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skbshge
第57章 为送信再临洞庭 (8)()
等了许久没有洞庭龙君还没有前来,柳毅心里微微有些不悦。虽然对方身份之高贵是自己永远都无法相比的,不管到了什么时候都是需要自己仰视的。但柳毅还是觉得不舒服,自己前来又不是有什么事要求你,而是带来了你女儿的口信,竟然如此慢待,实在是有些太不把自己看在眼中了。
起身看着镇湖夜叉问道:“夜叉将军,不知龙君何时能前来见我?”
镇湖夜叉从柳毅的话中听到了一丝不悦,忙解释道:“龙君正在玄珠阁之中与太阳道士讲《火经》,已经很长时间了,应该很快就会前来了。”
“什么叫《火经》?”凡人对仙神的一切都是相当好奇的,柳毅自然也不例外。
“我家龙君乃是龙神,龙善于使用水的神通。用一滴水就可以淹没高山大坵,摧毁万般事物。太阳道士乃是人身修身,人以火为最重要的神通。只需要一点火星就可以让高楼大厦消失无踪,一把火就足以焚毁万物。
两者之间玄妙不同,使用的方法也不相同。太阳道士精于用火之道,我家龙君请太阳道士前来讲解《火经》,与太阳道士辩论水火的玄妙。”
听到洞庭龙君是有正事,并不是故意怠慢自己,柳毅心中的怒气也就没有了,静坐在灵虚殿中,等候洞庭龙君的到来。一时无聊向镇湖夜叉询问一些水里的奇闻异事。听着夜叉所说的各种各样闻所未闻的奇妙生物,各种生物的不同习性,柳毅很快就入迷了,不知不觉间时间很快就过去了。
“呵呵,老夫正与友人论道,怠慢了贵宾,还请见谅。”就在镇湖夜叉说的天花乱坠,柳毅正听的入迷的时候,一个很和蔼声音在柳毅的身边响起。
柳毅正听的爽呢,被人打断,心里自然有些不高兴。不过看到镇湖夜叉起身向那位老人叩首行礼,便知道这位一定是洞庭龙王了。可是柳毅却不知道自己该怎么见礼,自己不过是一个凡人,洞庭龙王乃是龙神,自己应该大礼参拜的。可是自己这一次是来送信的,应该算是客人,这大礼参拜好像有些不对劲。
更重要的是,看到洞庭龙王之后,柳毅心里竟然产生了一种不愿意参拜的感觉。恍惚间觉得自己好像不应该参拜他似的。
看到柳毅有些踟蹰,洞庭龙王也不介意,笑着说道:“贵宾替小女前来送信,老夫感激不尽,快请坐吧,不用客气。”
柳毅迟疑了一下,拱手一礼,等到洞庭龙王坐下之后,这才落座。
“大王的相貌和传说中的可是完全不一样啊,却是一点都没有龙神的威严,反倒显得和蔼可亲。”柳毅坐下之后笑着对洞庭龙王说道。这也确实是柳毅心里的真实想法,龙君庙之中的塑像上,洞庭君那是棱角分明、不怒自威。可是眼前真正的洞庭君却是衣服和蔼可亲,邻家大叔的模样。
skbshge
第58章 为送信再临洞庭 (9)()
洞庭君呵呵笑道:“呵呵,一句神威如狱误导了很多人。以为所有的仙、神都是满脸威严,实则不然。所谓的神威如狱指的乃是东岳天齐仁圣大帝,东岳大帝执掌生死,自然是满脸威严,若是和老夫长的一样,怎么能震慑万类呢?
就算东岳大帝最初的相貌和老夫一样,执掌阴司之后,恐怕也就变成了现在这个样子。”
洞庭君最后一句话,柳毅还是很赞同的。所谓居移气,养移体,执掌阴司一定是需要一个面冷心硬的,如果心不够硬,这个哭诉说想要还阳,那个哭诉说不愿轮回,这阴司之事还如何正常运行?就算原本是心软之人,这么多年来也该锻炼的硬起来了。
洞庭君其实早就着急了,在得知女儿让柳毅这么一个凡人来给她送信的时候,洞庭君就知道女儿的处境一定相当糟糕。不然不可能用这么麻烦的方法。可是在柳毅面前也不能显的太着急,免得丢了面子。
柳毅坐在那里七扯八扯,说了好多废话之后,终于进入正题,从怀中掏出龙女所给的信物,递给洞庭君说道:“在下上京赶考,路过泾阳的时候,遇上令爱。令爱……。”等柳毅详详细细的把龙女的遭遇说完之后,洞庭君也忍不住哭出声来。
许久,洞庭君才收住眼泪,对柳毅说道:“让贵客见笑了,小女一直没有消息传来,老夫本以为他们夫妻和美,没有想到竟然是这样的情形,是我害了她啊。”
柳毅忙说道:“父母疼惜子女乃是人之常情,大王虽为天神,想来却也是一般无二。方才也不过是流露出真实的感情罢了。”
站在一边的镇湖夜叉听到柳毅所说的事,早就气的满脸通红,上前拱手说道:“大王,那泾河龙王如此无礼,竟然对三公主这般慢待,请大王发兵迎回三公主,末将愿为先锋。”
镇湖夜叉的话,让柳毅不由打了一个冷颤。虽然镇湖夜叉并没有说怎么迎回三公主。但是人间天子一怒尚且流血漂橹,洞庭君身为一方龙神,比之人间天子要尊贵许多,一旦发兵前去泾河,恐怕难免血流成河。
洞庭君摆摆手说道:“泾河龙王虽然有错,但本王怎能为一己之私而大动干戈,还是派人去和泾河龙王商议,让他把三公主送回来便好。你去通知后宫三公主的遭遇,让王后派人前去和泾河龙王夫妇商议,将三公主接回来。”
镇湖夜叉虽然怒极,但洞庭君的话却又不能不听,只好含怒到后宫去传递消息。
柳毅听到洞庭君的话却是大为佩服,拱手说道:“大王果有仁者之风,干戈一起不知多少生灵要受到波及。大王所为可以说惠及万千生灵。”
skbshge
第59章 为送信再临洞庭 (10)()
洞庭君擦干眼泪说道:“老夫身为一方司雨龙神,不能惠及万民也就罢了,怎么还能做损害万千生灵之事。”
柳毅对洞庭君是更加的佩服了,不由起身躬身一礼。
洞庭君伸手虚扶,柳毅的身子也就无法拜下去了。只好起身坐在椅子上。
“若不是柳先生带来小女的消息,小女不知道还要受多长时间的苦。老夫已经受了柳先生的恩惠,怎么能再受柳先生之礼呢?柳先生的名气就算是老夫也久有耳闻,今日一见果然是名不虚传。义士二字当之无愧。”洞庭君笑着对柳毅说道。
柳毅直接跳进湖中前来传递消息,摆明是就算死了也要实践诺言,这样的人洞庭君无数年来也没有见过几个,所以心里对柳毅也是极为赞赏。
柳毅刚准备开口说话,就听一个声音从门口传来。
“老龙王,贫道要走了。”
柳毅顺着声音看去,只见从门外走进来一位身穿大红道袍,腰间挂着一个朱红葫芦,头捥道髻、剑眉入鬓的道人。这道人正是当初出手救柳毅的那位道人,可惜当时柳毅神志不清,并不知道眼前的人就是自己念念不忘的恩人。
太阳道士走进灵虚殿,看到柳毅心里也是一阵惊讶,没有想到竟然会在这里见到柳毅。当然,太阳道士肯定不会在柳毅面前露出惊讶的神色罢了。
原来刚才太阳道士与洞庭君论道之时忽有所悟,便闭目打坐去了。洞庭君这才出来见的柳毅。现在太阳道士也是急着返回自己的洞府,以巩固自己这次的所得。到了他们这个境界,想要有所得可是相当不容易,每一次机会都不容放过。
洞庭君自然也是知道的,起身对太阳道士拱手说道:“道友身有要事,老龙也就不留你了。况且老龙这里也有些事要处理,无法陪伴道友。等道友出关之后,我们改日再行论道。”
太阳道士点点头转身离开了,心里对柳毅却更加留心了。
柳毅在太阳道士进来的时候就起身行礼,能和洞庭君如此随意的人,自然不是普通人,行一礼也是应该的。等到太阳道士离开之后,这才落座。
柳毅刚坐下,就听到从后宫传来了一阵哭声。
skbshge
第60章 怒发冲冠钱塘君(上) (1)()
听到后宫传来的哭声,柳毅叹了一口气。自己听到这件事的时候,都是相当愤怒的,更不要说为人父母者了。正因为这样,柳毅才更加的佩服洞庭君,为了万千苍生,可以忍下这样的怒气,只是把女儿接回来。
洞庭君不生气吗?柳毅觉得不可能,况且柳毅也看的很清楚,在自己说出龙女的遭遇之后,洞庭君的拳头紧紧的握住,手背上青筋暴露。显示出洞庭君极端的愤怒,可是洞庭君依旧忍住了。
就在柳毅心中思索的时候,洞庭君突然刷的一声站起来了。柳毅有些诧异的转头看去,只见洞庭君的脸色变的相当难看,苍白如纸。看到洞庭君脸色的变化,柳毅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但也知道一定很不妙,也跟着站起来了。
刚准备询问洞庭君发生了什么事,就见洞庭君一脸惶急的对身边的宫女说道:“快去告知王后,让她们声音小一点,不要惊动钱塘。”
宫女本来还没有什么反应,只是在听到后宫传来的哭声的时候脸上也露出悲伤的神色。听到洞庭君的话之后,却好像想起了什么恐惧的事,脸色也变的苍白之极,也顾不上礼仪,伸手提起裙摆就向着后宫奔去。
可是已经有些迟了,宫女刚刚冲出灵虚殿,就听后宫传来的哭声戛然而止。后宫之中一阵死寂,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
洞庭君腾地一声坐在龙椅上,喃喃说道:“迟了……迟了……,我之过,我之过啊。”
“大王,不知那钱塘是何人?竟然让大王您如此恐惧?”柳毅觉得很是有些奇怪。
洞庭君苦笑一声说道:“钱塘君乃是老夫之小弟,为钱塘江司雨龙神。脾气暴虐,易怒而嗜杀。不久前他与水府天将起了冲突,一怒之下大打出手造成莫大的损失,玉皇大帝因为老夫素来有些功劳,未曾严责于他,只是将他囚禁在我这里悔过。
钱塘君向来疼爱小女,若是让他知道小女受到这样的委屈,恐怕难免会大动干戈。故老夫让后宫众人放低声音,免得惊动他,现在看来已经有些迟了。”
柳毅刚准备继续询问,就听一声轰然巨响,柳毅觉得自己好像站在被共工一头撞倒的不周山下,天崩地裂,天河倒悬。一声霹雳炸响震得柳毅两耳嗡嗡直响,整个龙宫都一阵震颤。柳毅脚下一软直接扑倒在地。
一边的侍卫忙上前将柳毅扶起,柳毅道过谢之后,刚刚站稳,就听从后宫传来一声大喝:“气煞吾也,小儿欺人太甚!”
紧接着一个小山头一般的龙头出现在柳毅眼中,赤红如血的鬃鬣根根炸立,门扇大小的眼睛中射出三丈远的金光。随后出现的身体足有百丈长,火红色的鳞甲闪烁着一波波的红光。周身火光闪烁,万千雷霆缠绕在周身,荔枝大小的冰雹噼里啪啦的砸下。
skbshge
第61章 怒发冲冠钱塘君(上) (2)()
脖子上锁着一根闪烁着金光的锁链,所脸上金光闪烁,一道道的符咒不停的隐没。锁链的那一头虽然是在锁在一根布满符咒的白玉柱上,可此时白玉柱已经断裂,只剩下半截拖在后面,随着这条轰隆飞驰而过。虽然仅仅是一闪而逝,但柳毅还是从龙眼之中感受到了冲天的怒火。
突然看到这么一条庞然大物,任何人都会感觉到恐惧的。更何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