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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对长孙幕一副吃定了你的模样,云容按住叫嚣着“一剑砍了那个红袍子王八蛋”的云静,云曦则拉住了云雪,她们都清楚,不论是云雪还是云静,对付一般的散修剑师还有的一比,但是绝不是能施展剑气剑技的长孙幕对手,这就是差距之下的悲哀,纵然她们再刻苦再努力,她们与常年用丹药辅助修炼的太宗弟子的差距依然在拉大,大的让她们连拔剑的勇气都没有,这无关胆识的问题,而是她们不想自取其辱。
“不敢,哈哈!是你们云城弟子中没有剑师吧!”长孙幕见一众云城弟子胆怯了,一个个气的脸色发紫偏偏连声都不敢吭一声,他愈发趾高气扬,“不敢就不要再瞎嚷嚷我们太宗弟子欺负人,廉耻二字原话奉还,这两个字不是师傅教的,是用手中的剑写的。”
说的更加肆无忌惮的长孙幕,潇洒的弹了弹手中的中阶玄兵,对着一只叫嚣着喊打喊杀的云静轻佻的嘲笑道:“小妹妹,看你长得一副祸水般的姿色,不如跟哥哥我去西华山暖床,哥哥我保证你培元丹一直吃到剑圣境界,一入门就有玄兵配发,看看你手里拿的什么,青锋剑呀,我们西华太宗砍柴刀都比你的好,哈哈!”
看着云城宗几名弟子被长孙幕说的脸红到了脖子根,一众围在周围看热闹的修士们都跟着哄笑起来,没有人同情,在修士界玄宗弟子被太宗弟子嘲笑是常有的事儿,就算被师门知道了,最多责难几句不了了之。
“看起来这里很热闹!”满场哄笑中,一个声音从人群外围突然传来,声音不大不小,正好让在场的每一个人都能听到,像是在陈述一个事实,又好像就是后赶来看热闹的一句玩笑话,但是就是这句玩笑话,让满场哄笑哑然而止,因为这个声音裹夹着一股令人心悸的阴沉味道,就像一阵阴风吹进了他们的心里,让他们瞬间有一种心惶不安的感觉。
刚刚被长孙幕气的脸色发红、发紫、发青再到岔白的云容云静她们,听到这熟悉的声调,就像一个饱受欺凌的孩子,突然找到了一个可以为她们报仇泄愤的有力臂膀,五女几乎同时在脸上迸发了一抹喜色,一起回头惊呼道:
“云辰!”
“心辰哥!”
在场所有人都随着她们的目光一起看过去,在人群的外围,矗立着一个一身青色剑袍的男子,他苍白的脸色挂着一抹莫名笑意,似乎曾经所有的坎坷屈辱都在不经意的浅笑中于侧脸淡化,他微眯着的双眼深邃而犀利,当他看向长孙幕时,目光裹挟着一股令人心颤的狼性狠历,回头间一闪而逝后,用一种很温馨的目光,看向激动的向他跑来的五女。
云静眼眶含着热泪,一头扑进被她弄丢了的云辰怀里,泣不成声的梗咽道:“心辰哥,你没事吧,我以为再也见不到你了。”
云辰迎着云容她们关切的目光点头示意自己没事,轻轻推开怀里的静儿说道:“听你这样说,好像在咒我早点死。”说完又抬头对云容她们说道:“我说过,我会回来找你们的,不管多久!”
云静被云辰这样一说,想想自己的问候还真是有些不合时宜,赶紧学着云辰过去应付她的办法,转移目标,回身向着一身红袍的长孙幕一指,“心辰哥,他欺负我!”
“我看到了!”云辰依然一脸的淡然,就好像在说一个微不足道的小事,但是在过去的相处中,已经习惯了云辰脾气的云容云曦她们知道,云辰越是在脸上表现的云淡风轻,就越代表他动了怒气。
“那你干嘛看着他们欺负我们到现在才出声?”云静旁若无人的拉着云辰不依不饶,
“我从来不知道该怎么嚣张,所以我想学习他们是怎么嚣张的,这样,我才能替你们出气。”
云辰话一说完,引得满场哗然,还说自己不知道怎么嚣张,你说的话可比长孙幕更嚣张了,同时所有的人也明白了,这个肩上绣着云城宗图标的剑士弟子,是要替刚刚受辱的几女出气,但是他凭什么?他一个剑士人家是剑师,而且他一身落魄的样子,连把剑都没有,难道是准备对骂么?
是的,他们都看到了一身破烂剑袍上那干枯的血迹,却看不到云辰在山林中击杀剑师时的惊心动魄,他们没有看到云辰手里剑,哪里看得到云辰心中那把连六道都为之钦佩的剑。
云辰牵着云静,就这样一步步走向了街道中央的一众西华宗弟子,云静没有阻拦,在她心中,她心辰哥是无所不能的,云容她们更没有阻拦,因为她们知道,一旦打定主意的云辰,蛮横起来比起云静有过之而无不及,谁也拦不住。
第七十九章 上()
第七十九章上
云辰在一脸窘迫的狄云良面前停住,嚣张的一脚把比他还大上两岁的狄云良踹倒,“没出息的东西,竟然被人算计,你也配姓狄?”
曾经在汝州威风八面的狄云良,在云辰两剑击败上官云明后,就不敢在云辰面前嚣张了,狄云良虽然嚣张跋扈,但是怎么也是出自书香世家,是非还是分得清楚的,不说这起丑事是他挑起的,但是云辰这个态度已经表明了这是要替他找回场子,而且他确实在坊市上丢了狄家的脸,所以云辰这一脚,他挨得踏踏实实心甘情愿。
刚刚在长孙幕面前连屁都不敢放一个的上官云聪,见已经被狄千桐定性为私人的狄云辰不但完好无损的回来了,还公然欺辱同门师弟,脸色一变刚准备出言呵斥,结果被云辰森冷的目光一扫,瞬间从头凉到了脚。
一脚踹倒狄云良后,云辰不顾周围人群的嘲笑,又伸手拉起了狄云良,凑到他耳边低声道:“好好在一边学着,看我是怎么阴人的!”
狄云良木讷的点了点头,云辰这种淡定自信的气势,狄云良只从大伯狄方林身上感受过,他忽然觉得,云辰这个外人比他更适合姓狄。
云辰走到长孙幕跟前,昨夜没睡好的他一脸倦容,懒洋洋的问道:“怎么玩?”
一直像看小丑一样看着比他还要狂妄的云辰处理“家务”的长孙幕,见这个云城弟子竟然真的嚣张的上前应战,顿时觉得越发好玩了,随口问道:“你是谁啊?”
云辰抬手指着肩上的图标,“如你所见,云城剑士,虽然你脸皮厚的能隐藏一个剑师的身份欺负一个剑士,我脸皮比较薄,就学你隐藏一下自己的名字。”
“毒嘴啊!”全场一阵哄笑,跟着云辰一起来的六道霓裳她们,站在人群外围更是笑弯了腰,“真是个坏人呢!”霓裳一脸崇拜的看着云辰的背影。
被云辰讥讽的满脸通红的长孙幕,看着刚刚还在嘲笑云城弟子的旁观人群,转瞬间嘲笑起了自己,他恨不得把对面的云城弟子五马分尸,但是他不敢,不是他不敢一剑杀了云辰,而是他不敢在松宁镇杀了他,那样他纵然有身后十几个师兄弟护着,也绝逃不出在松宁镇上值守的天汢宗长老的缉拿,如果他敢反抗,就算击杀了他,他师门也无话可说。
长孙幕解开了背后的袋子,里面三十几颗低阶玄晶滚落出来,既然对方明知他是剑师,还要以一个剑士的身份跟他赌晶想要找回面子,长孙幕也乐意顶着以大欺小的名声,好好教训一下这个不知天空地厚的云城剑士。
长孙幕用手中长剑拨拉出十颗元晶,说道:“这就是你们刚才输的元晶,想拿回去,可以,再拿十颗元晶做彩头,打败我,”长孙幕说着阴森一笑,“先说好了,刀剑无眼,要是被打的缺胳膊断腿,可别哭着喊痛!”
长孙幕一说完,他身边的一众西华弟子纷纷哄笑,在他们看来,云辰一个剑士挑战长孙幕这个剑师,纯粹是昏了头了。所以他们一个个笑的肆无忌惮。
“哈哈。”云辰也在笑,笑的何其猖狂。
“这种元晶,我没有!”笑完后,云辰漫不经心的说道,还撇了撇嘴。
“没元晶你来添什么乱,要找揍出了松宁镇,爷我随时奉陪!”长孙幕以为云辰在消遣他,不由勃然大怒。
“我是说,这种货色的元晶,我没有!”云辰说着向后扬了扬手,再次把元晶分开背着的云容云曦云秀,上前解开后背上的皮袋,放在云辰的身前后,然后退到了他的身后。
随着云辰逐一解开三个袋口后,一股浓郁的元气波动开来,看着满满三袋子亮青色的元晶,早有识货的人惊呼出声,“中阶的白泽元晶,天哪,有几百颗!”
“我想,我们可以把赌注提高一点,”云辰说着向着脚下的三袋元晶指了指,“我一个云城宗剑士,挑战你西华剑师长孙幕,下注中阶白泽元晶五百颗,该你了。”云辰右手向着长孙幕轻轻一扬,意思说你敢不敢赌?
云城宗几名女弟子带着数百颗白泽元晶上坊市锻剑的事,早已在松宁镇周边传的沸沸扬扬,围观的人群此时一见,没想到传言竟然是真的,更没想到的是,云辰如此大手笔,竟然拿五百颗元晶做赌注,来挑战一个西华太宗的剑师,而他身后的几女,竟然无一人出言劝阻。顿时周围的人纷纷交头接耳,想要探知这个云城剑士的名头。
面对云辰突然的大手笔,这群西华太宗弟子笑不出来了,不是他们不敢赌,而是他们没有这么多元晶拿出来陪云辰下注,他们西华山有自己的地级锻剑师,就算有那么多中阶元晶,也不会千里迢迢的背着元晶来坊市锻剑,他们来坊市完全就是图一热闹,再顺便扮猪吃老虎,糊弄糊弄人,在不违反坊市规则的情况下,把坊市搅得越乱越好,毕竟他们西华宗一直想把天汢宗举办了几十年的坊市,搬到西华山脚去举办,今年这里的坊市乱起来,才对他们有利。
十几个大红袍的西华弟子囧在哪里大眼瞪小眼,赌吧,他们没元晶,不赌吧,又怕旁人嘲笑堂堂太宗剑师,竟然不敢陪一个玄宗剑士下注赌晶,这要传出去,整个西华宗恐怕都会为此在修士界颜面扫地。
明显知道他们在想什么的云辰,在侧脸勾起一个玩味笑意,“别告诉我你们没胆量下注,你们是太宗弟子啊,太宗弟子了不起啊,加快元气凝聚速度的培元丹能一直吃到剑圣,一入门人手一把玄兵,不会被我五百颗元晶吓住了吧!”
“嘴毒啊!”众人再次一阵哄笑,却也知道云辰这是在强人所难,不是什么人都会一次背五百颗元晶上坊市的。
云辰突然回头对“咯咯”笑个不停的云静问道:“你笑什么?”说着还把耳朵贴到了云静的嘴边,马上又起身呵斥道:“什么?他们没元晶可以用腰间的玄兵下注,你太黑心了吧,人家佩剑是宗门所赠,怎么能随便拿出来下注呢!”
云静笑的差点在地上打滚了,刚才她可是一个字都没说,明明是云辰想扒了人家的剑,还要拐弯抹角的扯到她的身上,他还真是脸皮薄啊!
后方的霓裳同样笑的花枝乱颤,她觉得云辰这个坏人,比她想象的还要坏。不过当她看到长孙幕身后的一众师兄弟们,在云辰的提醒下当真解下腰中的玄兵扔出来下注后,霓裳突然不笑了,他以为云辰只是想气气对面一群西华弟子,没想到对方真的拿玄兵下注,霓裳连忙拉着身边同样脸色瞬间的变得凝重六道:“六道师兄……”
六道摇了摇头,“我们是东道主,我们能做的就是不偏不倚的公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