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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三、五天。”陆谏之保证,说着,把买来牛肉和烧酒放下,“来!咱们晚上好生的吃一顿,凑在一起,大家热闹热闹。”
这天晚上,一家人都跟他喝得酩酊,不省人事。
陆谏之在酒里下了安眠药,等他们睡熟了,便趁机把门给反锁了。他蹑手蹑脚去了后院,那里关着他的心上人云柔,这是早就打听清楚了的,咚咚敲门,“有人在吗?我是买杂货的走货郎。”
珍儿出来开了门,疑惑道:“干嘛?”
陆谏之陪笑道:“卖点胭脂水粉,你们要不要看一看?”
云柔早就听到了他的声音,欣喜万分,当即道:“快把胭脂水粉拿进来,我瞧瞧,若是好了就买一两盒。”
陆谏之便笑着拿了胭脂水粉过来。
珍儿虽然觉得他有点奇怪,但是庄子上的日子枯燥无趣,也挺有兴趣的,围着胭脂水粉仔细看了起来。云柔悄悄拿起一个花瓶,对准珍儿的后脑勺,就狠狠砸了下去!哐当,一声闷响,珍儿后脑勺流血倒了下去。
云柔当即激动的上前,抱住陆谏之,“表哥,我就知道你会来救我。”
陆谏之也抱住了她,“柔儿,可想死我了。”
两人原本就是勾搭成奸的,此时正是一日不见、如隔三秋,自然缠绵旖旎,干柴烈火的缠在了一起,场面无限旖旎。
陆谏之激动地把云柔抱起来,去了床上。
两人依依呀呀的唱着曲儿,却不防,外面的珍儿没有被打死,只是晕了过去。珍儿听着屋子里有点吵,缓缓苏醒过来,结果却发现里面有动静。悄悄一看,竟然是云柔和那个走货郎做在了一处!
云柔媚眼如丝,娇滴滴道:“表哥,还是你最心疼我。”
陆谏之狠狠亲了她几口,“宝贝儿,你我原是夫妻,我不疼你疼谁啊?”顾不得多说,赶紧继续拼命折腾起来,把这个几月的精力都使了出来。
珍儿算是明白了。
云柔和她以前的奸夫陆谏之,早有预谋啊!当即去了庄子外面,找了一个小孩儿,塞了一把铜钱说道:“快去燕王府报信,通知王爷,就说柔姨娘这边出大事了。”
“好叻。”小孩拿了钱飞快下了山。
京城地界儿小,这处庄子离王府并不算远,因此小孩没多久就到了王府,把话一传。门上的人赶紧去找燕王,回道:“庄子上派人来送消息,说是柔姨娘出大事了,让王爷赶紧过去一趟呢。”
燕王想着,多半是云柔心里难过想不开,寻了短见。
故而当即起身,“备马车,去庄子上一趟。”
因为云柔之前闹得实在不像话,假孕不说,竟然还陷害世子的姨娘。虽然都是姨娘,不是什么要紧的人物。但是现在昭姨娘怀着身孕,若是把云柔接回来,就算昭姨娘不闹,也要心里生闷气的,坏了胎气可不划算。
所以呢,就打算去安慰云柔几句,让她好好养着。
当然,也顺便让云柔服侍一回。
燕王带了一、二分怜香惜玉的心情,坐着马车,摸着身上的玉佩,打算等下对云柔说几句软和话,再把玉佩赏了她做个念想。让她时时刻刻想着自己,心里有一个盼头,自然也就不会寻短见了。
继而心下一惊,该不会,已经上吊死了吧。
到了庄子,燕王便脚步匆匆的下了马车,飞快的进去。迎面见珍儿慌慌张张出来,不由问道:“柔姨娘可还活着?”
“活、活着”珍儿结结巴巴的,指着后院,“就在里面呢。”
燕王松了一口气,当即进去。
到了后院,却不见云柔出来迎接。虽然有点奇怪,但是很快想着是寻了短见,正躺在床上装可怜儿,便没在意。自己推门就进去,结果没有人,里屋却传出一阵哼哼唧唧的声音,听着像是男女办事的动静儿。
燕王不由大惊,继而大怒,赶紧竖起耳朵仔细聆听。
里面飘出来云柔的声音,娇滴滴道:“表哥,我好喜欢你这样啊。”像是害羞,又蒙着被子咯咯的笑了起来,“讨厌啦。”
表哥?燕王心里吃了一惊,云柔的表哥,那不就是陆谏之吗?云柔又和陆谏之勾搭上了?这个水性杨花的贱婢!好生大胆!
他正在发怒,就听陆谏之问道:“柔儿,燕王可曾对你动手动脚?欺负你没有?”
第75章 脾气()
“没有,没有。”云柔当即否认,哼唧道:“也不看看他多大一把年纪了,又老,又胖,走个路都直喘气
儿。哼,下面自然也是又小又软,他便是有心,也无力。呵呵,哪里比得上表哥你啊。”
燕王这辈子,从来没有受过如此巨大的羞辱,气得差点吐出一口老血!当即想也不想,就上前一脚踹开了
里屋的门,大骂道:“贱人,你不得好死!”
里屋床上,陆谏之和云柔两人白花花的,正纠缠在一起。云柔身上的水红色肚兜,半挂半穿的,露出一片
白花花的肉色,好生夺人视线。她刺客蹙着眉头,脸色绯红,头发散乱成了一团,正在喘息连连。
陆谏之则在后面抱着她,不停大干,身上满是汗水。
两人正到了紧要关头,如痴如醉的扭在一起,像是连体人一般分不开。结果被燕王猛地一声断喝,陆谏之
吓得停住,身下顿时就一泄如注软了。
云柔还是吓得僵住,不知所措。
待到她看清楚了来人是燕王,顿时惊吓得魂飞魄散,六神无主,本能的往被子里面缩了缩,浑身好似筛糠
一样抖个不停,“王、王爷。”
燕王上前一把抓住她,从被窝里扯了出来,骂道:“贱人!本王待你不薄,你却在背后偷男人,还污蔑本
王!就算把你碎尸万段,也是死有余辜!”
他是太后的亲儿子,当即皇帝的亲弟弟,何曾受过这等窝囊气?气得眼睛都红了,血液都要喷出来了,恨
不得当场把这两人给撕碎!
陆谏之吓得浑身发抖,分辨道:“王爷,柔儿是我表妹,一直就是跟着我的。你怎可强抢了她?现在还说
她是偷男人,未免,未免太颠倒是非了。”
“呵呵,贱人是这么跟你说的?”燕王怒极反笑,指着云柔一字一句道:“她自己下贱去了万花楼,招惹
无数男人,睡了杨阁老,然后送到本王身边。在本王面前,她别说上炕暖床这等事,就是喝尿**都干过
!你还当她是个宝贝?蠢货!”
陆谏之顿时惊呆了。
他转头,看向云柔问道:“表妹,王爷说得可是真的?”
云柔脸上没有一点血色,当着盛怒的燕王,根本不敢有一个字的狡辩。思来想去,只能使出最后一招,放
声大哭,“呜呜呜,我真好命苦啊。”
陆谏之见她这样顿时明白了。
虽然不知道云柔为什么去了万花楼,但是燕王堂堂王爷之尊,自然不会撒谎,而且云柔也没有反驳,肯定
是真的了。自己竟然做了一个冤大头,被去了万花楼,千人骑万人枕的表妹给骗了!
不仅如此,还被捉了现场生死难料。
陆谏之吓得尿都要出来了,想也不想,就突然跳下床往外跑!
燕王岂能让他跑了?当即一声大喝,“站住!”随后拔出佩剑,用力往前一砍,正正好砍到了陆谏之的要
害处,顿时鲜血入注,喷了一地!
陆谏之一声惨叫,“啊!”捂着下面,痛苦的倒在了地上。
“表哥!”云柔吓得惨叫,那一瞬,情不自禁的扑了过去。毕竟是从小恋到大的人,几十年的感情,在危
机关头是控制不住的。再者,陆谏之算是这个世界上对她最好的人,当即哭得稀里哗啦,“怎么办?怎么
办啊?”
燕王看在眼里,更加觉得两人勾勾搭搭、狼狈为奸,实在是刺眼无比!
他虽然不爱云柔,但是也宠过,就在刚才还担心云柔太难受,而特意过来关心她。却没想到,听到云柔嘲
笑他又老又小,还和陆谏之卿卿我我,简直都快要气炸了!之前有多少希望,现在就有多少失望,多少怨
恨!
燕王冷声下令,“把这个烂婊表子送回万花楼,每天必须找十个男人来伺候她!旁边那个断了根的,也送
到万花楼,让他日日夜夜围观!”
这个命令,简直恶毒的登峰造极。
众人都惊呆了。
燕王怒斥,“还不赶紧去办?找死啊!”
王府的侍卫赶紧找了一床被子,把光溜溜的云柔裹起来,又同样的方式,把陆谏之也给裹了起来,一起送
到了万花楼。找到老板一说,是燕王的命令,老板当即拍胸脯道:“放心!一定让燕王殿下满意!”
于是,出去说有个粉头不要钱,但是需要十个人一起作践。
那些常逛万花楼的人,虽然都有几个钱,但免费的便宜谁不愿意占?再者,十人糟蹋一个的刺激多大啊。
因此没多会儿,就有选出了十个应征者。去到里面看,哇,那个光溜溜的女子身段婀娜,容貌妩媚,还是
一个尤物呢。
旁边有个身下献血直流的男人,正在杀猪一般尖叫。
众人问了缘由,老板说,“这女人原是主家的妾,却背着主人偷男人,所以主家发了话,把她送到万花楼
里来,日日夜夜都要有数不尽的男人伺候她,满足她,让她浪个够!我已经得了好处,不收钱,大家往后
只管过来享用。”
“哈哈,不错。”众人皆是大笑,然后一拥而上扑了上去。
云柔惨叫,陆谏之更是惨叫。
可是谁管他们啊?从此以后,两人过上了水深火热的痛苦生活。
没几个月,云柔就染了病,免费也没有人来光顾了。老板自然不会给她治病,扔到后院小柴房,像猪狗一
样脏兮兮养着,让她自生自灭。云柔浑身长满了虱子跳蚤,吃得是残羹剩饭,加上有病,拖延了半个月就
咽气了。
而陆谏之,虽然勉强活了下来,但也成了一个废人。
在万花楼里不是挨骂,就是挨打。
云思远听说消息,过来看了一次,结果老板告诉他是燕王的意思,当即吓得掉头就走,再也没有回来过。
陆谏之在万花楼苟延残喘,暗无天日,做些拉皮条龟公的勾当,也不敢说自己姓陆,怕丢脸,活一天是一
天吧。
反正他成了阉人,祸害不了姑娘,老板对他放心的很。
昭华听了回报,面无表情道:“善有善报、恶有恶报,也算告慰了我娘的在天之灵了。往后不必管了,随
他去吧。”
毕竟是她的生父,下令杀了,有悖伦常。
再说,让陆谏之生不如死才更好呢。
云柔死了,珍儿也死了,陆谏之生不如死,这一笔恩怨情仇暂时了结。只不过,燕王妃和秦宝香还活着,
将来只怕还有事端。至于扬州城还有一个文姨娘,不足为惧,昭华根本就放在心上,没当回事儿。
这天下午,昭华又听到了一个消息。
丫头进来道:“才得的消息,说是陆老太太因为不见儿子,病了,熬了几个月,在昨天晚上断了气儿。”
语调顿了顿,“昭姨娘,现在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