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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两天如果不是吴大娘这种荒淫无耻的人不停的在何红药的耳边蛊惑诱劝着,积极的给她出谋划策,施行计划,何红药真没有勇气走到如今的这一步。
一个女人去强行占有一个男人,这种事情估计也只有他们五毒教的女人才可以做得出来。
无怪乎中原的武林从来都不肯承认五毒教,一直视五毒教为淫恶邪教,可不是没有冤枉他们?
五毒教生生的教她们这些胆大妄为不计后果的女人给败坏了。
“恭喜妹妹,马上就要成就好事情了,啧啧啧,像小郎君这样美如璞玉的男人,无论用什么办法去得到他都是最划算的。”
看见何红药情绪不高的样子,手里捏着那柄宫扇的吴大娘还在不遗余力的蛊惑着。
“吴姐姐,我觉得……他肯定会恨死我的。”
何红药叹了一口气,两只手不停的绞着一条手绢,惴惴不安的对吴大娘说到。
“戚,妹妹,我说你就不要傻了,这已经到了口中的食你难道还想不吃了?咱们丑话可说在头里,你要是扭捏,姐姐我可就不客气了。”
吴大娘把手里的扇子“啪”的一下扣在她们面前的小桌子上,一把拖住何红药的手,拍了一下,做出语重心长的样子强调道:“哎呀,妹妹,姐姐这话当然是和你开玩笑的,你也不想想,那些臭男人有几个是好东西的?”
吴大娘脸上的神情越发妖调,“他恨你?你快不要笑死姐姐了,姐姐我说句不怕躁了妹妹的话,这男人啊,他趴在哪个女人身上抽抽的时候,那个女人就是他亲妈,恨死你?哈哈,亲死你还差不多。”
吴大娘的一席话顿时教何红药不由地又浑身燥热起来,低着头一语不发。
过了一会儿,突然又想到夏雪宜对她诸般冷漠寡情,对那个谢公子万般的柔情蜜意,确实可恼可恨,自己这样无耻还不都是他给逼得?
此时的何红药其实早就掉进了感情的一厢情愿一意孤行泥沼之中了,她觉得既然她这么爱夏雪宜,这几年又不顾一切的对夏雪宜付出了这么多,夏雪宜就应该接受她,像她爱他一样的爱她,欢欢喜喜的娶她为妻。
可是,只从遇见了谢湘以后,何红药才惊觉夏雪宜的不正常,他宁肯去和一个男人卿卿我我,在她的眼皮子底下肆无忌惮的亲热暧昧,浓情蜜意,却从来连她的手都不肯主动去拉一下。
何红药觉得夏雪宜辜负了她的心,更对不起她所为他付出的感情,如果去惩罚夏雪宜,现在的何红药还是万万的舍不得的,那么,只好用不择手段的方式去占有夺取了。
所幸的是,如今何红药的对手不过是一个文弱儒雅的书生,而不是一个武功高强倾国倾城的女子。
想到此,何红药不禁咬咬牙,对吴大娘点头道:“也罢,一会儿我若是实在是抹不开面子,索性一不做二不休,姐姐也给我用点子那种药吧。”
何红药这话顿时教吴大娘喜出望外,她哪里知道她这个念头正中吴大娘下怀。
此刻,这个居心叵测的女人正在很伤脑细胞的琢磨着怎么才能叫何红药晕乎起来呢,没想到心里到底还是有些害怕的何红药竟然会提出这种自投罗网的要求。
吴大娘赶紧笑道:“说的也是,索性咱们一不做二不休,反正已然干了这等没廉耻的事情,实在是不必顾忌太多,要我说事不宜迟,小郎君已经被他们抬去洗浴了,眼见就要过来,妹妹既是觉得神智清醒不能面对,姐姐我何不现在就玉成你?”
听吴大娘这么一说,何红药便从袖子里拿出一个精致的小瓶子:“剩下的都给姐姐吧,这东西我揣着心里实在是有些发慌。”
吴大娘喜欢的花枝乱颤:“啊哟,这可妹妹给姐姐我最大的谢媒礼了,那我可就真的赚大发了,来来来,妹妹你先稍微做坐一会儿,我去催催他们。”
吴大娘一边说,一边拧开那个精致小瓶子的盖子,揭开覆盖在瓶口的一小块红绸子,用指甲勾出些微的粉末,然后涂抹在桌子上她带来的那柄宫扇上。
然后,吴大娘用宫扇对着何红药轻轻地扇了扇。
何红药对吴大娘的举动并没有表示异议,原来,吴大娘这把宫扇也是特制的,是用一种专门可以催发各种药物的药材浸泡过的。
当吴大娘对谢湘和夏雪宜下手的时候,自己早有防范的先屏住了气息,是以谢湘和夏雪宜不知不觉着了她的道儿,她自己却是若无其事。
吴大娘惯会使用这些东西,她自己本身的武功修为又很高强了,所以根本连解药都用不着事先服用的。
“正好小郎君过来的时候,这东西便开始发作了,多快活的事情啊。”
吴大娘站起来涎着脸看着何红药笑嘻嘻的说道,然后捏着那柄宫扇扭呀扭的走出去。
看着吴大娘摆着屁股走出去,不知道是不是期待的太久了,何红药忽然有些紧张起来。
她很想站起来,脸红心跳的告诉吴大娘不要给她用的太多,因为这种很快就会使人癫狂的东西是没有解药的。除非……
但是她却忘记了自己亲手研制的***,为了对付警惕性武功都是极高的小郎君还特意加了一味药,那就是首先是要使人暂时陷入一种软瘫迷瞪状态……
于是,何红药觉得自己悲催的晃了几晃,便浑身绵软,无可奈何的趴到在面前的小桌上。
少顷,何红药房间的外面便传来吴大娘低声急促的命令:“把小郎君放在床上,赶紧都给老娘退出去。”
随即便有四个脚步极轻的黑衣人抬着一个用被子裹得严严实实的人走进房间。
四个黑衣人也顾不上去看何红药为什么会趴伏在自己房间的小桌子上,只能赶紧的把抬进来的人放在何红药的床上,然后一起退了出去。
满脸都是得意之色的吴大娘蛇精一样的扭着屁股走了进来。
她先是满脸奸笑的看看何红药,然后又走进何红药的床边拉开那个男人紧裹着的被子的一角,脸上露出一种极其淫/荡的笑。
吴大娘伸出一只涂满血红豆蔻的手,用手背轻轻地蹭了“夏雪宜”的脸庞一下,低低的笑道:“宝贝,今儿老娘可是便宜了你,这么一口鲜嫩嫩的嫩草白白的赏给你吃了。”
裹在被子里的“夏雪宜”突然张开紧闭的双眼,对着吴大娘眨眨眼睛,伸手就欲去拉扯吴大娘:“主子,要不我先伺候了你?”
他声音里尽是淫/笑,脸上的神情却是可怕的僵硬,叫人很容易一眼就看穿他的脸上是蒙着一张用人皮制成的假面具。
但是此刻已经被吴大娘弄晕的何红药已经无法听清他们在说些什么了,只觉得自己好像是飘飘忽忽的在走在盛夏酷暑万灵山庄后山上的树林里……
恍惚之中,何红药好像听见树林的深处传来一阵阵男子的嬉笑声,她顿时觉得脸热心跳起来,因为那分明是她心爱的情郎夏雪宜的声气。
何红药突然想起来了,就在这个树林的深处,是一处碧绿的清潭。
在那个清潭旁边,是参差碧绿的荇草,和一朵一朵的睡莲,水潭里总会有成双成对金色的鲤鱼,岸边的车前子开着黄色的小花,翠鸟停在水潭边凸起的岩石上。
那天,她带来十几条最名贵的剧毒之蛇去清潭便放牧;那些漂亮的蛇儿很快就钻进水潭深处,或者游进远处的车前子里捕食昆虫。
何红药见四下里无人,又有这十几条剧毒之蛇防身,便起了戏水之兴,脱去身上的衣衫,只穿了一件红肚兜和一条绿色的中裤便跳进清潭之中。
清潭里凉津津的碧水里,那些漂亮的金色小鲤鱼儿被何红药惊得四处逃窜,逗得何红药跟着那些鱼儿后面好一通追,抓住了便又把它们给放掉,玩的高兴极了。
正当何红药惬意之极的时候,突然远处传来一阵奇怪的哨音,而且,那哨音分明还在飞快的靠近清潭。
因为作为万灵山庄的主人,何红药立刻知道那是有人在用哨音诱惑她放牧的毒蛇。
第五章 乖乖就范()
浑身浸泡在水里的何红药吓坏了,她并不害怕有人用哨音唤去她的毒物,那些已经被她驯养纯熟的毒物,何红药自信只要她稍加呼唤便会毫不犹豫的返转,拒绝别人的诱惑的。
她害怕的是自己这种模样落在一个淫邪的登徒子眼里。
因为从哨音靠近的速度来辨别,来人的武功一定是不弱的,否则不会有这样迅疾的轻功脚程。
五毒教本来就是一个是非不断的教派,下面的教众总是会是不是的招惹些是非叫人寻仇上门。
由于祖师爷活着的时候一味沉溺研毒,并没有留下关于教众行事善恶区分方面的严格教义,是以那些教众总是会为自己做的事情找到种种狡辩借口,公说公有理婆说婆有理,常常闹得秉性有些忠糯的何教主不知如何是好。
而有些张狂的教中高手更是时时刻刻觊觎万灵山庄的毒物,因为拥有了那些剧毒之物便可以轻而易举的取代软弱的五毒教教主。
何红药在心里冷笑一声,敢到我万灵山庄放肆的,本姑娘定叫你有来无回。
她赶紧隐身在一丛特别密集的睡莲里,悄悄地窥视着岸边越来越近的脚步声。
突然,一个嘴里含着蛇哨,手里捏着取毒盅的白衣少年落入何红药眼里。何红药顿时就打消了悄悄命令那十几条毒蛇群起而攻之的念头。
何红药承认她在第一眼看见这个白衣少年的时候便不可救药的喜欢上了他。
那个全神贯注的分开岸边芦苇惊走翠鸟、踩踏着金黄色车前子花朵而来的少年,浑身上下有着一种桀骜不驯的线条,微微嘬起的嘴唇嘴角带着冷傲,弧度却是那样的完美。
白如冠玉的脸庞上,无论是挺拔如雕的鼻梁,还是漆黑如墨的鬓发,深邃如黑曜石的双眸,无一不叫何红药瞬间迷醉。
于是,何红药便眼睁睁的看着他终于把一条有些嘴馋的毒蛇诱惑到他的毒盅边……
“你在偷我的毒液?”
何红药突然从那丛密集的睡莲里水淋淋的一跃而出,一下子就落在那个少年身边。
她竟然一点也不在乎自己身上水淋淋的单薄微少衣衫正紧紧地裹在她玲珑曼妙的躯体上,甚至,她心里还很高兴叫那少年看见她这副婉转诱惑的模样。
苗疆的女子就是这样的,对于自己喜欢上的男人,从来就敢做敢说,并无多少装模作样的矫揉扭捏。
不曾防备的少年却大吃一惊,顿时就不可控制的趔趄了一下。
可怕的事情立刻就发生了。
那条正对着毒盅吐着毒液准备吞噬食物的毒蛇顿时受惊,迅疾的勾转过身体,对着少年小腿就狠狠地咬了一口。
“你……”
少年对着何红药惊呼一声,便翻着白眼昏晕了过去。
何红药知道这条蛇的剧毒,人在不曾防备的时候突然被咬,如果不赶紧敷上蛇药,很快就会毒发身亡的。
她可舍不得这么一个玉雕似的美男眨眼间就呜呼哀哉了呢,赶紧忙忙的找出蛇药,解开他的裤管给他敷在伤口上。
慌乱之余,何红药又有点哭笑不得,原来这个人还以为荒野之中的毒蛇是无主之物呢,自己突然跳上岸他不会以为遇见落水女鬼了吧?