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霸爱成鸢-第4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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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何况,夏雪宜这条大蟒,已经修炼成一条青龙了,长得真是越来越养眼帅气了,就那么毁了,简直就是暴殄天物啊。

    “天理不容!”

    谢湘心里默默地飘过这四个字眼。

    怪不得人都说见面三分情,他谢湘亦是不能免俗。

    无论他在心里是如何的思谋来思谋去,归根究底,他觉得,他还是有些舍不得夏雪宜会身遭不幸。

    “弟弟,姑母和姑父两位老人家可都还好?”

    就在谢湘胡思乱想的时候,进的房间的夏雪宜突然抓住他的双手,使劲的把谢湘拉到自己面前,刚才竭力装出来的云淡风轻模样早就不能自制,语调突转哽咽。

    谢湘吓了一跳,他分明看见夏雪宜一双星目里泪光闪闪。

    “别别别……哥哥,你不要这样,爹,他还好吧,我娘,我娘,我娘她……”

    谢湘语无伦次,一连说了三个“我娘”却不知道该然后向夏雪宜宣告自己娘亲已经撒手人寰的噩耗。

    拜托,大哥你不要这么惊悚夸张的好不好啊?爷的小心脏会承受不了的。

    这就是传说中的真情流露吗?

    夏雪宜,你确定你不是在作秀的吧?

    但是,两行眼泪已经直直地的顺着夏雪宜的脸颊悠忽而下,他痛心疾首的呜呜咽咽道:“弟弟,都是我不好,姑母一定是日夜忧思我这个不成器的侄儿……”

    嗳呀,大哥,你还真哭啊?

    好吧好吧,我错怪你了,英雄气短儿女情长也是人之常情的嘛。

    谢湘被他哭的心里酸酸的,想起自己唠唠叨叨的娘亲,对他和夏雪宜的疼爱,那真是发自肺腑的。

    仔细想起来,娘亲的去世和夏雪宜的失踪也确实不无关系,娘是那样一个心细易于忧思的人,如果不是夏雪宜的突然杳无音信致使娘亲日夜愧疚自责焦思忧虑,娘亲一定不会走的那样早。

    可是,娘亲已经去世很久了,就算是他们兄弟相见之时抱头嚎啕一大场,也哭不活一辈子担惊受怕的娘亲了。

    有时候,死去未尝不是一种解脱。

    他叹了口气,很是淡定的拍了拍夏雪宜:“好了,好了,有空回去给我娘亲烧张纸吧,只要娘亲看见你依旧平平安安的,想来也会含笑九泉了。”

    好吧,谢湘承认,这些年来,他还是在心理上无法把谢夏氏当成自己真正的亲妈。

    不过,他这种念头一直以来都是十分隐秘的,从来都不为人知的。

    尽管,谢湘明白,自己有这种想法真是十分的狼心狗肺无可理喻,但是,某种与生俱来的感觉不是说你很有理智就可以完完全全的剔除的。

    就像一个后妈,尽管她很想像孩子的亲生母亲那样去爱自己丈夫和前妻生下的孩子,那个孩子也会和她自己的孩子一样甜甜的管她叫妈妈,但他们心里永远都做不到想真正有血缘的亲生母子那样融洽。

    无须去写一篇洋洋洒洒的长篇论文去求证或者反驳,更不需要去开一个辩论会,人内心深处的某种不由自主的游离的感觉只有自己最清楚,这是不争的事实。

    也是人的一种作茧自缚的悲哀。

    谢湘从来都知道,自己这具身躯确确实实蒙谢夫子夫妇所赐,他们对他的疼爱更是呕心沥血,但是,谢湘心里却很清楚,他的心里,和谢夫子夫妇之间却总有一层无法言说的隔膜。

    不过,这种隔膜只是他谢湘一个人的。

    所以,不快乐的只能是谢湘。

    所谓自作自受就是基于此。

    夏雪宜抬起婆娑泪眼,不满意的瞪着谢湘,如今的大宝,似乎比小时候更加的寡情冷漠了。

    夏雪宜一直记得年幼的谢湘总喜欢用一种冷冷的眼光去看人,有时候,那种超然冷静的态度简直不像是一个小孩子。

    无论什么事情都会令他皱起眉头,现在看来,他的这种本性并没有多大的改观。

    哪有一个做儿子的提起自己过世母亲竟然这样平淡的?要知道,那可是他的亲娘,说什么也得陪着他抱头痛哭一场才对的。

    “哥哥,这些年……你过的还好吗?”

    谢湘并不去理会夏雪宜悲恸,他更感兴趣的是当年这个人把他给藏进村头那颗大榕树洞以后,到底遇见了什么样灵异古怪的事情?以至于失踪了这么些年?还有那个忠心耿耿护主的秦伯。

    最近谢湘感到不满意的就是,现在,突兀的,夏雪宜竟然跳跃式的,如此诡异直接的与何红药一起出现在自己眼前?

    就像一部开头本来进展缓慢的大片,在他这个观众还没有完全的调整好思绪状态之前,突然的就进入了最主要的激烈剧情。

第二十八章 无厘头剧情() 
这种剧情不但无厘头,还叫人无所适从。

    再冷静的人也会有大脑瞬间混乱感觉,因而产生一种想中途退场的积郁感。

    从知道在飘香阁遇见的其实就是夏雪宜的时候,一直到现在,谢湘都保持着这种积郁感觉。

    但是,直接贸贸然的就去盘问总好像是不大好的,所以,还是改问好吧,如果他想告诉自己,自然就会对他的问候做出顺理成章的回答。

    不知道为什么,面对着夏雪宜已经长大的这张犹如美玉雕刻的脸,谢湘突然在心里滋生出从今以后,须得与这个人相敬如宾的莫名念头。

    ……

    当年,谢湘被夏雪宜不由分说的塞在榕树洞里,提心吊胆的听着外面的震天喊杀声逐渐远去之后,可能毕竟是体质上的幼小力单,尽管谢湘有着成年人的强大心理,受此惊怕狂奔之后,谢湘竟然靠着咯人的榕树内壁腐块晕乎乎的沉沉睡去。

    最后,他还是被外面惊天动地的喊呼声给吵醒的。

    然后,他听清了那些喊呼声里,哭喊的最悲怆的是自己母亲的声音。

    “大宝啊……大宝,我的大宝啊……雪宜,大宝,回来啊,快回来啊,老天爷啊,我可怎么活啊……”

    年幼的谢湘忍不住在心底深深地叹了一口气。

    死生危急之际,一个母亲首先捶胸跌足嚎哭呼喊的唯有自己的儿子。

    这也是一种本能,就算是很多人在听着,也没有人觉得不应该。

    毕竟,老话都是那么说的,十件单衣不及一件棉袄,十个叔叔不及一个老子。

    所以,十个侄儿也不及一个儿子。

    乱哄哄的吵闹号哭声中,尽管谢湘还不能确定自己出去之后安不安全?还是慢慢地从榕树洞里爬了出来。

    谢夏氏已经哭得昏天暗地,只觉得自己的大宝这次可能是真的没了,倒是谢夫子还能有些把持,一眼就看见了从大榕树洞里慢慢爬出来的谢湘小小的身子。

    ……

    那个时候,流民已经被前来剿乱的官兵给冲散了,谢家庄暂时算是安全了,只是大宝和夏雪宜却不见了。

    一起出去的三个孩子里只剩下谢远。

    谢远却已经被吓坏了,什么也说不清楚,只是一个劲的嚎啕大哭。

    问他大宝和夏雪宜去了哪里?得到底发生了什么可怕的事情?大宝和夏雪宜可能会怎么样了?大人越是问的急他越是混乱,只是用手到处乱指,哪里说得出个子丑寅卯来?

    秦伯急了,说了句:“我去寻!”

    顺手操起一把劈柴的斧子就奔村外烟尘四起的土路而去。

    ……

    哎,想到此处,谢湘不禁深深地叹了口气。

    那个忠勇而又侠义的老者也就那么一去不复返了。

    对于秦伯的离去,乃至最后始终没有音信,这么多年来也是谢家人心里另外一件放不下的事情。

    谢湘看着夏雪宜,却更加的不敢和他贸然提起秦伯。

    如果夏雪宜知道自己家竟然没有对秦伯尽到最终的赡养之宜,居然导致秦伯至今下落不明,夏雪宜是会翻脸相向?还是更加的恸哭哀伤?

    这两者都是谢湘所不想看见的。

    所以……

    慢慢来吧。

    “一言难尽……”

    夏雪宜终于停止悲咽,也没有抬眼去看谢湘,只是饱经沧桑似地摇摇头,那种神情,与他如此年轻俊逸、光彩照人的外貌形成一种巨大的叫人难以理解的反差。

    谢湘突然想起一句非常搞笑的台词,甚是适合此情此景。

    于是便强忍着满心的狗血,一本正经的说道:“哥哥,这些年来,叫你受苦了……”

    说完之后忍不住在心里狠狠的鄙视了一下自己,他简直都有些不明白,为何此刻明明是十年生死两茫茫的乍然相遇,自己应该和夏雪宜这样百感交集痛哭流涕才是,偏偏,他的心里就是没有一丝悲伤的感觉。

    甚至还有一种越来越欢喜的愉悦感觉。

    而且,他更觉得夏雪宜应该比他更冷漠装屌些才对。

    夏雪宜竟然会这样的悲伤哀恸感情外露?谢湘觉得很不科学。

    一点是什么地方出了问题。

    要不,就是他们之间心理实在是不能同步,他们之间的感情,或者说理解出了很大的偏差。

    夏雪宜叹了一口气,谢湘立刻做好了洗耳恭听的准备。

    “弟弟,我一直想着回去的,这些年,都因为这样那样的原因阻隔了,想不到姑母她……”

    “别别别,哥哥,你千万不要伤心了,虽然你没能赶回来,我这个儿子不是一直在她身边的嘛,人生在世总是生死有定的,有空回去看看我爹吧,也是一样的。”

    看着夏雪宜眼圈又在发红,满脸的愧疚自责,恨不得捶打自己几下才好的模样,谢湘赶紧的摇手道。

    拜托,大哥,我们能不能聊点别的,不要老是在这个容易叫人崩溃的问题上纠缠不休的行不呢?

    “弟弟,你可记得那一年……”

    夏雪宜终于平复了一下自己的心情,简单地对谢湘说了这些年的际遇。

    或者说是遭遇吧。

    果然,当年,年幼的夏雪宜根本就没有能力摆脱那些混乱奔突的流民,毫无悬念的被那些流民裹着,全部被前来剿压的官兵给抓了起来。

    当时,朝廷对待这些流民的政策本来是不问青红皂白,只要是作乱的就统统的格杀勿论的。

    幸运的是,这次前来带队剿灭叛乱的是一位姓袁的年轻将领,这个将领并不像那些自顾草菅人命巧取豪夺中饱私囊的凶恶官兵,他只是令人把所有作乱的流民全部押解到自己的驻地。

    这些惊恐万状面黄肌瘦的流民被全部赶押道袁大人的兵营之后,袁大人亲自对着他们训诫一番,然后才晓谕这些人:年轻力壮的,如果愿意投身兵营,可以戴罪立功,否则就按流民作乱罪处置,要么砍头,要么发配边塞做苦力。

    总而言之一句话,不投靠朝廷是绝地没有活路的。

    很多年轻些的流民在经过激烈的思想斗争之后,知道摆着他们面前的根本就是一条没有选择的路,尽管他们人人都对朝廷的官兵恨之入骨,最后还是无可奈何的一一出列,站在了愿意归顺的列队里。

    在几个挎着大刀耀武扬威的官兵首领几近苛刻的挑选下;有些想死里逃生的人企图也想站到那个队列里去,总是会被毫不客气的给踹了出去。

    这些官兵的眼光是向当地刻毒的,一个没有战斗力的人,他们是绝地不会收容的。

    夏雪宜记得很清楚,最后,只剩下一些老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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