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虎婴神色庄重,正儿八经的说道:“这位定是镇仙观的观主姜大师,我们叨扰了。不知甘同修和神怒同修是否在观内?”
这个姓姜道士姓姜名沉志,也是金阳仙弟子,排行第五,是镇仙观的观主。
姜道士的修为比甘问岭肯定要低多了,他跟伍道士两人,平常负责镇仙井的看护。
平常他就跟伍道士负责观中的一应事物。作为金阳仙的直系弟子,如果甘问岭和神怒等师兄不在,他们便是观中说一不二的老大了,因此素来就不太给人面子的。
姜道士一脸傲慢,这时看了看虎婴姐弟和他们后面的一群乡巴佬,不以为然的说:“回二位同道,甘四师兄和神怒师兄因为本观丢失极阴沙,这些天一直在四下寻访,想查出这个罪该万死的盗贼,许多时日没有上山了。二位同道找他们,可是有这方面的消息?”
虎婴可懒得跟他罗嗦,沉着脸又说:“姜大师说笑了,镇仙派高手如云,你们又专门看护极阴沙的都没有消息,我们怎么会有什么消息呢,我们来此是找人的。”
姜道士可从来没被人这样顶过嘴的,一张老脸时青时白,冷哼一声说:“兽主同道此话差焉,本派不才,这才会被宵小趁机,盗去了极阴沙。因此上下正努力追寻盗贼,观中除了我们几个老老小小不成器的弟子,哪有什么人敢让兽主来找?”
虎婴眉头一皱,不客气的说道:“我们来肯定不是寻贵派的高徒,是找一个朋友,叫做冯义庭的,还请姜观主让他出来,我们想跟他说几句话。”
姜沉志一愣,脸色沉得跟铁一般,这时冷笑道:“兽主阁下这话就说得有些莫名其妙了,你们的朋友怎么会来镇仙观呢,他又不是挂念着本观的极阴沙,怎么可能来观中了?”
这家伙虽然是一观之主,但是平时骄傲惯了,又不太跟人打交道的,因此闭守不驯,根本就不给虎婴面子,语言之中满含讥讽,哪里像一个仙观之中的观主。
他说到这儿,不无挖苦的问身边的道僮说:“最近观里没抓着盗贼吧?”
小道僮赶紧应道:“回师伯,最近没抓着盗贼。”
姜沉志这才又摊了摊手,若无其事的说道:“兽主可听到了,没人。”
虎婴正想说话,就听一直沉吟的瑞木,这才从容的说道:“姜观主,你矢口否认冯义庭没来镇仙观,莫非欺我们没有任何证据吗?”
姜沉志冷冷一笑,他仍然不以为然的说:“你们有没有证据,跟贫道有何关系?我说过观里没人就没人,莫非你们还非让贫道给你变个人出来不成?”
瑞木见状,沉着脸又说:“姜观主,我们至所以前来要人,肯定不是捕风捉影、道听途说的。你也知道在下颇通木性,能跟森林树木沟通,在来此之前我己经询问过一些沿途的森林和树木,它们都有见过我们的兄弟冯义庭是来了镇仙观了。而且他来观中之后,根本就没再离开过,不在观中又在哪儿?”
姜沉志大怒,他瞪着瑞木喝道:“瑞木,你什么意思?贫道念你修行不易,对你们可谓一忍再忍!若你以为贫道是怕了你们就错了!你们敢再无礼取闹,可别怪姜某翻脸!”
虎婴听了也怒了,她大声说道:“姜沉志,我们的兄弟冯义庭,明明是被你观中的人给骗来了镇仙观的,想不到你们矢口否认,莫非是想杀人灭口不成?”
姜沉志再忍不住,气得通体都颤抖起来,这时指着虎婴怒道:“好个虎婴,你竟然跑到镇仙观撒野,莫非是活得不耐烦了么?”
“谁活得不耐烦了?”一边的猛子再忍不住,他提着斧子跨了一步嗡声嗡气的说道:“老头子你别指着我姐姐说话,否则,猛子一斧头砸坏了你!”
姜沉志看了猛子一眼,明白这家伙是连三师兄都有点忌惮,明白对方不是善岔,于是强行咽了口恶气,退了一步点着头说道:“好啊!原来你们这次是有备而来,你们竟然跑到镇仙观来闹事了,很好、很好!”
他说着侧头对小道僮说道:“你速去让伍师伯找帮手来,就说有人打上山了!”
黄小明听了大怒,这时喝道:“老牛鼻子,打上山来怎么了!若不将我老大冯义庭交出来,立刻便砸了你山门,连你们这些牛鼻子一并乱打,看你们还狐假虎威!”
姜沉志明白自己不是对手,这时开始朝观内退去,一边指着黄小明骂道:“好个妖孽,你也不看看这是什么地方,竟敢上镇仙观闹事来了,算你有种!”
虎婴见他想走,这时干脆怒声说道:“姜同修你去哪儿?你且慢走,今天若不不交出义庭,我们可得进观去搜了!”(未完待续。(lwxs52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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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一六:暴怒的虎婴()
时旧寒和古尼拉见状,面面相觑。
就听时旧寒奇道:“奇怪,看这个姜沉志的模样,好像倒是真没见过义庭似的。否则,他肯定不会如此嚣张蛮横,气急败坏。”
古尼拉听了点头,也皱着眉头说道:“时教主说得不错,这个姜沉志仿佛真不知情。”
后面的风雷听了,不免一愣,他搔了搔脑袋说道:“教主,这么说来,镇仙观是真不知道游吟者的下落了?莫非……义庭真没来观中。或者说,这中间还有什么其他的妖魔借镇仙观名义、运用而出的阴谋不成?”
时旧寒眉头紧皱,这时摇了摇头说:“镇仙观拥有强大的禁锢之力,连混沌都无所遁形,这是人尽皆知的。仙观以镇仙井为中心,针对妖魔设置了无数仙障法阵,正是遇邪而显逢魔必露的,可谓能守能攻厉害无比。别说是普通妖魔,就是巨妖魔王平时也不敢靠近。妖魔鬼怪怎么敢在这儿玩什么猫腻,再说妖魔神通再强,但是妖气邪力也大,想变成他小师叔小师姑瞒义庭根本就不可能,他又怎么能上当呢?”
风雷听了一愣,就听风啸沉吟道:“教主,既然这样,为什么姜沉志会如此呢?”
时旧寒笑道:“以姜沉志的修为,他根本就不可能瞒住义庭。因此,将义庭诱骗到镇仙观的不可能是他。既然不是他,往上推的话就只有甘问岭、神怒、地听、天视四人了。我之前胆将天视包括进去的,不过秀才推测之后说了三个字,是‘山、愤、闻’。”
古尼拉对于中文肯定不如风雷风啸这些人,他倒是没有任何感觉,但是其他的人听了都是一愣。只听风啸愕然说道上:“山、愤、闻分开解释。不就是岭、怒、听吗?”
话说到这份上,就算是古尼拉也明白了——
“岭”肯定是甘问岭、“愤”是神怒、而“闻”对应“听”,自然就是地听了。
如果真是这样,估计姜沉志根本就不明白他的师兄们做过什么,才会表现得如此无辜。
不过。事情发展顾这样。就有些耐人寻味了。
因为,凭什么甘问岭、神怒、地听三人要连自己的师弟也瞒住呢?
有什么事情竟然如此机密,连自己的师弟也排除在外。不想让他知道?
大家正在狐疑,就听时旧寒冷笑道:“综上所述,他们既然将义庭骗来,肯定不是简单的为了极阴沙一事。以我之见,他们肯定是想从义庭身上获取其他东西。”
大家听到这儿又是一愣。就听时旧寒接着又说:“只是,义庭的脾气超出他们的预料,肯定是不会屈服与他们的,因此最终他们的意愿无法达成,导致事情还失控了,才出现了令他们也感觉意外的状况……最终,他们才会消除所有的蛛丝马迹。要掩盖事实。”
听到时旧寒这么说,大家心里都是一凛。
所有的人都愕然不己。
要知道,这三个人的修为既然如此高强,他们为什么要这样去对付冯义庭这样一个中阶的修士呢,他们处心积虑不惜假冒昆仑派弟子引诱。冯义庭究竟有什么值得他们如此在意?
正在沉吟,就听时旧寒又说:“而且,这一点秀才也己经道破了。”
大家这才知道,时旧寒的种种分析,都有秀才的推测和分析在起作用,看来这个秀才让时旧寒信服,肯定有他独到的地方。
而秀才至所以如此确定是镇仙观的问题,说蝗他己经获取很多线索。
大家正在寻忖,就听时旧寒接着又说:“他告诉我们,是因为神饰。”
“神饰?”古尼拉奇怪的重复了一次,其他人却再次震惊了。
就听时旧寒点点头,这时不无郑重的解释道:“这是一套神奇的饰件,我知道这是什么东西。其实,这也就是义庭的‘大般若神通玄门系列’之中的一整套神饰。”
雷刑止、风啸等顺天教的高层听了一起愕然,风啸失声叫道:“般若枪?!”
“不错。”时旧寒面无表情的说道:“般若枪就需要这一套视饰才能激活,那柄在天界令人感觉无比可怕而威力巨大的神枪,只有凑齐这一套神饰才可能激活,受到这套神饰主人的操控。要是我们没有弄错的话,这三人费尽心思想获取的,就是这套神饰!”
大家这才明白镇仙观所谋之大,原来他们竟然是因为般若枪的原因,才诱骗冯义庭到镇仙观,只是冯义庭估计根本不给他们面子,他肯定令三人都控制不住了才如此!
正在沉吟,就听时旧寒又说:“综合秀才所推算的一切,我明白镇仙观是冲什么来的了,如果他们骗义庭来镇仙观而又极力掩饰,他们肯定是想从他手上获取般若枪!”
说到这儿大家就都有些明白了,果然只听时旧寒接着又说:“以义庭的性格,他自然是宁为玉碎、不为瓦全的,任凭三人威逼利诱,他肯定不会就范,这才会出现失控状况。”
听到这儿,古尼拉惊道:“照时教主的意思,义庭莫不是己经被……”
古尼拉的话让所有的人都惊呆了,大家明白他的意思是什么。
时旧寒深深的吸了一口气,这才说道:“正因为镇仙观人为的破坏了卦象和所有能预测的迹象,我现在能获取的信息才会少之又少。倒是秀才的推算方式,好像有他的独到之处。”
“那么……”风啸犹豫着问道:“秀才怎么推测的呢?”
“秀才没跟我透露更确切的义庭目前的消息,因为他用的是反向推测方式,只能预测大方向,并不能设置小范畴之内的结果。换句话说,就是他也没能具体推算出结果。”
这个说法太令人失望了,大家都有些悻然时,就听时旧寒又道:“不过,就算镇仙观要掩盖形迹和改变卦象,也总有蛛丝马迹流露,所谓天网恢恢疏而不漏,我们总会找出破绽的。”
雷刑止的脾气比较暴燥,这时皱着眉头说道:“教主,只是日后再找出破绽不是太晚了么,假设现在游吟者大人正处在危难之中,我们不是得立刻救他吗?”
时旧寒点头,他正色说道:“可是镇仙观高手如云,就算是甘问岭,估计都己经有了神格,他们如果真要只手遮天为非作歹,除非苍天惩责,普通修士又拿他们有何办法呢?”
大家都是一愣,就听时旧寒接着又说:“我至所以跟大伙说这些,其实就是想让大家明白,我们今天来镇仙观,绝对不只是为了押阵或者望风,随后会有一场恶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