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御史夫人破案日常-第6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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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好似自赵氏过世以来,父女俩的心头一次靠得如此之近。

    是夜,安稳回府。

    为免家人担心,他们只能佯装无事各自回了院子,直至夜深人静,叶秋嬗才又悄然起身,将两名暗卫召出。

    两道黑影跪俯在她床前,似乎比往常更加恭敬。叶秋嬗打量着,半响未开口,直到觉察出一点蛛丝马迹,才向其中一个指了指道:“你是天甲对?”

    那人随之一怔,拱了拱手答道:“属下正是。”

    叶秋嬗勾唇笑了,心道原来这暗卫司也并非牢不可破。就眼前这两人来说,打眼看去毫无差别仿佛复刻一般,但真要仔细辨认还是可以瞧出些许不同的,只要具有个人特点,那便能寻到突破口。

    “天甲,你去打探打探近年来羌国国内发生的内『乱』,前因后果,牵扯了哪些人,都一一打听清楚了再回来汇报给我。”

    她道完又转向另一人:“天乙,你去查查近一月内,京城权贵人家中有哪些异常动向,特别是谢家、白家和岭南侯府,务必在这两日呈报与我。”

    两个暗卫没有丝毫犹豫,领命离去。

    室内再次回归寂静,微弱的烛光下,叶秋嬗双眸却明亮如洗。

第69章() 
不愧是暗卫司出来的人; 不到两日,天甲和天乙便收集好情报; 传达到叶秋嬗手上。

    叶秋嬗将两份情报反复琢磨了一下午,终于『摸』出点头绪来。

    天甲那份详细记录了羌国近年战『乱』的内情; 一场鹬蚌相争渔翁得利的好戏,两个嫡系王子争夺储位,最后却叫一个平庸的庶出王子赶尽杀绝。这个庶出王子便是如今羌国的新王。

    能够如此忍辱负重多年; 只为一朝反逆; 由此可见这羌国新王是个狠角『色』的。而奇怪的是,两个嫡系王子斗的两败俱伤之时,恰与当初异族人频繁在靳朝生事的时间不谋而合。

    叶秋嬗稍微一想便明白了,这定然是那坐山观虎斗之人的诡计; 两个嫡系王子既要不遗余力地窝里斗; 还要忌惮靳朝不断施压,如此内『乱』外患之下,自然便让他有了可趁之机。

    靳帝后来明白被其利用; 自然怒不可遏,且又有镇守边疆的大臣上报; 边界州县查处的贪官污吏的财物中有大批不明来历的银两。他怀疑这是那些官吏与羌国人勾结所得,甚或是还有更滔天的权势隐在幕后,而靳朝上下能够有此权势的也就那么几户世家。

    首当其冲的便属谢氏。谢相在朝中地位超然,不可撼动,靳帝畏惧他生出不臣之心,所以在当初把叶秋嬗安『插』在枢密省时; 便有所打算。

    叶秋嬗大致明白了靳帝的思虑,再去看第二份情报,关于靳朝各大世家的。都是些寻常家事,表面上看来没什么异常,只是不知背地里是否会有动作。而她一眼便注意到白家。

    情报上书,白家近日采买了一批新奴才,其中有两人是宫里到年龄退下来的宫女。

    这样的宫中老人被买进府必然不敢拿来伺候人,一般都是让她们教授府里姑娘礼仪的,而白家正好有几个待嫁的嫡女。

    如今宫里已有一个镇守东宫的白皇后了,叶秋嬗不信白家还要送个女儿进宫,来个姑侄二人同侍一夫,唯一有的可能便是往邻国送去。

    但转念一想,即便靳朝与羌国水火不容,但帝王姻亲不可小视,举国上下有资格去和亲的唯有曜佩公主。

    而她又是靳帝唯一的胞妹,一直视其如掌上明珠一般。如今靳朝与羌国的关系僵化,随时可能大动干戈,若叶秋嬗是靳帝,她也必定不舍得将自己妹妹送过去。

    不能送妹妹,那便只能临时封一个和亲公主了,若她没猜错,这个倒霉的公主应该会从白家嫡女中选出,而随后,靳帝必然会从其他地方补偿白家。

    同样作为一个倒霉的棋子的叶秋嬗合上两份情报,确定熟记无误后才将之烧毁。

    明年开春便是启程的日子,时间紧迫容不得她自怨自艾,趁着仅剩的一个多月,需得多学点防身和自保的本事才是,羌国之途陌生而遥远,谁又知道她那两支卫队能否保得住她呢,倒不如学着自救,还能安心许多。

    因此,叶秋嬗照旧去枢密省应卯,她有心想学武,既能强健体魄,关键时刻还能自保。枢密省的同僚们倒是乐意传授,可奈何她自身体质柔弱,筋骨并不适合练武,刀枪斧锤通通举不过头顶,赤手空拳更是绵软无力,练到最后,连她自己都想放弃。

    好在秦湘机灵,悄悄唤来了谢芝,谢芝在校场驻足瞧了半响,才上前建议道:“练暗器。”

    没察觉到他在背后的叶秋嬗愣了愣,转过身问:“谢大人,我没有内力,如何练得了暗器?”

    “有些暗器无需内力便可练就,你若想学,我便教你。”谢芝真诚道,虽然他近来公务很繁忙,但腾出一点时间来教她还是使得的。

    况且叶秋嬗这两日神出鬼没地,每次他刚忙完手头的事出来寻她,却都恰巧晚了一步,本来想找她好好说说话,却总是没有机会。

    今日搁置了公事,总算是搭上话了,可叶秋嬗不知怎么,头也不抬,只『露』出个乌发茂密的头顶对着他摆了摆手。

    “我其实只是想强健体魄罢了,学什么都是一样的。谢大人公务繁忙,怎能因这些小事耽搁您呢……”叶秋嬗朝他拱了拱手婉拒道。

    谢芝轻笑,竟然十分欢喜,低首用只他两人能听见的声音道:“每逢年末朝廷里的事都能让人忙得焦头烂额,今年我师父又远在羌国,他的那一份我少不得要替他做了。这两日实在分身乏术,怎么?可是跟我怄气了?”

    谢芝的揶揄让叶秋嬗一阵怔愣,他竟以为她是因他太忙在生他的气?可叶秋嬗分明是因为和亲的事在有意躲着他啊……

    自那日出宫以后,叶秋嬗便想通透了,她此去尚且羌国不知是生是死,就算侥幸归朝也不知到猴年马月去了。前途未卜怎敢轻易许诺,与其让两人都陷入无谓的痛苦中,不如快刀斩『乱』麻,直接熄了那儿女情长的心思,这于他们二人来说都有益无害。

    所以叶秋嬗这两日都有意在避开谢芝,但后者显然还未发觉,或者说是发觉了也装傻充愣不肯承认。

    见她一直不做声,谢芝纳闷不已。又见她卷翘的睫『毛』如振翅的蝴蝶,看得他心痒难耐,想用指腹去触碰,手伸到一半又缩回来——他怕又像上两次一样惹了她生气。

    虽然她羞恼的模样也是另一番风情,但谢芝还是更希冀看她心甘情愿的样子。

    谢芝这一番挣扎,自然被叶秋嬗尽收眼底,可她只能视而不见,不敢『露』出半分羞意。因为不远处的枢密省同僚正有意无意地朝这边张望,且暗处的两名天子心腹也在悄然注目……他们这厢的对话随时可能传到那人的耳朵里……

    叶秋嬗闭了闭眼,心想既然要断,便该躲得彻底点。于是朝谢芝拱了拱手道:“多谢谢大人好意,不过下官想习武只是临时起意,若劳累谢大人亲自传授,却是愧不敢当了。下官府中有些家事,想向谢大人告假一段时日,还请大人应允。”

    这一声声‘下官’终于让谢芝笑意渐收,敏锐地察觉到她的不对劲,蹙眉问道:“你可是遇到了什么事?”末了环顾四周又补充道,“若是此处不便说,可另寻时间详谈。”

    叶秋嬗凝视他一眼,缓缓摇头。

    此事若能找人倾诉,她一早便与他说了,何须弄得两人互相误解。

    他们对视良久,最后还是叶秋嬗先开口,却是向他道别。

    “谢大人保重,下官这便告辞了。”

    还未转身,谢芝便伸手想拉住她,叶秋嬗眼角留意到他的动作,也是下意识地往旁躲开。

    谢芝甚至连她的衣角都没碰到,手就这么僵在半空,眸中的溢彩光芒也逐渐暗淡下去,阴晦不明。

    叶秋嬗狠了狠心,看也未看,转身离去。

    …………

    白驹过隙,转眼便到了大年三十,除夕之夜。

    京城街市张灯结彩,家家户户欢聚团圆。

    叶府也不例外,今年最为热闹,不光有远道而来的叶母和叶秋妙,连被遣到庄子去的肖氏也破例回了府。好几月不见,肖氏瘦了许多,保养得当的容貌已被艰苦的日子消耗,『性』子也格外沉闷。不过叶芳说的很清楚,让她回府不是因为被原谅了,而是想让叶祎盈姐弟过个团圆年。

    一家人三代同堂,其乐融融,只除了叶芳与叶秋嬗有些强颜欢笑。

    吃过年夜饭,按传统,是该守岁的,不过外头烟花爆竹噼里啪啦地爆响,即便有心入睡的人也会被吵得睡不着觉。

    叶卓尔孩童心『性』,早拉着祖母和两个阿姐出门去看烟花了,而何氏一向不喜欢这些热闹的,起身要回院子。惊奇的是,肖氏居然主动上前侍奉,丝毫不去瞧叶芳,也不同自己儿女出去赏烟花。

    何氏惯常宠辱不惊,由着她服侍着走了。

    叶秋嬗默默瞧着,打心底里是希望肖氏真的转『性』了,她真怕自己走后,继母又淡薄名利,叫肖氏趁机东山再起。

    不过有了上次的事,肖氏最难过的一关应该是叶芳才对,思及此,叶秋嬗转头看向叶芳,后者也刚巧在看她。

    两父女似乎自上回出宫以后,好似有了难言的默契,叶芳起身,叶秋嬗随后跟上。

    “可要跟你母亲说出实情?”叶芳负手问道,声音几乎淹没在爆竹声中,但叶秋嬗还是听清楚了。

    她摇头,“此事知道的人越少,牵连的人便越少。”

    叶芳叹息,良久之后才又出声。

    “你去了羌国之后,若是遇到危险,切记保命为先,能逃则逃……若是不能回来,逃到天涯海角也没关系,天塌下来,有爹顶着。”叶芳背对着叶秋嬗,仰头走着,但微颤的双肩仍将他此时的心境暴『露』无遗。

    叶秋嬗不由自主红了眼眶:“好,女儿知道了。爹您在京城也要保重,照顾好祖母和母亲,还有二妹,我是看不到她出嫁了,不过她的喜宴,您一定要『操』办的风风光光的。对了,上回跟您说了的,锦澜阁的生意交给秋妙来做,她有这个才能,您也刚好踢开这个包袱。今时不同往日,咱们家的一举一动都在皇上眼里瞧着呢……还有卓尔的学业,您……”

    她絮叨了一大堆,话音落时叶芳已转过身来,微红的双目蓄着泪,尽是怜惜与痛心:“唉……我的女儿何其善良,临到头来全想着他人,你多为自己着想,想必也不会走到今天这步……”

    叶秋嬗却是摇头苦笑。

    火树银花、硕然绽放,一盏盏孔明灯或近或远地飞入云霄。

    “秋嬗,你也去放个孔明灯罢。爹虽然向来不信此道,但神明自在人心,你如此良善,它必回报与你。”

    这回叶秋嬗是真笑了,她向叶芳辞别,转头去了外院。此时叶秋妙姐弟正欢欢喜喜地放孔明灯,见她来了,都略带羞意地遮掩住自己灯上的字迹。

    “怎么?妹妹们许的什么害臊的愿望,还不给姐姐看了?”叶秋嬗揶揄道。

    茉香却抢先一步,拿了灯和笔,将她推进屋——“姑娘,愿望被他人瞧见便不灵验了。您还是自个儿放自个儿的。”

    茉香将东西放下便出门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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