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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呢?真相只有一个,舒小姐的身上。
他原以为乔先生与舒小姐一度良辰后,就不嫌弃她了,故意穿她穿过的衬衫,可现在看看,先生还是有点嫌弃的嘛!看来感情还没进展到那一步。
门里,确认张黎走远后。
乔穆景放下手里的文件,终于忍不住,长指捏着衬衫衣领,闻了一下。
瞬间眉头纠缠在一起,放下,盖章确认了。
就是这个味道。
闻了一路,兼一个会议时间,再兼刚刚那段时间。
乔穆景觉得自己的味蕾从未受过如此刺激,向来运作稳当的大脑,受了这刺激的影响,无形中降低了自己的工作效率。
他翻了翻桌上的文件,只处理好五份,与预期相差百分之二十五。
究竟是什么味道?
他现在的研究兴致已经不在各份文件中的漏洞中了,而在于,这到底是什么味道。
舒家别墅,三楼,舒曼遥的房间。
早上在丽都的时候,时间比较赶,她只匆匆冲了把澡。
回了家,自然得好好洗洗。
她拧开浴缸的水龙头,试好水温后,将整个人浸入水中,也不知道,亦寒那小子究竟是怎么了,先是说出那中自暴自弃的话,然后,对她的态度,来了个一百八十度大反转。
难不成是叛逆期,或者是代沟?她左右想想,还是后一种的可能性比较大,亦寒的叛逆期,早在他刚进舒家,也就是十三岁那年就结束了。
泡了半个小时后,舒曼遥起身,拿着大大的浴巾裹起身子,对着落地镜,调整一下浴巾的位置。
在侧身时,瞳孔难以置信地扩张,她几乎是贴上了镜子,艰难地扭过右肩,在她难以看见的下方,有一块清晰的红紫的痕迹。
她努力地回想了一下,没有其他人了,只能是昨晚那位乔先生的“杰作”。
舒曼遥手够到后面摸了一下,道不清自己的情绪,你说愤怒吧,人家乔先生的“特效药”是她下的,说到底他才是受害者,这点自觉,她还是有的,你说羞涩吧,的确有点,脸不知是被浴室的热气蒸红了,还是因为,变红了。
等等!刚刚在亦寒房间里,他不会,是在看这个吧!
苍天!现在能不能来道闪电,呜,她不想死,把她带到外星就好。
第十八章 他记得她走路的声音()
洗完澡后,舒曼遥犹豫着,还是去敲舒亦寒的门了。
“亦寒,姐姐有点话想跟你说,可以进去吗?”她小心翼翼地问,要说不尴尬是不可能的,回想了一下他的表情,这孩子应该已经懂了这些。
舒曼遥连敲二十几下,里面都没有反应
“那我就自己进来喽。”她的手搭上门把。
只要是她来之前,舒亦寒从不锁门。
又一次,她好奇地问他“你怎么知道来的是我?万一是杨兰那个老巫婆或者是舒曼芸那个小妖怪呢?”
少年揽上她的肩笑“别傻了,姐姐,你那中气十足的走路步子,没人能学得来。”
“你的走路的声音,我记下来了”舒亦寒说
这还是舒曼遥头一回没征得他的同意,擅自开门,她有点忐忑,不知道该摆出一副怎样的表情面对里面那个男孩。
他也十八了,她差点都忘了,男孩子成年的的年纪。她是不是该跟他科普一下,背后这个对于成年人来说,是个正常的存在?
手扭动门把,出乎意料,卡的死死的。
舒曼遥抿抿嘴唇,问“你在休息吗?”里面没有回应
“那你好好休息吧,姐姐中午来给你送饭,那时候,记得把锁打开哦。”她点了点门锁,还是没有回音。
舒曼遥垂头丧气地回房去了,但愿中午,他的心情能好上那么一点。
可舒曼遥再次失望了,端着餐盘,她特意让李妈烧了他最爱吃的菜。在门口站了半个小时。
“小少爷这是怎么了?”李妈问
舒曼要端着重重餐盘的手,有点发麻,蹙着尖尖细眉,回她“可能是因为昨天的事,在生我的气呢。”
“大小姐,我来端吧,菜这么多,很沉的。”李妈作势要接下她手里的餐盘。
舒曼遥摇摇头“没事,我还拿得动。”她沉吟了一会儿,说“李妈,麻烦你去我房间的盆栽底下拿一下钥匙。”
李妈走后,舒曼遥对门里的人说“不管怎么样,饭不能不吃!待会儿姐姐自己开门,放下菜就走,好不好?”她同里面那位商量。
还是,没有动静,舒曼遥开始心慌起来。
李妈取来钥匙后,她急急忙忙就打开了门。
按下灯,两人都被房间如同狂风暴雨凌虐过后的狼藉模样惊得目瞪口呆。
没有人,窗户打开着,窗帘随风咆哮。
触目惊心的是桌旁的景象,昨晚他说他会收拾的餐盘,没想到,竟是这么彻底的“收拾”,砸的稀碎的白色陶瓷片上,暗红色的已经凝固的血。
碎片有多少,血就有多少
“发生什么了,这是?”李妈惊呼。
小少爷平时在家都是一副乖巧听话的模样,怎么会做出这么暴躁的事?是真的很生气了吧!
舒曼遥手上无力,端着的餐盘差点摔到地上。
她抽了魂似的看着眼前这难以置信的一切。她以为很了解他,虽然初来时敏感,不近人情,但接触下来,两人已和相互取暖的亲姐弟无异。
他很聪明,次次功课全校第一,老师总是打电话来夸他,说他是个智商超群又谦和有礼的好孩子。
他也很乖,即使交了白程两家喜欢瞎胡闹的两小子做朋友,也从不吸烟喝酒晚归。白程两家的夫人见到她,总是不吝溢美之词地夸奖他。
原来,在她看不见的背后,他是这么压抑吗?她能嗅到那种味道。
她真得了解他吗?
第十九章 不能说()
舒曼遥让李妈打扫屋子,自己一刻不停快步往自己的房间走去。
摸着电话,就拨舒亦寒的号码。
有回应,冰冷的机器音。
她的指尖不停,拨程钰阳的电话,响了五十九秒,还是无人接听,最后的希望在白玺南身上。
亚澜湾
与容安区不同,亚澜湾高级公寓不是s城传统富人的聚集区,却是各行业青年才俊的汇集所,地价亦是不菲。
两年前,舒白程三人赚到了真正意义上的第一桶金,与家庭无关,他们便买下了亚澜湾一套两百多平的复式公寓,作为三人平日的秘密基地。
落地窗前,白玺南原本俊雅的脸蛋被揍得青一块紫一块,这副模样,他都不知道今晚该怎么回去。
离他不远处的沙发上,战斗还在继续。
“说不说?”舒亦寒的面色像一块藏在北极冰山下的浓重冰块,即便是炽阳也化不开的那种,手里揪着程钰阳的衣领,质问。
“寒兄弟,哦不!寒哥,我想说的,已经被玺南说说完了,你还让我说什么?”程钰阳无辜地说,三人之中,他的身手是最差的,白玺南都打不过他,他还打个屁,平日的教训够多了,直接放弃。
舒亦寒白净的脸上也挂了彩,他却完全不在意,手上力道加重
“别给我装蒜,你一撅屁股,我就知道你要放什么屁!睡了舒曼遥的人,究竟是谁?”后两个字,程钰阳几乎听见他牙碎的声音。
脖子被勒地快透不过气了,程钰阳求救地朝白玺南的方向,哀嚎“南哥!救我!”
“去你的!这个时候知道叫哥了,晚了!自生自灭。”白玺南无情地拒绝,从冰箱掏出鸡蛋,想消消脸上的肿,发现只有生鸡蛋,一把甩上,朝舒亦寒方向,问
“要不要点个外卖?你已经三顿没吃了,吃饱了才有力气继续切磋。”
程钰阳疯狂点头,舒亦寒一把放开揪着他的衣领,把他扔到地上。
桌上的没开包的烟,被舒亦寒径直扯开,烟盒扭曲,崩裂,就像他此刻的表情一样,程钰阳没少见人死了爹,死了妈的,他现在的这副模样,虽然暴躁,看上去比人家死了爹死了妈还绝望。
程钰阳叹了口气,掏出打火机扔给他。
烟雾很快缭绕开。
程钰阳一骨碌溜到白玺南那里,貌似在看他手机里的外卖菜单,实际上,背着舒亦寒,拗口型道“tm的,憋死老子了。”
白玺南再次郑重其事地无声向他重申“不能说。”
乔穆景的背景就连他们家都查不到,后面,不是高官就是军队。以亦寒的脾气,恐怕都不等晚上,就。哎!他其实平时挺冷静的。
两人翻着菜单,手机忽然震动起来,看到屏幕上那三个大字,白玺南和程钰阳皆是一怔,白玺南眼疾手快地按下拒听键。
那头的舒曼遥在听到电话掐断的声音后,重燃了希望,会掐断就说明,他现在的确和亦寒待在一起。
她按下第二遍。
白玺南的手机又开始狂震,他头疼地准备再次摁掉。
“拿过来。”坐在沙发的少年忽然发话。
白玺南定了定,往他的方向走,手机交给他前,白玺南说“亦寒,先说好了,手机可以给你,别砸。”
第二十章 她就这么饥渴吗()
舒亦寒站起来,一把夺过
“别跟我废话!砸了,老子赔你一百部!”他嘴里叼着烟,没好气地说。
白玺南碍着昨晚的事,理亏,不敢在他面前再停留,生怕他又来逼话,好不容易才得到一点喘息的机会。
白玺南走着,还不忘心疼自己的手机,倒不是心疼钱,就算是上百部他也买的起,只不过,他是个念旧的人,东西用了一会儿了,难免有点感情。
“兹兹兹。”银白色的屏幕闪烁,机身不停晃动。
舒亦寒抽下手中的烟,夹杂手指中,乌黑如暗夜黑猫的瞳孔紧紧攫住屏幕上那三个字——曼遥姐。
“呵”冷笑溢出他的唇间,姐?她算哪门子姐?舒亦寒弹落烟灰,视线再次落在屏幕上,仿佛能透过屏幕,看到那个女人的一张脸,温柔的,明艳的,勾人的。
她做梦也不会想到吧,他会抽烟。就像他做梦也没有想到,她会出去找个野男人睡,她,就这么饥渴吗?
手机震动了很久很久,公寓里的时间仿佛凝滞了一般,他的眸子一动不动。
白玺南走回餐厅,程钰阳已经摸出了自己的手机
上面有一个未接来电,他把手机拿给白玺南看。
白玺南感慨“曼遥姐很聪明,现在铃音不断,是因为她知道,现在在看着的那个人是谁。”
程钰阳扔下手机,倒了杯酒喝“我都快受不了他们这姐弟俩了。”
白玺南一把捂住他的嘴“要是不想再挨揍的话,你最好再也别在亦寒面前提这两个字。”
“哪两个字?”程钰阳天真问出口“不会是姐弟吧。”
白玺南“”他怎么有这么个蠢兄弟。
手机像是累了一般,不震了,睡了,暗了。
舒亦寒眸中闪过不悦,抄起手机,她的耐心,就这么点吗?
屏幕再次闪烁,这次是一条简讯,短短两个字“回家”。
怒火自舒亦寒凶肺燃开,他是冰,遇上火,不是你死,就是我活。
“哐当。”
手机砸在墙上,四分五裂。那边白玺南听到这声音,阵阵心疼啊。
回家?呵!她的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