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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继续向她抛出自己的筹码,为的就是达到最终目的。
余曼遥听懂了,问“你的意思我没有选择?”
乔穆景居然还一本正经地点头,余曼遥真想一巴掌甩在他俊俏的脸蛋上。以前怎么没发现,他还真是不达目的誓不罢休,她到底遭惹来了个什么样的人物?
乔穆景和余曼遥回到远处时,燕殊已经等的不耐烦了。
“跟我走吧。”他直接对余曼遥说,他旁边的小柯甚至已经在开车门,把余曼遥往车里拉了
乔穆景将她拉回自己身后,砰的一下摔上燕殊的车门。
燕殊眯眸“你什么意思?”
乔穆景淡淡对他说“我会亲自回趟京城。”
“那又能改变得了什么?”
乔穆景没有回答她的问题,而后扭头对身后的余曼遥说道
“待会儿他可能会失控,你先站远点。”
余曼遥不明所以,不过还是按照她说道,往易楠那边走了走。她还挺好奇的,乔穆景究竟要使出什么手段来,让燕殊乖乖交出人,毕竟她付出的代价可不小。
燕殊还在等着他的话,乔穆景看向他,一字一句道
“当年的事情真相究竟是什么,我想,秦芷然有必要知道。”
愣了好一会儿后
“乔三,你tm跟我装蒜!”
也不知乔穆景的话是触动燕殊哪处逆鳞了,他的情绪倏然就激动起来,一步上前揪住乔穆景的衣领。
他的眼睛瞬间就充血涨红了,质问道
“你不是说那些破事你已经通通不记得了嘛!”
乔穆景拔下他的手,不紧不慢地理了一下领带,瞥了他一眼。
“当时的确记不清了,最近又记起来了。”
在气势上,乔穆景从不会输,尤其是在燕殊的防线已经被他击溃的情况下,他眯起双眸,危险蔓延
“所以”
“你最好离s城远点,如果再搅了我的清静”
“你知道会有什么后果。”
轻飘飘的几句话,让燕殊感觉自己的咽喉被扼住,他已经无力抵抗,只能瞪着眼睛指着他,不甘心地跟他叫嚣
“你就是只披着羊皮的狼,你等着!有种别回京城!老子迟早有一天要亲手宰了你这头狡猾的狼!”
留下这句话后,燕殊坐进了车里,猛地甩上车门
所以就这么简单?
余曼遥不敢相信,燕殊就这么乖乖的离开了
“你手里究竟握着他什么把柄?”事情进展的似乎太简单了点,余曼遥已经在怀疑自己的屈辱“卖身契”签的值不值了。
乔穆景牵起唇角,和余曼遥脸上的阴雨绵绵不同,他看上去心情很不错。
“都是些陈年旧事了。”
他说的含糊,算了!余曼遥也根本没指望他会回答,于是她问出自己关心的问题。
“你确定他会放了亦寒?”
她这问题一出,乔穆景笑容收敛,看着又有点不开心了,瞟了瞟她,只给了个简单回复
“他不敢不放。”
“你为什么说什么话都这么笃定?”
“为了不空谈,我说出的话都是有十足把握的,至于无法确定的事我不会承诺。”他看着她,神情严肃道。
余曼遥甩了个脸色给他,今晚发生的事,颠覆了她对他的认知,她现在气到不想深究他话里的意思。
乔穆景又问“你住哪儿?”
余曼遥随口一答
“xx路xx别墅。”
“你问这个做什么?”
乔穆景凝视着她的侧脸,那排工工整整的长的睫下,墨色的深眸忽然闪了闪,盛满一弯柔情
“方便明天接你去民政局。”
余曼遥“”
第一百三十八章 险情(上)()
乔穆景送余曼遥和易楠去了她们暂时住的那个的别墅。
到底目的的后,乔穆景亲自下车为她们打开车门。
易楠受宠若惊,眼神在自己面前的这两人之间穿梭探寻。这两人刚才到底单独说了些什么?她怎么觉得他们俩之间的暧昧气息越发浓郁了?
乔穆景一直将两人送到门口。
别墅空荡荡的,没有一点生活气息,余曼遥在进门前,扭过头,最后和他确认了一下。
“燕殊什么时候才会放人,他身上还有伤。”
倒不是她矫情的不相信他的话,实在是前几天,舒亦寒的伤势太重了,她是眼看着医生几乎把他的上半身重新铰缝了一遍的。
乔穆景本来心情不错,听见她的话后,又恢复目无表情的精致木偶脸,
“你就这么关心他吗?今晚你跟我提及他的次数不下四次。”
他朝她走了两步,还差半个脚,就要跨进门槛了,修长无暇的指节扶在门框上,他本就比她出近一个头,这般,余曼遥更是完全被他笼罩于身影之下。
乔穆景的压迫感是与生俱来的,能让人不自觉地臣服,就连余曼遥听了他这话,都产生了种的确是她的错的感觉。
易楠见形势有点不对劲,在余曼遥身后捣了捣她。
“要不要请乔先生进来坐?”
她这一捣鼓,余曼遥瞬间回过神来。
“乔先生。”她屏气凝神唤了他一句。
“怎么?”乔穆景难得见她这么肃目正声,好奇的等着她接下的话。
“砰——”
一声巨响后。
乔穆景碰了一鼻子灰,脸色黑沉下来。
扩声器里传来传来余曼遥刚才想说的话
“不爱听就别听,慢走不送!”
摔上了门,余曼遥背倚门,身体脱力,缓缓滑下,她能想象到乔穆景现在的表情,不过此刻的她心如敲鼓,咚咚咚地一下接着一下,无法平息宁静。
易楠去扶她,就听见余曼遥丧气的喃喃了一句。
“小楠,我想我八成是醉了,或者是疯了!”
“什么情况?乔穆景刚才也没说什么呀,你怎么就这样了?”易楠赶紧扶着余曼遥去椅子上坐下,给她倒了杯水。
余曼遥接过水杯,发现自己的手在不自觉地颤抖
“不是因为他刚才说的话,是我自己反应过来了。”
她放下水杯,抓住易楠的手,眼神急迫,想要确认。
“快,你快打我一拳,我现在想想,我不会是喝多了,在做梦吧。”
她的样子让易楠有点担心,太不正常了。
“曼遥,你先冷静下来。”
“你今晚和乔穆景到底单独聊了些什么?”
她如果记得没错的话,她就是从那个时候开始变得不对劲的。
余曼遥把她和乔穆景的对话,原原本本的跟易楠说了,易楠震惊地几乎陷入呆滞,她觉得她的接受能力没比她好多少。
“那你现在该怎么办?乔穆景这是在玩你?”
易楠皱着眉头,为余曼遥打抱不平
“但凡有点担当的男人都想出这么缺德的手段吧。结婚一年再离婚?他以为他是在玩过家家啊。”
“我没有选择,依我目前的情况,是根本没办法彻底摆脱燕殊的,还有,乔穆景跟我说,燕殊他抓我是因为”
余曼遥试图跟她解释自己的两难境地,但有些话,根本无法说出口,就连她自己都觉得这事太过匪夷所思了。
余曼遥想想就毛骨悚然,虽然她确信,自己的眼睛生来就是自己的所有物,但乔穆景说的对,对于有权有势力的人来说,他们只会相信自己相信的事,这个道理,即便她曾处的不过是一个小小的s城的上流圈,她也摸透了。
这时,白玺南的电话打了过来。
“虽然亦寒再三嘱咐过我,关于他的事,以后不要再找你,但我觉得还是有必要告诉你一声,曼遥姐,他又失踪了今天下午。”
余曼遥能从电话里听出白玺南的疲惫与担忧
“这次的失踪和上次不同,亦寒身上的一切定位设备都没有反应。”
白玺南和程钰阳对舒亦寒真的是掏心掏肺,能交到这两个朋友,他这几年还真的不仅仅是在受罪,最起码对他来说是有收获的。
余曼遥苦笑,也不知道自己做的一切到底值不值得。
“你放心好了,他会回来的。”她安抚了一下白玺南的情绪。
白玺南一听就知她是个知道内情的,问道
“你是不是知道他这次为什么会被绑架?”
余曼遥沉默。
白玺南也没有深究答案,他忽然记起了些什么,提醒道
“还有一件事。”
“亦寒有个亲戚,叫明远,他知道亦寒失踪后,情绪挺激动的,曼遥姐,你小心点。”
目前还是相安无事,白玺南对自己这次的直觉也没多大信心,因此他接着又补充了一句。
“当然未必会发生什么,我只是胡乱揣测。”
余曼遥挂掉电话,回忆了一下。
她对“明远”这个名字毫无印象,但对一个人还是很有印象的,出车祸那次,你个和白玺南他们一起赶到医院,但没待了一会儿就离开的中年男人。
那时她就在奇怪,明明他看着和舒亦寒挺熟的,但为什么一看到她,就自行离开了。
“叮咚——叮咚——叮咚”
门铃响了不停。
易楠跑到门口,大晚上的,她也没敢贸然开门,而是透过电子监控和对讲机,仔细观察着这位忽然造访的陌生人。
“您好,请问您是?”
门外那人大约四十来岁,身材瘦削,脸颊凹陷,鬓发夹了些灰白。虽说上了年纪了,但从颇为立体的五官中,还是可以窥见他年轻时的风姿的。
易楠问了,那人没有回答。
她顿时就意识到不对劲了。
“你找错人了吧。”易楠放下手里的听筒,准备回屋了。
哪知这时,门外的那人忽然开口了,声音透过对讲机传入易楠耳蜗,字字冷硬地像块头。
“我找余曼遥。”
余曼遥这时已经走到了门边了,她注视着电子屏幕里那人的脸。那人也在注视他,深陷的眼窝里棕色的瞳孔看得人毛骨悚然,他这样子,很像是欧洲神话里那些诡异的巫术师。
“你回去吧,亦寒他没事了,不用多久,就会回来。”余曼遥直奔主题,给出他想知道的答案。
明远看着是有点诧异的,问“你知道我是谁?”
余曼遥点头,说出他的名字“明远。”
明远在余曼遥已经给出他舒亦寒消息的情况下,仍没有离开的打算。
“不请我进去吗?兴许我可以告诉你一些关于你那位亲身父亲的事。”他开口蛊惑道
余曼遥也是奇了,怎么所有人都以为她会对这个问题穷追不舍、死缠烂打?她无语地笑了笑,看向屏幕中的明远。
“别说我不想知道,就算我想知道,我也有很多获取信息的渠道。所以,你别以为这就能吸引得了我,我不知道你想做什么?但请你立刻就此打消念头。”
深夜造访,鬼才相信他的动机单纯,再加上白玺南电话里的警告,她也就不打算再继续听他扯东扯西
“如果你一分钟内不离开,我会报警。”
余曼遥直截了当道。
明远可比她年长多了,也根本没有被她的狠话吓唬住。
“你跟你母亲,可真是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
他忽然扯开唇角,笑的诡异又狰狞,说出的话阴阳怪调
“呵呵,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