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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要叫夏雪宜高兴,少不得下些血本。
夏雪宜对何红药点点头:“谢谢你,红药,我会记下你的帮助的。”
何红药娇嗔的看着夏雪宜,故意叹了一口气:“我不要你记住什么的,但愿了缘大师能逃过此劫。”
反正她和峨眉派素来无冤无仇,能救下了缘师太最好不过,一来讨了夏雪宜的欢心,二来未尝不是替五毒教结了一桩善缘。
要知道峨眉派的这些姑子向来是有恩报恩有仇报仇的。
了缘师太的武功在当今虽然不能说独步天下,也算是数一数二的好手了,夏雪宜和何红药推测,之前峨眉派弟子围攻金蛇老人时,了缘可能因为在闭关,所以并没有加入。
及至众人不敌时候,峨眉遭了大劫的时候,得到消息的了缘才气急败坏的赶到。
要知道闭关修行的人是最忌讳中途被侵扰,更忌讳急怒攻心,但是峨眉派遭到这样的攻袭,作为掌门人的了缘师太势必不能坐视不问,了缘师太冒着走火入魔的风险和金蛇老人较量,吃亏是很正常的。
峨眉派向来自以为是目空一切,估计他们也是有些轻敌了。
其实,金蛇老人已经惊动了人,就算是了缘不亲自出面驱逐,他也断断不肯再放牧那条宝贝小金蛇的了,了缘一定是恼恨他出手毒辣,伤了这么多的峨眉弟子,所以想诛杀这个老怪物的。
夏雪宜和何红药猜想,也许,金蛇老人不可能是了缘师太的对手,但是,了缘却不是那条小金蛇的对手。
最大的结果就是,了缘在打跑了金蛇老人时候,金蛇老人为了自保逃命,便纵金蛇伤了了缘师太。
反正在听得了缘师太一声叫骂,夏雪宜急忙赶到时,只看见了缘昏扑在断魂谷乱世堆里。
……
恶战过后的峨眉山山谷里一片幽静,连蛐蛐似乎都受到惊吓,只能听见山风咧咧吹过。
两个人不敢把昏迷不醒的了缘师太独自置于这种蛇蝎出没的乱山石堆里,也不敢贸然送她回山门,怕引起不必要的误会。
金蛇老人杀死那么多的峨眉派弟子,他们二人和峨眉派又不熟悉,特别是何红药,还是在中原武林眼里,被视为邪教的五毒教教主的妹妹,了缘师太暂时还生死未卜,别闹了个别人杀人他们顶黑锅的麻烦吧。
不知道为什么,峨眉派也没有其他的人往山谷里搜寻,想来也是被金蛇老人吓了胆,谁也不敢贸然跑进断魂谷来送死了。
无可奈何之下,两个人只能守在了缘师太身边,一直眼睁睁的到天亮。
天亮的时候,夏雪宜和何红药惊喜的发现,了缘师太脸上的黑气已经逐渐的褪去了。
何红药赶紧脱下了缘师太的脚上的鞋袜,果然发现所有的毒气竟然都被了缘师太用巨大的内力全部逼到两只脚掌心。
“有救了,亏得她内力竟然如此精深!真是天下再无二人了,阿弥陀佛,总算是没有白白浪费我的五颗神丹。”
何红药忍不住发出惊叹,又有些心有戚戚的说道。
说句实在话,她多少还是有些心疼自己的丹药,所以忍不住还是要嘀咕一下。
她立刻掏出一柄随身携带的锐利小匕首,轻轻地划开了缘师太的两只脚掌心的黑色圆点处,两股毒血淅沥而下,被淋上毒血翠草随即乌黑枯萎。
何红药小心翼翼不停轮流挤压着了缘师太两只脚掌心,直到黑色污血变成淡红色,然后才掏出五毒教最好的蛇伤膏用匕首的尖挑着,仔细的给了缘师太涂抹好伤口,给她重新穿上鞋袜。
“红药,她能不能很快醒过来?”
夏雪宜看着了缘师太依旧紧闭双目,还是有些担心的问道。
何红药却看看自己手中的匕首,又瞅瞅夏雪宜,笑道:“哪有这样快?不死已经是奇迹了,幸亏是她遇见了你这样心地仁慈的……你不是心心念念的想要金蛇蛇毒吗?这把匕首上已经沾染上了蛇毒,我把它送你如何?”
夏雪宜皱皱眉头:“我不要,经过人血稀释又被五毒神丹湃过的蛇毒,就算是毒又能有多毒?而且只不过是一把匕首,于我来说,中不了大用,你自己留着防身吧。”
何红药撇撇嘴:“开个玩笑也要不高兴?小郎君,看来你还是不死心呐。”
夏雪宜点点头,沉沉的说道:“如果不能报仇,生亦何欢?果然能报得大仇,死又何妨?”
看着夏雪宜俊美非凡的面容上决然而然的神情,何红药的心头掠过一阵悲哀。
看来自己处心积虑叫手下人故意把金蛇老人来断魂谷的消息通风给峨眉派,然后果然叫夏雪宜看见这样可怕的局面都是白费心机了。
现在她才明白,自己根本就左右不了这个早就下定决心的人,夏雪宜不找到金蛇老人是誓不罢休的。
是不是那句话?好言难劝该死的鬼!
何红药暗暗在心底赌气;不是我小瞧你夏雪宜,你若是被那条小金蛇咬上一口,以你现在的功力,只怕我给你服上五百颗五毒神丹,放两水桶血也救不了你的。
第一章 心甘情愿的脑残()
夏雪宜沉郁的脸色却叫何红药咽下了这些腹诽,不敢再和夏雪宜较论,一言不合,两个人便陷入一阵长久的沉默。
不得不说,何红药确实有何红药的好,即使身为五毒教尊贵的公主,又是身当万灵山庄庄主的重任,在五毒教也可谓是位高权重,一人之下万人之上,但其人喜欢撒娇却不任性。
特别的是对夏雪宜,简直就是她前辈子欠了这个人的,一见倾心,而且求无不应,丝毫不敢违拗。
当然了,最主要的是她就是有时候想耍耍小性子,夏雪宜也根本就不会买账,而且大有非常不耐烦,意欲拂袖而去的意思。
所以对着一个自己心爱到了极致,却时刻想开溜的男人,再泼辣的女人也只能无可奈何的逆来顺受。
谁要,你喜欢人家呢?
如痴如醉的爱上一个人,从另一个角度来说,也就是一种心甘情愿的脑残。
说难听些,和犯贱也就差不多的意思了。
何红药目前就处在这种犯贱的模式当中,而且不能自拨。
苗疆的女子向来都是敢爱敢恨的,自己喜欢的情郎,就会大大方方的去追求,不管用什么方式,不喜欢的男人,就是坐拥金山的大王,她也不一定回头流连一眼。
她们这种固执的情爱观念,有时候确实是一种难得的好处,有时候未尝不是一种无法言说的悲哀。
天色越来越明亮了,两个人才感到这里不是他们二人的久留之地。
可以想见,峨眉派死了其他弟子也就罢了,自己的掌门师太还在断魂谷没有出来,其他的人一定不会坐视不问的。
就算是收尸,峨眉派马上也会上来人的。
好在了缘师太看起来已经没有性命之虞了,夏雪宜和何红药商量一下,两个人动手把了缘师太抬到一块凸起的比较平坦的山石上,准备赶紧离开。
“快,贼人在那里!天哪,掌门人也被他们害死了……不要叫他们跑了!”
突然,对过山谷传来一声呼叫,只见一个年轻的青袍道姑手里挥舞着一把长剑,带着一帮子各种服饰行头的人气势汹汹的往断魂谷赶来。
原来峨眉派是跑去邀请帮手去了。
那些跟在年轻道姑身后的明显都是世俗之人。
何红药直起身对夏雪宜笑道:“看见那个年轻的姑子了吗?叫明惠,可野心勃勃着呢,年轻轻的就已经窥视着峨眉派的掌门之位。她身后跟着的是崆峒和点苍派的高手,今天我们少不得浑身是嘴也说不清了,小郎君,你可要当心了。”
夏雪宜看着何红药微笑了一下:“真的假不了,假的真不了,我们没有杀死峨眉派的人,怎地就要胡乱诬赖我们?”
何红药抿嘴笑道:“说起来这就要怪我的出身不好了。”
夏雪宜不禁点点头。
他当然明白何红药的意思。
何红药是五毒教的,偏偏那些死在断魂谷的峨眉弟子都是面色发黑嘴唇乌紫的中毒失去症状,所以何红药才会说:今天我们少不得浑身是嘴也说不清了……
夏雪宜叹了一口气。对何红药说道:“先好好地和他们说罢,说不定他们当中会有明白事理之人……”
“妖女,你竟然跑到我们峨眉来胡作非为?”
这里夏雪宜和何红药言犹未了,明惠仗着身后好手众多,早就一马当先的纵身近前,一看见何红药,顿时就破口大骂道。
夏雪宜不禁皱皱眉头。
原来这个明惠倒是认识何红药的?
何红药苦笑了一下,低声对夏雪宜说道:“江湖上正邪不过就是这些个门派,他们只需从衣饰上就可以知道我是五毒教的,而且身份不低,总而言之叫我妖女那是不会错的。”
夏雪宜气道:“这个姑子可恨,你救了她们的掌门人,反倒不问青红皂白,张口就骂人,真是岂有此理!”
只夏雪宜这一句话,顿时教何红药心里如引用了一大碗蜜汁一般甜蜜,满腹的委屈戾气顿时就化为乌有,居然难得的心平气和起来,对拿剑指手画脚对她叫骂不休的明惠倒是盈盈的笑了起来。
“小尼姑,我看你是弄错了吧?”
何红药故意的逗明惠,有些阴阳怪气的说道。
明惠气坏了,尖声叫道:“五毒妖女,你无缘无故的使了什么下三滥的毒术害死我众多峨眉弟子?还害死了我们的掌门人?今天我定叫你血债血偿……”
崆峒派一个手使杨志青背刀的五大三粗弟子瓮声瓮气的叫道:“两个五毒教妖孽好大胆子,杀了人居然还守在断魂谷?想是嘲笑我们中原武林无人是吗?”
夏雪宜施施然道:“这位英雄说的好,首先,我们无缘无故的干嘛要对峨眉派大开杀戒?然后我们杀了人干嘛不赶紧溜走?难道非要等在断魂谷要你们围剿吗?”
然后,夏雪宜又冷笑一声:“你们不问青红皂白,张口闭口妖女妖孽,真是太没有教养了,中原武林就是这么教训出你们这些狂妄菲薄之徒的吗?”
瓮声瓮气的大汉本来被夏雪宜一声英雄叫的暗自得意,忽然听夏雪宜话锋一转,立刻又被骂了给狗血喷头,顿时恼羞成怒。
明惠见状,赶紧高声煽动道:“臭小子,你是活得不耐烦了,敢骂我们中原武林都是狂妄菲薄之辈?大家不要和他们废话了,一起上,对待这些邪门歪道之人,用不着讲究礼仪道德的!”
何红药大声喝道:“且慢!”
明惠冷笑道:“妖女,我看你是怕了吧?你还有什么花招要耍的?有本事把你们五毒教所有最厉害的毒都使出来!”
何红药笑道:“无缘无故的,我干嘛要对你们使毒?”
明惠骂道:“你们邪教本来就是无缘无故就要害人的,还敢在这里装白莲花?”
何红药却不生气,对明惠继续笑问道:“你们掌门人昨天夜里是得了你明惠师姑的通风报信吧?她冒了可能会走火入魔的极大风险赶到断魂谷,不料却遭到毒蛇袭击,碰巧被我们路过遇见,看护了她一夜,这会已经没事了。”
夏雪宜不失时机的用一种讥讽语气补充道:“明惠道姑,我看你是想煽动你身后的人不分青红皂白的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