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一跺秀脚,李饴模样彪悍的娇喝道:“这什么这!?快去,不然本公主马上就宰了你们!”说着只见李饴空间戒指光芒一闪,一小袋亮铮铮的晶币出现在手,然后丢向了两人。
两人受宠若惊,但又是打心底惧怕这个小恶魔,当即转身跑向了另一边。
待两人离去之后,李饴拍了拍朱暇的肩膀,一副哥们儿像的说道:“嘿嘿,虽然本公主不知道做善事是什么,但是不得不说你这个方法有效,一年多不见,你变聪明了啊。”
“呵呵,那是那是。”朱暇强作笑颜的应了一句,实则心中却是在大骂李饴彪悍。外表是一个可爱的天真无邪的小公主模样,但发起飙来简直就是一个恶魔,这性格果然和她的父王王柏一样啊。
在艳花楼的地下,乃是一个秘密的地方,这里有一间用石头砌成的密室,密室面积在五十平方米左右,四面石壁都雕刻着精美的花纹,其中摆满了大大小小的照明晶石,将这个漆黑的密室点缀的如同白昼。
“咔嚓!!!”突然,一道悠扬的声音响起,在这宽敞的密室中回荡,只见密室一面的石壁上,一扇石门被拉开,进而一个肥胖的妇女快步走了进来。
密室中,是一个有三丈长、两丈宽的木案,上面堆满了层层叠叠的纸张,此时,一个浑身被黑袍笼罩着人正坐在木案前忙碌着些什么,时不时的见他撕毁几张纸丢在地上
来人正是艳妈,此时的艳妈与先前那副献媚的姿态截然相反,就仿若是变了一个人似的,只见艳妈快步走近木案边,对着那黑袍人说道:“江雕羽,那个叫朱暇的小子来了,要不要告诉主人?”语气显得不咸不淡。
被称为江雕羽的黑袍人无动于衷,望也不忘艳妈一眼,沙哑的声音响起:“不用。”江雕羽似乎是不愿意多说一个字,只是简单的两个字回答艳妈,可谓是惜字如金。
“嗯。”似乎是已经习惯了江雕羽的这种态度,艳妈也浑然不在意,点了一下头后又转身出了这间隐秘的石室。
“咔嚓!”石门自动关上响起悠扬的声响。
艳妈走后,江雕羽在身前的木案上一阵翻弄,稍后不久,一张布满着密密麻麻文字的纸张出现在他手中。
纸张的右角上方,豁然一观,正是朱暇的画像,画如真人一般真实,而下面,则是记录的朱暇的一些资料。
“朱暇,十八岁,盛托城朱家的大少爷,十六年以纨绔姿态隐藏自己,世人都以为他是一个觉醒不出灵气、不能成为罗修者的废物,而没想到才十七岁的他突然成了罗士高阶的罗修者,此子心性不羁,几经袭击杜家与斯塔莱家,导致两家元气大伤,继而被朱家一举歼灭”望着纸张上的内容,江雕羽轻口喃道,随后嘴角一扯,露出一丝玩味的笑意,“呵呵,就算你天赋异禀,但你终究没有成长起来,不管你有没有发现我们艳花楼的异常,只要你来艳花楼捣乱,必定会让你夭折于此。”
艳花楼三楼乃是一个赌场,此时这里也可谓是人山人海,比起大街上也要来的喧闹。其中一个不起眼的角落中,朱暇提着一坛酒翘着二郎腿,靠在柱子上悠然而坐,而在他的脸上,能看到神秘的笑意。
早在路过艳花楼第三层的阶梯时,朱暇就使用了魅影分身制造出了一个自己,而现在待在第三楼的实则是朱暇的本身,陪在李饴身旁的,则是他用魅影分身幻化出来的分身。
朱暇这么做,其原因就是想找个地方静静的让白笑声释放灵识帮他查探情况。但果不其然,白笑生的灵识在艳花楼地下发现了异常。
(。)
第77章 文星老人()
神罗级强者释放开的灵识,可谓是无孔不入,虽然在地下石室设置了一些防灵识查探的禁制,但白笑生依旧能让江雕羽毫无所察的用灵识查探他。
查探完后,白笑生便将在艳花楼地下查探到的情形给朱暇说了一遍。
“师父,你说的都当真。”突然,朱暇心中向白笑生问道。
“哈!”打了一个懒洋洋的哈欠,白笑生翻了一个白眼,应道:“信不信那是你的事,你小子既然要为师做这种无聊的事,唉,睡觉去了。”说着,白笑生便在朱戒安静了下去,似乎这个猥琐老头儿很不愿意做这样的事。
并没有在意白笑生,朱暇一手托着下吧,一手提着酒坛,心中陷入了短暂的沉思。
“既然出现了李饴这个变故,那正和我意。”嘴角一扯,阴阴一笑,随即朱暇消失在了人群中,并没有引起人们的注意。
这边,朱暇的分身则是带着李饴来到了第一楼。
此时的第一楼也可谓是热闹非凡。正中央,一个用木头临时搭建起来的木台,面积在五十平米左右,此刻上面有着几名上等的美女正在琴竹丝耳,用奇妙的乐器奏响美妙的乐曲,而台下,则是一帮呱呱乱叫的贵族子弟们,在他们的脸上能看到极度的猥琐之意,仿佛台上的女子浑身都被看光了似的。
而其中,正有两个是朱暇以及李饴的大熟人,王耐和王威。
王耐和王威和李饴一样,都是王室的成员,是王柏的子嗣,不过自古以来,哪个国王不是三妻四妾?更何况王柏还是一个风流客,他的妻妾都是成群结队,多得不知具体数目,有时见了面既然还叫不出名字。而王柏的子女更是繁多,虽然李饴与王耐、王威是兄妹关系,但都是同父异母,并没有任何感情。
在见到这二人的同时,这二人也发现了李饴和朱暇两人,当即走向这边。
王耐与王威这两兄弟模样至少有八分相似,都是尖嘴猴腮,一走近李饴的身前,脸带诧异之色的王耐尖细的声音便响起了:“李饴小妹,为何你也跑这种地方来?”说着,王耐瞟了李饴旁边的朱暇眼,但眼中尽是不屑,而王耐一旁的王威也是对朱暇鄙于不屑,朱暇在他们心中当然也不是什么好东西,却偏偏和李饴能走到一起。
“关你们屁事,滚远点,不然要你们好看。”显然,李饴对这两人也没有什么好感,望也不望两人一眼,说道。
王耐与王威这两兄弟,也不是什么好东西,吃喝嫖赌那也是五毒俱全,无师自通,甚至比起已经洗心革面的王柏年轻时都还要来的强悍,年仅二十岁,就在窑子里泡的形容消瘦,身体变得孱弱不堪,仿佛一阵风也能吹倒他俩,而且通常一个小便都要费上十几分钟。
两人也是深知李饴的恐怖,暗道这姑奶奶他们惹不起,见李饴发威后,两人当即形色仓皇的后退了一步,“呵呵,李饴小妹你玩好,我们就不打扰了。”讪讪说了一句,两人一个箭步冲进了拥挤的人群,而心中则是在暗骂。
朱暇一开始对这两伙计也是不以为然,这种丧尽天良的垃圾货色,要是换在前世,正是朱暇刺杀的对象。
两人走后,李饴突然踹了朱暇一脚,指了指前方的木台上,呼道:“朱暇混蛋,你看那是什么?好漂亮!”
“嗯?”顺着李饴手指的方向看去,朱暇只见前方的木台上挂满了用五颜六色的石头串起来的风铃,闪闪发光,轻轻一吹就会发出清脆悦耳呃声音,如天籁般动听。
“呵呵,这是一个游戏,如果能完成台上女子出的题,就能获得各种各样的奖品。”朱暇一边摸着被李饴踹的生疼的脚,一边呼着凉气向她解释道。
“丫的,这姑奶奶,动不动就踹老子,你以为老子好踹?信不信老子以后要你用嘴巴给我下面的小弟干活!?”朱暇瞟了李饴一眼,心中骂道。
李饴毕竟是一个十六七岁的小姑娘,经朱暇这么一解释,顿时来了兴致,向朱暇以命令似的口吻说道:“朱暇混蛋,今天本公主就要那个,你一定要给我弄到,不然我就要你好看。”
“啊?有这么坑爹的吗?”朱暇囧着脸暗自叫苦,但口中却是连连答道:“是是,我一定将那个赢来给你。”
“哼!这还差不多。”翻了一个白眼,李饴双手负于胸前应道,脸上这才有了满意之色。
正在此时,台上的一名穿着暴露白衣、胸口挤出一道沟壑的女子突然开口了,声音显得很是嘹亮动听,整个宽大的第一楼都能听到,只听她说道:“各位,今天我们艳花楼的奖品可是独一无二的喔,请看。”说着,那名女子芊芊玉手指了指挂在身后木架上的几串宝石,然后又继续抿嘴说道:“这风铃没什么独特之处,但材料却是用各种属性的蛟兽晶核打磨然后串挂而成的,大的一串有两百颗平均等级均在六级的蛟兽晶核,小的一串有一百颗,光凭蛟兽的晶核加精细的手工,这风铃的价值就不用我说了吧?呵呵,不过这是今天游戏获胜者的一等奖。”说到这,那名女子停了下来,继而环顾了一下台下四周,发现有更多的客人闻讯而来,心中暗自快意。
蛟兽的晶核,随便一颗在盛托城那都是价值不菲的宝贝啊,既然将其做成了一串毫无作用的的风铃,由此也可见艳花楼的财大气粗。
台下众人一阵眼红,呼吸急促,双眼含神的期待着今天游戏的题目将是什么。艳花楼举办这种争名次得奖品的游戏宴会也不是一次两次,自开业以来,隔三差五的都会举办一次,只不过,今天的奖品却是让人格外的眼红,那是用蛟兽的晶核做成的风铃啊!价值连城啊!
顿时,台下哄闹成了一片,如大海中的波浪一般,喧哗不定。
稍后不久,在女子抬手示意下,众人都极有默契的安静了下来,然后只听那女子莞尔说道:“奖品除了一等奖更换之外,其它都不变,下面我就说说今天的游戏规则。”说到这里,那女子整理了一下言辞,然后继续说道:“今天的游戏规则就是,我派出一个人,你们可以向他题出任何对联让他来对,如他对不出来就算输了,反之,就是你们输了,当然事情并没有这么简单,你们之中输的人必须要赔偿一百块晶币,记住,是晶币,不是金币。不过,这是第一个游戏,第二个游戏就是在规定的时间内,你们要参加的人分别作出一首诗让他评鉴,如果他觉得谁的诗最好,那么他就是第一名,当然你们放心,我们艳花楼不会徇私,这么多年了,艳花楼的口碑你们也应该是心知肚明,好了,我就不再多话了,下面有情我们今天的出场人。”
女子话音落下后,只见在台上的屏风后面走出了一位穿着古朴青袍的驼背老人,头发胡子已经白完,形容消瘦不堪,年约古稀。
咋一看,丫的,众人大惊失色,都齐齐后跳了一步,“我草!天啦,文文星老人!王室书院的院长!靠!怎么会是他!?”
台上出现的老者名叫文星,乃是盛托城王室学院的院长。只要是盛托城的年轻人,哪个不是从王室书院走出来的?可以这么说,这文星就是在场所有人的老师,教他们读书写字的老师。
台下人群中的朱暇也是微微撇嘴,暗道文星这个老怪物怎么会出现在这里。
文星出现后,不少先前满怀志气的热血嫖客都升起了退却之意,一百块晶币,对于有些贵族来说当然是拿的出手,但要是白白的输掉那也是肉疼的事啊,所以说自文星老人一出现后,不少人的气势都被抹杀了,他的文采,那是盛托城当之无愧的第一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