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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面的天地宽广,无边无际,每一座城市都不是孤立的,而是相互联系在一起的,城池与城池之间,往往会有来往。
恶人岛不一样,相当于一个孤立的地方,尽管恶人岛不是割裂于天地之外的,岛中的人可以出去,但是,出去的时候绝对不多。
恶人岛上的恶人,躲在恶人岛上,是为了躲避追杀和灾难的,等闲情况之下,肯定不能出去啊,即使要出去,也要小心再小心,不能让人看到了。
在恶人岛上的许多恶人,要不就是朝廷的通缉犯,要不就上了武林上各大门派的通缉单,一旦搞得人尽皆知,被许多人察觉了,肯定是要被追杀或者抓捕的。
所以,一般情况下,恶人岛上的恶人,是不会出去的,即使出去,也会十分小心,尽力的隐藏踪迹,不让人知道,办完了事后,迅速回来。
这样的恶人岛,隔离于世俗之外,尽管看着还比较繁华,却也有其局限性,比如说岛上的青楼,一年年下来只有那么两家,其中,粉香楼要稍微突出一点,是当之无愧的恶人岛第一青楼。
这样的一家第一青楼,生意确实不错,不是粉香楼的服务有多好,或者姑娘们有多漂亮,才艺有多高,而是这里确实缺乏娱乐。
古代本来就十分缺少娱乐,古代人的生活相比于现代人,要乏味了许多,青楼这样的一个娱乐场所,肯定会特别招人。
要说起来,
由于恶人岛上的人不太多,长年都是那么些人,在粉香楼中的姑娘,也一直都是那么些人,不知多少年都没有变过。
真要论起来,粉香楼比起其他的外面的青楼,着实要差了许多,即使一座县城中的青楼,是不是的,也会换一批新人不是。
粉香楼长年不换人,都是熟面孔,前来找乐子的客人,自然也是比较固定的,楼里的公公早就认识。
“哎呦,这不是刘大爷吗,有日子没来了。”
一名蓄着八字须,看着五十岁开外,身形佝偻的龟。公迎上来,对刘时表达了极大的欢迎。
一拂衣袖,扔了一块银子给公公,刘时淡淡说道:“屁话,老子明明三天前才来过,怎么就有日子没来了。”
公公笑着说道:“哎呦,三天还不久啊,姑娘们都想您了,刘大学,快请进来吧。”
“哈哈哈,好,会说话,这话说到老子的心里了,看赏。”
大笑三声,刘时又取出了一块银锭,扔给了公公。
从二人的交流来看,可以知道,刘时确实是粉香楼的常看,来的次数不少,已经和这里的人混熟了。
刘时说道:“公公,如烟姑娘可在,我要点如烟姑娘。”
“哎啊,这可不讨巧,如烟姑娘正好有活,正忙着呢。”
公公的脸色微变,有些不好意思的说道。
刘时的眉头微微一皱,不爽的道:“你这是什么意思,老子来你们粉香楼,一直点的是如烟姑娘,今天还带了朋友来,怎么,不想给面子不成。”
粉香楼是刘时一意要求过来的,之前,曹组已经说过了,想要找一座酒楼为夏南接风洗尘,他却非要来粉香楼,找点乐子。
刘时的想法,不仅是找点乐子那么简单,还想要挣得一点面子,想让夏南看看,他刘时的能力。
在粉香楼中,如烟相当于头牌一般的地位,绝对是粉香楼里最顶级的姑娘,就像外面青楼里的花魁一样,能够点上花魁,那是倍有面子的事情。
只不过,粉香楼里的这花魁有点名不副实,外面青楼里的花魁,是隔一段时间比一次,谁更有本事,得到更多人的追捧,就可以获得花魁的位置。
粉香楼则不一样,因为恶人岛中的人是固定的,没有太多人口,进青楼的姑娘肯定是比较少的,根本没有足够的市场和基数去定花魁。
如烟或许够不上花魁,但是,作为粉香楼的头牌是可以的,能够点上这样的一位头牌,同样是很有面子的一个事。
刘时想要在夏南面前表现的很有面子,表现出一种意思,瞧,爷们在这里很混得开,可以随意点粉香楼里的头牌,随叫随到,就是这么牛比。
想要有这样的一个表现,可惜,事先没有排练好,粉香楼里的公公根本没接受到讯号,于是,就搞差了。
在夏南炯炯目光的注视之下,刘时气的要死,觉得这回是什么脸面都没有了,看向公公的目光,那叫一个穷凶极恶。
被刘时这样瞪着,用最凶狠的目光,还有他的呵斥,公公吓得要死,他可是知道,这位爷不是省油的灯,一个不好,真要出乱子。
他是知道这位爷的,一向是无法无天,什么事都敢干,即使闯祸了也没事,谁让人家有后台呢。
甚至,公公还听说过,这小子还整死过人,这话怎么说的,这不是穷凶极恶吗。
恶人岛从表面上看着还行,挺井然有序的,仿佛很有秩序,像朝廷下面的城池一样,其实,其中的凶恶和残酷,一般人是不知道的。
在恶人岛中,杀人根本没什么事,没人会去管,没有去主持秩序的组织或者势力,甚至,就连一下地下势力都没有。
也不是说这里没有势力,只要有人的地方就有江湖,而有江湖的地方就有山头和势力,恶人岛自然不可能例外得了。
这样的一个恶人岛,可以说是十分凶险的,如果杀人,没有被人看见,根本一点事都没有。
当然,就是被人看见了,如果那个人没有亲人朋友,没有人给他报仇,一样是屁事没有。
可一旦那个人有亲人或者朋友之类的,要为其报仇,那也没什么好说的了,只有一个字,杀啊。
恶人岛上,
根本没有律法的约束,甚至,连道德的约束力都是微乎其微的,毕竟,在这里生存的都是恶人,谁还没干过一两件不靠谱的事啊。
这种情况之下,有实力的人,往往可以占据十分重要的地位,在这里作威作福,都没什么事,高高在上,都是等闲而已。
刘时是一个有靠山的人,这样的人,在恶人岛即使杀个把人,根本没事没事,再有他杀人的恶闻流传在外,粉香楼的公公哪里能不怕啊。
公公都快哭了,连忙求饶,连忙解释道:“刘大爷,您老误会了,误会了,不是小的我故意,实在是那位爷要点如烟姑娘,我们这人微言轻的,根本不能劝,也劝不了啊,实在是没办法啊。”
听了这话,刘时的脸色一沉,不过,还真不好对公公发火,终究,他不是不讲道理的人,虽然为了比较傲娇和攀比、好面子等等,但在本质上,并不算一个坏人。
刘时确实不是坏人,做不到一点不和自己的心意,当即甩脸子或者杀人,既然怒火不能发作到这名公公的头上,那就需要别人来承受了。
当时,刘时的眉头紧紧一皱,神色变得十分难看,沉声说道:“好了,说吧,现在里面如烟姑娘在接待谁呢。”
作为粉香楼的头牌,如烟姑娘一般是不接待普通人的,基本上也就那三五个人吧,作为头牌,肯定是有特殊待遇的。
在刘时的印象之中,他每一次来,都点的是如烟,每一次来点,从来没有错过的,没有点不上的,搞得他以为,如烟是自己的专属接待员,其实,他根本没有包下如烟。
以往,刘时一直以为,如烟是专门接待自己的,再不会接待别人了,可是有了这一波,让刘时一下醒悟了,以后一定得把如烟包下来。
尽管已经醒悟了过来,但是,此时此刻,却不知道该如何,刘时心中的不爽,如云如雾,滔滔不绝。
在刘时目光的逼视之下,公公不敢不说,只道:“是冯公子。”
“谁?冯公子?哪位冯公子?”
刘时眉头一挑,再次问道。
公公畏畏缩缩的道:“是冯天奎公子。”
“是他。”
刘时愤怒的说道:“好小子,竟敢来翘我的墙角。”
“走,我们找这小子去。”
刘时怒气匆匆,分明是想上去和冯天奎干一仗,此话一说出,夏南没什么,公公和曹组当时就色变了。
曹组微一皱眉,沉声说道:“你想去干什么,难道想和冯天奎打仗吗,这不行,冯天奎不是好惹的,去找他肯定少不了一场大斗。”
公公也哭丧着脸。劝阻说道:“刘大爷,千万别去,冯公子毕竟是先来的,已经点了如烟姑娘了,大爷这样闯上去,我们不好做的。其实,也不一定非要是如烟姑娘不可,换成别人又有何不可,我们粉香楼里还有几位不错的姑娘,要不,我给大爷找过来,今天也为大爷免单好不好。”
在粉香楼中,是没有真正的花魁存在的,最好的也就是一些头牌了,像如烟这样的头牌,肯定不只是单单一个人而已。
粉香楼中的头牌,有好几个人,虽然只一个巴掌可以数的过来,但是,已经颇为不错了。
公公说为夏南换一个头牌姑娘,如果换了别人,也不是不行,但刘时的面子过不去啊。
其实,公公的处置算是不错的,真是不错,宁愿免了刘时的单,也不想刘时在粉香楼闹出什么事来。
对于刘时的身份,公公还是有一些了解的,也知道这人确实很闹,干什么事没一个定型的,一旦真的闹出来,闹大了,真是大事不好的。
刘时的身份不简单,冯天奎也不是吃素的,一样是有后台的,不管二人的后台谁高谁低,谁能够压过谁一头,反正,都不是公公这个小人物可以应付的。
这两个二代,还不是好相与的货色,一旦干起来了,公公可以想到,粉香楼会变成什么样子,那个下场,想想都吓人。
一旦二人闹起来,如果只是口角两句还罢了,万一压不住火,来一个全武行,再压不住口,呼朋唤友,一下闹大发了,粉香楼绝对会蒙受损失。
若闹得整座粉香楼都成为战场,打个不休,肯定会影响生意啊,到时候造成的损失,可想而知。
如果可以凭借一次免单,将这一次可能爆发的灾难消弭于无形,无疑是一件极好的事情,反正公公觉得真是很值的。
公公是有自己的想法,有自己的私心,坚决反对,却又不能说的太直接,生怕冲怒了刘时。
这就是小人物的悲哀,在面对可能到来的灾难,面对大人物的随意一句话,都有可能面临十足的危险,一个不好,就是天翻地覆啊。
曹组就不一样了,直接表达了反对的意见,不想要刘时去和冯天奎闹,二人是朋友,身份地位都差不多,别看曹组在刘时真的不愿意听的时候,不会强行向他说教什么,但是,他确实是一个好朋友,在刘时真的要犯错误的时候,可以给出肯定的意见,即使这个意见可能是以得罪朋友为代价,也在所不惜。
曹组反对的很直接,可刘时不愿意接受,这货不是一个好对付的,愤怒的说道:“干嘛不去见他,冯天奎这小子太过分了,真以为我刘时好欺负不成,竟然惹我的女儿,今天我非要让他好看不可。”
曹组沉声说道:“你别乱来了,冯天奎不是好对付的,不说冯家在恶人岛上的地位,不说冯家的高手,单单冯天奎这个人,就不是好对付的,他的武功极好,恐怕我都不是对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