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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多灵白色的罗兰花蕊迅速升空,花蕊随风而涨,两块孱弱的花瓣缓缓盛放高空之上,嗡鸣的剑气如白色的闪电撕裂空间催动天地间的正能,九天之上,电闪雷鸣。
双手一招,脚下那柄金质色的长剑闪电般出现在他的手上,“让你得瑟!”林木轻斥一声,单脚一震,身形已经向着地底下的那座厚黄色的蛛塔轻沙而去。
金色的长剑高举,单手一指,引动天空之上暴动的剑气,金剑悍然斩下,“轰!”那座厚黄色的大塔剧烈地摇动了一下,无数细细的金色裂纹出现在塔身之上,一模一样的细纹也出现在那只巨大的地族蛛王身上,土黄色的能量倒泄而出,一直隐忍退避的穆儒是绝对不会放过这个大好机会的。
然而林木的攻击并没有完结,金剑剧烈一吟,“嗡!”高空之上那块灵白色的花瓣在一刻间竟也出现了细细的裂痕,原本博大的灵气也仿佛在一瞬间被抽空了,缭绕的白色电龙纹镶刻金色的长剑之上,阵阵龙吟的威压将地底下的蛛塔死死压住,林木凌空而起,长剑高悬空中,双手同时劈下,“轰!窿!”恐怖的爆炸将蛛塔周围的一片大地炸为烟尘。
沙雾消散时,看到的是一座颜色已经完全淡化的大塔,一条恐怖的金色裂纹由塔尖之上延伸而下,直至塔的末端,无数细碎的裂纹浮现在塔身之上,“插!”金剑轻轻插入泥土之上。
“窿!”一声剧响,塔身轰然破碎,无数细细的地蛛已经化作一抔黄土,长埋地底下,那只原本还疯狂的地族蛛王如泄气的气球一样,土黄色的能量尽数散去。
目光注视远处的时候,一个盘发凌乱,脸色极度苍白的男孩站在那里,双手在剧烈地颤抖着,背影虽然萧索,然而却站出了剑中帝皇的气魄,亘古而久远。
右手轻轻一招,身形再次化作一缕残影,再看时,他已经凌然高空之上,是的,仿佛只有无尽的长空方才可以容纳他那无穷尽的洪荒之气,那剑压的余威依旧碾压地面。
这是林木第一次真正施展这个只属于他所有的天赋技能,然而其强大之处可见一斑,以他现在的修为,恐怕连这个技能的十分一威能都未释放出来,但那可怕的破坏力却令人心悸。
稍稍平复了一下心境,林木说道:“紧守远方,它们有可能会绝地反抗,小笙准备成功了。”
穆儒也从震惊中清醒过来,眼神惊疑地望着高空之上的那道身影,这真的就只是一个小孩吗?究竟是怎样强大的家族方才可以培育出一个如此的鬼才。
是的,一直以来,易笙处理太多的问题,但这绝对不意味着林木的不强大,这个得拥几千年甚至数十万年传承的庞大家族少年又怎会平庸,一直以来的隐忍不发,恐怕他才真正是它们这支两人队伍的真正底蕴,罗兰一族能够只凭余蕴震慑一个夜印皇国,其家族几千年来的第一天才又岂能是庸碌之辈。
从某一方面来说,即使是祭园剑门的那只老家伙能得到林木的确是捡了便宜的,以林木在剑修为上的天赋,绝对是旷绝古今的,只是一个强大如斯的天赋技能就足以让林木成为当世的天之骄子,但更重要的是,这个强大的天赋技能,绝对代替不了林木那可怕的未来,或者,这只是巅峰者的一块踏基石而已。
每一个矗立巅峰的大能者,他的少年时期都注定了不平凡,一颗逐鹿群雄的新星在无形间冉冉升起。
天空一角,三个老人都不禁暗暗咂舌,其中一人眼中甚至已经闪起阴谋的异光。
“这是林家那小子吗?也就不过如此罢了。”天空一道阴险的声音响起。
“死枫子,别再这里吃不到葡萄说葡萄酸,哼!就他这个天赋一放出去,你那只小女娃,恐怕连守门的资格都没有。”另一道锋锐的声音说道。
“剑老鬼,我要嫉妒你这只臭小子,我要去魔法帝国那边一抓,恐怕满地都是,要想和落儿斗,他差太远了。”阴险的声音驳斥道。
“哼!就官家那孬货出的种也会有什么好东西,只有你这只老不死才欢喜,你不会忘记林家是什么底蕴吧?如果我没有记错,林家的老祖宗好像只凭一指之力就与某人战成平手,好不知羞耻的家伙。”
“剑老鬼,你找打是不是?那年我们都只有16岁,你不要忘记自己可是惨败收场的,更何况,那人是觉醒了一部分罗兰天赋的,就你这只小子,恐怕穷其一生都无法企及那种巅峰。”
“哈哈!我就猜到死老鬼你会这么说,哼!罗兰天赋,在他面前,恐怕连挽鞋子的资格都没有,因为他就是几千年守候的罗兰圣子,哼!”
阴险的声音没有在接下去,只是微微空气中,传出几声阴谋的笑声。
“啊!死枫子,你要怎样?你敢怎样?我剑门从此与你不死不休。”锋锐的声音似乎意识到了些什么,突然间暴跳如雷地大喝道。
“哼!哈哈,哈哈,我要回去了,找大祭司评评这是什么样的一个理,为什么好东西要你这没用的死老鬼独享了,明明是我凯旋阁的人,还敢来抢,哼哼!我们到时见吧!”阴险的声音仿佛奸计得逞地说道。
第70章 争抢()
锋锐的剑气极度浓缩,在九天之上撕裂出一抹弧度,远瞰时如同将浩瀚的长空分割两旁,一道古朴的人影凭空而立,老者身材异常的瘦削高挑,仅只是凝空一现,隐隐如剑锋出鞘,一手间毁天灭地,那简朴的剑袍长垂脚下,飘掠时剑芒汹涌。
老者的眼神完全冰冷,这是剑者的姿态,望着空中的一角,游走的剑息指压云霞,天空之上凭手傲然而立,冷厉地说道:“听枫者,相斗数百年,就在今日一决雌雄。”
“老剑!”下方一道玄幻的声音带着恐怖的精神威压轻轻一喝,而后灵魂力一拍,将高空之上的一切完全封锁。
“还知道下面的人是谁吗?”那道玄幻的声音几近无情与冰冷地说道。
两名老人一改之前玩世不恭之态,同时恭敬地说道:“知道,师姐。”
玄幻的声音并没有再响起,只是那空气中冷得可以跌落冰渣的气息将后方的两名老人震慑得一声不响。
仿佛过了很久,那道锋锐的声音才细声说道:“死枫子,那小子让给我吧,剑门的衣钵就归他了,我也答应你,允许你进驻“长空殿”任选一样法器,并从此昭告天下,剑皇败于你凯旋阁之手,你看可以了吗?”
“哼!你就真当我是傻子吗?你那个还叫做条件?不行,那小子给我,凯旋阁五年内全凭你吩咐号令。”另一道声音反驳道。
那道锋锐的声音微微一滞,凯旋阁——一个震慑大陆数千年的名字,古往今来,多少魔法奇才孜孜不倦的追随,“一阁定乾坤,自凯旋下无魔法”是世人对祭园凯旋阁的崇高赞誉,每一代凯旋阁的掌阁之主,无一不是绝代枭雄,多少数之不尽的大能之人呕心沥血的付出才得今日凯旋一阁,如今老者竟甘愿为一人舍弃凯旋阁五年,可见老者决心之强。
锋锐的声音微微叹息一声,道:“一代鬼才啊!罢了!奈何你与剑门无缘,只望他日老夫坐化之时可以见到你声明震大陆,辅助少主成就当世人杰。”老者说完,身影已经淡淡融散空中。
“回来!”那反驳的声音兀然说道。
“又没有人说那小子不准有两个师父,你剑老鬼叹什么人世啊?传出去还以为我这同门师兄欺压你。”老者故作恼怒地说道。
那原本远去的身形猛然一顿,整片长空都为之一凝,老者身上的气息剧烈地波动着,隐隐可以看见老者棱角分明的面上几滴剑泪滑下,眼神中似是回忆起诸多的往年,而后颤颤地叫出一句:“师兄。”
对面的老人强行稳定剧烈波动的情绪,轻叱一声说道:“哼!肉麻,这次就算是便宜你了吧,但是长空殿一行是绝对逃不掉的,不然就亏死老子了,还有,我要做大师父,你做二的。”
人影从新出现空中的一角,眼中悄然闪过一丝狡黠,远望着下方那名面色微微苍白的小孩时,心中叽咕道:“臭小子,你恩师为了你也累得够呛的了,就差你师祖他老人家未请出来了,哼!以后你要敢跑到枫老鬼那边,看我怎么收拾你。”
对面的老人望着剑者脸上那份森然的笑意,一阵不详的冷意迅速蔓延,好像在某一处不知觉间落入了他的圈套。
一个幽深的岩洞之内,到处弥漫着一股恶臭的味道,无数生物的骸骨交错在地面之上,暗黑色的血液沾满了四周的岩壁,水珠滴落时溅起所产生的回响异常清晰地传遍岩洞内的每一角。
易笙稳站在狼蛛王的背上,八只硕长的蛛腿飞快扫动,留下一道淡淡的残影向着岩洞的最深处狂奔而去,前方的狼头傲然高昂,将空间内残留的死魂之气完全逼退。
越往岩洞的深处走去,四周所留下的残尸也越来越少了,但隐隐约约间那份恐怖的威压却越来越强大了,岩壁在逐渐之间完全变成璀璨的灰色,甚至有着无数细细的绒毛生长在壁身之上,斑驳的蛛纹宛如无数延展的藤蔓,生长旺盛、蔓延很远。
叮叮咚咚的回音越来越响,已经如岩暴一样隆隆作响,震得易笙耳门作痛。
“狼叔,你说的那只蛛中君王不是已经坐化了吗?为什么我总觉得这里恐怖的气息十分的不对劲?”易笙眺望岩洞那幽深的尽头,担忧地问道。
“龙死威犹在,蛛君是蛛类一族的王族,它所拥有的威能又怎么会那么容易散去,而且,它的王魂还在,纵使如今已经逝去,但是想得到它所留下的东西,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外面的那群地族蛛也只是远远盘踞在岩洞之外,利用蛛君所留下的气息进行修炼,但即使只是这样,它们也远比其他的地族蛛群强大,甚至拥有自己的王者技能。”狼蛛王一边加快自己的前行速度一边向易笙说道。
“但是狼叔,《兽》典上记载狼蛛王是狼王与蛛君的结合品,你要打这遗骸的主意,是不是有点欺师灭祖啊?”易笙细声地说道。
狼蛛前奔的身体猛然间一个趔趄,转过头来,白了易笙一眼,嗔怒道:“臭小子,你才欺师灭祖!的确,狼蛛一族的祖先是这样诠释狼蛛王一族的诞生的,但是现今狼蛛的王者一族也已经绵延万世,属于自己的那份血脉也变得越来越纯净,原来的那份族训已经被渐渐遗忘了。
而且,我的血脉是狼蛛一族内最高贵的,每一代狼蛛至纯血脉的诞生都有着属于自己的天机,现在还不是你可以知道的时候,当你长大成人,有能力闯荡四方的时候,真正能够彻底觉醒狼叔的底蕴,你自然就会明白的了。”
易笙知乎所以地点点头,眼神再次聚焦不远处奔腾波动的灵气,那席卷怒号的威压已经使狼蛛王前行的速度降了下来。
一层深黑色的气幕将易笙与狼蛛王的身体完全包围住,那八只硕长的蛛腿已经完全变成晶莹的黑色,瑰丽的七彩花纹镶布其上,一朵七色的毒花在悄然之间再次出现在易笙的颈脖之上。
一丝丝冰凉滋润的气流游走易笙的四肢八骸,每一滴血液上都多上了一份莹润的七彩霞光,那份充盈的生气守卫在易笙的心门之上,再细看心房的外室之处,一朵精致的七彩小花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