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慌乱之余,何红药又有点哭笑不得,原来这个人还以为荒野之中的毒蛇是无主之物呢,自己突然跳上岸他不会以为遇见落水女鬼了吧?
竟然把他给吓得连这样巨大的危险都忘记去防范了。
一个胆敢诱惑万灵山庄毒物的人绝不会是等闲之辈,呃……也许他是被她给惊艳到了吧?
何红药一直陪着他到了日落时候,少年才悠悠的醒转。
“多谢姑娘饶了我……”
少年冰雪聪明,第一句话就这样说。
他说他叫夏雪宜,是中原人氏,为了报血海家仇,专门入苗疆寻求高人和世上最厉害的毒物。
本来五毒教是极其排外的,特别是中原人,但是何红药还是毫不犹豫的收留了夏雪宜。
因为就在看见夏雪宜的第一眼,何红药就决定非这个人不嫁。
她爱上了他,谁敢阻挡?
何红药甚至已经在心里做好了甘愿接受任何处罚的准备,好在,她身为教主的哥哥还是一如既往的含糊不清,既没有说接受夏雪宜,也没有说一定要处罚她这个知法犯法的五毒教公主。
现在,何红药再一次的听见树林尽头的水潭里正传来他爽朗清凉的笑,他是在愉快的呼唤她去他们第一次相遇的地方么?
何红药心驰神荡起来,剧烈的幸福感让她手脚发软,她想竭力的扶着那一棵又一棵的树,在那些树的尽头,她心爱的情郎正在戏水,正在等待着她……
但是,那些树一棵一棵的却都很调皮的躲开她,于是,何红药觉得自己像喝醉了酒似的,踉踉跄跄漂浮不定却又浑身的火烧火燎奥热难耐。
这让何红药的内心无比的辗转着急,“小郎君,小郎君,小郎君,过来拉我一下呀,拉我过去陪你一起戏水吧,我要和呢紧紧地拥抱在一起,就像那些停在芦苇上的翠鸟,游在碧潭里的鲤鱼……”
……
吴大娘使劲的拍开“夏雪宜”伸出来的爪子:“去,老娘今晚上只有天大的享受,用不着你在这里假殷勤,嘻嘻,刚才我还在担心她会识破你,把你给残了,现在好了……”
看着“夏雪宜”的眼神里多少有些惊怕担忧,吴大娘忽然嬉笑道。
“她心里心虚不过,求着我给她用了***,马上你就可以享受这个嫩丫头的投怀送抱了,记得,叫她给你活做全些,舒服死你,她这就叫做自作自受,哈哈哈……”
躺在被子里的“夏雪宜”顿时如释重负,也嬉笑道:“多谢老板娘……小的不敢耽误老板娘的好事,这会估计姓夏的已经火烧火燎了,老板娘您请快去吧,小的保证知恩图报,以后竭尽全力,日日把老板娘您伺候的舒舒服服的。”
吴大娘扭动了一下身体,点头道:“我不急,叫他熬得狠些一会儿老娘才过瘾呢,瞧呢这个急色样?别以为我不知道你是急着要上了,行,我走了,便宜了你这个龟孙子了。”
吴大娘站起来,看着依旧趴伏在小桌子上犯昏晕的何红药忍不住又得意的笑了一声,拿着手里的扇子调戏似的拍了拍何红药的头,方才款款的扭动腰肢走出何红药的房间。
走出去之后,吴大娘又站在门口回头看了一眼还没有缓过劲的何红药,然后才顺手带上何红药房间的门。
躺在何红药床上的那个男人听见吴大娘关上了何红药房间的门,顿时就迫不及待的光着身子从被子里钻了出来。
这个色胆包天的男人正是吴大娘最器重宠爱的那个小厮。
他先是野人一般的赤足光身奔到房门口从里面把门栓栓好,然后逐一熄灭那些太过于明亮的红烛,只留下最远处角落里最细的一只,动作的娴熟连贯足见是一个一等一的偷香窃玉老手。
最后,他才一步一步走进犹自趴在小桌子上的何红药身边。
他的脸上敷着一张和夏雪宜面庞一模一样的人皮假脸,身体四肢的白皙度和夏雪宜倒也差不多,由此可见,就算是吴大娘有些舍不得,但是挑选他冒充夏雪宜的倒是很恰当的。
其实,就算是何红药不主动和吴大娘提出用***,吴大娘都早有谋算,要在最后的关口不计后果的给何红药使用***。
何红药飞蛾扑火般的提出这个自投罗网的要求,不过是叫吴大娘残忍的给她使用了更大剂量的***。
这小贱人不是成天的惦记着俏郎君夏雪宜嘛,她就是要叫何红药在一夕之间狠狠地坠落成一个最烂的残花败柳。
要知道,使用了这种根本就没有解药的最可怕***,再贞洁的女人也会在药物的作用下不顾一切的向男人索欢,哪怕被男人用再无耻的方式虐待都会甘之如饴的接受俯就。
因为当时何红药先给吴大娘的只是一个人的分量;出于某种自然而然的戒心。吴大娘对谢湘使用的是真正的迷魂药,对夏雪宜使用的却是货真价实的***。
吴大娘在对夏雪宜使用这种可怕药物的时候不敢太克扣,怕她自己一会儿床上控制不了夏雪宜;尽管她知道这种药物邪恶的厉害,夏雪宜一定会乖乖就范任她驱使的,但她还是有所顾忌。
所以她只是留下了一点点的这种何红药亲手特制的威力强大的***,准备一会儿混合在其他的药里给何红药下上。
她没有想到惶恐不安的何红药会干脆的提出她自己也使用这种***,为了达到迷幻麻醉自己的目的,然后还把所有的剩余又全部送给了她。
何红药不知道的是,吴大娘并没有因此就觉得感动,就会打消使用掉包计强占本来属于她的男人夏雪宜,相反,吴大娘只是觉得何红药太傻了,她只是在自作自受。
对于吴大娘来说,她的人生字典里既没有廉耻节操这些个词,也没有任何的道义感恩之类的修辞逻辑需要她去对任何人阐述。
……
现在,站在何红药身边浑身没有一丝遮挡、原始人造型的“夏雪宜”对着何红药满是漆黑秀发的头开始了试探的抚摸。
果然,何红药并没有任何的反抗。
“夏雪宜”的胆子顿时就大了起来,看来老板娘确实没有撒谎,这位美艳绝伦的何姑娘正是被使用了那种最厉害的***。
第七章 声嘶力竭()
“妈的,那个龟孙子今天晚上又有得便宜占了,老板娘白白把那个小美人送给他睡了,啧啧啧,好事总是那个王八蛋的。”
“嘘,你找死啊,快不要背后嘀咕了……谁叫咱们都生的粗黑段胖,没办法冒充姓夏的这小子呢。”
“嘿嘿,依我说啊,咱们不妨都放机灵点,一会儿那龟孙子吃完了肉,就不兴哥儿几个喝点汤?”
“都别他妈的废话了,那丫头可是教主的妹妹,厉害着呢,不信你们瞧着,没准儿这事不那么容易完,要去你们去,我可不想找死!”
“戚……别说了,一会儿老板娘该不耐烦了……不知道这几天她正火大儿吗?”
“嘻嘻,今天晚上老板娘拿着这小子撒了火儿,兄弟们该有几天消停日子过了,妈的,昨天晚上累的我现在走路腿还发软。”
“兄弟,你还是厉害的,六儿那小子估计要残了,脸都黄败了,到现在还没有爬起床,妈的,脱精真的会死人的!”
瞬间,夏雪宜就明白发生了什么事情,他冷漠的小心肝里也不禁泛起一阵悲哀,造孽啊,何红药啊何姑娘,你这都是干了些什么事情啊?
不仅要白白的搭进她自己去,还要害死他夏雪宜的啊啊啊啊!
作为深谙五毒教那些催发销魂荡魄情药的夏雪宜知道,脱精会死人,但是如果中了他们教中比较厉害的迷情药而不得发泄,更加的会死人。
特别是夏雪宜已经知道,吴大娘和何红药联手,竟然给他用了一种他从来都知道的催情剂。
这种药的毒辣之处在于首先在不知不觉之中便攻击麻醉了人的大脑和四肢,继而便逐渐的生发侵袭,挑动人身体里最原始兽性的欲望,让一个男人或者女人变成人尽可妻人尽可夫的无耻之人。
夏雪宜记得何红药曾经红着脸给他说过一些这种药物的特性和解毒,但是每一种都不是这次的这种症状。
他知道何红药这是对他下狠手了。
哎,看来他带着谢湘和艾叶再次返回落芳院绝对是个天大的错误,但现在说什么都晚了,他既不能马上找到什么一种有效的解毒要解除自己身上的药毒,又不甘心被吴大娘那个老妖精玷污了,看来只好闭息而亡了。
夏雪宜感觉到吴大娘伸出一只手在贪婪的抚摸着他肌肉筋腱的胳膊。
然后,吴大娘满是脂粉香味的脸庞便对着夏雪宜的脸覆盖了上来。
尽管知道自己能不动最好不动,但实在是无法忍受的夏雪宜还是抬起胳膊使劲的抖落吴大娘纤细柔软的手指,在吴大娘的嘴唇对着他的嘴唇落下来之前,非常及时的翻身趴向床铺里面,气喘吁吁的险险躲过了吴大娘第一次的扑食。
“嘻嘻……”
吴大娘却嬉笑出声,尽管小郎君看起来好像很有些羞涩不情愿,可是她已经完全的看出来了,这个男人根本就没有多大的反抗之力了。
就算是他用了很大的气力去抖落她的抚摸,并且翻身朝里对她进行抗拒,也已经累得气喘吁吁了。
吴大娘心里顿时有底了;看来给小郎君用的药还不很到位啊。
如此一想,吴大娘便索性一不做二不休,点燃起一根明亮的红烛,眨眼间她的手里便又多了一个小小的青玉水盅。
“小郎君,你一定很口渴了吧,来,姐姐我喂你喝一口热茶如何?”
吴大娘赤脚上床,不管三七二十一的扯起翻着白眼的夏雪宜,一只胳膊把夏雪宜漂亮的脑袋夹住,掰开夏雪宜的嘴巴,把一小盅不知道什么味道的清水硬生生的灌进了夏雪宜口中。
然后,吴大娘便把那只青玉盅远远的掷落在她自己的梳妆台上,用一种戏虐的眼光打量着又被灌进一盅***的夏雪宜。
“怎么样?小郎君,你这么眼巴巴的看着姐姐,是不是觉得姐姐我特别的漂亮啊?嘻嘻,喜欢姐姐就来嘛,干嘛要苦苦的压抑着自己呢,现在,只有姐姐肯好心帮你成仙成佛……”
吴大娘突然把自己的脸对着夏雪宜的耳旁伸过去,低语似的说道:“而且,小郎君你一定还知道,何红药妹妹给你使用的这种毒药,如果你不在女人身上发散了它,你一定会终身的生不如死的……咯咯,唔唔……”
就在吴大娘说道最后这句话的时候,夏雪宜突然抬起双臂一下子把吴大娘的脑袋抱住。
吴大娘忍不住娇笑起来,随即她的嘴唇就被夏雪宜用嘴唇给堵住了。
几乎不用夏雪宜用力,吴大娘就忍不住主动的张开了唇瓣,但是,她忽然感觉她吞进口中的并不是夏雪宜灼热的舌头,而是一股温热的液体。
吴大娘暗叫一声不妙,但是夏雪宜却已经拼尽全力把吴大娘的脑袋死死的抱着,用自己的嘴唇死命的堵住吴大娘的口唇,强迫吴大娘吞咽下他强行吐进她口中的温热液体。
那些液体正是夏雪宜含在口中的被吴大娘强行喂进的迷情药。
尽管吴大娘知道自己着了夏雪宜的道儿,但是她还是为着心爱夏雪宜,不舍得对着夏雪宜使出什么狠手。
夏雪宜这种方式似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