:“这么大的人情不送岂不可惜?”
廷尉丞:“下官知道怎么做了。”
李斯嗯了一声快步走出这座院落,他顺着宫墙之间的巷道来到六英宫正门前,他停住了脚步犹豫了一下,转身向章台宫走起。
李斯:“反正吕相和君侯去了九嵕宫,估计今天不一定能回来,我还是赶紧按照阿宣说的去做吧,我是硕鼠,就应该缩着,有大事还让那些比我有本事的人出面吧。”
第248章 嫪毐封侯()
和博雅夜宴以及兰鄙俚遇刺相比,后宫宦者令的巫蛊谋逆案咸阳城内的百姓没几个人知道。只是宦者令被抄家灭门的时候,周围的邻居们感叹了几句,但是没一个人问究竟为了啥。宦者令属于宫廷属官,说白了就跟世家的家臣一样,那是王家门内的事情,老白向最好不要乱打听,因为乱打听是没好处的。
秦王政五年仲夏,匈奴大当户兰鄙俚率领匈奴使团离开咸阳返回草原,大秦国相吕不韦代替嬴政在咸阳北门为兰鄙俚践行。期间,匈奴王子冒顿与兰鄙俚相拥而泣场面感人,最终兰鄙俚留下冒顿独自返回匈奴。
兰鄙俚刚走,大秦太王太后夏姬因病势过重薨逝,这个前半辈子没享中年丧服老年丧子的女人终于走完了她坎坷的一生,临死前唯一的遗憾就是没能等到她最疼爱的孙子秦王嬴政亲政的那一天,也没能看到自己的曾孙。
嬴政将夏太后单独安葬在杜东(现西安东南),但却是按照周天子礼下葬。夏太后的陵寝东侧遥望位于芷阳的秦庄襄王子楚的陵墓,西侧远眺位于寿陵的秦孝文王赢柱之墓,实现了夏太后“东望吾子,西望吾夫”的遗愿。
太王太后薨逝乃是大秦国葬,一切婚丧嫁娶还有娱乐活动以及对外征伐都暂时停止了,直到夏太后安葬之后,六英宫谋逆案的有关卷宗才摆在了吕不韦的案头。
吕不韦草草的看了一遍这卷宗,他有一种哭笑不得又无可那和的感觉。他又把廷尉署报来的整个谋逆案的卷宗从头到尾仔细看了一遍,这下子吕不韦看出了端倪。他一看案发的日子就大概知道这前因后果了,他和赵姬闹掰这件事也没过去几天,而且案发那天还和博雅夜宴是同一天,这刚分手就出这事,要说这里面没有啥关联鬼才信呢。
廷尉署上报的卷宗中规中矩,各种材料证据都很齐全,完全看不出任何毛病,但恰恰是这一点让吕不韦难以下定论。他知道这一定是赵姬安排的,原本吕不韦可以直接找赵姬去问,即便分手了吕不韦也相信赵姬不会不见他。但关键是这件事经过廷尉署了,也经过李斯之手。李斯是什么人,那是公认的和白宣穿一条裤子的人,这家伙出手了那是不是说明白宣澡已经知道这件事,同时也说明白宣是站在赵姬一边的。
看看这宗案子,大有一言不合灭你全家的架势,这个做派的确很像是白宣的一贯作风。再看看案件的重要当事人嫪毐,虽然现在算是太后和大王的人,但实际上这家伙归根结底还是白宣的人,这个嫪毐在战场上就像这一只豹子,勇猛但从不鲁莽,像这种一人杀近百人的事情绝对不是脑瓜一热干出来的,绝对是要隐瞒什么才这样做的。
想到这里,吕不韦已经明白嫪毐是在掩饰什么了,与是吕不韦在心里认定,这个案子其实是白宣授意这样做的。
说实话吕不韦心里有点感激白宣,这相当于白宣给他做了收尾,这份人情吕不韦自然是要回报的。只是这嫪毐究竟应该给他个什么封赏合适呢?所谓功高莫过救驾,救君王是救驾,救太后也一样是救驾,不管怎么说嫪毐避免了吕不韦和赵姬之间的隐私泄露,吕不韦无论如何都是应该有所表示的。不过救驾之功可大可小,怎样合适这还得跟白宣商量一下。
吕不韦真琢磨着呢,就听内侍通传:“太后驾到。”
吕不韦心里咯噔一下,禁不住头皮发麻,他现在都怕见到赵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