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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幸想,我老婆真是倾国倾城。
徐溪晚眼中的林幸也一样美得超越一切,林幸从六岁来到徐溪晚身边,徐溪晚看着她一天天长成明艳动人的大姑娘,想过有天她穿婚纱该是怎样的美好,却从来不敢奢求,林幸的婚纱终将为自己而穿。
裙摆随着林幸步步靠近在地上拖散开,入眼尽是层次渐近的白,圣洁高贵。
冯玉把林幸的手交到徐溪晚手里,徐溪晚伸手去接的那一刻,竟然有些微的颤抖。
对彼此宣誓不离不弃,接着就是交换戒指,那一枚小小的圆环,圈住了对方的无名指,也圈住了彼此的后半生。
“我宣布新人结为伴侣,新娘可以吻新娘了。”周晓慧庄严说出这句话,见证这一刻的亲朋都不约而同起立鼓掌。
徐溪晚和林幸,穿着婚纱吻在一起,嘴唇接触的那一秒,都落下泪来,徐亦晴亲眼目睹她们这些年的不容易,也跟着湿了眼眶。
“这下,你终于是我的人了。”林幸的眼泪流过徐溪晚的嘴角
徐溪晚回她:“再也不能分开。”
亲友间的聚会,都知道她们不容易,谁也没提闹洞房的事,漫长的吻结束,林幸挂着泪,环在徐溪晚脖子上,笑得甜蜜,“晚晚,你得抱我进洞房。”
徐溪晚勾着唇角答应,托住林幸后肩,林幸轻盈一跳,徐溪晚顺势托起她的膝盖弯,真的把她抱进了洞房。
事实上她们还没到房间门口就已经吻得难舍难分,林幸的婚纱已经被脱下去一半,松松垮垮裹住身体,等到进了房间,已经完全落在地上。
徐溪晚一边吻她,一边用脚带上了房门,遮住一屋春光旖旎。
只有从门缝里漏出来的几丝难耐的呻|吟,泄露一点缱绻风情。
屋外喜鹊喳喳,一枝桃花含羞带怯从窗外探了进来,花瓣沾着露珠,娇俏可人。
屋子里,徐溪晚的玫瑰沾着晶莹水珠,也在她手中盛放到极致。
这株用她心血浇灌出来的小玫瑰,从此只属于她一人。
作者有话要说: 正文完结啦,番外也将持续日更,继续关注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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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天,简令被人泼了一身酒,狼狈问隔壁女人借纸巾,她递给她一方素白手帕,手指比帕子白净三分,暗香阵阵,萦绕简令心头,从此简令着了魔。
简令迷离勾住女人的颈项,挑着她的下巴,慵懒地轻笑,“我技术很好,不如跟我试试?”
那女人反手把她按在墙上,声音是故意压抑的冷淡,“跟我试就是一辈子,你敢么?”
简令仓皇逃窜。
……
后来,简令见到女人,在课堂上,这回她乖巧正直,只想吸引讲台上那个一丝不苟讲课的女教授,不想却招来一群追求者,教授不动声色地眯起眼睛。
下课后,简令被教授困在门板与臂弯间,教授的声音紧贴着耳根传来,危险诱惑,“跟了我就是一辈子,怎么还敢拈花惹草?”
简令鼻间尽是幽香撩人,难耐地舔舔嘴唇,沙哑道,“不、不敢了。”
这个女人就是陷阱,简令一头扎进去,再也别想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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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9章 番外—冯周(1)()
大一报道那天; 周晓慧睡过了头,冯玉打了她十几通电话都没人接,最后去她家里敲门,才把她从床上拉起来。
冯玉很早就确定下来会保送津岭大学; 而周晓慧也在高三拿到了全国计算机竞赛的一等奖; 获得了保送津岭大学计算机系的资格; 所以她们在高三的后半段几乎都在津岭大学训练营中度过,别的高三生刚参加完高考的时候; 她们已经跟着计算机系的教授开始做项目,周晓慧人活泼,热爱交际; 和系里的老师混得很熟,冯玉和她形影不离; 也在老师面前混了个熟面孔。
后来的大学四年,冯玉无数次暗诽周晓慧的愚蠢,和系里所有老师太熟的下场就是; 整个大学生涯里,她们俩人的每一次逃课都被老师抓得正着。
大学报道前一天; 周晓慧跟的那个导师的论文在国际权威期刊发表了; 正是当时正热的机器学习项目; 教授一高兴,大手一挥带他们出去搓一顿,周晓慧作为实验室年龄最小的成员也跟着去,一行人先下馆子搓了一顿; 接着去唱K,唱完K之后又去撸串儿,大家都很高兴,桌上气氛热闹,周晓慧也被她的师兄师姐起哄灌了两杯酒,醉醺醺的,后来她的导师刘教授怕她出意外,凌晨一点多给冯玉打的电话,让她过来接人。
此时周晓慧正和冯玉闹别扭,没告诉冯玉自己参加了饭局,刘教授打来电话的时候冯玉已经睡下了,从梦中惊醒,接起刘教授电话的时候,冯玉在听筒里都能听到周晓慧五音不全的大声唱歌,那已经不能叫唱歌了,称作嚷嚷还差不多。
“冯玉,你看晓慧现在这样,她一个人回去实在不安全,这边你师哥师姐也醉得差不多了,你能不能来接她一下……”刘教授今年才三十九岁,是津岭大学计算机系最年轻的教授,人很随和,也爱上网,年轻人喜欢的东西他样样知道,所以和年轻人能玩到一块去,他实验室的那帮学生都爱和他混,不过就是有时候太嗨了控制不住场面,比如今天,带着学生聚众酗酒,这事儿估计也就他能干得出来,他自己也觉得挺不好意思的,打电话给冯玉时语气都有点尴尬。
冯玉问:“你们在哪?”
“就在后街,一食堂上坡那个大门出来的第二个大排档,我们这儿一群人,挺显眼的。”刘教授说的后街就是津岭大学学生宿舍后面那条街,离学生宿舍很近,津岭大学宿舍没有门禁,周晓慧那帮师哥师姐到时候互相搀扶回宿舍就行,只有周晓慧,此时还没入学,没有分宿舍,刘教授格外不放心。
“知道了,我马上到。”冯玉挂了电话开始换衣服,她刚睡了两个小时就被叫起来,正是困得要命的时候,眼眶四周像有无数细针密密麻麻地扎,她怕自己头脑不清醒出了意外,出门前特意用冰水冲了把脸。
她出门时,八岁的弟弟刚好也从自己房间里出来,赤着脚,抱着他的皮卡丘公仔,揉着眼睛软软地问:“姐姐,你要去哪?”
冯玉在玄关处换鞋,“出去有点事,马上就回来,阳阳怎么还没睡?”
“我睡不着。”冯玉的弟弟叫冯章阳,小名阳阳,抱着公仔带着哭腔说:“姐姐,我又做噩梦了,梦到爸爸妈妈打架,爸爸把妈妈头打破了,我害怕。”
“阳阳不怕,梦都是反的,爸爸妈妈好着呢,别担心。”冯玉已经穿好鞋,拿起钥匙准备出去,不经心地安慰冯章阳,说的话自己不信半个字。
她高三时父母关系就已破裂,早年她家很穷,父母都是普通的小菜贩子,每天起早贪黑进菜卖菜,日子过得很苦,可父母相互扶持,家庭很和乐,后来父亲开始做起了小生意,渐渐赚钱了,生意越做越大,家里的物质条件也好了,从筒子楼换成三居室,又换成了独立小别墅,父亲回家的时间渐少,母亲精心打扮出门和人打牌的时间也渐长,直到高三那年,父亲出轨,被母亲带着一群牌友捉奸在床,大闹一场,不久后父亲也请私家侦|探抓到了母亲包养小白脸的把柄,两人大打出手,从此算彻底撕破脸。
那时冯玉已经已学习为由搬出去住,没见到那场面,接到亲戚电话才赶到医院,当时七岁的冯章阳已经吓傻了,坐在医院长椅里哭都不会哭,直到冯玉赶到,他才扑在姐姐怀里抽噎。
从此以后小男孩做噩梦的毛病就落下了,时常半夜惊醒,只是这时母亲忙着和小白脸私会,父亲也在小三那里长期不回家,除了冯玉,谁还会管这个小屁孩。
“姐姐,家里好黑,我不敢一个人,你去哪里?我和你一起去好不好?”
冯章阳穿着大一号的棉睡衣,裤脚踩到地上,看起来可怜无助,冯玉想了想,只好带他一起去。
冯玉原打算骑电动车去接周晓慧的,多了一个八岁小男孩,电动车就不合适了,只好把她爸停在车库里的那辆二手宝马车开出去。
这宝马还是当年她父亲刚赚钱的时候贷款买的,当时没什么钱,买的人家开了两年多的二手宝马,也不是什么高端车,买来一共才不到二十万,如今她爸早看不上这辆“破车”了,把钥匙扔给冯玉,说送给冯玉的大学礼物,冯玉嫌车头的宝马牌子太高调,平常不愿意开,去哪都骑她的小电驴,今天是情况特殊,不得不把这车开出来。
“姐姐,我们去哪儿啊?”冯章阳在后座的儿童安全座椅坐好,系好安全带,抱着他的皮卡丘乖巧地问。
“去接你晓慧姐姐。”
“哦。”冯章阳见过周晓慧很多次,周晓慧是冯玉死党,他爸妈关系还好的时候,周晓慧经常来他家,每次都带冯章阳玩,所以冯章阳挺喜欢这个姐姐的,不过自从自己的亲姐姐不怎么在家住,周晓慧也不来了,冯章阳经常一个人从白天到黑夜,只能跟他的毛绒玩具说话。
冯章阳很乖,安静坐在车里不哭不闹,等冯玉把车开到津岭大学后街,叮嘱冯章阳在车里不要乱跑,她自己下车去接周晓慧,冯章阳趴在车窗上好奇地看。
周晓慧第一次喝醉,撒起酒疯来十几个人都拉不住,此时正站在桌子上唱歌,她的师哥师姐和导师都在劝她赶紧下来,无果,其中一个师哥见冯玉走来,眼前一亮看到了希望,叹口气,抹了抹额头上的汗,“谢天谢地,冯玉你总算来了。”
冯玉瞥了站在桌子上鬼哭狼号的周晓慧一眼,皱了下眉,不咸不淡问:“陈师哥,她喝了多少?”
“半瓶啤酒。”陈师哥欲哭无泪,“冯玉,可不是我们非逼着她喝的,是她自己要喝,我们拦都拦不住,谁知道她酒量这么差啊,半瓶啤酒就给放倒了。”
“知道了,谢谢陈师哥照顾她。”冯玉点头,拍了一下周晓慧站在桌上的小腿,“喂,回家了。”
周晓慧正拿酒瓶子当话筒唱嗨歌呢,低头看到冯玉,身形一晃,手上的酒瓶子掉在桌子上,醉醺醺地傻笑,“冯玉,你……你也来啦?快……跟我一起唱歌……”
冯玉懒得跟她废话,冷着脸说:“赶紧给我滚下来。”
“你……凶我……”周晓慧撇着眉毛,眼里很委屈,“我就知道……你……嫌弃我了……你竟然凶我……”
周围的师哥师姐擦着汗想,人家大半夜的开宝马车来接你,这还叫嫌弃?这叫真爱好不好?这都叫嫌弃,那实验室里的这群大龄单身狗都没发活了。
冯玉懒得跟周晓慧废话,见周晓慧酒疯没有醒转的迹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