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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唔……”徐溪晚牙关一酸,忍不住闷哼。
林幸却顾不得许多,趁她走神的大好机会,柔软的舌尖顶开她的牙齿,灵活钻进她的口中,肆意横行,最后与她的舌头纠缠在一起。
徐溪晚的拳头握紧又放松,在她自己都没意识到的时候,手已经自动环抱住林幸的后背,她与林幸拥吻,在林幸气喘吁吁后接管了主动权,由她唇上那一点徐溪晚已经渴望良久的唇珠开始,攻进她湿滑的口腔里,细细品尝这个自己一手带大的孩子口中甜美的滋味。
环抱中的人已经褪去了所有年少时的青涩与单薄,衣料下的皮肤富有韧性,还有贴在徐溪晚怀中的两团柔软,这是一具完全成熟的、属于女人的身体,徐溪晚爱不释手。
这个意料之外的吻不知持续了多久,林幸艰难维持着身子歪到徐溪晚那边的姿势,最后实在没了力气,只好把全身重量都压在徐溪晚怀里,双手抓着徐溪晚的衬衫领子,等到肺里的氧气消耗殆尽,她才气喘吁吁和徐溪晚分开,分离时,嘴角带出一点晶亮的液体,粉色的嘴唇也呈现出完全盛放的深红色色泽,饱满莹润。
徐溪晚拿出贴身的手帕,替她擦干净嘴边沾染的湿润,又毫不介意地用那帕子也擦了擦自己嘴角,笑得轻松写意,“怎么样,你还能继续开车么?”
“你别小看我!”林幸挺了挺胸膛,不服气地说,只是她气息不匀,指尖微颤,这句话一点说服力都没有。
林幸休息了几分钟才缓过来,深吸一口气,平复了心跳,终于发动了车子。她看起来好像一心只注视前方道路,专心致志开车,其实一直在回味刚才那一个持久绵长的深吻,她的舌尖抵着牙根,依然能感觉出被徐溪晚吮舐后的酸麻。
刚才那个吻……好激烈啊……林幸脸上一红,徐溪晚在她心目中一直是个淡定沉稳的人,很少有情绪失控的时候,徐亦晴总叫她是机器人,林幸也在心里觉得,徐溪晚这样淡然的人,八成连欲|望都比常人单薄得多,毕竟林幸刚满十八岁时就撩拨过她,那时她那么冷静又理智,对林幸稚嫩的撩拨毫不动心。
没想到,徐溪晚也会有这么激动的时候,好像下一秒就要把林幸拆吃入腹。
该不会,晚晚憋了那么多年,就等着这一天了吧?
这样想着,林幸脸上羞意更甚,连耳根都开始泛红,嘴角却忍不住咧开一个大大的笑容。
闷骚,太闷骚了。
这样迟早会闷出病来的。
没办法,只好自己多多主动地去“勾|引”她啦,谁让她总是那么不好意思呢,明明想要,表面上还装得风平浪静的,假正经。
“小幸,注意看路。”徐溪晚无奈地提醒,她早在后视镜里把林幸那满脸猥琐得傻笑净收眼底,“口水都要滴到方向盘上去了,我还以为你这几年长进了不少,怎么还是这么傻乎乎的,心思都挂在脸上。”
“那些正经都是装给别人看的,反正我从小到大什么样你没见过啊,在你面前我也没必要装了嘛。”林幸依旧傻乐,“晚晚,我真高兴,真的,我做梦都不敢想有这一天。”
“行了,知道你高兴了,小傻子。”徐溪晚在她脑袋上摸了一把,“我也高兴。”
还是有些不安,可是这一刻心脏的剧烈跳动是无法忽视的,徐溪晚是个喜欢考虑长远的人,这一刻却只想享受当下的幸福,至于以后?谁在乎呢,谁又能预料呢,至少现在,她们之间如此美满。
当两个人互相敞开心意,空气中便时时刻刻像充盈了蜜糖般香甜,即使谁都不说话,知道对方就在自己身边,心上都是甜滋滋的,林幸一路美得冒泡,直到把车停到主宅车库里,她才想起来一个严重的问题。
“晚晚!”林幸忽然气呼呼地瞪着徐溪晚,“你!你……”
“我?”徐溪晚满脸疑惑,“我怎么了?”
“你是不是偷偷找人练习过?”
“练习什么?”
“就是……就是接吻啊!”
徐溪晚不禁笑起来,“你怎么会这么想。”
“要不然你怎么……怎么……”怎么技巧这么高超,只一个吻就让我浑身发软了?不过这话林幸可不好意思说,她半天说不出后面的话来,脸色涨得通红。
“我怎么了?”徐溪晚不解地眨眨眼。
“算了。”林幸泄气般的解开自己的安全带,以前晚晚不属于自己,所以她找别人“练习”吻技,自己好像也没什么资格过问,不过以后徐溪晚只属于她一个人,所有的练习当然都由林幸全权接管了,任何人不得觊觎。
等林幸又歪过去帮徐溪晚解安全带的时候,徐溪晚才恍然大悟,她脸上浮起暧昧的笑容,凑在林幸耳边调笑,“是不是那个吻太舒服,所以你怀疑我从前亲吻过别人?”
热气熏红了林幸的耳廓,林幸带着点心思被戳穿的羞赧,又怀着些破罐子破摔的自暴自弃,干脆揪着徐溪晚的领子耍赖,“对,我就是介意你亲过别人,怎么了?我喜欢你那么多年,亲你的次数一只手都能数的过来,那些别的不知道什么人居然亲过你那么多次,我能不介意吗?不光介意,我还嫉妒呢!我就是吃醋了,怎么的?”
“没见过谁吃醋吃的像你这么理直气壮。”徐溪晚揉着她的头发,嘴角翘起好看的弧度,“只有你一个。”
“什么?”林幸眨巴着大眼睛,好像不明白徐溪晚的意思。
“我这辈子只亲过你一个人,除了你谁也没有。”
林幸欣喜若狂,“真的?”
“我什么时候骗过你了?”
林幸想了想,郁闷地说:“骗过的!七年前,我问你喜不喜欢我,你说一点也不。”
“一点也不”,这四个字是林幸心头萦绕的噩梦,天知道有多少个夜晚,林幸被这四个字吓醒,直挺挺躺在床上,看天花板看到天亮。
即使知道这四个字是徐溪晚的违心之言,林幸也没法阻止自己的耿耿于怀。
“以后不会了。”徐溪晚说,“从今以后,我再不会骗你了。”
“也不能再把我赶走。”
“嗯,再也不会把你赶走。”
“还要对我很好很好。”
徐溪晚唇边的笑容经久不散,“好,对你很好很好。”
林幸说:“作为回报,我也要在你身边,再也不离开,也要对你很好很好,比任何人都好。”
这些话不用林幸说,徐溪晚也能感觉得到,一个人的真心是藏不住的,何况林幸捧着她的真心巴巴送到徐溪晚面前来,徐溪晚以前不敢接,下定决心接过来,以后当然得好好珍藏。
她们俩下了车,走进主宅里,林幸又想起来那个还没得到答案的问题。
“晚晚,所以你到底为什么吻技那么好啊?”
“不知道啊。”徐溪晚嘴角翘得高高的,“大概是无师自通吧。”
因为爱你,所以想吻你,哪有什么技巧,全凭自己的一腔渴望与心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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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3章 第六十三章 我们约会吧()
“晚晚就是晚晚; 这也能无师自通; 太厉害了!”林幸快步跟上徐溪晚; 带着点娇怯,故意装作不经意地牵起了徐溪晚的手; 徐溪晚转头看她,她就把头偏到一边去,看天看树; 就是不敢看徐溪晚。
徐溪晚唇边漾开笑容,反手把她的手包进自己的掌心里。
林幸的手早不像幼时那般柔软无骨,指节分明,又很修长; 握在掌中是另一种新奇美妙的触感。
林幸身上改变的东西还有很多; 好在未来还长,徐溪晚还有许多时光来适应她的改变,也有许多时光陪她一起改变。
“晚晚。”林幸说。
“嗯?”
“我也只有你一个。”
想的是你; 念的是你,所有的牵手、拥抱、亲吻; 通通给了你; 这个世界只有这么一个你,再没有别人。
徐溪晚笑开,更握紧了林幸的手。
“我知道。”
……
林幸前一天还对自己和徐溪晚的未来感到无望,她的眼里是自己与徐溪晚之间那层厚厚的坚冰,刀砍不断、斧凿不穿,可一旦两颗心开始靠近; 刀枪不入的坚冰立刻开始融化起来,她们之间的距离也越来越近。
那天晚饭结束后,林幸抱着自己的枕头,舔着脸要去徐溪晚的房间睡觉,不过被徐溪晚笑着拒绝了。
“为什么?”林幸问,“晚晚,难道你还有什么顾虑么?”
“不是,只是这样的进展未免太快了,日子长着呢,乖乖去睡觉,早晚有那一天的。”
“哪里快了?”林幸站在徐溪晚门口抱怨,“你把我赶出去六年,我们之间有六年的空白,所以现在进度当然要快一点啦,我恨不得一分钟当成两分钟来用还嫌不够呢!”
“那也得一步一步来。”徐溪晚点了一下林幸的额头,“快点去睡觉,不然明早起不来,谁来送我去公司?”
“好吧。”林幸失望地转身,往自己房间走,徐溪晚没关门,站在门框边目送她远去,林幸走到半路,又一个转身,哒哒跑到徐溪晚身前,抬起头,踮着脚尖,在她唇上亲了一下,又退后几步,弯着眼睛说:“晚安吻。”说完转头快步跑回自己房里,关上房门。
她走了好久,徐溪晚才摸着自己的嘴唇微笑。这么含蓄的晚安吻,真不像林幸的作风。
应该更深入一点才对啊……
那天开始,接送徐溪晚上下班、中午给徐溪晚送午饭成了林幸的惯例,中午和徐溪晚一起吃完午饭,在她办公室那间小床上和她一起午休也成了林幸的惯例。
每天那半个多小时的午休时间,成了林幸一天里最期待的时光,在那间狭小的休息室里,她和徐溪晚拥抱着入眠,醒来后,她们会默契地交换一个吻,相拥着坐在落地窗前,一起享受午后的阳光。
之前那些年,林幸与徐溪晚错过的阳光温暖的午后,林幸要在这间办公室里全都补回来。
林幸回来一个星期之后,徐亦晴和她丈夫也才玩够了回国,到徐宅里来接孩子。
徐亦晴已经是两个孩子的母亲,还和婚前没什么两样,性子跳脱,她和林幸大半年没见,刚一见面,看林幸眉梢眼角的喜色就猜出来是怎么回事,揽着她的肩膀取笑,“哎呦喂小幸,回来之后日子挺滋润嘛,春光满面啊,我警告你,现在是秋天,天干物燥的,小心上火。”
“嘿嘿嘿。”林幸心情好,由着徐亦晴取笑,非但不生气,反而还跟着徐亦晴一块笑,“小晴姐姐,这也多亏了当时我听你的话,否则哪来今天的好日子,你放心,我都记着呢。”
徐亦晴心中燃起了熊熊八卦之火,“这么说你和我姐……成了?”
“没有,还差一点点,不过她已经接受我了。”
“怎么能还差一点点呢?赶紧生米做成熟饭吧,这种事夜长梦多知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