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惹火-第3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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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的,人已经带过来了。是我们进去,还是您出来?”

    “好,我马上带她进去。不过舒小姐现在腿脚行动不便,您可能需要等一会儿。”

    “为什么腿脚不便?这个我暂时还没有查出,如果您想知道的话,我可以问问她。”

    “滴滴滴”关于第一个问题,侦探还没得到结果,手机里就传来一阵忙音,他现在纠结了,到底应该是他们进去?还是等他出来?

    东郊陵园内,最里侧的的一座墓碑前都摆上了两束新鲜素洁的百合。

    墓碑上有主人的照片,淡雅如百合的女人,即使是笑,看上去亦是心事重重。

    舒亦寒左手拿着啤酒罐,右手挂了电话

    “明叔,我先出去一下。”他的视线从墓碑上的女人身上挪开,灌了口酒,心不在焉的和身后站着的看着只有大约四十来岁,却双鬓泛白的男人说

    “等等。”明远拉住舒亦寒,他的声线沙哑而阴测。

    “亦寒,难道你要在你母亲的注视下,去见那个害死她的人的女儿吗?”他这话质问意味明显。

    舒亦寒手指搭上墓碑,摩挲女人的照片,眼底心底,几千几万种情绪交织,而他正处旋涡中心。

    “放心,我有分寸。”

    舒亦寒,她曾经的弟弟,真是好久不见了。

    他拉开车门,迎面扑来傍晚的寒气。余曼遥哆嗦了一下,往里挪了挪,并没有迎上舒亦寒的眼睛,说实话,她还没有想好该用什么样的姿态面对眼前这个可以说是很陌生的男孩。

    舒亦寒将手中的啤酒一饮而尽,易拉罐捏扁,直接抛过耳后。

    伸手一捏,扭过她的下颚,余曼遥几乎能听见他牙齿研磨的声响。

    “我知道你不想看见我!但我告诉你!从现在开始,你别想再从我的视线里逃走!”

    少年那双适合在暗夜出没的眸子,从她冷淡的眼窝处,一路侵袭,落到她缩在角落的左脚踝上,她穿的牛仔裤是九分的,怎么遮也遮不住那片遮着脚踝一圈的白色药贴。舒亦寒藏在细碎黑发下的眉头倏地锁起。

    他开得车门正好是在左侧,他顺势坐进车里,捏在她下颚上的手,转而向下,按住他的脚踝,提起,放到自己的腿上。

    余曼遥没有预料到他的动作,身体骤然失去平衡,惊惶地出声

    “你要做什么?”

    在她的身体急速往右边车窗方向倒去之际,舒亦寒眼疾手快,捞过她另一条腿。

    “砰!”他还顺手甩上车门。

    “开车。佣金十二个小时内会打到你账户上。”舒亦寒对愣在车外的私家侦探说

    那位私家侦探听了他这话,高兴的挑眉,迅速跳上驾驶座。

    出租车快速驶离东郊陵园。

第八十三章 你不会得到你想要的一切() 
“放开我!”双腿都被他捞在自己的脚上,余曼遥现在呈现出一种怪异的坐姿,横坐在座椅上。

    舒亦寒彻底无视了她的挣扎,单手扯掉她的鞋子。

    “咝。”他的动作有点粗鲁,余曼遥倒吸一口凉气,所谓伤筋动骨一百天,她虽然有罗晰的特效药镇定疼痛,但若是不小心碰到,还是很疼到骨子里。

    舒亦寒的手搭在她的脚上,不动了。

    “在哪里?谁弄的?告诉我。”他板着一张脸,俊美的五官散发着阴森之气。

    还是那张熟悉的脸,却脱胎换骨,换了另外一个人。

    余曼遥蠕动了嘴唇,最终偏过头去,并不言语。

    再见到她短短几分钟,舒亦寒却像坐了趟过山车。她一辈子也不会理解他刚才的心情,被背叛的恼火愤恨,被欺骗的不甘耻辱如洪水般淹没这漫长的两个星期。然而可笑的是,再见到她,他没有如在心里演练过无数遍的那样,撕碎她,击溃她,第一眼关心的也只是她这只受伤的脚。

    感觉捏在自己脚心的力道越来越紧,虽然完美避免了伤处,但仍让余曼遥觉得非常不自在。“你到底要带我去哪儿?”

    舒亦寒冷笑

    “这才多久,你就忘了你自己的承诺了?你不是说,你会跟我走吗?”他在眸子带着秋天在肃杀朝她压来。

    余曼遥一愣,转过头。两人四目相接。

    今天是她母亲的忌日,他穿的很简单,衬衫加牛仔裤。黑色衬衫包裹下的身材还是高大,却显得有些单薄。

    头发也没好好打理,慵懒垂在眼际,透过碎发,余曼遥感受到他眼底深深的哀恸。

    不出所料,出租车停在了亚澜湾。

    余曼遥趁着舒亦寒不注意,悄悄向那名私家侦探递了个眼神,并将他的名片藏进自己的口袋。

    那位年轻的侦探也回了个“你放心的”眼神给他。

    两人在东郊陵园门口,也就是舒亦寒没有进车之前,达成了一笔交易。

    余曼遥将从白玺南那里拿来的资料藏在出租车的坐垫底下,现在这种情况,既然他已经认定她是仇人,那么她也就没必要告诉他她已经从白玺南那里了解了一些事情。

    她很好奇,她曾经的弟弟,究竟会采用什么方法报复自己这个已经被他从心底认定的仇人。

    舒亦寒打开车门,迈开两条修长的腿,站在车门外。

    余曼遥左脚的鞋子被他脱了,扔在车门边,只能弯下腰去捡那只鞋子,指尖刚碰到鞋边,鞋子忽然像长了翅膀似的,飞了。

    余曼遥抬首,舒亦寒握着鞋子,抿着唇,黑着脸,居高临下的看着她。

    “把鞋子还给我。”余曼遥伸手去够,他把鞋子抬高了一寸,刚好是她够不着的高度。

    “想要?”他挑眉

    倏地一声,鞋子被他当做垃圾一样的扔掉。少年一声黑衣,此刻看起来像个冰冷的审判者

    “从现在开始,你不会得到你想要的一切。”这是他的宣言。他弯腰逼近她,声线颤抖,跳跃着危险。

    还是熟悉的眉眼,瘦削的下巴,薄薄的嘴唇,余曼遥却无法捕捉到他们之间的任何关联,哪怕是一丁点儿。

    那个她付出了五年心血养大的孩子,真的从此消失了吗?

    余曼遥被舒亦寒抱进三楼的公寓时。

    白玺南和程钰阳已经回来了,一个倚在吧台上喝酒,一个在客厅里打游戏。

    两人进来后,白玺南和程钰阳的动作默契的静止了。

    “曼遥姐,好久不见。”和两个小时前一模一样的说辞,这个白玺南越来越像只狐狸了。

    余曼遥睇了他一眼,敷衍的朝他笑笑。

    “真是好久不见了,白大少爷。”

    程钰阳只停了一会儿,又继续打游戏,她那巴掌果不其然打出了他的脾气。

    舒亦寒将余曼遥放到沙发上,扔给白玺南一把钥匙。

    “楼上的钥匙,你和程钰阳去楼上。”

    白玺南耸了耸肩,放下酒杯

    “ok。”

    程钰阳这边可就没这么平静了,他似乎在生闷气,猛地把游戏手柄一甩,电池都给甩出来,差点砸到坐在不远处沙发上的余曼遥。

    舒亦寒伸手挡住,脸色顿时黑了“程钰阳,你发什么疯!”

    程钰阳瞥过余曼遥,挠挠头,伸了个懒腰“没什么。今天被女人甩了一巴掌,心里有点不痛快而已。”

    白玺南听了他这话,上来打圆场

    “我跟他刚刚在学校,他在咖啡厅见到个漂亮的,上去调戏了两句,结果被人女孩揍了。”

    白玺南的话编的天衣无缝,然而在场的四个人恐怕只有一个有可能会信了他这番胡话。

    “我没”程钰阳大声嚷嚷,边说手指还往余曼遥身上点。

    点点点,点了好几下后,放下,组织好接下来的话。

    “我没调戏她!”

    出了公寓的门,程钰阳才把憋了好久的话问出口

    “你为什么要让我在亦寒面前假装没见过她?是!我们是去找她了,那又怎么样?”

    “理由我已经说过了,他们的问题交给他们自己解决吧,是爱是恨,终会有个了断。”

    作为兄弟,他们能做的也只有不让情况失控。

    余曼遥和舒亦寒相对而坐。

    他一双黑色的眸子死死的盯着她,不放过她每一丝的表情。

    “这两个星期,你躲在哪里?”舒亦寒尽量压抑着声音,以至于听着有些低哑。

    “呵。”余曼遥忽然觉得好笑

    “你笑什么?”

    舒亦寒唇线崩的笔直,隐忍五年,他就像只破笼而出的野兽,禁不得任何激怒。

    “如果这个问题放在两个星期前,我会回答你,因为你是我的弟弟。而现在我有什么义务回答你的问题?”就像在易燃易爆的空间内,燃起了火种。

    舒亦寒一点儿就着,他像个地狱的阎罗,沿着黑暗往上爬。

    “你不说我也知道,你躲在那个姓乔的那里对不对?”

    他一步步向她逼近,直至将她困在自己的范围内。

    舒亦寒的手指强硬的捏过她的下巴,逼迫她看向自己,另一只手则撑在她的身旁,完完全全将她禁锢。

    “怎么?和他睡了一夜,爱上他了?”

    他的声音犹如鬼魅在她耳畔回荡

    “我说过,你欠我的这一辈子都还不清,你休想从我手中逃走!休想得到所谓的幸福!”

    看来两个小时前想借白玺南传达的话,不用兜圈子了,她可以自己告诉他

    “舒亦寒。”

    她忍着痛生生将他扣在她下巴上的手扒开。

    “当年的事情我会自己调查。”

    余曼遥咬着牙,抓着他的手,一字一句道“在结果出来之前,我和我母亲不背负任何罪名。”

    她的话,彻底让他体内的暴躁因子失控。

    他的手扼上她的脖子

    “结果。证据。呵。真是可笑。”

    他就像只孤魂野鬼,苟延残喘,是啊,他活下去的目的不就是为了摧毁她的一切吗?他怎么就被她给蒙蔽了?

    “我告诉我,我的存在就是证据。没有人比我更清楚那些年究竟发生了什么!”舒亦寒的话说的很慢,每个字都像尖刺刺在她的心脏上。

    他的手指渐渐锁紧。

    她不知道这五年来他有多恨她,恨她像藤蔓一样攀着自己的心往上长,直到将他的五脏六腑全部包裹,恨她像病毒一样在他的细胞里蔓延,直至可以牵动他的每条神经。

    当他知道她为了舒家居然跑去和一个男人睡觉,他恨不得摧毁一切。

    当他知道她可能爱上了那个叫乔穆景的男人后,他想杀了她,再杀了自己。

    明明是母亲的忌日,他却没有一秒不再想着身为仇人的她。

    天知道此刻的舒亦寒,身处于多么绝望而无解的境地。

    余曼遥的面部逐渐失去血色,咽喉处传来的挤压感,让她异常的难受,忍不住想干呕。

    生命流逝的滋味,原来是这么的难受。

    “亦寒!”

    程白两人去而复返。

    “住手!你疯了吗?”程钰阳直接上手。

    看着余曼遥苍白的脸色,白玺南也不淡定了

    “亦寒,她会死的。你真的想让曼遥姐从世界上消失吗?”

    他的话仿佛一剂镇定剂,原本狂躁的舒亦寒慢慢松开了手指。

    呼吸乍一进入胸腔引发不适,余曼遥坐在沙发上不停的干咳。

    白玺南帮她顺气,程钰阳有些羞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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