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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南抱拳,拱手道:“我叫夏南。”
一指长公主和稚子,又道:“这是我家的两位小姐。”
说完,束手不言。
皇甫正心奇怪的看了夏南一眼,他知道夏南和长公主、稚子认识,却没想到,他会是她们家的仆人,看她们对他的态度,也不像啊。
心里觉得奇怪,皇甫正心动作却不慢,施了一礼,朗声说道:“学生皇甫正心,参见府尹大人。”
何向南微微点头,状甚满意,问道:“听你自称学生,可是有功名在身。”
皇甫正心恭敬答道:“学生资质愚钝,读书十年,才考了一个秀才的功名。”
何向南说道:“嗯,好,既然是秀才,许你不跪。”
大明国以武立国,文事亦昌盛,不会逊色太多,只要考上秀才,不管文秀才或者武秀才,都可以享有特权,见官不拜。
“多谢大人。”
皇甫正心平静的应下。
看他那个得意样,夏南不以为然,一介秀才有什么了不起的,老子以前还是举人呢。
“这位,嗯,皇甫正心可以不跪,你们三人也有功名在身吗,为何见了大人不跪,难道是藐视大人不成。”
小侯爷不甘坐在椅子上当一个摆设,亲自下场,向夏南斥责道。
看着小侯爷声色俱厉的模样,夏南轻蔑一笑,淡淡的问道:“你又是哪位,有举人功名在身吗,竟然可以在这公堂上有一座位。”
大明国初立之时,规矩极严,每一级功名对应的权力,十分严谨,不可逾越,像秀才可以见官不拜,举人可以在公堂上有一把椅子。
大明国延续国祚多年,当年铁一般的规矩,也渐渐荒废了,能够在公堂上有一把椅子的人,除了举人以上的士人之外,许多有权有势之人,一样可以做到。
小侯爷鼻孔朝天,傲然一笑,说道:“我爹是镇山侯俞啸林,你说我是谁。”
怪不得小侯爷自傲,镇山侯可谓鼎鼎大名啊,镇山侯镇的山,不是普通的山峰,是八百里火焰山。
南极八百火焰山是魔族的大本营,当年太祖立国之时,将魔族赶到了南极火焰山,后又有太宗两次征讨,遂使得魔族龟缩在八百里火焰山,数百年不入大明国土半步。
镇山侯俞啸林是太宗后期、高宗初期崛起的一代强者,投入军伍,履立军功,尤其在与魔族的战争中,立功无数,取得了显著的战果。
自太宗以后,镇山侯俞啸林是军功最盛、地位最高的一位军中将领,在大明国众多侯爷之中,排名第一。
镇山侯俞啸林长年镇守大明国南疆边界,与魔族对峙,让他们数百年打不进来,战功赫赫,天下闻名。
前身虽是一位读书人,对镇山侯俞啸林这样的英雄豪杰,一向是极为佩服的,一度拿他当偶像。
但夏南就不一样了,他对镇山侯俞啸林没什么崇敬,再说,俞啸林是俞啸林,他儿子是他儿子,夏南可不会因为俞啸林的泼天名声和极高的低位,而对他儿子有所退让。
“镇山侯俞啸林我知道,他老人家是一代神将,我素来敬仰,但你又是谁,敢大大咧咧的坐在恭堂上,可有举人以上的功名。”
夏南一脸严肃,一本正经的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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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送到。
第四十一章 顺天府尹不好当()
“你耳朵聋了吗,我刚才已经说了,我父亲是镇山侯俞啸林。”
小侯爷站起来,对着夏南怒吼道。
看到这一幕,夏南恍惚了一下,不由想起前世的一件事,我爹是镇山侯俞啸林和我爸是李刚,实有异曲同工之妙。
原来,在不知道多少年前的古代,拼爹已经如此盛行了,也就不要怪后世那么多人拼爹了,甚至,连干爹都拼。
与小侯爷莫名的愤怒对应,夏南依然是不慌不忙,淡定的问道:“我只问一句,你是谁,可有举人以上的功名。”
小侯爷爆发了,一脚踢倒椅子,大吼道:“我说了,我爹是镇山侯俞啸林。”
一边说着,一边快步向夏南走去,看他激动的样子,有点撸袖子打架的意思。
不管小侯爷如何愤怒,夏南一直很冷静,淡定的看他发怒,似乎公堂上的火爆气氛,与他无关。
夏南静静的站着,看着小侯爷冲过来,一步不退,冷静的双眼里射出冷冰冰的目光,与小侯爷的双眼对视,让他觉得身上一寒,似乎一盆冷水泼在头上,不禁打了个激灵。
小侯爷天不怕地不怕,好一个混世魔王级的人物,在京城也闯下了偌大的威名,号称混不吝三公子。
这样一个蒸不烂、嚼不动、砸不碎的铜豌豆模样之人,对上了夏南平静的目光,也不禁心里一突,他有一种感觉,自己若敢冲过去,指定挨打。
想他俞长福在京城纵横多年,还没不敢打的人,往往只要他一报名号,不用家丁或护卫出手,没一人敢反抗的,可以尽情揍人。
一想到这里,俞长福顿生无穷胆气,在挥拳的同时,不由在心中自我嘲笑,真是江湖越老,胆子越小,不就是一个小屁孩吗,有什么不敢动手的,打了就打了。
见俞长福冲上来动手,夏南感觉真日了狗了,这家伙撒起欢来,也是一个不管不顾的主,在顺天府的公堂上就要动手。
既然他先破坏规矩,夏南也不客气,双脚微微一错,避开了俞长福的一拳,一掌拍了上去。
夏南预计,这一掌能将俞长福撂倒,不想这小子竟然有两把刷子,收拳转身,再出一拳。
二人在顺天府的公堂上打斗起来,夏南只用八卦掌,小小借用辟邪剑谱的速度,自身实力也就发挥了不到三层吧,俞长福倒是尽数接了下来,和他打得有声有色。
俞长福确实是一纨绔子弟,奈何人家有一好爹,家学渊源丰厚,学武方便,再怎么样也会有点底子。
“放肆,这是什么地方,这里是顺天府的公堂,你们二人太过藐视王法,竟敢在公堂上动手,岂有此理,真是岂有此理。”
顺天府尹何向南怒了,一拍惊堂木,朝着下方咆哮道。
“好,既然何府尹这么说,我就给你一个面子。”
夏南长啸一声,速度陡然加快,一掌拍在俞长福脸上,将他抽飞了出去。
“你。。。。。。”
俞长福不服,爬起来再度冲上来,又挨了一巴掌。
“啪!”
第三次与前两次也没什么不同。
想不到俞长福竟然是个死脑筋,还想第四次冲上来,当感觉到掌风迎面时,只觉得被扇的一面脸隐隐作痛,下意识的闭上了眼睛。
夏南下手也够寸的,逮着他一面脸猛扇,根本不知道换面,谁挨巴掌谁知道,那叫一个痛啊。
第四掌,夏南并没有重重的扇下去,只轻轻拍了拍俞长福的脸,冷冷的道:“原来你也知道痛啊,我还以为你的脸皮厚到可以当盔甲了呢。”
俞长福睁开眼睛,不忿道:“你。。。。。。”
“怎么?还想领教一下我的巴掌。”
夏南抚掌冷笑。
俞长福恨恨的往回走,一边退走,一边叫嚣道:“你,算你厉害,不过,你以后在京城里混,给我小心一点。”
看着公堂上上演一幕全武行,接着赤果果的威胁都出来了,何向南怀疑,这究竟还是不是顺天府公堂了,真岂有此理也。
何向南气的七窍冒烟,重重一拍惊堂木,大声道:“来人啊,把俞长福的椅子给我撤了。”
闻言,众衙役愣了一愣,才反应过来俞长福就是小侯爷,忙出来两人将公堂上躺倒的椅子搬走了。
“诶,诶,别,别啊。。。。。。”
俞长福还想挽留一下,结果没用,在顺天府的地头上,衙役自然听大老爷的,根本不理他。
俞长福转身,怒气冲冲的向何向南质问道:“何府尹,你这是什么意思?”
又一拍惊堂木,何向南摆起官威,唱道:“大胆俞长福,敢如此跟本官说话,小心我治你一个咆哮公堂之罪。”
“你。。。。。。”
俞长福手指何向南,一个敢字还未说出口,便见何向南高高举起了签令,作势欲扔下。
签令就是号令,是行刑的讯号,一支签令扔下去,就意味着十大板或十个巴掌,令出必行。
俞长福虽然作死,却也不会自讨苦吃,自找挨打,面对刑罚的威胁,只有闭嘴了。
何向南放下签令,目光又看向夏南,威严的道:“在公堂之上,不可喧哗、打闹,如若再犯,休怪本官的板子无情。”
何向南一认真起来,果然颇具官威,作为顺天府尹,干了也有一段时间了,若无一些手段,如何坐的稳。
顺天府处于京师,高官富商不知多少,随意扔一块砖头,就可以砸中一位穿大红袍的高官,或者一位腰缠万贯的富商,甚或先天境以上的强者。
京城里有点什么大事小情,绕不过顺天府,往往会找顺天府评判、断定,若是两波有权有势的人碰到一起,互相别苗头,顺天府尹夹在其中,可不好做,说不定两头受气。
这还罢了,若京城之中发生了严重一点的案子,各方的压力,都会往顺天府压来,限期破案是轻的,一旦破不了,罢免府尹都非稀奇。
所以,顺天府尹不是一顶好戴的帽子,相当于坐在一座活火山上,至于火山什么时候爆发,却是没准的事。
上一个将顺天府尹坐的稳稳当当的大臣是吴定海,百姓称其为铁血青天,就是强硬斩了顺义王儿子的那位,可是一位妥妥的大佬。
吴定海任顺天府尹十年,京中堪称路不拾遗、夜不闭户,犯罪率大大下降。而自吴定海以后,顺天府尹的位置就没有坐稳的,不是三个月被罢,就是半年被罢免,少有干得超过一年的。
直到何向南接任顺天府尹,到如今已将近三年了,能坐住这个位置,这人可能简单吗。
******
第二章送到。
第四十二章 难下判决的案子()
在顺天府尹的位置上一坐就是三年,坐的稳稳当当的,别管何向南是怎么做到的,有什么手段,有一头是肯定的,这人不好惹。
穿越以来,夏南做事一向果断,看着十分大胆,很像作死,但做每一件事,都估摸着会在能力范围之内,不会真把自己陷入绝境。
已然愤怒的如一头狮子,强烈要捍卫自己作为顺天府尹威严的何向南,绝不好惹,最好不要惹他。
何向南虽不是铁血青天吴定海,可谁能预料他在愤怒到疯狂,疯狂到失去理智的情况下,会有什么作为,要来个刀斩夏南,可就惨了。
所以,夏南老老实实的应对:“是,大人。”
反正上一波和俞长福交锋,他又没吃亏,是俞长福的脸都要被打肿了,占了便宜最忌不依不饶,否则容易没朋友。
俞长福和夏南老实下来,何向南也没有进一步逼迫,就让他们站着回答问题,享受和秀才一样的待遇。
“夏南,本官问你,俞长福状告你杀害第一珠宝店孙管事,可有此事。”
公堂肃静下来,各归各序,何向南终于有时间问案了。
夏南回答道:“大人,我不是杀害,而是正当防卫。”
何向南追问:“正当防卫,这么说,孙管事确实死于你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