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欧阳铎尴尬一笑,点头答应“我保证。”
见到德约科维奇时欧阳铎没有和他说一句话,他不想知道他的名字,只是一门心思打败他一雪前耻,经过挑战欧阳铎知道自己遇到了真正的对手。在特种部队的时候陶野是他的对手,他几乎每次都能赢他,但是成绩相差不远,这也是让欧阳铎非常恼火的原因之一。挑战使欧阳铎发现德约科维奇远胜于自己,从他一举一动,同时睁着眼睛使双枪来看,他们的差距绝不是一点半点,就像卡纳莉斯说过的,和他比起来,欧阳铎就像刚入伍的新兵蛋子。
“他曾服役于第63伞兵特种旅。”卡纳莉斯道出了德约科维奇的来历。
原南斯拉夫的第63伞兵特种旅建立于1944年,基地设在贝尔格莱德以南约250公里处的尼什镇的飞机场,它是盟军帮助铁托游击队建立的第一支伞兵编队。90年代,特种旅一直被视为高度机动灵活的步兵突击队,主要任务是向敌军空中或水陆两栖编队采取突袭行动。它的战斗人员其组成极为复杂,既有不按传统军事行动执行特殊行动的部队:宪兵队和边境哨兵部队,也有类似北约组织大部分国家如美国和英国那样所采用的较为精确定义的特种兵。它在当时可以几乎不受政治和立法方面牵制地向国外派遣、完全专业化的志愿兵军事力量。随着冷战结束和欧洲军事安全结构的相应变化,63伞兵特种旅的职责由像英国伞兵团那样技术高超的步兵突击编队变为西方术语中定义更狭窄、诸如sas那样的特种部队。
63伞兵特种旅的选拔和训练主要着眼于培养优秀的伞兵,针对特殊行动的训练放在第二位并安排在以后的阶段。该旅指挥官伊利亚…托多罗夫上校不止一次断言,经过伞兵训练和选拔,将产生心理素质稳定、能在任何情况下独挡一面的优秀士兵。
第63伞兵特种旅并没有仿效世界各地的许多特种部队而开始实施反恐肉搏战和和营救人质的训练。相反,它把注意力集中在传统的特殊军事行动上,例如牵制这个词被用来指在敌后发起进攻性行动和深入敌后侦察。这一点对于国外部署非常重要,在阿富汗的战斗经验表明,西方特殊用途的编队对长期持续处于作战状态准备不足,他们习惯根据特定的威胁事态展开短时期的遭遇战。第63伞兵特种旅执行过大名鼎鼎的科索沃执行“发现-摧毁”任务,也正是那次任务的顺利完成让世界记住了这个响亮而恐怖的名字。
最近,63伞兵旅还建立了一个电脑网络和电子战争科。它由4个连组成,每个连各有25人,又进一步细分为4至5人的小组。德约科维奇出身于第63伞兵旅第一连,它是一支堪称“精锐中的精锐”的劲旅。这个编队以“猎鹰”著称,它得名于它在第一次执行战斗任务时所用的代号。它的专长是反恐行动、应对人质事件、镇压战俘叛乱和保护军方大人物。
从1991年6月开始,前南斯拉夫解体。波黑(前南斯拉夫6个共和国之一)穆斯林、塞尔维亚和克罗地亚三个主要民族就波黑前途发生严重分歧:穆族主张脱离前南独立,建立统一的中央集权国家;克族也主张独立,但希望建立松散的联邦制国家;塞族则坚决反对独立。1992年3月3日,波黑议会在塞族议员反对的情况下正式宣布波黑独立。4月6、7日,欧共体和美国相继予以承认。塞族随即宣布成立“波黑塞尔维亚共和国”,脱离波黑独立。波黑3个主要民族间的矛盾骤然激化,导致长达两年零八个月的战争爆发。第63特种旅是当时最精锐,也是唯一的特种部队,它在战争中扮演了什么样的角色不言而喻。该旅名声再次大振,他们在战争中发起的偷袭,爆破,暗杀等活动使它在世界特种兵里成为了恐怖和嗜血的代名词,如果说美国海豹突击队是一只猛虎,俄罗斯得信号旗特种部队是一只擅长猎杀的健豹,那么第63特种旅则是隐藏在丛林里的孤狼,谁也不知道它会在什么时候,从什么地方窜出来,一口咬断敌人的喉管。
欧阳铎静静地听着卡纳莉斯的陈述,终于了解了德约科维奇的来历,卡纳莉斯之前说的话并非耸人听闻,在同样经历了种种魔鬼训练后的特种兵在战场上比拼的就是战斗经验。试想一下,如果当初跨过鸭绿江的志愿军不是由八年抗战,四年国内战争磨练出来的钢铁老兵组成,仅凭坚忍不拔的意志他们很难战胜装备远胜于自己的美国大兵。
“记住,你的代号是瘸狼,现在是黑水公司的一员。”卡纳莉斯说完离开了病房。
欧阳铎眼也不眨地盯着天花板,他知道自己将要面对的是炼狱般的重生,从此以后他要隐姓埋名,做一名双重身份的国际佣兵,做一个战友眼中的叛徒。想到昔日的战友,陶野倔强的目光在他脑海里频频闪现,他的心里一阵刀割般的剧痛。
第002章:偶遇()
离开梅特约岛以后,包括陶野在内的五名黑桃小组成员各自进入预定区域长期潜伏,他们分工明确地分散在法国的各个角落,威廉随身携带着和间谍卫星相连的监视系统,他时刻掌握着每个成员的行踪,其他人却无法了解他的方位。
威廉的目的地是马赛,法国外籍军团的总部设在那里。
坐在通往马赛的列车上,威廉拿出了超薄笔记本电脑,闪现在屏幕上的纵横交错的绿色经纬线仿佛一张密不透风的鱼网,五个红色标志散落在鱼网四周。
威廉的目光在电脑屏幕上缓缓扫过,逐一确定着五名组员的方位:代表着菲尔德的红色斑点以肉眼无法分辨的速度靠近圣迪耶,代表库尼和吉娜的红色斑点重叠在一起,他们已经抵达了波尔多,代表陶野的斑点准确地落在了位于里昂的位置,最后一个红色斑点是欧阳铎,位于马赛市的市郊。
五名组员均已抵达预定区域,威廉不由松了一口气,他万万想不到原本植入欧阳铎手臂里的卫星定位系统被移花接木般塞进了农场护院狗的身体。忠心耿耿的‘法国大白熊’固执地守在马赛近郊的农场里,寸步不离。
“叔叔,能告诉我这是什么吗?”一个六七岁的男孩站在威廉身后,漂亮的冰蓝色眼睛紧盯着星际图般的电脑屏幕,露出了好奇的目光。
“噢,这是最新款的网络游戏。”威廉笑了下合上了笔记本。
“你是游戏设计师吗?一定是在育碧公司上班,对吗?快让我看看是什么游戏。”男孩兴奋得嚷了起来,伸手去摸威廉的笔记本电脑。
育碧公司是法国最大,全球领先的互动娱乐产品制作、发行及运营商,研发出超过1000种以上的电子类游戏,其中包括雷曼,分裂细胞和彩虹六号等堪称经典的系列游戏。2001年法国总统希拉克访华时就曾在驻上海的育碧公司逗留。很多法国青少年都梦想着能够育碧公司的游戏设计师。
“对不起,这是秘密。”威廉把手放在笔记本电脑上,笑着阻止了好奇的男孩。
“妈妈。”满脸委屈的男氦头看自己的母亲,一名30岁左右的法国女士。
“别给叔叔捣乱,到妈妈这儿来。”法国女士拿起一块巧克力,对威廉抱歉地笑了笑。
她穿着米黄色的t恤坐在车窗边,微笑时露出半截洁白的牙齿,像是一株迎着太阳生长的向日葵。
男孩撅起小嘴恳求地看着威廉:“叔叔,我保证不会泄密,我就看一眼,好吗。”
“波尔,你是个听话的好孩子。”法国女士做出生气的表情。
“好吧。”名叫波尔的男孩慢吞吞地向母亲走去,仍然依依不舍地看着威廉。
这时两名短发,健壮的欧洲男子从车厢的另一端走来,犀利的目光左右闪动,审视每名乘客的面孔。
两人手臂上血管隆起,明显是经过高强度训练的人,威廉脑子嗡地一声,第一个感觉就是就是行踪败露,被人跟踪了。
威廉抱起男孩,让他坐在自己的腿上,亲密地贴着他的脸蛋,低声说:“叔叔答应了别人要保守秘密,你希望叔叔做一个守信用的人,对吗?”
“是的,我希望你能是一个守信用的人,不过我保证不会说出去。”男孩波尔很固执。
两名欧洲男子越走越近,列车两侧的树木在两人身上映出斑斓的影子,威廉贴着男孩的耳朵说:“好吧,我保证游戏面市前会让你成为第一批免费的试玩者,你要记住,这是男人之间的秘密。”
“谢谢!”男孩高兴得小脸通红,抱住威廉的脑袋,在他的脸上使劲亲了一口,两名男子正好与威廉擦肩而过。
“波尔。”男孩的母亲无奈地笑着对威廉说:“对不起,他被我宠坏了。”
“他很可爱,是个真正的男子汉。”威廉和男孩贴了下脸,和他勾勾手指,男孩咬着嘴唇,像是在做一件非常庄严的事。
威廉和波尔小声聊天,波尔告诉威廉,他的梦想是做全球最优秀的游戏设计师,他现在已经开始研肤于自己的游戏了。威廉尽量把话题引到和游戏无关的事情上,可越是这样波尔的好奇心就越重,坚信威廉是一名优秀的游戏设计师。
波尔的母亲依然坐在靠车窗的位子上,威廉不经意地看瞥了她一眼,惊讶地发现她望向车窗外的目光迷离而悲伤,似乎刻意用透明却无法穿越的东西把自己和世界隔离开了。外表充满活力,眼神忧郁的法国女人让威廉的心猛地一跳,如果在几年前,威廉恐怕早就坐过去搭讪,但自他被踢出了sas似乎对女人产生了厌恶的恐惧感。
那一次,威廉在酒吧邂逅了来自俄罗斯的军事间谍,上床时不经意泄露了sas的军事秘密,导致他从此与军旅绝缘。
列车在马赛站缓缓停下,威廉正要起身,发现两名男子去而复返,脸上焦急的表情里增添了一些沮丧和躁怒。
“给你看点东西。”威廉用背对着两名男子,飞快地从随身包里拿出一副墨镜戴上,把假胡子贴在上唇,他脱掉上衣,弯着手臂,让肱二头肌在黑色t恤渐渐隆起,故作神秘地对男孩说:“记住这个形象,这是游戏里的终极boss。”
“他会变身吗?”男孩瞪大了眼睛看着像是换了一个人的威廉。
“当然。”男孩的母亲准备下车,正向男孩招手,威廉抱起他跟在她的身后,侧脸挨着男孩的耳朵低声说着什么。
远远看去,威廉和男孩亲密无间,男孩的母亲洋溢着笑容,像是幸福的一家三口刚刚渡假归来。
离开车站,威廉取下墨镜,用镜片的反光观察了下身后,两名男子不见了,他把墨镜架在男孩的鼻梁上说:“留下你的电话,我会联系你。”
“好的。”男孩飞快地从口袋里拿出一片树叶,郑重地递给威廉,神秘兮兮地对他说:“上面有我的email地址,你可以发邮件给我。你要答应不能把名片告诉其他人,我本来想把它送给我的女朋友。”
威廉笑了,一本正经地点头答应,他看到‘名片’上用水彩笔画了两朵白云,波尔的名字前加了许多头衔,比如‘世界最大的游戏设计师’,看来这个小家伙做梦都想成为成为游戏设计师。
威廉离开后很长时间两名男子才悻悻地离开了车站,如同无功而返的拾荒者。
法国女士拉着男孩在街上漫步,她问男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