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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不可能滴啦,杜书纪要去,一句话的事情啦,钱密一定鞍前马后陪着杜书纪,保准安排的杜书纪满意滴啦!”钱密拍着胸脯说道。
“好,我一定有麻烦钱总的时候!”杜秀青笑着说。
钱密示意了一下边的陈金荣,陈金荣会意立马把公司的资料呈送到杜秀青的跟前。
“杜书纪,这是我们公司的资料,请杜书纪过目。”陈金荣站起来很谦虚地说道。
杜秀青接过资料仔细看了起来,不时还抬起头看了看面前的两位。
看不出钱密这个公司还真是做了不少项目的,比如广州的如花酒店,深圳的鸟王大厦,还有东莞的一些市政工程建设,他都参与了,看来这个面还真是广。由此可以看出,钱密还真是个神通广大的人啊!各个地方都能撒网钓鱼,真不简单哦!
看完了资料,杜秀青若有所思地说道:“我对贵公司没有任何的疑义,也相信钱总的为人。不过这余河电影院的项目很特殊,时间短,任务重,而且项目的意义非常重大,我们是为了迎接全国血防工作会议而进行装修的,一定不能有半点的马虎,必须按时按质完成,这是政志任务,不知道钱总能不能保证这一点。”
“没问题,我也是充分想好了这些困难,更想好了如何去克服,才敢承接这个项目的,做不了,我自然不会接手,否则也是砸自己的牌子,这一点我可以想杜书纪保证。”钱密说。
“好,既然这样,我也就不多说,具体的工程合作意向,你去找于副县长直接洽谈,尽快把这个项目做起来,我要看最后的结果。”杜秀青很爽快地说道。
“是,一定不会让杜书纪失望的,您放心!”钱密信誓旦旦地说道。
杜秀青立马打电话给于少锋,现在具体的事情都是于少锋在做了。
然后杜秀青让梁晓素带着钱密到了于少锋那儿。
钱密走后,徐文娟来到了杜秀青的办公室。
杜秀青发现,徐文娟的神情有些不对,一副忧心忡忡的样子。
“杜书纪,华兴公司在余河办公室已经完全撤走了,很快啊,所有的人都找不到了。”徐文娟说,“还有参加过救火的消防员全部被集中起来训练了,根本无法见到这些人……”
杜秀青很是疑惑地看着徐文娟,心里的担忧也一样加重了。
“有人在故意把这件事情做死,做得像一块铜墙铁壁一样,我们根本无法再插手!”徐文娟说。
杜秀青听着徐文娟的话,始终没有开口。 △≧,
这么快就能形成一块铜墙铁壁,太不可思议了!杜秀青心里想,难道她的行动已经暴露了?
“这件事还有其他人知道吗?”杜秀青问道。
“没有!”徐文娟很干脆地说道,“根本都没有开始,就你我之间的谈话,别人不可能知道啊!”
这就奇怪了!怎么会有这么统一的行动呢?相关任何人都找不到了?
“你觉得哪儿出了问题?”杜秀青看着徐文娟说。
“说不好,感觉有人知道了我们的行动,还没做就知道了!”徐文娟说。
杜秀青心里惊出了一身的冷汗!难道自己被监视了?办公室里的秘密交谈他们也能知道?这个想法一出现,她立马觉得手脚都有些发抖了,太不可思议了!
第一千六百九十六章 婚姻的受害者()
? 她立刻站了起来,抬起头看了看自己的办公室各个角落里,却没有发现任何异常存在的东西。
徐文娟看着她,也觉得很不可思议,在找什么?难道真的被监视了?
杜秀青在房间里转了几圈,再次坐了下来,平复了一下心情,她说:“既然这样,我们就先停下来,看看动静再说吧!”
说这话的时候,她还是不自觉地抬起头,看了看周围的天花板,似乎总感觉有什么东西在照着她似的。
这种感觉一旦存在,她心里真的有点毛骨悚然的感觉。
徐文娟离开后,杜秀青再次起身,在自己的卧室里,办公区,休息区转来转去,试图能发现什么,可是,她什么也没发现,这间自己每天待得时间最长的地方,似乎并没有什么异样。可是,为什么有那么强烈的感受呢?
很早就听说过,一些人会利用非常规的手段来对待自己的对手,比如在对手的办公室秘密安装摄像头和监听器,已获得最私密也最有杀伤力的证据,来把对方打倒。杜秀青就知道,古南省国土资源厅就曾经发生过这样的事情。
一位副厅长因为不满新来的厅长,想和厅长斗法,暗中在厅长的办公室安装了摄像头和监听器,结果得到了第一手具有杀伤力的证据,举报到中纪委,却不曾想,这个举报信最后回到了厅长的手上,自然这位副厅长被一举拉下了马,并且牵出了腐拜窝案,连几个处长都被一锅端了!
当时这个消息在余河政坛传开的时候,杜秀青也不以为然,从来没想过自己也有一天会产生这样的怀疑,现在,她真正感受到了这种煎熬的滋味。如果她的怀疑是真的,那么,这一切就太可怕了!
虽然她心里清楚,自己并没有做什么给对方留下把柄的事情,但是,她的一切动作都在别人的视线中,而她却对对方一无所知,这样的不对等,这样的不平等,这样直接的暴露,让她感觉自己再次被剥蚀得体无完肤了!官场最怕的,就是别人对你的行动了如指掌,而你却对对方毫无所知,那么哪天你是怎么死的,你都不知道!
不行,一定要尽快找到这个答案!杜秀青心里想。
可是,如何找到呢?难道把所有的天花板都拆了?把所有的办公用品都拆下来?这样太愚蠢了!不行!
一整天,杜秀青都在思考着这个问题。
晚上回到家里,她还是无法释怀,总觉得心里上压着一块石头,难以落地。
安顿好了子安,杜秀青回到三楼,丁志华的房间里大开房门,灯也异常地亮着。
杜秀青走了过去,看到丁志华在整理东西。难道就要走了?
“志华……”杜秀青叫了一声。
“我明天要出发去广州了……”丁志华边收拾东西边说。
“坐火车还是坐飞机?”杜秀青问道。丁志华此前并没有告诉她走的日期啊。
“坐火车,一个晚上就到了。”丁志华说。
“联系好了吗?有人接应你吗?”杜秀青问道。
“有,公司有人到车站去接我。”丁志华说,“这件事,我要谢谢你!”
“志华,我们好歹夫妻一场,你不用这么客气,你的事某种意义上,就是我的事,为你做这点事,也是应该的……”杜秀青说。
“不,我是真心实意谢谢你的!不是你的举荐,我不可能这么顺利到祥腾公司去,我心里很清楚,不是你的举荐,他们也不会这么待见我,说实话,这是一个机会,对我更是一个挑战,我会用心去做的,争取不给你丢脸,也不给自己丢脸……”丁志华说。
“别太难为自己,外企的工作不是那么容易做的,我听说都是高强度的工作,你一定要以身体为主,任何时候,都要保护好自己的身体,干不了,就回家来,这里的一切都还是你的……你和别人不一样的,志华,你有退路!”
“我没有退路。”丁志华说,“你说的退路不是我想要的,我只有往前走,我不能回头,你心里很清楚的……”
“我知道你的想法,但是,不能牺牲自己的身体为代价,你要顾及父母的感受……”杜秀青说。
“我会的,没有身体什么都没有,这个我自然知道。我也知道,我的身体不仅仅是我自己的,更是父母的,是这个家庭的,我不能那么自私,只顾自己……”丁志华说。
“你能这么想,我就放心了!”杜秀青说,“多打电话回家,父母对你是最牵挂的……你要是遇到什么困难,可以随时告诉我,我一定尽全力帮你……”
“谢谢,我告诉自己,不能麻烦你了,我是男人,我应该自己去开创一片天地。这次到祥腾公司,我已经破戒了,沾了你的光,心里还是有些瞧不起自己!”丁志华说。
“你别这么想,志华,人都不是生活在真空里,没有人能撇开一切社会关系而存在,属于你的社会资源,你尽可以大胆去用,这才是现代人生存的哲学,光靠自己,是无法很好的在社会上立足的!”
“你的话是对的,但是,我还是不能允许自己这么做,尤其是对你的依赖!”
“利用我的资源让你感到可耻吗?”杜秀青有些生气地说。
“不,不是可耻,是让我感到自己很没用很没用,我本来就是要离开你的,可是,似乎走到哪里都离不开你,这样,我活着的意义在哪里?”丁志华停下来,看着杜秀青说道。
“志华,别这么说自己……我知道我给你带来了很多压力,也带来了很多伤害,但是,请你相信,这些都不是我的本意,我同样希望你活出自己的精彩……”
“谢谢,我明白了,所以我要走出去……”丁志华说。
看着他整理那些东西,把箱子塞得满满的,杜秀青的心里也有一种莫名的忧伤。
虽然一直都是分居,虽然他们之间早就名存实亡,但是,真正看着丁志华离开,她的心里还是会有不舍。是否从此以后,这个男人就真的不会出现在自己的视线里?他们的生命中就再也没有了交集?想到这里,杜秀青心里同样难以割舍。这种感觉不知道为什么,这一刻变得这么强烈!
丁志华整理好了东西,从抽屉里拿出一个信封,放到杜秀青的手上。
“这是离婚协议书,你看看,如果没有什么异议,下次我回家,我们就去办理吧!”丁志华淡然地说道。
拿着这个信封,杜秀青的手突然间就颤抖起来。
她没想到丁志华会在临走前把离婚协议书写好,并且交到她的手里,那昨天答应父母的,就只是表面上的应付了?他们之间真的再也没有了挽回的余地了。杜秀青曾经希望把这一切交给时间来处理,看来,是不可能了,丁志华再也不想交给时间,再也不想修复他们之间的关系了,他去意已决,再也没有什么如果和未来了。
好吧,既然这样,那就谈坦然接受吧!杜秀青在心里对自己说,可是泪水还是忍不住滚落下来,往日的一幕一幕都浮现在了眼前……
第一次踏进丁家的大门,参加丁志华的生日聚会……
第一次走进这个三楼,成为他的新娘……
第一次两人有肌肤之前,就是以那么无法承受的失败而告终……
太多第一次了,填满了她忧伤的记忆……
丁志华看到了杜秀青的泪水一滴滴滴落在地板上,他的心里也是一阵酸楚。
十年的婚姻,他们从来没有过和谐和幸福,从来就没有过……可是,却依然相伴着走了十年,三千多个日日夜夜啊,人生有几个十年?
他总觉得自己是这场婚姻的受害者,完完全全的受害者,可是现在看到杜秀青,他才意识到,她同样是受害者,这场既不幸福也不性福的婚姻,对于她这样一个女人,又何尝不是很悲催的事情呢?没有人愿意守着一个无性的婚姻,更没有人能够承受这样无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