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仙海道迹-第2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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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没有赶尽杀绝,当有其他势力介入。想必就是佛门。”燕漓道。

    “哦?”商少晫越发惊讶,问道,“贤弟如何得知?”

    “若非有这般香火之情,贤兄岂能轻易进出铸禅寺?除了足以与道门匹敌的佛门,又有哪一方胆敢让玉皇观判为娼妓之人,成为铸剑僧?”

    “确实如此。”商少晫合眼道,“关键时刻,佛门阻止了玉皇观斩尽杀绝,并把原判中男子世代为妓的‘妓’字,从娼妓的妓,换作伎俩的‘伎’,如此我等男丁才能成为江湖戏子。不然,贤弟就只有在勾栏院才能见到为兄了……”

    堂堂燕国皇室后裔,名震天下的殇武王子孙,竟然要沦为娼妓,是何等屈辱?商少晫讲到此处,想起数代以来的辛酸,一时哽咽无语。

    燕漓也不答话,静静饮下一盏茶。

    对他来说,商少晫的讲述已经足够。后面的事情,他完全可以自行理清。

    殇武王子孙贬为娼妓,自然不再享有燕国国姓,故取殇武王的殇字,改姓“商”,迁至三教共治的剑川城,受道门监视的同时,也受佛门照拂。

    然而,殇武王后嗣与旧部故友不可能安于现状,于是暗中把一部分子嗣,以卑微身份,转入家族抚养。虽然生活仍旧困苦,但总比沦为娼妓要好。安全起见,转送的子嗣大多不知自己身份,燕漓的母亲便是其中之一。

    送出的子嗣不便姓商,故改姓燕,以纪念燕国。韩家敢接收殇武王后嗣,当为先王旧部之一。为了保密,一切事情韩家上下只有老祖一人知晓。而商少晫乃是殇武王嫡系血脉,避无可避,只能登上戏台。

    以上,便是事情的大致经过。

    直到桌上茶冷,商少晫才回过神来,歉然道:“愚兄失态,让贤弟见笑了。之后的事情……”

    “后面的事情,我已了然。”燕漓道,“就不知时至今日,兄长有何打算?”

    “我能有何打算……”商少晫苦笑一声,“事情已经过去一甲子,可对玉皇观主那等金丹高人来说,也不过是弹指一瞬。再过十年、百年,我等的命运仍然如此。愚兄今日来此,也是想告诉贤弟——你才华横溢,声名鹊起,我等看在眼中不知有多么欢喜。但是……一朝你的身世被揭开,只怕道门容你不得!”

    “多谢兄长提醒。”燕漓微笑道,“难道兄长与诸位前辈,就没想过,一劳永逸的解决这桩事?”

    商少晫闻言瞠目结舌,惊愕道:“这怎有可能做到!”

    “呵呵……”燕漓笑道,“在愚弟看来,想解决并不难,我们只需要弄清楚一项关键。”

    商少晫凝眉正色道:“愿闻其详。”

    “当年,殇武王姬东陵,究竟是为何而死?” 

第二十五章 月黑风高杀人夜(上)() 
禅房中的密谈仍在继续。

    商少晫皱眉道:“关于先王之死,我所知也非常有限。只晓得七夕节便是先王祭日。唉……”

    “哈。”燕漓轻笑道,“知道这一点也足够了,其他的事情并不难想。”

    “哦?”商少晫愕然。他本是自负聪明之人,却不知在这短短的谈话中被震惊了多少次。他甚至有些相信燕漓真能改变家族的命运。

    “七夕节中伏,对方是道门高层组织。敌方杀人之后,甚至对毫无威胁的后嗣严防谨守一甲子,真相呼之欲出。”燕漓哂道。

    商少晫越发好奇,追问道:“究竟是什么原因?”

    “不过是一份让人垂涎的传承,一个无情无义的女人。”

    “这……”商少晫还是没想明白。

    “能让堂堂玉皇观设伏围杀,又紧盯一甲子的东西,绝不是某个物件或者短期利益。遥想殇武王生平,短短时间声名鹊起,战力强横,自然是得到一部了不起的传承。”燕漓解释道。

    “祭日是七夕,代表当日先王乃是前往赴约。而所有的故事中,并没提到过先王的红颜知己,可见这个女人,是前辈们不愿提起的对象。”

    商少晫恍然道:“确实如此,贤弟智慧愚兄拜服!其他的细节并不重要,甚至这个女人也并非至关紧要。真正让玉皇观锲而不舍的,就是先王无敌于天下的传承!可是……我连先王的修为都不清楚,何况传承?”

    “简单之事。”燕漓笑着转向门外,问道:“归云,殇武王所修习,是云宗哪一部传承?”

    在商少晫难以置信的目光中,归云跨入禅房,用黝黑的眼睛注视燕漓,认认真真的逐字答道:“殇武王姬东陵,所学是云宗六大真传之一的。”

    燕漓再转向商少晫,微笑道:“这就是答案。”

    还没等商少晫开口,就听归云依旧用认真的童音问道:“我从没提过姬东陵,你怎知他是云宗弟子?”

    燕漓道:“小孩子要多学多思。这个问题你自己考虑几天,再来向我讨答案。”

    “好。”归云点头道。

    商少晫闻言,只好把到嘴边的问题咽了回去——他总不能比小孩子还懒于思考吧?

    他想来想去,决定放过这个问题不谈,话题一转,问道:“贤弟真有办法解决如此僵局吗?”

    “哈哈,这桩事情简单到超乎你所想。传承送他,一干二净。”

    “这……”商少晫目瞪口呆。

    “兄长可知云宗是一个怎样的门派,云宗的传承又是怎样的传承?”

    商少晫沉吟道:“略有耳闻。据说,云宗传承高深莫测,非有大悟性者不能参详。”

    “所以,在某个合适的时机,交出虚无缥缈的传承,对玉皇观来说,就不是垂涎已久的大餐,而是一张催命符。我看诸位前辈行事,只怕天时不远矣。至于眼下,唯有四字:潜龙勿用。”燕漓哂道。

    商少晫还是不大明白,却也没再追问,继续道:“过去的事情,本就是难题。倒是眼前,贤弟,王家本就是天锋观用来盯住韩老前辈的眼线,这桩事情我们要小心处理。”

    “哈,兄长多虑了。”燕漓笑道,“所谓眼线,就是见不得光。若是王家自己蠢,走上死路,天锋观只会换一个眼线,不可能把事情扩大。”

    商少晫双眼一亮,“看来贤弟已经胸有成竹。”

    燕漓端起茶杯,不慌不忙的呷了一口,缓缓道:

    “待这场秋雨停了,王家就会成为另一个故事。”

    ——……——

    废墟。荒冢。细雨。

    对视的两个老翁,默然无语。

    良久,韩铁衣缓缓开口,忏然道:“燕姐儿与阿漓的事情,我……”

    余清越一摆手,冷然道:“道歉的话不用对我讲。九泉之下,你对王爷说去。”

    “唉……”韩铁衣长叹一声,“此番多谢你了。只是我们正面对上王家,就怕天锋观……”

    “怕什么!”余清越扬眉道,“王家不过是天锋观的一条狗,你不用以为他们负责盯着你,就真在天锋观有地位。相信我,就算他们全家死光光,天锋观主邢九瓖也不会皱一下眉头!”

    “我知道天锋观主邢九瓖大有来历,不用买玉皇观的账。你我这把年纪,更不惧那伸头一刀!但是……不怕一万,就怕万一,如果玉皇观真的追查下来,阿漓的身份……”

    “哈哈哈哈……”余清越放声大笑,“若是数日之前,我必然与你一般顾虑。但是今日不同。王爷虽未功成圆满,却已经做下决定!届时玉皇观根本没时间理会我们,丰都鬼城会让他们自顾不暇。”

    “哦~~”韩铁衣闻言,双眼立时发亮,仿佛一下年轻了几十岁,随即又唏嘘道,“王爷当真是生为人杰,死为鬼雄。可惜……你我都已经老了……”

    “是啊……”余清越也感叹道,“我们都老了,也不知还有多少日子可活。更不知这座剑冢,日后还有没有人在七夕祭祀。”

    说着,他拎起一壶酒,缓缓撒在长满杂草的荒冢前。

    韩铁衣也跟着撒下一壶酒,口中道:“既然王爷已经决定了,那欠我们的,终究都要还!剑冢,也不需要祭祀。”

    “说的也是。”

    ——……——

    七月初九,太阳落山之后,持续数天的秋雨终于停了。

    就在雨后潮湿的夜风中,燕漓的马车缓缓离开钟鼓山,驶向剑川城。

    残余的雨云掩住弦月,天地犹如墨染,林荫小径上更是伸手不见五指。唯有湿冷的夜风从林间掠过,但来几声惊悚的夜枭哀啼。

    连日阴雨,林荫小径也是泥泞难行,马车忽快忽慢,驾车的段炎也找不准节奏,再加上心中有事,挥鞭的动作越发僵硬。

    “我说,燕少爷……我们此时赶路固然出人意料,但是……真正不要紧吗?”段炎有些紧张。

    “谁说不要紧?”燕漓闭着眼睛,随口道。

    “那是?”

    “月黑风高杀人夜,今夜一定会出人命,而且不止一条。”

    “喂……不会真有刺客吧?”段炎问道,心说:咱难兄难弟在一起,再加上归云小鬼,当然不止一条。

    “当然有。”

    “有你还走!”

    “王家狗急跳墙罢了。”

    段炎双眼瞪得老大,粗着脖子低吼道:“都狗急跳墙了,你还这么悠闲?那是换血呀!我们两个捆一起,都不够人家一只手拍的!”

    “嗯。”

    “你还‘嗯’个什么?”

    “我是在庆幸,我们没被五花大绑,捆在一起。”

    “喂!!!”段炎彻底无语了——都这时候了,大少爷还有心情开玩笑,“你究竟有什么妙计,说出来好让我安心。提心吊胆的日子,某家受够了呀!”

    “能有什么计策?不过是兵来将挡,水来土掩。倒是少当家,你的心性有待锻炼。这点小场面就患得患失,还谈什么刀头饮血、闯荡江湖?”

    所谓遣将不如激将,段炎闻言立刻双眼冒火,吼道:“人死鸟朝天,大丈夫怕他个球!等那泼才跳出来,且看某家与他大战三百回合!”

    “嗯,果然是英雄出少年。他已经来了,小弟在此压阵,便请兄长与他大战三百回合!”

    “喂——”段炎彻底无语,心说:燕少爷,小人服了,要命的关头您就别玩我了。

    他心想的内容还没说出来,就听树林里飘来一个低沉沙哑的男声。

    “呵……呵呵呵……两个小娃儿倒是机警,知道今日便是死期吗……”

    声音仿佛阴风过朽木,让人毛骨悚然。

    段炎几乎下意识的全身绷紧,手按剑柄,随时准备战斗。他心里最清楚换血期高手的强大,心里半点活命的把握都没有。

    燕漓仍旧一派悠然,端坐车中朗声道:“前辈既然来了,何必藏头露尾?难道以前辈之能,对付我们两个小辈,还需要暗算偷袭?”

    “呵……呵……杀手戒条,绝不被左右情绪。小辈想用言辞相激,大可省下。不过……能叫破我行藏的小辈,我可以破例让汝等死个明白……呵呵呵……”

    阴沉的笑声中,仿佛整个树林都被阴风搅动,四方树木摇晃不已,漫天落叶夹杂着夜露四下横飞。

    树叶落尽,马车前方已经站立一条漆黑的身影。

    此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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