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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爷,前段时间一直都没有等账号,不好意思啊,没看见你的申请。”
她拿出易楠的手机,指了指,说道
“我就是来告诉你一声,你的申请我已经通过了。”
罗晰顿时来了兴致,脸上满是兴奋,一蹦一跳地跑到桌前,把自己的手机拿过来。
“真的吗?那以后咱们是不是就可以通过这个软件一起玩啦?”
“怎么做?怎么做?我上次只研究以下加好友,还不会聊天哩!”
罗晰这话让余曼遥很惊讶,他看起来不过是个十几岁的孩子,实际年纪甚至不止十八九岁,怎么会连聊天软件都不会用呢?
“先按这儿,然后打字,再按这个发送按钮就行了。”余曼遥手把手教他发出了第一条信息。
罗晰高兴地像个手舞足蹈的孩子。
余曼遥摇头叹道“小爷,你究竟是在哪里长大的,有言可是在全国范围里流行的聊天软件,恐怕现在没有几个华夏的年轻人不会玩有言吧。”
此时,罗晰已经沉浸在get到新技能的喜悦里,没有立刻回答余曼遥的问题。
倒是一直站在一旁的乔穆景开口了
“他是在柏林长大的。”
余曼遥回头瞥了他一眼,她和罗晰自然而然地坐在沙发上,而他却站着,倚着沙发旁边的装饰柜,单手插兜。
这一瞥让余曼遥有了个新发现,乔穆景的头发似乎简短了,以前额前的黑发时不时会垂下,遮住眼睛,但现在头发已经完全在耳上,硬朗俊逸的五官没有任何遮掩。
她能清晰地看出他墨黑色的眸中此刻的烦躁郁闷。
“哦。是吗?”
她害怕被他捉到眼神,瞥了一眼后,立刻垂眸,在手机屏幕上四处瞎点,声音也是越说越低,完全没有和罗晰说话时的轻松自如的形态。
这让乔穆景非常不解,他将这一切归结于她身体状态尚没有完全恢复。
“先回去休息吧。”
他帮她拿了她拖下挂在衣架上的外套,俯下身,伸手欲去扶她。
余曼遥的反应不慢,在他手还没有触到她的时候,朝罗晰处挪了一下。
乔穆景的手扑了个空,停顿在原地。
余曼遥甚至不敢抬头看他,空气中若隐若无的压抑已经能让她想象出乔穆景现在的脸色是有多难看。
“我和小爷还有话说,乔先生,你先回去吧!”
她间接对乔穆景下了一道“逐客令”,顺道捣了一下罗晰,朝他递去一个求救的眼神。
罗晰接收到她的求救信息,不过他不明白余曼遥为什么要让乔穆景走,于是只随随便删对乔穆景摆了摆手道
“穆景,要不然你就先回去吧,我还要和丑女研究一下这个app呢。”
罗晰自然是没有想到乔穆景会对他随口说出的话这么敏感,要不然打死他他也不会说出这种话来。
一分钟后,罗晰被乔穆景揪着衣领,扔出了房间。
罗小爷拍了拍屁股爬起来用小爪子拍门。
“穆景,这里是我的房间,我还要睡觉呢,你就算有话要好丑女说,也挑个地方行不行?”
罗晰泪流满面地门口哭诉,当然啦,完全没有得到“嚣张”行事的乔先生半点怜悯。
乔穆景的举动吓了余曼遥一跳,瞬间从沙发上站起。
“你把他扔出去干嘛?”
待已经黑了脸的乔穆景回来后,她朝他面前走了几步,问
“终于舍得跟我说话了?”乔穆景问,他走到她面前,自从在门口遇见,她的闪躲、逃避,他悉数看在眼里。
“我没有!”余曼遥矢口否认,话一出口,有点急于辩解的意思,她意识到,立刻转身,从桌上拿起手机,就准备往门口走。
走了一半,手臂就被一道外力死死钳住,和这两天经历的两场绑架不同,她现在没有任何的恐慌和绝望,至少她知道这房间里除了她,只有他。
乔穆景将她一路拉回沙发面前。
她在沙发上重新坐下,他才放开了钳制他的手。
余曼遥想起身,发现,乔穆景双手撑着了她头顶后的沙发上,将她禁锢在他的双臂圈出的“领域”中。
直至现在,余曼遥才知道张黎和罗晰面对乔穆景时为什么会一直是小心翼翼的姿态,这个男人的气场,实在是太强大了,就脸从小到大,从不示弱的她,在他的“领域”也有了点退却的念头。
乔穆景凝视着眼底她的眉眼,原本郁结的心忽然舒缓了些,见她看着他,星眸流露出兔子受惊时迷蒙慌乱的表情,乔先生的心到底柔软了些。
“有什么事,说吧,我不擅长猜测心思。”
余曼遥本以为他会发怒,哪知男人确实这么云淡风轻却难以诉请意味的话。
余曼遥再要看他,他已经翻身,坐在了她的身边,双手插十,垂眼敛眸周身似乎在被苦恼环绕包围。
原来她的事,竟然能让他这么苦恼嘛?心脏就像海绵,被某些东西慢慢渗入,余曼遥侧过身去,头向后倚,一时也不知道如何开始。
“乔先生,我们以后还是保持距离吧”
她不是个喜欢拖泥带水的人,即使心有点疼,她也会将这些心痛转换成更果决的话。
“下了船,我就会离开星越号,如果你有什么其它产业的话,可不可以先告诉我一下,不然我再应聘到你名下的产业,那可就可笑了。”
其实也没什么,说出来,到底比没说出来轻松许多,余曼遥安慰自己。
第一百一十七章 鱼饵()
其实,这已经不是她第一次拒绝他,这次,乔穆景终于对她是否对他有感觉这件事,下了定论。
在她说出这番时,乔穆景感觉到自己交叉的指节微微有些僵硬,他轻轻动了动,仿佛扯动脑中某根压抑隐蔽的神经似的。
他一贯清晰冷静的头脑犹如服了某些致兴奋的药物,麻木到冲动,他侧过眸,凝视着她背对着自己的纤弱背影。
“你,要不要和我结婚?”他忽如起来提议道。
背后一句轻飘飘的话涌入余曼遥的耳蜗,在她的大脑里炸开了锅。
余曼遥转身,抿着唇,换了张严肃的脸。
“乔先生,有些玩笑开一次还可以一笑而过,开两次可就是在故意戏弄别人了!”
她记得这句话在园山时,他也对她说过,不过当时,她真得是将它当做玩笑抛诸脑后,现在、此刻,她觉得他太不在乎这句话的分量了。
乔穆景没有在意余曼遥此刻的愠怒,和她一样后倚在沙发上,兀自解释道。
“你应该看得出来,我对秦芷然没有丝毫兴趣。”
说到这句话时,他就连表情冷漠淡然如山间的雪,深井的冰。
余曼遥蓦然滋生出点失望的情绪来,侧眸睨他。
“你是想跟我说,你和那位秦小姐是政治联姻?”
她现在的语气是自己听的出来的臭,即使她已经故意压制负面情绪的泛滥成灾了。
“呵乔先生,你看起来可不是那种会任由别人摆布的人。”
“我没有办法自己提出解除婚约。”他对她说,这是他背了五年的重如千斤的鼎,也是他难以逾越的山,可惜的是,他已经被这山和鼎磨掉了所有的斗志,他不会倾诉,也鲜少反抗。
五年来,他没有一刻觉得释放和解脱过,独独在遇到她后微微有了点好转的迹象。
所以,哪怕昙花一现,他也会想尽办法让花期停驻。
他完全不知自己的话,此时在余曼遥心中卷起多大的惊涛骇浪,她感觉到失望、愤懑的潮水席卷而过,整个人千疮百孔、狼藉一片,她对他的说话的语气鲜少有这么恶劣过。
“你根本没有必要跟我解释。”
余曼遥站起身来,乔穆景现在坐着,她现在也算是一种居高临下的姿态。
“你没有办法和秦芷然解除婚约,还对我说出结婚这种话,乔穆景,你这自相矛盾的话,让我反胃!”
她是真的怒了,说完着话,象牙白的脖子上的皮肤都变红了。怎么?难不成他还想让她当他见不得人的情妇小三?
这话余曼遥说不出口,悉数通过眼神冷冷射向乔穆景。
乔穆景准确地读出了她的眸中话,两人相距不远,他忽然伸出手,拉了她一把。
余曼遥脚跟凌空,蓦然摔进了他的怀里。
鼻尖涌入干燥清新的味道,他的衬衫领口刚好解开两颗,余曼遥的鼻子就这么和一处坚硬地柔软的地方来了个亲密接触。
余曼遥反应过来后,立刻欲起身,哪知横在她背后的乔穆景的手臂忽然收紧,就像坚挺的机械臂一样,无论她怎么挣扎,都无功而返。
“放开我!”
其实乔穆景身上的味道对余曼遥来说并不算陌生,但这也不代表她就可以忍受他的为所欲为。
她双手撑在他的胸膛上,并试图借此扩大两人之间的距离。
“乔穆景,你这样和李珂又有什么区别?”
余曼遥被他逼急了,想都没想,这句话脱口而出,虽然说完之后,她就有些后悔了。
话虽然不好听,但效果明显,余曼遥明显感觉到乔穆景的动作顿住了,钳制住她的手有了松动的迹象。
她这这才循上他的双眸。
原本深邃如海的墨眸,仿佛被人刺了一刀,流露出让人心颤的哀伤和受伤情绪来。
余曼遥的反抗也没有刚才那么激烈了。
好吧,她现在终于可以确定一件事,她对乔穆景的感觉,远比她以为的深,面对这样的他,她竟觉得自己刚才的话说得太过分了。
乔穆景轻轻地拉过她的脸,来到自己的心脏位置。
他也许不知道他认真的表情,足意让任何女人沉沦。
“只是想让你听一下我的心跳而已,你听,我并没有说谎,也没有开玩笑。”
趴在他心脏位置的余曼遥甚至忘了数数他心脏的频率,耳边只剩下自己如打鼓般的扑通扑通地心跳声。
“我不喜欢你,不可能跟你结婚!”
在他看不见的地方,余曼遥掐着手指,指尖陷入皮肉,乔穆景这个男人,的确有着致命吸引力,但自打经历过舒亦寒的事,她再难对别人卸下心防,尤其还是在,她刚刚已经确信了她对他动了心的情况下。
她这番果决毫无留底的拒绝只换来对面男人轻飘飘的的三个字
“我知道。”
他这话一出,余曼遥更加疑惑了
“既然你知道,那你为什么还”
乔穆景没有立刻回答她的问题,单手侧抱她,将她放回自己的身旁的沙发上。
不过片刻,他又变回了以前那个正经严肃的乔穆景,没有再做任何越矩的行为,看着他正襟危坐的优雅姿态,余曼遥严重怀疑刚才发生的事不过是一场梦。
“你应该知道,我是个生意人。”
这的确是他开始谈生意的神情,和她第一次见他如出一辙。
“嗯。然后呢?”余曼遥偏头看着他问,她实在很好奇,他究竟是如何在一瞬间带上现在这副面具的,且表情管理看不出任何破绽,现在的他和一分钟前的他,究竟哪一个才是真正的他?
“完成这笔交易,我不会让你吃亏,也不会让自己吃亏?”
“商人”乔穆景如是说道。
“交易?交易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