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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人把疼痛分为了十二级,如果说净身的痛苦是十三级,相当于一个孕妇分娩时被蚊子咬了一口,青年所承受的疼痛,最多三四级。
这家伙痛哭流涕也就罢了,连妈妈都喊出来了,让夏南一时不知如何是好,是放人呢,还是放人呢。
“羞羞羞,皇兄羞羞,这么大了还哭,还要向母妃告状,稚子很久以前就没有了。”
小女孩从夏南背后跳出来,用粉嫩的小手刮刮脸,鄙视青年。
小女孩的可爱确实暖人心,但夏南完全没功夫理会这个,他听到了什么,“皇兄”和“母妃”,买噶的,这小子不会是皇子吧。
看这小子银样蜡枪头的小样,不是太监就是勋贵家教坏了的熊孩子,绝对没曾想,这是一皇子。
听说靖平皇帝子嗣艰难,只有两子两女,在平常人家或许正常,放在皇帝身上,就略显少了。
子嗣既少,可想每一位皇子、皇女的待遇如何,这一刻,夏南有点坐蜡的感觉。
他不由哀叹,这运气实在不咋的,怎么穿越过来后,一直在走霉运,难道太监的运气都这么差吗。
夏南想说,我只是要找到太医院而已,怎么就碰上了皇子和皇女撕比,碰上了就碰上了吧,还参合了进去,竟然把皇子给打了。
“老天,你这是要玩死我啊。”
打了皇子,可不同于得罪一两个无足轻重的太监,日后在皇宫里,怕寸步难行,麻烦不断了,有性命之忧的可能性极大。
皇宫里的太监是没有人权的,上头的贵人一个不满意了,一声令下,活活打死几名太监都属正常,恰恰皇子正好属于贵人的范畴。
想想将要面临的恐怖局面,夏南都不寒而栗了,即使有一颗大心脏都受不了,恨不得马上向皇子下跪请罪,求原谅,求饶过。
这个念头只一闪而逝,夏南马上想到了,自己是有无敌太监系统的太监了,牛比哄哄的,还用怕区区一位皇子吗。不用怕,他若报复,无非兵来将挡水来土掩罢了。
夏南震动于青年和小女孩的身份,脑中千回百转,想了很多东西,好像过了很久似的,其实,也就一瞬而已。
这时,御花园一条小径上,慢跑来一位女子,一眼看到青年被夏南制住了,美丽的脸庞上,不由浮现几缕焦急。
“住手!”
女子的声音远远传来,清脆悦耳,如泉水叮咚、琴音嗡鸣。
夏南看过去,一时呆了,这是怎样美丽的一位姑娘啊,瓜子脸,丹凤眼,樱桃小口,一头漆黑中略带金黄的长发轻轻摇摆,慢跑过来的姿势极美,摇曳生姿。
女子跑的很慢,只相当于正常人的快走,但一路急行,仍憋得粉颊通红,像涂抹了过多的胭脂。
当女子走近,一阵略带汗味的香风扑面而来,闻之令人心醉,仿佛什么提神的佳品,让他精神一震。
夏南不是没见过美女,从电视上看到的女明星、女模特,一个个都长的极美,但当看到这位女子,他仍觉得眼前一亮,一颗心“扑通扑通”乱跳,这是初恋的感觉。
女子从百花丛中走来,带来了花草的清香,阳光的明媚,似烟雨江南中扶伞而立的丁香姑娘,清新优美中带着一丝丝忧郁。
只第一眼,就让夏南心动,这就是所谓的一见钟情吧,沉醉中,一股火热直冲下身,可下面却没有硬的感觉。
夏南这才意识到,自己是一个太监了,刚才短暂忽略的身份,再一次回归,他的嘴里只有苦涩。
女子在夏南面前丈许之地站住,向他福了一福,继续用好听的声音说道:“这位公公,烦请你将和弟放了吧。”
“不要,不要,你不要放他。”
夏南还没说话,小女孩跳了出来,极力反对。
女子的眉头微微锁起,轻声呵斥道:“稚子,不要胡闹。”
忧愁爬上她的额头,烦恼自生,夏南极有一种冲动,将她轻轻的拥入怀中,抚平她的眉。
当然,这是不可能的,夏南没这么冲动,就是有无敌太监系统傍身,也不能无休止的作死啊。
稚子不依,嘟着嘴叫道:“不嘛,不嘛,谁让朱玉和老欺负我的。”
说着,一双漂亮的大眼睛瞪得鼓鼓的,像凸出的金鱼眼,可不仅不会觉得难看,反而萌得很。
夏南摇摇头,对朱玉和这位皇子的印象更差了,低下头对稚子说道:“以后他如果还欺负你,你就来找我,我帮你报仇怎么样?”
反正已经得罪了朱玉和,夏南是虱子不怕开水烫,和你杠上了,若有什么手段,尽管使出来,他全都接着。
稚子眼睛一亮,欢呼雀跃:“好啊,好啊,大哥哥,谢谢你。”
夏南眼睛一转,想到了一个坏主意,蛊惑道:“稚子,你想不想现在就报仇。”
稚子眨巴两下萌萌的大眼睛,疑惑的问:“想啊,那该怎么报仇。”
“你看,我已经捉住他了,你可以过去踢他两脚,权当报仇了。”
夏南笑眯眯的说道。
朱玉和的脸色变了,涨得通红,双眼冒火,脑袋顶上都要冒烟了,气急败坏的大吼道:“你这个没卵。子的家伙,知道了本王的身份,安敢如此,你这是找死啊。”
终究是天潢贵胄,朱玉和看似不成器,发起怒来,也非同小可,自有一种威风、煞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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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送到。
第七章 皇子照样打()
“不可,万万不可!”
长公主急切的呼出声来。
“稚子,快回来,不要胡闹,你若再胡闹的话,我告诉父皇了。”
长公主沉下脸来,声音严厉了几分,又向稚子娇斥道。
稚子很委屈,小嘴嘟起,一双大眼睛挤成了一条缝,眼睛里似有水光粼粼,小模样极惹人疼。
“那好吧,稚子乖乖的。”
稚子委屈极了,终于忍不住,大滴、大滴的眼睛滑落,迈着小步子,一步步往长公主身边挪。
看得出来,稚子很乖巧,只是对皇帝有畏惧之情,就连淘气都不敢过火,何况夏南不认为稚子真的淘气了。
夏南只看到了稚子的可爱、可怜和委屈,看到了朱玉和的飞扬跋扈,尽管皇家的事轮不到他插手,皇帝是不是一个好父亲,朱玉和是不是一个好哥哥,不关他的事,但他就是不爽。
“稚子,不用怕,有哥哥给你撑腰,你想怎么样就怎么样。”
夏南的身躯一下挺得笔直,像一杆刺破苍穹的长枪,身上流露出来的气质是大无畏的,意志进一步坚定,我为我,我之一生,不逊于人。
一步步向长公主挪过去的小身影,停在了半道,稚子咬着手指,大眼睛瞪着夏南,眼眶上还有两缕波光盈盈,泫然欲坠。
稚子用怀疑的小眼神看着他,可爱的道:“大哥哥不怕父皇吗?”
夏南深吸一口气,傲然又底气十足的说道:“不怕。”
长公主看傻了,用看傻子似的目光看着他,以她聪慧的小脑瓜也想不明白,这位公公怎么会这么大的胆子。
打了皇子,可不是一件小事,一个不好,小命不保,长公主心善,正因为知道这一点,才想大事化小、小事化了。
谁想,夏南竟然又口出狂言,连父皇都带上了,长公主再不觉得这位公公胆子大,他是疯了啊。
长公主抬头看天,想看天上是不是正天雷滚滚,这个复杂的局面,她实在没法应付了,只好装鸵鸟。
落到夏南手里,朱玉和一直不停的在咒骂,却不敢太大声,怕被收拾,就小声的嘟囔。
当其“不怕”二字出口之时,朱玉和不由震动,目露恐怖之色,喃喃说道:“疯子,你就是个疯子。”
皇宫之中,皇帝为大,皇帝就是天,皇帝就是律法,敢这样说话,分明是嫌命长了。
当在场几人,都被夏南胆大包天的话语震撼之时,斜后方的花丛里,陡然冲出一人,两步奔至其身后,一剑向他刺出。
这一剑极快,十分凶狠,角度又刁钻,夏南只感觉到了些许不对,根本感知不到剑来的方位,但当看向长公主,便心中有数了。
长公主如雾迷蒙的双眼,盯着剑来的方向,目光里有紧张、有惋惜,哀怜其身,将受之难。
从长公主明亮的双眸里,夏南看到了剑来的方向,微微一偏头,长剑擦着他的耳际划过,割下一缕头发,森寒的剑气,让其肌肤起了一层小疙瘩。
一剑不中,剑手顺势将剑往下一划,森冷的剑光,直奔夏南的双手而去,逼着他撒手后退。
剑手的这一下变化,并不明智,刚才的一剑,并没有快到夏南除了后退,再无选择的地步。
如果他真是一穷凶极恶之徒,抓了朱玉和当挡箭牌,刚才那一剑,将落到朱玉和身上。
当然,夏南并不知道,剑手的剑法到没到收发自如的地步,或许到了关键时刻,他能及时收住这一剑也不一定。
修习辟邪剑谱没两日,夏南的内功并不深厚,连半吊子都算不上,但仅仅一丝内力已足够他实力大进了。
辟邪剑谱在神功绝学之中,向来不以内力取胜,它凭的是快,辟邪剑谱的内力运转方法,使得修习者的速度很快,快到令人发指。
天下武功唯快不破这句话,九成九是用来形容葵花宝典和辟邪剑谱的,故辟邪剑谱只要修炼出一丝内力,便可以初步发挥出威力来。
夏南弃朱玉和弃的干脆,他本来就没想把他怎么样,这人虽长歪了,但他又不是他爹,没理由也没立场去帮别人管教儿子。
夏南退的更快,带出一道残影离开了原地,剑手刺破残影,他已去得远了,接下来的招根本用不出来,准备的十数招变化,尽数作废。
夏南一退,确实避开了剑手的后招,可环顾四周,带刀的侍卫和高手已围成一个圈,将他包围了。
御花园好歹是皇宫一大重地,夏南进来时,连守卫都没有碰到,还奇怪这里防卫松懈,原来高手都躲着。
围成一圈的大内侍卫,个个修为比他高,这回是真摊上大事了,夏南暗自思量,打不过就跑吧,以他的速度,应该逃得掉。
这一逃,皇宫都没他的容身之地了,将来闯荡江湖,漂泊四海,是以后再考虑的事。
“上,你们快上啊,程统领,快给我好好教训他一顿,一个没卵。子的东西,敢欺辱主子,该死。”
“死里逃生”,朱玉和惊魂未定许久,稍微缓过来一些,立马又蹦又跳,大声叫嚣,要干掉夏南。
长公主心善,不忍夏南出事,为他求情道:“和弟,这位公公不知你是皇子,乃无心之失,你就放过他吧。”
朱玉和脸色铁青,气哼哼的道:“不行,绝不能放过他,这等犯上作乱之人,如果还留着,那还得了。”
“不行,你不许杀大哥哥,我不让。。。。。。”
酝酿了许久,稚子鼓足勇气上去踢了朱玉和一脚,气鼓鼓的说道。
朱玉和双眼一瞪,如愤怒的狮子,指着稚子叫道:“好啊,好得很,你还敢打我了,大姐,你看到没有,这就是那个死太监教的,没一点规矩。”
朱玉和的声严色厉,吓了稚子一跳,委屈的泪水,形成一颗颗金豆子,“吧嗒吧嗒”掉了下来,抽泣的说道:“人家才,才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