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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啊,你如果有这个本事的话。”张福忽然是一副很害怕的样子,明显地摆着,是啊,我等着你来封我的嘴巴,可你就是没那本事,这话也倒是真的了。
塔尔斯根本是不可能做这样的事,他顶多也就是气不过,说说而已,可现在不光是脑袋晕了,头也开始闷了,甚至觉得呼吸也开始不正常了。
“你至于吗?把你气得脸都红了?”张福感觉到很不舒服,不至于吧?这么小气,这么点玩笑都开不了?至于张福为什么还是没有被气流所控制的感应,可能是因为这小子太迟钝吧,就像坐在三人旁边的乘客那样迟钝,那些个人唠叨完了以后,就看片的看片,听歌的听歌,当然还是有很多睡觉的人。
“喂,你别吓我吧,你就气成这样?”张福又不禁问了句,因为好像塔尔斯的目光好像真的和平时不一样,有着一种恍惚,甚至好像连颜色都要变了,“不要吧,我不气你了?我跟你道歉好不好?”张福可真的是瞬间一个变,一看塔尔斯真的生气了,也就马上来说好话,这也就是两人打闹不休,却相处的一路愉快的原因吧。
“不是,我不是生气。”塔尔斯甚至觉得说话都有困难,但还是坚持地说着,他才不想落下一个小气的名声呢。
“你不是小气,那你是什么,你看,你都气成这样了。”张福简直就是抓住了现有的证据,难道还想狡辩不成?
可塔尔斯此时真的是有口难辩,因为此时他浑身的胸口就好像有一股股的气流在往上涌动,他甚至都不能有具体的思维,甚至不清楚自己即将要干什么?仿佛世界的一切都在渐渐地模糊,正如他想奔跑,潜意识里,他要逃跑,却是怎么也逃不掉,就像是浑身上下没有一个舒展的地方,总是在跑啊跑,却就像是被人固定在了某个地方,根本就无法有过多的解释和情绪,他感到了害怕,虽然坐在展风和张福的中间,他却是感到一种由内而外的恐惧感,这种恐惧感紧紧包裹着他,甚至在恐惧中将他引导向他方,这个方向在哪里,就在塔尔斯准备站起来的时候,展风一手把他按在了座位上。
此时,只见塔尔斯的脸如同一个调色盘,瞬间七彩,颜色之间的相互跳蹿,而在塔尔斯的身体内,两种力量正在作着激烈的斗争,这种斗争给塔尔斯的内部身体带来巨大的变化和震动,各个器官时而静止,时而又是超功能运转,这一切看得张福几乎是心惊胆战。
“你是有心脏病,还是有羊痫啊?”张福瞪着无辜而惊恐的眼睛,“我可真的没有对你做过什么啊,你不要这样好不好?你赶紧骂我啊,我保证不还嘴。”
可此时塔尔斯的精神早已被两种斗争的力量所控制了,就如同他的大脑完全是一种分裂的状态,他连自己都不知道是谁了,怎么还可能去回答什么问题。
张福简直是急得不得了,生怕展风会骂自己,可当他看到展风时,却发现展风的额头上正有一股细汗在涌出,瞬时这个傻子就大喊:“空姐,空姐,开空调啊。”
被弄得不知所以的漂亮空姐忙不迭地跑过来:“空调已经开了啊。”
“可你看我们的脑袋都是满头大汗。”张福急切地说着,其实他的脑袋上并没什么汗,可还是很像模像样地摸了摸。
“可不是?”空姐看到展风也好像满头大汗的样子,也不知该怎么去说,赶紧叫来机长,“这个,这个乘客好像生病了,还有那个,好像也发病了。”
这时随机医生也赶紧进行紧急施救,最后下结论就是:“这两个客人病得很严重。”
两股异能的较量自然是平息在医护人员的干预下,展风和塔尔斯分别被送到了m国的两家高级医院,毕竟,这三个人看起来很有钱,而且依然不知所以的张福还在大喊:“医生,医生,一定要用最好的医疗设备,用最好的葯。”
既然是进了医院,当然对手也在放弃,因为就算是他们能够把塔尔斯控制,可被医生严密的二十四小时监督,又有什么用呢?根本就是一件白费工夫的事。
毕竟,在正常的社会人这里,异能者的公然出现会制造出社会大动乱的,就如同当年的原子弹,也就小小的两颗,却改变了r国。
所以,现在既然这两人都进了医院,他们也就只有继续停止追踪,不过监视可绝对不会少。
展风自然是假装的,是什么状况,他当然是了然于心,正好这个愚笨的徒弟倒还真的是满像的啊,可想想张福这个徒弟还真的是没有白收,毕竟他真的是以为自己和塔尔斯两人病了呢!
只听见张福在病床前喊:“师父啊,你怎么这么脆弱啊,你怎么说病就病了啊,你不是身体特别的好吗?你怎么会生病呢?”
医生怎么抢救也没把展风给弄醒,正在医院观察阶段的展风却一下子就忍不住“扑哧”一声地笑着坐起来。
这下可把这个笨蛋张福吓得一下子从椅子上跳起来:“师父,师父,你没事啊?你真的没事吗?你简直是把我吓死了,你怎么就一下子晕了呢!你的身体怎么还不如我呢!”
面对这连串傻瓜一样的问题,展风又是感动又是好笑,一个弹指就弹到了张福的脑门上:“你这个傻子,哭得还这么伤心。”
只见张福一边咧着嘴一边摸着额头:“当然了,我为什么不哭。你是我的师父啊,怎么能不哭啊,哈哈,不过师父的这一个弹指可真厉害,嘿嘿,我看师父你又恢复过来了,啊,你真的是好厉害啊,生病也生得那么快,好也好的那么快,真是个神人。”
“哈哈。”展风一下就笑了出来,“我根本就没病。”
“嗯?”张福瞪大了眼睛,“没病?”
“难道你希望我有病啊?”展风给了个白眼,“真是个不孝的东西。”
“师父,我们年纪差不多哎。”张福委屈地喊着,“可你的脑门为什么那么多汗,还有啊,你为什么怎么叫都叫不醒?”
“呆子,你不懂装啊。”展风简直是没语言了,张福啊张福,好歹你也跟了我展风,可不可以学聪明一点啊,真的受不了,“还有啊,见到了别人,不要说你是我的徒弟啊。”
第三节()
“为什么?”张福一听到这个,可分外着急,他可以没爸没妈,可就是不能没有展风这个师父哦,这一辈子就是赖也赖定了,其实想来,当初展风之所以会收他做徒弟,不也是他死活给赖出来的吗?
“因为你就是个大师父。”展风诡异一笑,在张福的不明白中,说道,“你可以开一个笨蛋培训班,收的徒弟绝对比我还多。”
“哦!”张福自然是不好意思地笑笑,忽然他转过身,一个拳头就打在了塔尔斯的大腿上,“你还装死,你小子,还骗了我几个眼泪呢,快起来,还给我。”
“喂!”展风赶紧阻挠着,“你神经大条啊,他可真的晕了呢!你马上给我滚出去,真是没见过你这样丢人现眼的徒弟,猪都教会了,怎么你就是不开窍呢!”
那么现在世界上还会有比张福更委屈的人吗,展风啊展风啊,你为什么骂人就那么难听呢?这么伤人自尊让一向神经灵活的张福竟一下子傻了,真的成了傻子。
瞬时,展风也感到自己的不妥,说道:“我们需要休息,请你出去,请!啊。”最后那点笑真的很想笑完,可展风觉得自己是不是有点太过矫情,也就并没有笑完。
张福当然知道展风是一时冲动,想想也是自己不对,可能塔尔斯真的病了呢,而且还病得很严重,要不为什么到现在都醒不来?可自己不但不给塔尔斯一个安静的休息空间,反而还在他的大腿上一捶,自己真不知轻重。
好在他的心理转换能力还是相当不错的,毕竟是被人一路欺负着走过来的,以前的委屈比现在多多了,这点算什么?所以也就尴尬地强挤出一个笑脸,还是笑笑吧,笑着走出去吧。
很快,塔尔斯就醒了,剩下的自然就是出院,面对如此明媚的阳光,理应三人还是应该像往常那样闹闹跳跳,可今天三人却好像是分外的安静,其实主要是张福不说话。
一个是闷不吭声,一个是大病初愈,自然是非常地让展风感到不舒服,毕竟,平常两人总是像两只麻雀一样地斗着嘴。
塔尔斯的身体还是很难受,这也难怪,两股力量在他身上像是电波一样的速度在身体里来回流动,如果他的身体没反应,他真的是才怪。只是,他不理解自己怎么会一下子变成了这样?但是现在,却是真的没什么说话的力气,但是看到张福那副样子,好像也生病了,不禁好奇地好心问道:“怎么,张福,你也不舒服吗?”
“被你牺牲掉了。”张福一个白眼飞过来,简直就是和展风的那种如出一辙。
“我?牺牲?”显然,塔尔斯一下子就被弄的莫名其妙,不过他还是在开动他那很为平乏的想象力,“难道你们在我昏迷的时候为了保护我,又跟敌人作斗争了啊?”
“是啊,你这个大敌人。”张福说完,不觉把头看向车外,m国的风景还真是不一样,真是美啊,不过对于张福来说,可能任何没有见过的风景在他眼里都是非常美丽的。不过因为那才受打击的心灵,任何美现在在他这里也不能恢复他那根明显很脆弱而不能平息的心。
“你倒是蛮小气的嘛。”展风不觉回过头幽幽地说了句,眼里含着一丝好笑的讥讽,这个徒弟有时候就是这样,让人还得哄着两下。
“我不小气。”张福很郑重地回答,好像有人要侵犯他的名誉了一样,然后又说道:“可我希望你们不要再这样对我,你们两个联合起来欺负我。”说完,竟又像是非常委屈的一个孩子一样擦擦眼泪。
瞬间车里的所有人都笑起来,包车的师父用y国语说道:“你这个朋友还真幽默。”
张福赶紧切切地说道:“师父,他说我什么?”
展风很正经地回答道:“他说你这个朋友还蛮无赖的嘛。”
“哼,别以为我听不懂啊,他说我好啊。”张福这下倒还是一副非常聪明的样子,其实用脚指头也可以想得到,有哪个师父会说自己的徒弟是无赖的呢?自己又没有做什么不该做的事,不过现在却真的是让他难过到一种无以复加的地步,他的师父有时候总是爱开这样的玩笑,可自己却无力反驳。
不过好在张福又恢复到以前的那个状态了,又开始了和塔尔斯的拌嘴,可展风的心却一下子沉重了起来,因为现在汽车飞驰的方向正是柴府。
今天晚上是不是可以见到那个被自己弄得满脸小痘痘的女孩子呢?现在想想,她真的是太可爱了,聪明而俏皮,永远有使不完的活力,有时候像一个火焰,有时候像是一个冰球,不过大多时候却是让人有无穷的想象力,可能现在展风最想的一个人也就是她了,柴舒怡,怎么可能不想呢?只是现在他们如果能够见面,他会怎么样呢?那她会激动吗?还是或许就根本已经忘了自己,如果真的是这样的话,那自己是不是很没面子,一想到这里,展风的心里想着还是让车开慢一点吧,没有打招呼的前提下就要进去,是不是太过冒昧!如果万一她真的是忘了自己,怎么办?
能怎么办?大不了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